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註定的悲劇

第333章 註定的悲劇

「這日子實在快活,只是想那男人總要歸來,等其回來之後,又復昔日,每每想的這處,直叫人不由不嘆。」

賈氏一陣感嘆,直白說的0盧俊義在家時候日子無趣。

李固這心裡,那也早對自家那員外不甚厭煩,只是巧言善變,這才久不叫人察覺。

當下聽得賈氏之言,到底也把心裡話全盤拖出。

卻聽那李固道:「盧俊義如今帶軍殺的外頭,我是日夜盼望梁山能殺的他,那盧俊義要是死在了外頭,那咱們兩個也沒半點阻礙。」

「只是可惜聽說种師道用兵如神,愛兵如子,盧俊義對上那些個反賊,只怕也無多大危險。」

賈氏一聽這話又覺沒了希望,直又嘆息道:「只叫咱們這些事情也不好叫菩薩知道,不然我日日夜夜,怎也要去拜佛求禱。」

說著話鋒一轉,又是憂心忡忡。

「可就這麼下去,我怕遲早還被發覺,這幾日我看幾個下人那眼神都不同,怕是被瞧了個端倪。」

這當真是虧心事情做的太多,分明二人極為小心,卻總覺已經被人瞧出了點啥。

「這等擔心受怕的日子,我實在過不下去了,我看,咱們還是就這算了吧。」

賈氏的話李固聽得明白,要這浪婦當真就此算了,那是萬萬不行的!

眼下如此說法,不過是以退為進,逼迫自己想辦法而已。

只是雖然曉得,然為了自己後面日子過的逍遙,那還當真得想想辦法。

李固嘴裡安慰那賈氏道:「這有何難,你瞧哪個下人不順眼的,我尋機驅了他就是。」

「至於盧俊義那頭,眼下好歹還有數月,我想想辦法,說不得還有機會。」

說著又哄著懷中女人:「總之你莫說傻話,咱們後頭日子可長,我也離不開你了。」

這般話語,盧俊義是下輩子也難出口,賈氏稀罕這李固,就是稀罕的這點上。

聽得滿意,身上又來了力氣。一翻身子,卻與李固又翻雲覆雨起來。

...

李固倒也不是個光光會動嘴皮子的人,這頭說與賈氏說的要想辦法,後頭當真開始想起辦法來了。

一面差人打探員外動向,說的是惦記員外安危,一面則是自己默默盤算,如何當真能成此事。

而這一打探,還叫他當真打探出了一些事了。

一首反詩,傳到了李固的耳朵里。

...

「蘆花叢里一扁舟,俊傑俄從此地游。義士若能知此理,反躬逃難可無憂」。

有意思啊!

這反詩有意思。

梁山當真是給自己遞了一把砍頭刀,就看自己拿不拿了!

隻眼下雖然有了契機,卻還得好生謀划謀划,關鍵如何將那盧俊義置於死地,還能徹底撇開了自己。

好在這事,也不算太難。

...

百里之外自家的狗屁倒灶事情,盧俊義是半點不知道。

眼下,盧俊義正是與梁山又廝殺在一起。

這會盧俊義對上的,卻是小李廣花榮與沒羽箭張清。

要說那盧俊義,手上功夫實在厲害,河北田虎手下第一猛將卞祥與其交手,也討不得半點便宜。

何況邊上還有浪子燕青的「輔助」,每每對上其陣,皆是險象環生。

為了避開與這等猛人的正面交鋒,張青特意安排的花榮與張清,依著高超的箭術,纏著那盧俊義就成。

那花榮與張清也不是普通箭術,盧俊義雖本事強悍,也繞不開這二人。就是燕青,短箭是強,也比不上花榮百步穿楊的本事。

盧俊義打的憋屈不已,他心裡是存著一股氣的。

梁山污自己有反意,他面上雲淡風輕,心裡早想著在戰場上證明自己。

可偏偏梁山那伙賊人就不接招,使自己一口心火難抒,叫人苦悶。

甚至忍不住就朝著花榮高呼:「賊人!有本事來與我好好比劃比劃,只會暗施冷箭,算甚好漢!」

花榮對這盧俊義的高呼沒半點反應。

只顧著瞄著那盧俊義,叫其施展不開身手。

就這打到了鳴金收兵,盧俊義也不得半點功勞,眼看旁人都殺紅了眼,實感自己被針對。

如此回了營寨里,懷著憋悶的心思,倒是沒覺著點滴氣氛的不對勁。

還是邊上燕青心思靈活,尤見幾個副將也不見了人影,直暗道奇怪。

卻與盧俊義道:「員外,這征戰回來,卻只見我部歸來,其餘大將不見人影,可是出了事?」

可惜盧俊義眼下滿腦袋都是對付花榮那弓箭功夫,好似沒有聽得燕青話,直自顧自的問起道:「小乙,若是叫你專心對付花榮,可是能行?」

眼看盧俊義一點沒把自己說的話當回事,燕青這是當真急眼了。

壓著聲道:「員外!你瞧原先營寨里,還有人說說梁山那反詩寫的糙,這幾日來,卻沒半點聲響。」

「反是幾個將軍都避開咱們,眼下收兵歸來亦不見人,只怕事情有變。」

盧俊義見燕青如此堅持,終於把話給聽進去的。

微微皺眉而應:「閑話說的了,到底無趣,自是不再多論。」

「至於其餘諸將,皆自有事務,操練所部兵馬,沒個時間往來,豈不正常事?」

哎!

員外就是把人都想的太好!

燕青到底是出身底層一些,對這些細微的變化都頗有感受。

只是如今又在軍營里,就算察覺有異,只怕也如昔年那關勝一般,無處可走啊!

正是如此感嘆的當口,卻見种師道疾步而來。

燕青見得當即心裡咯噔一聲,直心裡暗叫不好,反是盧俊義個實誠人,還上前要拜。

卻見种師道難得有個焦急神情,拉著盧俊義道:「京里來了消息,你家中存有反詩,正是眼下流傳的那首。」

「後續必有人要拿你,你速速往西面去,帶著此信,去尋我兄弟。」

种師道說著,看著盧俊義目瞪口呆模樣,即知此事其還渾然不知。

只是眼下不急解釋太多,只緊著道:「此事必是梁山使計,你先暫避,待水落石出時候再歸。」

又怕那盧俊義死腦筋不應,更是警告道:「關勝之例就在眼前,你切莫天真自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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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我不做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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