第15章 我就是做個大夫還行

第15章我就是做個大夫還行

皇帝御賜鳳衍七白馬一匹，名喚逐風，英俊地很，與鳳衍七很是匹配，看她上馬，玉樹臨風行走，不由讓人想都白馬王子一詞來。

但她心情不美，誰都能瞧出來，燕武騎著馬跟在後面走著，問道：「公子，沈小姐又…··」

「別提她，李克之死讓她對我恨之入骨！日後不會輕易化解！」出了東廠，這一路空曠安靜。

「那是表小姐不懂事，與公子無憂啊，那李克要絞殺於您，您總不能坐以待斃！」

「但是是她的未婚夫，這也是事實，表姐今年年芳十八歲…··」以後再不好嫁人，顯而易見。

鳳衍七沒說完，燕武也不敢搭話，再說就成妄加議論了！

「燕武，我們要快回去，趙無極的調虎離山之計，他為那名單還真是費了不少心思！」

「是！」

…··

回到府里，就聽聞她所住的怡然院出了事，說是還死了幾個人，鳳都見她回來，就說道：「名單還是放在我這兒安全，你剛出去，人就來取名單了！」

「父親，若是陛下同意，我就給您，明天上朝，還請父親奏請陛下！」

「你…··你這個孽障！」鳳都氣的不輕！

鳳衍七再沒有停留，不想再看鳳都那副嘴臉，徑直往自己院子走去。

燕如一臉憂傷，「公子，您可回來了，不知道哪裡來的大膽狂徒，殺了我們的人，還在您的房間翻騰一陣，最終才被暗衛打退！」

「看來燕廣的人還是有兩下子，東廠的人可不是一般的酒囊飯袋，你們能打退，就是你們的本事！」鳳衍七笑著說道

「公子，沒想到會是東廠之人，屬下都快嚇死了，生怕那御賜之物丟失！」

「明天一大早就搬到新府，還要重新部署安防，今夜不會再有人來了，其他人未必敢動！」鳳衍七邊進屋，邊說話。

燕如跟著進來，「公子，我們死了三個人，他們是在太可恨！」

「東廠欠我的，遲早都要討要回來，只是還需要等待！算了，你去讓燕清處理屍體，你和燕武我們一道去趟新府邸！」她想今夜就去看，她的父親如此對她，她已經沒有留下的理由。

燕如剛走到門口，鳳衍七說道：「準備馬車！」

「是，公子！」

…··

新府邸便是新錦衣衛指揮司，與鳳衍七日後所管轄的北鎮撫司頗為相近。掌管南北鎮府司已經就是最大的權利，反觀歷代錦衣衛指揮使，只要是做的好得，就能長壽百年，若是一不小心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出府便遇到前來感謝鳳衍七的沈謙，鳳衍七擺手，「表哥，我要出去一趟，你是來找我？還是來找我爹？」

「衍七，我是來尋你的，這麼晚了，你還坐馬車出去？」

「去看看新府邸，舊宅子翻修的，但聽陛下的意思是比以往要好很多！」

「表哥也想去見見世面，可否帶上我？」

鳳衍七眼眸一轉，轉瞬就想明白，沈謙想在馬車上與她說話。

「好，我們一起過去瞧瞧！」

沈謙上來就說：「為何不等到明日再去看，現在去，怕是什麼也看不清楚，黑燈瞎火的！」

「我等不到明日了！」鳳衍七低眸說了一句。

「姑父姑母是不是因為嫣兒的事情為難你了？」沈謙一臉歉意。

「表姐因為李克更加記恨我，不管我今天去不去東廠，她都不會諒解我的！」鳳衍七不想說不疼愛自己的爹娘。

「原來她是因為這個原因要毒害於你，她一回府就被父親禁足，父親一向疼你，今天愣是不願意出面來見你，他說他沒臉見你，衍七！」沈謙語氣里含著不好意思，徐徐說出。

「明日點兵結束之後，我自會去探望舅父，明日舅父怕也要忙碌起來了，皇上要選秀，最遲明日就會下旨！」選秀就是禮部的事情，沈國正作為禮部尚書，自然要首當其衝地忙碌起來。

沈謙驚訝：「這些日子一點兒風聲都沒有，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猜測的，且看明日吧！」

沈謙都已經二十歲，還沒有入仕，去年的科舉考試也沒有參加。

鳳衍七就在思考一件事，北鎮府司、南鎮府司都無人管轄，就算明日挑上一千人，無人帶領才是大事，於是她問：「表哥可否願意做官？衍七打算向陛下推薦表哥管轄北鎮撫司，表哥意下如何？」

「衍七，你莫不是說笑，北鎮撫司權利極大，擁有詔獄，可以自行逮捕、偵訊、行刑、處決，不必經過刑部、大理寺。你又不是不了解表哥，我去做太醫還行，弄這些個怕是不成！」沈謙說的是實話，這是要成為鳳衍七的親信，直接為皇帝賣命的差事！這麼大的權利誰都會心動，可是他不擅長才是真的。

鳳衍七眼眸里都是笑意，「那南鎮撫司呢？」

沈謙沒好氣，「別說笑了，要想坐穩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北鎮撫司你必須親自管轄，落到別人手裡，還有你什麼事情？雖說錦衣衛廢除了這些年，可是你看歷朝，北鎮撫司權利極大，甚至越過錦衣衛指揮使，你可別犯糊塗。南鎮撫司倒是可以另選他人，這也是給眾人給樣子看看，你一人把持著，也委實難以服眾！」

鳳衍七感激，「多謝表哥提點！」

「別著急謝我，都是你舅父的意思，他讓我把話帶到，我就是傳話筒而已！我不喜爭名奪利，不喜仕途，所以我爹就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所以既然要做，就做出個樣子來！」這些話可是沈謙的真心話。

「嗯，看來明日必須要去看舅父的！」

「那南鎮撫司的人選想好了沒？」

「表哥，容瑜如何？這些年我信任的人不多，就你和他而已！到時候從東廠選出的人，只是作為儀仗隊和捉拿罪犯之用，我還要從民間選出六百人作為緹騎，（也就是特務）為我所用！」想到這些，鳳衍七的信心不在，莫名惆悵。

「按要求應該是六百緹騎，但凡是都要循序漸進得來，一時半會也搜刮不夠，姑父那探子就夠多了，你是不是也養了探子？」沈謙明知故問。

「表哥是想套話不成？暗衛是有…··夠用！這些年我把錢都花在他們身上，從漠北回來之後，全部銀兩都投在這兒了，你也知道我有幾個鋪子，要不是這些鋪子，我都餓死了，哪還有暗衛的存在！」是有50人之多，可她卻隱瞞不說。

沈謙笑笑，不在追問，「容瑜乃刑部尚書之子，去管南鎮撫司倒夠格，你沒想過日後的矛盾？」

這也是令鳳衍七頭疼的地方：「算了，我還是問他之後再做決定吧！」

沈謙點頭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