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靈珊

岳靈珊

瞅著小弟子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聲嘶力竭的吶喊了這麼一通,左冷禪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一掌劈死他正想說什麼呢。

岳不群就已經站了出來,很是直接的說道:「今日之事確實是作為小弟仔告訴我的,他的本意也僅僅只是希望恩人不要受到傷害而已。

我曾經答應過他在五嶽劍派的事情結束之後,讓他來的華山派的,既然事情都已經說到了如今的地步,那也不必多說什麼了,過來吧。」

岳不群沒有任何想要辯解的意思,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姿態對比起上躥下跳的左冷禪來說,是怎麼看怎麼可信,更不用說在這樣的時候他都還想著保護小弟子,更顯的品性難得。

小弟子也是感動的不行,剛才害怕自己的恩人受到非議的他,沒有準備將兩人之間的約定說出來,卻沒想到岳不群先一步地提了出來。

就讓原本還有些忐忑的小弟子只覺得自己沒有做錯自己,沒有信錯人,如此想著,小弟子伸出手抹了抹因為過於激動而溢出來的淚珠,然後堅定不移的站到了華山派的人旁邊。

作為師傅,岳不群一向裝的人模狗樣的,雖然有的時候顯得過於威嚴,但在這時候嚴師出高徒嘛,能夠受到師傅的教育,華山派的弟子只有暗自高興的份兒。

作為華山派門派上下一致尊敬的師傅,如今受辱,眾人自然是急在心頭的,看著小弟子如此維護師傅,不自覺的就對他多了一些好感,當下也是直接的讓了讓位子,讓小弟子順順噹噹的走到了岳不群的身邊。

將他保護在了人群的中央,岳不群也伸出手摸了摸小弟子的頭,看著他那雙黑亮的眼睛,緩緩地說道:「你已經來到華山派了,為師日後會護著你的,所以別怕。」

華山派弟子動作之中透露出來的友好,岳不群這一句溫和的不怕,還有那帶著安撫的動作,無一不讓小例子淚流滿面。

在嵩山派之中,弱肉強食是最大的規則了,沒有享受過這些溫情的小弟子,當下有些哽咽的點了點頭,一雙黑亮的眼睛里寫滿了對於岳不群的孺慕。

這樣溫情脈脈的舉動就更襯得左冷禪是個反派人物了,定逸師太的人雖然沒有明確的說出來,但站在華山派這邊的舉止也將他們的立場給展現的明明白白。

看著大勢已去,左冷禪心裡窩火,但他絕不能夠讓自己為他人做嫁衣,當下只是很直接的說道:「這乃是嵩山派的地盤,你們不是嵩山派的人,都走吧。

看在大家往日里的情分之上,我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如果誰沒走的話,待會兒就休怪我們將你們趕出去了,到時候丟人的可不是我們嵩山派的人。」

這話說的,就是講理不成就準備耍賴唄,還看似大方的一個時辰的時間,實則不過是找一個借口準備將五嶽劍派的事情含混而過,也是在側面威脅其他的掌門,讓他們知道這是在嵩山派,佔據天時地利人和的是左冷禪。

左冷禪這份決絕讓定逸師太等人恨得不行,但也無可奈何,畢竟出來他們不可能將所有的弟子都帶上,為了避免達到更加難看的地步,只有馬不停蹄的去收拾行李了。

事情都牽扯完了,勞德諾也默默地留了下來,左冷禪看著勞德諾那張臉,忍不住心頭火起的給了他一巴掌。

被打的重重的跌倒在地上的勞德諾感覺到自己的半張臉都麻了,更讓他心頭不安的是周圍的其他嵩山派的弟子們看向他的那副幸災樂禍的表現。

別管岳不群是個真君子,還是偽君子,但人家表面功夫做的好,華山派里的氣氛一向都是和樂至極的,習慣了那種和樂的氣氛的勞德諾發現或許他做了一個錯誤的抉擇。

不管勞德諾怎麼想,甚至於心中升起了淡淡的悔意,但每一個人做每一件事都是要為之而負責的,岳不群等人將東西收拾好了之後,就匆匆忙忙的下了山。

一個時辰的時間將東西收拾好,還要管理人員,急匆匆的下山並不是多麼輕鬆的事情,等走到山腳下的時候,眾人都不免有些狼狽。

這種狼狽讓定逸師太等人對於岳不群心中的惡感也是越發的強烈了起來,在這時候,小弟子皺緊了眉頭,沖著岳不群小聲的說道:「師傅,左冷禪他一向睚眥必報,別人對他一分不好,他都必須要報回去十分的,如今您和他撕破了臉,恐怕之後他不會善罷甘休的,咱們得快點回到華山派里。

否則還不一定出什麼差錯呢。」

岳不群正想著該怎麼合理地將左冷禪可能會報復的話題給提起來呢,就聽見小弟子這焦急的話,當下心裡就是一個點贊。

如此自然也更能夠引起旁人深思,左冷禪是什麼樣的人定逸師太的人也是知道的,聽見這話都覺得那是他會做出的事。比起如今越發強盛的嵩山派,衡山派等人實在是稍顯孱弱呀。

更何況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左冷禪那樣陰毒的性子還不知道會使出什麼樣的手段來呢,越想越是覺得著急的定逸師太的人不自覺地看向了岳不群。

看著光站在那裡就如同山嶽一樣,給人無限安全感的岳不群,在想著五嶽劍派的合併,定逸師太等人皆是有了主意,當下就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左冷禪不繼續合併五嶽劍派又如何,事情已經說了出來,也給大家潛移默化的灌輸了這個想法,只需要一點小小的外力,就足夠讓他們擰成一根麻繩了,在這種有外力對抗的情況之下,也會越發地團結。

所有的勾心鬥角都將被壓制到最低,岳不群這般想著,神情越發的溫潤的起來,他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沒有推辭,那副即使覺得不太好,依舊因為責任,而接下來了的模樣更讓人覺得他大義凜然。

一時間,眾人看向岳不群的目光之中,都是包含著敬仰,崇拜這樣的情緒的,令狐沖,岳靈珊,寧中則這些和岳不群更加親近的人眼中也是寫滿了自豪。

大家說干就干,決定了之後自然要早做防備,這邊的左冷禪丟了這麼大的面子,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能夠合併五嶽劍派,掌握一筆非常強大的力量,那是最好的。

如果不行,那麼就足夠擊破,將那些殘餘的力量收斂到自己的手裡吧,至於是誰下的黑手,那還用說,絕對是魔教呀。

左冷禪這般想著也是迅速的召集眾人,這次大家得暗著來,還得以魔教的身份干這事兒,沒等左冷禪等人商量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呢!

這邊的岳不群等人就很是高調的宣布,以後以華山派岳不群為尊了,所以到了最後自己還是為岳不群做了嫁衣唄,聽到這個消息,左冷禪心裡堵著一口氣沒上來,頭暈目眩的險些暈了過去。

惱怒至極的左冷禪對於勞德諾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看著勞德諾畏畏縮縮的縮著自己的身體,努力的保護人體的要害的模樣。

再想著他之前是華山派二弟子的身份,一時間心中就充滿了得意和快感,嘴裡也罵罵咧咧了起來,在這其中,華山派二弟子的身份更是被屢屢提及。

聽著左冷禪的話,感覺到身上那越來越重的拳打腳踢,以及這些日子以來的冷淡和落井下石,勞德諾不由得回想起了在華山派上頭的生活。

最初的時候是有些艱辛的,但到後來越來越好,他們每個月都有銀子領,只要自己的武功進步的快速,還有獎勵拿。

只要努力,每一個人都能夠存下一筆不菲的銀子,大家每天訓練起來都覺得充滿幹勁,對於岳不群也越發的尊重和敬仰,只因為師傅對他們好的就跟一個父親一樣。

只是一切都來得太過於輕飄了,他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之中卻渴望更高的權利,哪怕有過動容,但最終還是敗給了自己的貪念。

那個對他最好的師傅,還有和他嬉戲打鬧的師兄弟,都不屬於自己了,勞德諾這般想著狠狠的閉上了眼睛,此刻他的心中充滿了後悔。

那後悔如同一顆小蟲子一樣,無時無刻不在啃食著他的心臟,讓他越來越空虛,越來越寂寞,也讓他越發的疏離和淡漠。

勞德諾的變化左冷禪卻還沒有感知到,就一心一意的就拿勞德諾撒氣,其他的嵩山派弟子自然是有樣學樣的,如此勞德諾就成為了所有人的撒氣包。

在華山派,其他弟子學什麼勞德諾就學什麼,手中也是有著不少好的密籍的他底下刻苦的訓練著,當人被逼到了絕境的時候,也會散發出一種強大的力量。

此時的勞德諾就是如此,他已經被逼到了極點,他不願意像一條狗一樣的任人欺凌,所以他要往上爬,他得達到了一個較高的位置之後,鄭重的向師傅道歉。

這般想著的勞德諾眼神銳利的繼續地練起了劍,那不要命的姿態,隱隱可見一份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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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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