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原來過敏

第11章 原來過敏

白蔽之放下在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不冷不熱的開口說了一句:「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不太想提」。

「哦。」對方這樣說,她只是淡淡的回應了一聲,別眼道自己的碗筷面前,自是想起了戰硯,按照道理來說,上一次的見面,那還是他們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她自是嘆了一口氣,暗自在心底想到:「戰硯啊戰硯,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他見她似有不悅,以為是自己方才的拒絕導致的,馬上輕聲問道:「你,生氣了?」。

「沒有啊,這是你的事情啊,你不肯說,我也沒有必要非要知道,等你釋懷了以後再說也不遲。」她的目光轉向了他,自是解釋了起來:「我只是在想戰硯將軍,他去寸城了,我也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受傷,或者吃得飽么?」。

「所以,你是去找他的?」他問了起來,心底有不悅,但未在面容上表現出來。

「是啊。」她坦白承認,一臉痴迷的開口:「他可厲害了,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他,就是我剛才念著的戰硯將軍,反正,他又酷又帥,是我最喜歡最喜歡的人了」。

「你不是說你嫁人了么,怎麼還念著另外一個人的名字?」他這句話問得平靜,並不想讓她知道,他此刻是在意這件事情的。

「你怎麼知道的?」倒是她反問了一句。

「你忘記了,你睡著的時候說的夢話。」他只是提醒著她。

她倒也是想起來他之前告訴過自己這件事情,當時只是因為不想解釋,就沒有說出口,這下她倒也是覺得無所謂了,便立即道:「是啊,我是成親了,他是個侯爺,就是你聽到的秋傅七,不過,我又不喜歡他,是他自己一直纏著我的,況且我們只是有名無實,我早就想讓他把我給休了,只是他不肯,我其實是把他當成朋友的,他啊,娶我也沒有安好心,就是想要嘲笑我,我跟你講,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你根本就不會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腦袋裡的花花腸子啊可多了」。

「所以,你是心繫將軍,這才不遠千里去尋人?」他平靜的脫口,見她匆匆點頭,繼續追問:「要是他拒絕你怎麼辦呢?」。

這倒是令她突然一愣,她還真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他那樣高高在上的將軍,會奪人家的妻子么?」他直逼著她面對著這個問題,誰知道她竟然回答:

「不知道啊,那這就樣吧,想那麼遠也沒有用,嗯?我告訴他就行了,實在不行,我再想想辦法,只要他喜歡我,那就沒問題」。

這樣的回答倒是令他心裡竊喜起來,他自是明白了,籬銀對戰硯只是一時的仰慕之情,還並未真正的愛上某個男子,所以,她這般衝動的去尋人,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情愛二字的真正含義。

他見她突然用手撓著自己的手臂,又將自己衣襟扯開了一些,露出了鎖骨和一大塊肌膚,他見狀,馬上站起側過去了臉,臉頰微紅,突然結結巴巴了起來:「你你你你這是是是做什麼?」。

「不知道啊,就是很癢,我也奇怪呢。」她蹙眉,沒有想太多,又掀起了自己的衣袖,她越來越覺得自己不舒服,正好就站了起來,鬆了是松自己的腰帶,正好抬起手來的時候,細白的腰帶順著自己的手掉在了地面上。

她只是看了一眼地面上的腰帶,又繼續撓著自己的手臂,沒空理會地面上的腰帶。

「你幫我看看,我這是怎麼了?」她想起他有偷葯的經歷,自是認為他應該懂得些三腳貓的藥理才對。

他一轉身,就見她衣衫不整,腰帶還掉落在了地面上,這個畫面,著實不得不令他浮想聯翩,他咽了一下水口,有些緊張克製得再次側過去了臉,一時間有些慌亂和不知所措,自是立馬結巴開口:「你,你你你說什麼?」。

他好像是聽見她說什麼了,只是一瞬間就忘記了。

「我讓你幫我看看,我這是怎麼了?」她不知道他在磨嘰什麼,直接就走到他的面前。

她突然的出現,讓他給嚇了一跳,硬是慌亂差點沒站住腳,還好她馬上用手挽住了他的腰,他這才沒有摔倒,只不過,這一幕,倒是讓他心跳加速起來。

他看著她乾淨清澈的眼睛,心跳的速度一直都沒有減輕,多少年來,他的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跳得這麼激烈了,好像時間長了,他早就忘記了心跳的滋味是什麼。

她見他站好,只是在一瞬間,她就放下了手,繼續用手在自己的身上四處撓著,一邊撓一邊不耐煩的脫口:「讓你幫我看看,你激動什麼?」。

他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她將自己的手臂上撓出了紅點,便立即抓住她的胳膊,瞬間制止了她另外的手。

「不要抓了,你是碰了什麼么?」他開口詢問了起來。

「沒有啊。」她坦白的說著,這才回想了起來:「就是吃了他們做的菜,啊,這菜不會是有毒吧?」。

她瞬間睜大了眼睛,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馬上向著他開口:「壞了,你也吃了,你等會不會也這樣吧?」

「不會。」他平靜道,目光轉向了桌面上還未吃完的剩菜,這才想起來這些都是山間里的野菜,也很少有人來這裡弄吃的。

「你以前吃過野菜這些么,有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他詢問了起來。

「沒有啊。」她使勁得搖了搖頭,便是又道:「從未吃過,我們鄧定城的野菜很少的,都是吃得農食」。

「看來,是我害了你了,這個要去外面弄點草藥才行,不然你會越來越嚴重的。」他在心底愧疚著,便是向著他開口:「你這是過敏了,但是我好像沒有治這種過敏的葯,我必須去找找看才行」。

「啊,那怎麼辦啊,我總是不能一直這麼撓下去吧?」她撅起嘴巴,十分委屈的說著,雙肩怪異的蠕動起來,自是瞬間背著他,想要接燃眉之急,馬上脫口:「你幫我撓撓背,快點,太難受了」。

這樣的請求他還有些不習慣,這好像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跟他要求,這倒是讓他一下子恍惚了起來,而且,他有些不敢伸手。

竟然也有讓他不敢的事情,連他自己也驚訝這一點。

「快點啊,你今天是怎麼了?」她有些著急,馬上提高了音調。

「哦。」他這才晃過了神來,伸出了手,在她的背上上下撓了起來。

這種感覺很怪異,再加上她衣衫不整,讓他更是心跳有些起伏,心神不寧起來,他覺得在這樣繼續下去不行啊,便是馬上開口建議起來:「我有一個辦法,可以馬上讓你好起來,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試一下」。

「什麼辦法?」她馬上側過了身來,開口問著,一臉的期待和著急。

「把你打暈,我再去偷點葯。」他脫口而出。

「啊。」她沒想到是這個辦法,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之後,只好勉強答應著:「那好吧,你打吧,打我吧」。

她其實很怕疼,四肢直直的,很是僵硬,看著他四處尋找著工具的時候,眼裡瞬間就露出了害怕,還有,看到他一下子拿了石頭,一下子又換了木頭,馬上就又膽戰心驚起來,她想著可能這就是一報還一報吧,上次她打了秋傅七,這一次的這一棍,不管是誰來,她都是要受著的。

又是秋傅七,她最近腦海里怎麼老是想到秋傅七這個不要臉的傢伙?

「你怎麼都放下了。」她還處於不安的狀態,問了一下走到自己面前的白蔽之。

他倒是沒有說話,右手瞬間一用力,趁著她不注意,打向了她的頸背。

在她倒在自己懷裡的時候,他只是嘆了一口氣,解釋了起來:「我見你如此怕疼,便是疼,也想讓你疼得輕鬆一些,我不想讓你受苦,抱歉,我實在是不知道你的身體會這樣,不會,我會治好你的」。

他左手抱向了她的雙腿,瞬間一用力,將她橫抱在懷裡,靠近床榻之後,輕而緩的將她擱置在床榻上,看著她依舊衣裳不整的樣子,他突然笑著搖了搖頭,伸手去整理她衣物,不過,整理著整理著,便是看著她的面容出了神。

她很安靜,沒動也沒有說話,這倒是讓他又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來,於是,他情不自禁的,將臉靠了過去,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唇離開她的額頭之後,他只是淺笑,並用手撫摸了一下她額角的髮絲。

一下的清醒,又讓他遏制了自己的衝動。

他站起了身,輕輕的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目光自是看著安靜躺著的女子,平靜的喃喃了起來:「銀兒,等我回來,好好睡一覺吧」。

他想這樣叫她,甚至,他想讓她一直這樣陪著他,這是自私的,他知道!

半響,他才抬起腳步,轉過了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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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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