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歷史不會忘記誰
自打張青穿越以來,知道光靠著梁山勢力無法苟發育與朝廷抗衡,是以一路往東,根本沒走大名府。
沒走大名府當然就不會與大名府的索超有瓜葛,更不會碰上盧俊義和燕青。
是以眼下盧俊義,還是大名府的富商、大財主,燕青也沒吃苦當的乞丐。
只是不想,張青不去,那大名府的卻跟著種家軍來伐。
此戰董平、花榮、卞祥、鈕文忠四路兵馬共伐,卻帶來個驚人消息。
...
「我那路遇的王進,功夫當真不弱,我帳下四威將同去,也不能拿下他。」
鈕文忠這頭介紹完了,卞祥接著道:「我那遇得的大將名喚盧俊義,使的一條棍棒,卓有本事。」
「邊上跟著一副將,善使短箭,一條齊眉棍也耍的不錯。」
再有花榮又說道:「來與我交手的人名喚史文恭,勇武非凡,輕易拿不下。」
短短個輕易拿不下,倒也說出此人強悍之處。
說罷,邊上跟著的丁得孫,龔旺緊著介紹道:「還跟著蘇定,本事也不弱。」
張青聽得面上不動,心裡卻早翻江倒海。
這是不去不知道,一去嚇一跳。
那种師道非但引的西北虎狼之軍來此,更是一路招賢納士。
索超、盧俊義、燕青倒是也罷,連著曾頭市的史文恭與蘇東兩個正副教頭也被徵召了。
這命運的齒輪雖是走偏,卻不會忘了每個人。
眼下倒是好,這是精兵配強將,此戰更難了!
好在張青突然襲擊一遭,早日知道了消息,要是真到關鍵時候發現,怕是更遭。
不過雖是越來越難,卻亦有機會。
...
「諸將所言之人,我皆知曉,那索超本是大名府守將,性子急切,每戰先鋒,人喚急先鋒。」
「只雖是有勇,然性子太急,可做計較。」
「至於盧俊義,本是大名府名士,綽號玉麒麟,重情重義,武藝高強。身邊燕青,本是綽號浪子,本是那盧俊義心腹家僕。」
「那盧俊義與燕一個豪情,一個重義,本無多破綻,只是家裡卻不太平,容易後院起火。」
「再說曾頭市的史文恭與蘇東,本是那曾弄家裡正副教頭,如今多半是得知种師道招賢,不甘只當個教頭,這才機緣入了軍中。」
「不過那曾弄本是大金人,如今大金咄咄逼人,已快滅絕遼人。而後攜勇而來,日後多半還要犯我漢人之地。那史文恭與蘇東曾為曾弄教頭,亦可算計算計。」
張青一頓輸出,直把諸將說的一愣一愣。
好傢夥,這自己不過說了個姓名而已,咋能叫王上說的這多。
非但說出人那來歷,更是脫口而出其人破綻!
如此知己知彼,我軍還能不勝?
不由的,眾人心頭紛紛信心漲起不少,原先首戰不得勝的愁容當即沖淡幾分。
卻聽張青又呼道:「眼下既然得知敵軍有些何人,當可慢做計較,諸將各回營寨操練備戰,且看我如何與那种師道用計!」
眾將各自拜服而去,那心裡別提多少敬佩。
士氣高漲,直欲展露本事。
張青只留吳用、朱武、汪思溫在旁,再做計較。
只是張青一開口的先提一處,又使這三人吃的一驚。
只因張青提的非是自己,而是遠在河北的呼延灼。
...
眼下水滸一百單八將,天罡星這塊隨著盧俊義等人的出現,那基本張青都給遇上了。
多數已入梁山,少數如著劉唐已客死他鄉。
還有幾個漏網之魚,張青本來以為此世該再也見不著了,不想卻陡然出現,直叫張青也不得不留個心眼。
卻聽張青與三人道:「眼下這朝廷一切,招納各方能士來抗我齊軍,不由叫我擔心起壺關的呼延將軍。」
「那呼延將軍帳下連環馬,當年我費極大心思來破,想必如今也給張叔夜不少麻煩。」
「為破連環馬,那張叔夜定然四處尋計。偏偏我卻知道一人,善用一槍法,可謂連環馬的剋星!」
吳用三人聽得大驚,忙問:「不知王上說的何人?」
張青此時倒是也略有愁容,嘆息道:「此人乃是徐寧,人稱金槍手,家傳金槍法、鉤鐮槍法,天下獨步,正是對付連環馬的好手。」
「昔日我還在梁山,面對呼延將軍時候也想過其人,只是那徐寧乃是東京禁軍金槍班教師,常隨侍御駕,不容易請其入我梁山。」
「只是今日若是張叔夜去求,可是容易多了。」
三人聽的是一面嘆服張青見識之廣,一面也憂心忡忡,只是到底初聞此事,哪能一時就有主意。
還是汪思溫先道:「不論如何,當尋人與呼延將軍告知此事,一旦聽得徐寧入河北,該叫其多加小心。」
張青無奈道:「正是如此,還請戴宗先去一遭,快去快回。」
汪思溫也不耽擱,得令就先行一步。
剩下吳用又道:「齊王,那徐寧可有何弱點?」
張青看著吳用,心道只怕萬不得已還得走老路。
只是眼下實在各方壓力太大,該行「齷齪」點的計策,那還得「齷齪」一些。
卻聽張青應道:「要說那徐寧,別的倒不在意,唯獨在意的,乃是個家傳寶甲。」
「那寶甲名喚雁翎圈金甲,相傳是漢末名將虎痴許褚所穿鎧甲,後來流落到徐寧先祖手中,如此成為徐家家傳之寶。」
吳用聽得當即就反應道:「既然徐寧如此重視,可使時遷偷其寶甲,亂其心思,甚至引其入我軍中。」
果然,這瞬間反應,還是如此法子。隻眼下若沒其他辦法,也當真只能如此。
顧不得這計策厚道不厚道,張青直與吳用道:「叫時遷往北去,與呼延將軍交待此事,若無他法,就用此計。」
吳用與朱武連連點頭,心底暫舒一口氣。
只要不是半點辦法沒有,總還有周旋餘地。
然壺關之事只是開胃菜罷了,眼前的重頭戲還在面前。
如何應對那種家軍與各路人馬的結合,才是幾人如今殫精竭慮之處。
好在有張青坐鎮,知道破綻,則有計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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