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那個孩子是誰

第18章 那個孩子是誰

他們散去的時候,籬銀髮現了從牆角走出了的白蔽之,便是欣喜向著他招手,示意著他過來,見他走來,她馬上迫不及待著開口詢問了起來:「怎麼樣,找到什麼線索了么?」。

他只是平淡的搖了搖頭。

她雖是露出了失落,但馬上不氣餒的開口:「沒關係,我們還有時間」。

「上去吧,天色不早了。」白蔽之只是向著她開口,見她匆匆點頭,便和她走上了階梯,來到了屋子裡。

她很是自然乖巧的坐到了書桌前,倒是他傳來了疑惑的目光來。

她看出了他的不解,便是馬上解釋了起來:「我就在這裡睡,沒事兒,你自己睡床吧,我好像都沒有看你怎麼休息過,所以,你還是好好睡一覺吧」。

他知道她這是關心,便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走到了她的身側,馬上道:「不行,你去睡」。

她嘟了一下嘴巴,自是立馬抬起了頭,向著他開口:「不合適,我這裡也可以休息好的,你就去睡吧,再說了,我又不是什麼嬌弱的小姐,睡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這兒冷。」他只是開口說著,並不想讓她在這裡。

她想到了那火炭,自是匆匆起身,他見她突然跑了床榻邊上,小心翼翼的拿起了火炭盆,立馬就匆匆回到了書桌旁,將火炭盆擱置在了自己的腳底下。

「你看這樣就不冷吧,嘻嘻······你快去吧,快去。」她向著他笑了一下。

他拿她沒辦法了,這才側身走到了床榻邊上,剛一坐下,就聽見她的聲音傳來。

「蔽之,要是我們出去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跟人家說我們住在一間房啊?」她突然就請求了起來。

他一邊脫鞋,一邊開口:「是因為戰硯么?」。

他其實並不意外她會這麼問。

「也不完全是,一方面呢,我跟秋傅七是朋友,我怕傳到人家耳朵里了,對秋傅七的名聲不太好,另一方面呢,我也是怕戰硯知道,會影響他對我的印象的,我想,這也挺礙事兒的。」她向著他說著原因,見他已經躺在了床上,蓋好了被子,便是馬上解釋了起來:「我呢,也不是一個拘泥於小節的人,自然也不在乎什麼名聲的,但是我倒是挺在乎這兩件事兒的」。

「好。」他平淡的回答了一句,便是立即閉上了眼睛,睡覺。

「你真好。」她馬上就露出了笑容來,開心得趴在了桌子上,同樣也閉上了眼睛。

——————

阿旭蹲坐在牆邊,靜靜的看著面前不遠處的正瞪著自己的秋傅七,覺得有趣極了,嘴角這才又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來,正好站起來的時候,他眼裡不再冷漠,反而透露出了一種極度的興奮。

秋傅七看著那張冷峻的臉龐下,發現他突然就又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來。

這個人起碼在這裡坐了半個時辰了,什麼話也不說,就是直接盯著他,好像是找到了一個玩具一樣,欣賞著,把玩著,時不時的還當個出氣筒。

「你的小籬銀在我們這兒玩得很開心呢,你不想知道她今天做了什麼么?」阿旭突然打破了寂靜,問向了他,想引起對方的好奇感。

秋傅七沒有馬上回答。

「怎麼,你不想知道你的小籬銀啦?」他見對方沒有好奇,反而是感到疑惑了起來。

秋傅七這才看穿了什麼,瞬間就冷笑了一下,這倒是令阿旭皺起了眉頭。

「你笑什麼?」阿旭這才認真打量著他,在他的周圍疑惑的轉了一圈,發現他還是沒有開口說話,便是馬上道:「我隨時可以殺了你,這樣你就見不到你的小籬銀了,你其實很想知道她的,我知道,你那麼喜歡她,我可以跟你說說,她今天都說了什麼話,只要你開口,很容易啊,你之前不是一提到她就很激動的么」。

「你寂寞吧?」秋傅七的一句話,令阿旭的微笑瞬間凝固。

「你這樣時不時的來找我,還總是喜歡說一些讓人生氣的話,我想,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想要人生氣,想讓人反駁你,你其實就是太寂寞了,所以,你才會這麼無聊。」秋傅七又冷笑了一下。

他眼裡的色彩瞬間就暗淡了下來,轉而是冷冷的殺意,只是一瞬間,他凜利的雙眼就對上了秋傅起的眼睛,秋傅七的那雙眼睛,倒是無所謂畏懼,更無懼生死,就好像故意這樣敵對他似的。

「我可不是那些人,我這個人呢,是不守規矩的,你可要當心點,說不定,我下一刻就吸了你的血。」他這話,說得冷漠且輕飄飄的,就好像是個極度任性的孩子一樣。

他見阿旭看著自己的臉和脖子,似乎有一口咬下去的衝動。

「她說了什麼?」秋傅七突然平靜的問了起來,並不是向他妥協,而是真的很想要知道籬銀現在怎麼了樣了。

阿旭這才滿意的露出了笑容,馬上側過臉去開口:「她說了很多的話,最可笑的是,她還命令起我們來了,一個勁的要給我們治病呢,先是想辦法要去外面,結果去不成,便要我們全部的人跟著跑起來」。

「病?」秋傅七瞬間疑惑,倒是抓住了重點。

「你知道么,這個丫頭對你還是挺好的,上一次,她為了讓你逃走,故意大聲嚷嚷呢,可是,你不領情啊,硬是要闖進來,這才讓我給逮住了。」阿旭沒有理會他的疑惑,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他自是明白,對方只是想要聊天說話罷了,無關緊要的問題,不會回答的。

「那是自然,我們可是夫妻。」他說有一半的事實,故意氣著這個面前無聊的人。

阿旭自是無視了他一眼,馬上脫口:「哼,你可氣不了我,我又不喜歡這個小籬銀」,語罷后,這才冷冷的在心底想到:

「喜歡她的是我們的主子,我們主子現在做事可是越來越荒唐了,一向冷漠殺伐決斷的主子,到現在,瞻前顧後,為了個女子,讓我們全部的人都開始演戲」。

「你要是對她沒有意思,為何至今都留著她,為何又至今留著我?」他又冷哼了一聲。

阿旭這才意識到自己說得話有些多了,倒是讓對方找出了些破綻,便是馬上平淡的脫口:「有意思啊,這個小籬銀和你這麼有意思,我想要多玩會兒呢,馬上讓你們死了,那我去哪裡找這麼有意思的人啊」。

「哼,你還真是無聊呢。」秋傅七冷冷道。

「嗯,我喜歡你這個詞兒。」阿旭滿意的開口,自是轉過了身去,一邊走著一邊冷冷道:「我明天再來找你,然後再跟你說些新鮮的事兒」。

他的目光突然望向對方離去的方向,在那幽暗看不清楚的路面,陰森森的,好像再繼續向前一步,便是一腳踏入了地獄,他突然覺得,死在這個男子手上的人,一定是數不勝數,並且,死的時候,一定是受盡了折磨。

他微微仰起了頭,將後腦勺靠在了木樁上,這才閉上了眼睛,心底想著籬銀。

籬銀此刻抬起了頭,將目光看向了床榻上的人,發現對方已經熟睡了,這才輕手輕腳的站了起來,生怕吵醒了對方。

腳下的火炭之前已經被他給換過了,這個時候還在不停的冒著熱氣,她怕他冷,這才小心翼翼的端起,將火炭盆輕輕的擱置到了他的床榻邊上,好讓他感受到溫度,她見著他睡得倒是挺安心的,便是沒有過多打擾。

「好了,你就安心的睡吧,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她在心底喃喃了起來,馬上就露出了笑容來。

這麼晚了,她還是想要出去看一看,之前沒能進去的那條洞口,可能就是出路,而且,她還在裡面感覺到了秋傅七,也不知道他跑出去沒有,不過,現在是個好機會,他必須馬上去看看,就算是遇到了那些人也沒有關係,從白天的情況來看,那些人今天晚上,應該會睡得很熟才對,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們應該都不會在附近轉悠的。

她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吵醒了了白蔽之。

成功下樓之後,她快速走了起來,一路上也是隨時警惕著,倒也是沒有發現有人出現在附近,不過,一個牆角的轉身,她開始察覺到不對勁起來。

右側方向,似乎傳來了哭聲,那哭聲斷斷續續的,聲音也極為稚嫩,就好像是一個······一個孩子的聲音一樣。

她目光一亮,暗自驚訝起來。

這兒怎麼會有小孩子的聲音呢?

她疑惑了起來,便是側過了臉去,看著那不見底的山洞。

「嗚嗚······」那哭泣聲還是斷斷續續的傳來,山洞裡,傳來極小的迴音,雖然小,但能夠聽得清楚,她看向了空蕩蕩的地方,聽得那突然傳來的聲音,倒是將這個地方蒙上了一層恐怖的氣息。

那聲音沒有消失,令她決定前去探探,到底是誰在前方。

她突然一步一步走了起來,向著洞內走去,走了大概十幾步,便是沒有發現有什麼人,緊接著又像前走了十幾步。

前方不遠處,幽暗昏黃的燈下,有一個小男孩縮卷在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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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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