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如狼似虎的虐殺
藍歡歡被蘇沫兒請回北京,雖然哲哲和多爾袞的對峙暫時平靜,但是,哲哲卻派人圍攻藍歡歡,夢想逼死藍歡歡,給多爾袞最大的打擊。
「賤人,這次落在哀家的天羅地網中,這是你自投羅網,哀家這次絕對不能讓你再逃跑,哀家這次要瓮中捉鱉!」哲哲面目扭曲,咬碎銀牙道。
北京城,因為肅親王被害死,兩黃旗被哲哲煽動,妄想圍攻攝政王府,但是,大學士希福與孫之獬卻被多爾袞如先發制人殺掉,哲哲和多爾袞爭奪得難解難分!
「攝政王多爾袞,妄自尊大,獨斷專行,這次不但暗害忠臣,還騙走鄭親王,真是肆無忌憚!」杜度和阿巴泰等老臣親貴,一起跑到禮親王府,向禮親王代善憤懣敘述道。
「二哥,多爾袞想謀反了,現在皇上只是他的傀儡,他控制了朝政,大清朝廷危險呀!」阿巴泰一臉正經地勸說代善道。
「十四弟雖然有些跋扈,但是這幾年,大清都是憑著他的智勇,才能入主中原,現在十四弟並沒有謀反的證據!」代善捋須道。
「但是二哥,肅親王被他殺害了!」阿巴泰一臉衝動道。
「王爺,哲哲竟然煽動禮親王重新出山,這一計十分精明,禮親王德高望重,而這時,恰巧肅親王的死,讓兩黃旗群情憤怒,此時禮親王東山再起,哲哲就從我們手中搶了大半的大權!」攝政王府,何洛會憂心忡忡道。
「哲哲陰謀趁著肅親王之死,激起八旗親貴對我們的恐怖,聯合反對本王,但是若是禮親王去世了,哲哲的這顆棋子,不是毀於一旦嗎?」多爾袞的眸子,露出了殺氣!
「王爺,禮親王是您的二哥呀,你要殺禮親王?」蘇克十分驚愕道。
「大丈夫不能婦人之仁,既然本王要奪回本是本王的皇位,就應該斷然!代善,昔日額娘,也是因為他的出賣而被逼殉葬,現在我們殺了代善,也是為額娘報仇了!」多爾袞眼睛瞪得通紅,一臉霸氣道。
武英殿,拂曉,紫禁城,文武百官,魚貫進入了午門,大殿上,御香縹緲,今日皇上沒有上朝,由多爾袞攝政,不惑之年的皇叔父攝政王,英姿勃發,不可一世,一臉殺氣地步上了玉階,文武百官心中都不寒而慄。
「今天風真大,是不是要有什麼大風波?當年皇上登基時,就是這麼讓人窒息!」幾名官員,小聲議論道。
武英殿外,守滿了巴牙喇護軍,八旗親貴,簇擁著德高望重,一頭白髮的禮親王代善,上了朝。
「禮親王重新出山,真是殫精竭慮,來人,上茶!」多爾袞目視著禮親王代善,一臉笑容可掬。
御前太監上茶呈給了代善,代善欣然一笑,拿起茶杯,斷然喝了幾口。
「攝政王,現在肅親王莫名自盡,朝中疑神疑鬼,兩宮皇太后建議,請禮親王重新出山,輔佐皇上,您?」阿巴泰一臉輕蔑地笑道。
「二哥是三朝元老,若是二哥輔助,當然是更好!」多爾袞大笑道。
「攝政王,那皇上的龍椅旁,是不是要多加一把椅子?」阿巴泰詭笑道。
「來人,上座!」多爾袞大聲命令道。
「攝政王,因為南方剿賊戰事戰敗,本王建議,兩宮皇太后懿旨,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由禮親王領頭,攝政王請遵旨!」阿巴泰狡詐地冷笑道。
「本王是皇叔父攝政王,輔佐皇上,一國無二日,怎麼還能有什麼議政王大臣會議,再說太宗皇帝時,四貝勒同朝受賀,已經被廢黜,七哥難道想反嗎?」多爾袞眸子里炯炯殺氣。
「攝政王,這是兩宮皇太后的懿旨!」阿巴泰一臉氣勢洶洶道。
「阿巴泰,朝廷有內院,六部,內閣大學士,安能再有議政王大臣會議,你再胡說八道,豪格的昔日,就是你的今天!」多爾袞拍案大怒道。
「多爾袞,你大膽!」阿巴泰氣得吹鬍子瞪眼。
「皇太后,攝政王不答應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阿巴泰來到哲哲的鐘粹宮,向哲哲稟報道。
「多爾袞,還想垂死掙扎,他還不相信,他已經是千夫所指?」哲哲一臉睚眥道。
「皇太后,您的懿旨和皇上的聖旨,定能讓多爾袞跪下!」阿巴泰煽動哲哲道。
「阿巴泰,現在禮親王東山再起,有禮親王在朝中中流砥柱,他多爾袞不敢獨斷專行,再說多爾袞功高震主,朝中人人怕他,也人人恨他,若是有議政王大臣會議,人人都會異口同聲的點頭!」哲哲一臉沉著地奸笑道。
「主子,傳播謠言的人四處傳播藍歡歡和多爾袞的醜事,一定能弄得藍歡歡臭名昭著,千夫所指!」這時喜花回到鍾粹宮,向哲哲稟報道。
「喜花,一定要人人都罵這個不要臉的賤人,鋪天蓋地地攻擊她,就算她懷疑,最後也是精神崩潰!」哲哲面目扭曲地奸笑道。
景仁宮,已經被後宮的姦細包圍,冷嘲熱諷,日夜大罵,在後宮歧視排擠藍歡歡,並且煽動一些宮人,跟著藍歡歡,干擾破壞。
今日,藍歡歡和紫鵲駕馭著小白郁蔥去大街遛彎,突然從正面走來一些人,對著藍歡歡暗中嘲笑,指指點點,四處都有十分恬不知恥的聲音。
「那個女人,就是瘋子,**,每天和那個色狼反賊鄒甄私通的,真是不知道丑,竟然勾結反賊,真是狗男女!」有一些看熱鬧的人,指著藍歡歡,小聲冷嘲熱諷。
「格格,我們已經調查了,都是哲哲派人製造的假象,大街上沒有人認識我們!」紫鵲來到酒店,小聲對藍歡歡說道。
「哲哲派人跟蹤監視我們,而且秘密傳播謠言,竟然把鄒大哥也傳了出去!」藍歡歡弱眼橫波,蹙眉憂心道。
「格格,哲哲那個妖婆,又在裝妖作怪了!」紫鵲憤怒道。
「紫鵲,我們回宮!」藍歡歡杏眼圓睜道。
雖然恍然大悟,但是哲哲的姦細,仍然日夜騷擾破壞景仁宮,圍攻藍歡歡的寢宮,藍歡歡黯然神傷。
而後宮,因為議政王大臣會議,朝政岌岌可危。
多爾袞,對藍歡歡是真的喜愛,不是因為她楚楚可憐,卻是因為她柳眉倒豎,英姿颯爽。
藍歡歡是一名像閬苑仙姝一樣的仙女,多爾袞的眸子里,藍歡歡是仙姝,這次,因為藍歡歡的回來,多爾袞暫時取消了從順治皇帝福臨龍椅上奪位的計劃,他已經跪倒在藍歡歡的石榴裙下,但是多爾袞是一名巴圖魯,他想得到的皇位,是不會因為藍歡歡而取消計劃的。
「蘭兒,等吧,等到代善這個老東西死了,等到哲哲這個毒婦被凌遲處死,我多爾袞就理直氣壯地登基,冊封你為皇后!」多爾袞熠熠生輝道。
「主子,不好了,跟蹤藍歡歡的斥候,都在幾天被攝政王府的人殺死!」次日,鍾粹宮,嚇得戰慄的喜花,向哲哲稟報道。
「我們的人,都死了?」哲哲大吃一驚道。
「主子,是多爾袞的人殺的!」喜花毛骨悚然道。
「多爾袞真是兇狠,喜花,他多爾袞敢殺我們的人,我們就繼續傳播謠言,把此事傳大!」哲哲狡黠地奸笑道。
「你還沒聽說,京城有鬼,就過了幾天,京城許多人突然死了!聽說是京城的鬼魂!是肅親王的鬼魂!」大街小巷,酒樓里,一群八旗子弟,吹得口若懸河,傳播京城的靈異事件。
「鬼神憤怒了,攝政王功高震主,殺害忠良,鬼神就活了,然後殺人報仇!」有人傳播著十分恐怖的謠言。
紫禁城,一些人趁著京城靈異事件,故意去景仁宮大鬧,躲起來辱罵干擾,藍歡歡心中知道,這些都是哲哲派人製造的假象,宮中的靈異事件,都是哲哲一個人裝神弄鬼,那些莫名其妙的聲音,也是哲哲和一些走狗的聯袂獻醜。
「這群跳樑小丑,竟然製造謠言,說京城有鬼,還有鼻子有眼地編了一些靈異事件,他們就是想欺騙不明真相的人,認為格格是不祥之女,紅顏禍水,然後理直氣壯地圍攻格格!」紫鵲撅著小嘴,義憤填膺道。
「主子,藍歡歡好像沒有中計,若是用計騙不了藍歡歡,我們就用迷魂毒吧!」鍾粹宮,一臉怏怏的喜花,向哲哲稟報。
「喜花,派人用迷魂香,暗中吹進景仁宮!」哲哲陰險歹毒地命令道。
月黑風高,一個黑衣人,躡手躡腳潛入景仁宮,手執一個小筒,戳進窗欞向景仁宮內吹毒氣,過了半晌,藍歡歡和紫鵲都昏厥了。
次日拂曉,藍歡歡睜開眼睛,就覺得身子疼,全身都顫抖,躺在榻上,恍恍惚惚,睡了一早上,紫鵲覺得有些古怪,派人去請太醫院的人,調查后,太醫稟報說有人在景仁宮放了毒氣!
「禽獸不如的狗賊,竟然毒害我們格格!」紫鵲怒火萬丈。
藍歡歡鬱鬱寡歡,因為辱罵和頭暈,躺在榻上,全身酸痛,紫鵲立即派人去攝政王府稟報,多爾袞十分驚愕,親自去了景仁宮。
「蘭兒,你已經嫁給我了,乖乖的,回攝政王府!」多爾袞凝視著憔悴的藍歡歡,關切地勸說道。
「多爾袞,我是太妃,我不能和你去攝政王府,否則,外面那些不明真相的小人,會群情激奮地傳播謠言的!」藍歡歡蹙眉道。
「蘭兒,我多爾袞一生在戰場上,難道還怕幾句謠言?和我回攝政王府吧,前幾日,那些跟蹤你的奴才,都是我殺的!」多爾袞痛心疾首,凝視著藍歡歡,激動道。
「多爾袞,那些人都是你殺的?」藍歡歡驚愕地凝視著多爾袞。
「那些狗奴才,都是自己想死,活該,蘭兒,我答應你,會照顧保護你下半輩子的!」多爾袞情有獨鍾地凝視著藍歡歡。
「但是多爾袞,那些人會繼續編造我們一些所謂的變態事迹,四處傳播以訛傳訛,我不能因為自己,讓你名聲狼藉,千夫所指,我不能讓那些人罵你不知羞恥!」藍歡歡心如刀絞道。
「蘭兒,我們有什麼羞恥,真正不知羞恥的,是那些喪心病狂,嘲笑害人的狗賊,那些胡說八道的規矩理學!」多爾袞眼睛瞪得通紅,怒不可遏地對藍歡歡說道。
「但是這個世道,就是那些規矩,那些人不會去調查真相,只會以訛傳訛,然後用所謂的道德,來圍攻來陷害!」藍歡歡噙著熱淚道。
「不,我多爾袞是英雄,我不會怕那些狗屁不通的規矩,誰敢害蘭兒,我就把他們全部殺了!」多爾袞雷霆大怒道。
夜,回憶多爾袞歇斯底里的樣子,藍歡歡柔腸百結,悲痛欲絕。
多爾袞,皇太極,這對兄弟,一個衝動,一個聰明,但是他們,都是一往情深的人!
辰時,這次,藍歡歡恍恍惚惚睜開眼睛后,眼前卻是血流成河!
她糊裡糊塗手執一把匕首,匕首上,斑斑血跡,地上,倒著一個人,死得十分毛骨悚然,藍歡歡顫抖地站了起來,定睛一瞧,這個死在地上的人,竟然是安平郡王的福晉!
「不好了,殺人了!」突然,宮外一陣大叫大鬧。
「啟稟皇太后,是藍歡歡,藍歡歡殺了本王的福晉!」大聲哭鬧的杜度,跪在母后皇太后哲哲的腳下,瘋狂地大叫道。
「藍歡歡,你真是膽大包天,因為懷疑郡王福晉罵你,你竟然喪盡天良,動手殺害了福晉,真是作惡多端,來人,把這個殺人兇手拿下!」哲哲鳳目圓睜,大聲嚎叫道。
「不,不是我殺的!」藍歡歡心急如焚,怒視著哲哲,大聲解釋道。
「就是這個女人每天有幻覺,懷疑人家指桑罵槐罵她,今日命婦進宮請安,這個瘋女人,竟然以為郡王福晉嘲笑她,所以竟然殺人!」嚇得尖叫的宮人郡鳶指著藍歡歡舉報道。
「鐵證如山,啟稟皇太后,仵作已經驗屍,郡王福晉確實是被藍歡歡手中的匕首殺死!」這時御前太監英蓮,帶著仵作,向哲哲打千道。
「藍歡歡肆無忌憚,在景仁宮外殺人,押進監牢!」哲哲大聲命令道。
「大事不好了,十四爺,我們格格被哲哲的姦細綁架到了景仁宮外,被哲哲誣陷,殺害了安平郡王福晉!」紫鵲喘著氣,心急如焚地跑進了攝政王府,向多爾袞稟報道。
「蘭兒又被誣陷了?」多爾袞如同五雷轟頂,立刻帶著蘇克,向慎刑司跑去。
「攝政王,此案已經真相大白,藍歡歡聽到景仁宮外有人冷嘲熱諷,以為是罵她,所以火冒三丈,智者這柄匕首,衝出去殺害了安平郡王福晉,真是作惡多端,慎刑司已經審案,哀家已經下旨,將藍歡歡明正典刑!」雍容華服,殺氣騰騰的哲哲,目視著焦急的多爾袞,大聲說道。
「蘭兒不會殺人,是你們陷害她!」多爾袞怒火萬丈,心如刀絞,怒視著哲哲大聲道。
「攝政王,現在人證物證俱有,鐵證如山,藍歡歡的確是殺人兇手,太后已經下了懿旨!」慎刑司內務府大臣苟后,向多爾袞拱手道。
「狗屁不通,那些人證,都是你們的走狗,蘭兒在宮裡,怎麼會出去殺人,再說殺人後,為什麼眩暈在地?」多爾袞目光如炬,質問苟后道。
「攝政王,太醫院的丁太醫已經證明,宸太妃藍歡歡,得了怔忡之症,也就是精神崩潰,有時會草木皆兵,疑神疑鬼,所以她聽到宮外有人嘲笑,就以為是嘲笑她,所以暴跳如雷之後,衝出去殺人,但是後來,又因為發病暈倒,這事名正言順!」苟后拱手道。
「一派胡言!」多爾袞勃然大怒。
「啟稟王爺,發現殺人現場,的確有人在出事前看到有人在景仁宮辱罵攝政王妃!」這時蘇克來到多爾袞的眼前稟報道。
「王爺,現在真相大白,請王爺大義滅親!」苟后詭笑道。
「慢!苟后,雖然案發前是有人躲在景仁宮外辱罵王妃,但是蘇克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異事,這幾日,攝政王妃在景仁宮,每日都恍恍惚惚,昏頭昏腦,有幾日睡了一早上,請問,攝政王妃身子這麼不好,她豈能去殺人?」蘇克一臉鄭重地拱手道。
「蘇克,藍歡歡雖然身子不好,經常昏暈睡覺,但是她會武功!」苟后一臉潑皮,大聲賴道。
「苟后,王妃為什麼會連續幾日恍恍惚惚,昏厥睡覺?太醫院中的史太醫,有這幾日的診脈記載檔案!」蘇克拿出了脈案。
多爾袞仔細一看,突然想起前幾日紫鵲稟報的有人在景仁宮下迷魂藥的事,頓時恍然大悟:「苟后,有人迷昏了蘭兒,然後挾持蘭兒出了景仁宮,在蘭兒的手裡握了一把匕首,刺進安平郡王福晉的胸口,誣陷蘭兒殺人!」
「多爾袞,你這是亂想,仵作已經驗屍,藍歡歡右手皓腕有力,匕首刺進福晉胸口,福晉的確是被匕首刺死!」哲哲一臉睚眥,大聲咆哮道。
「這個變態,毒婦,竟然殺害福晉,安平郡王福晉真是可憐呀。皇太后,一定要為福晉報仇!把這個毒婦明正典刑!」幾個大哭大鬧的福晉,跪在哲哲腳下,大聲哭叫道。
「攝政王,你沒有證據證明剛才的猜測,所以現在,哀家只能命人,把藍歡歡押在慎刑司!」哲哲自鳴得意,一臉猙獰地奸笑道。
鍾粹宮,哲哲志得意滿,但是喜花小聲對哲哲說道:「主子,為了斬草除根,我們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派人,毒死藍歡歡,明日多爾袞就是想為藍歡歡平反,也是毀於一旦了!」
「不,現在我們若是派人刺殺藍歡歡,就是打草驚蛇,一定會被多爾袞抓到小辮子,喜花,派人監視慎刑司,只要多爾袞找不到證據,我們就名正言順,殺死藍歡歡!」哲哲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京城的大街小巷,哲哲的姦細,先入為主,到處傳播藍歡歡的變態事迹,煽動不明真相的人,圍攻辱罵藍歡歡,把藍歡歡陷害得千夫所指,人人皆知。
「哈哈哈,就算藍歡歡想反擊,她也是自己打自己嘴巴,這個不要臉的,生怕人家不知道她的那些謠言,若是她敢給自己平反,哀家就讓她更加醜態畢出!」鍾粹宮,隱隱約約傳來似乎是辱罵藍歡歡的聲音。
「王爺,不好了,那個叫郡鳶的宮女,已經被哲哲滅口,當日的人證都被哲哲的人滅口,我們的人,調查案子,又寫不快真相,現在是沒有證據為王妃翻案了!」攝政王府,心急如焚的蘇克向多爾袞稟報。
「哲哲這個毒婦,竟然提前滅口,現在證據全被滅口,我們就是有千變萬化,也不能為蘭兒證明了!」多爾袞急得痛心疾首。
「王爺,若是沒有證明我們就劫法場吧!」蘇克靈機一動,勸說多爾袞道。
「蘇克,你派人暗中挖出安平郡王福晉的屍體,暗中再次驗屍!」多爾袞叮囑蘇克道。
幾日後,京城又傳出靈異事件,傳說安平郡王福晉冤死,屍體不翼而飛了!
「多爾袞,竟然為了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偷屍,好,哀家就正好參你個偷屍的罪,讓你日夜不得好死!」哲哲聽了稟報后,大喜過望,狡黠地奸笑道。
「王爺,屍體被舒爾冬查到,雖然我們派仵作重新驗屍,查出福晉在被刺前,中了毒,但是,舒爾冬正巧帶人找到了我們的斥候奪回屍體,把屍體燒了!」蘇克一臉焦頭爛額,拿著仵作的記載,跪在多爾袞的面前。
「哲哲真是陰險,竟然毀屍滅跡,現在死無對證,我怎麼為蘭兒證明!」多爾袞頓時怒火萬丈,心如刀絞,突然腦袋一暈,暈倒在地上。
「舒爾冬,做的好,這次哀家先發制人,先殺人滅口,毀屍滅跡,多爾袞不但沒有查到證據,還被哀家反咬一口偷屍,這次,藍歡歡一定要死,死心吧!」哲哲恬不知恥,喪心病狂地仰面奸笑道。
「主子,我們應該迅速殺死藍歡歡!」舒爾冬勸說哲哲道。
次日,東方剛剛露出魚肚白,一群窮凶極惡的獄卒,押著藍歡歡的囚車,秘密去了菜市口。
吳良輔飛揚跋扈和,氣勢洶洶,藍歡歡披頭散髮,像瀑布一樣的漆黑長發拖地,楚楚可憐。
「藍歡歡,死心吧,沒有人管你,沒有人敢救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吳良輔得意忘形,一張狗臉,大聲詭笑道。
「狗賊,我藍歡歡是被你們污衊的,天日昭昭,你們早晚作繭自縛,多行不義必自斃,不得好死!」藍歡歡一臉無懼,柳眉倒豎,勇敢地輕啟丹唇,大聲笑道。
「賤人,不要臉,還敢反擊,劊子手,斬!」吳良輔惱羞成怒地嚎叫道。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如風馳電掣,說時遲那時快,一柄寶劍,上下盤旋,砍斷了劊子手的狗頭。
吳良輔嚇得連滾帶爬,就在這時,從菜市口衝出十幾名好漢,一聲大殺,手中一柄大刀,砍向官兵,那名戴著面具的面如滿月的大俠,手中寶劍出神入化,上下翻飛,神出鬼沒,殺得昏天黑地,飛上刑場,摟著藍歡歡,飛上了白馬。
他,眉眼彎彎,纏綿徘惻,對藍歡歡,一往情深,藍歡歡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