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劫法場懷疑
藍歡歡被哲哲誣陷殺人,被立即押去菜市口明正典刑,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幾十名好漢如神兵天降,突然劫法場,一名蒙面男子,摟著藍歡歡擁入懷裡!
「有反賊劫法場!」刑場上一片混亂,火冒三丈的苟后,對著士兵大聲咆哮。
窮凶極惡的劊子手,把藍歡歡和蒙面男子圍在垓心。
「殺一條血路!」蒙面男子大聲命令,這些一身是膽的好漢,保護著藍歡歡和紫鵲,殺出了刑場!
「主子,大事不好,有刺客劫法場,救走了那個小妮子!」鍾粹宮,喜花連滾帶爬,跪在哲哲的腳下。
「藍歡歡,你的所有都是哀家的,命也是哀家的,你的全部都是偷哀家的,哀家就是要你疑神疑鬼,生不如死!」哲哲恬不知恥地面目扭曲道。
「主子,我們現在追殺藍歡歡嗎?」喜花詢問道。
「緝捕藍歡歡和反賊,哀家現在就是要製造假象,要多爾袞也疑神疑鬼,藍歡歡被誰救了?那些劫法場的,又是不是和藍歡歡藕斷絲連?」哲哲大聲睚眥道。
「王爺,王妃被一群好漢救了!」攝政王府,蘇克回來,向心急如焚的多爾袞稟報道。
「好漢?是鄒甄嗎?」多爾袞猜道。
「王爺,有人傳播謠言,說王妃和反賊勾結,是真相!」蘇克拱手道。
「鄒甄,你真會多管閑事,在這個時候,你竟然都要自己出來!」多爾袞心中憤慨道。
「偷屍體,毀屍滅跡的,就是聖母皇太后的人,攝政王真是百密一疏,聖母皇太后,才是攝政王最大的敵人!」次日,調查毀屍滅跡案的何洛會,向多爾袞稟告道。
「聖母皇太后?」多爾袞眸子里炯炯殺氣,目視著何洛會。
「王爺,陷害攝政王妃的兇手,不但是哲哲,聖母皇太后也是!」何洛會一本正經打千道。
「布木布泰?」多爾袞心中懷疑道。
「十四爺,哲哲就是故意傳播謠言,我們格格沒有和哲哲沆瀣一氣,哲哲是妄想製造偷屍體的案子,讓十四爺疑神疑鬼,就算十四爺不信我們格格,心裡也不舒服!」次日一臉端莊的蘇沫兒,來到攝政王府,一本正經地對多爾袞說道。
「蘇沫兒,哲哲這個毒婦,十分無賴,而且陰險歹毒,本王猜到,哲哲這次裝神弄鬼,毀屍滅跡,並且有意嫁禍布木布泰,是心中有更大的陰謀,所以蘇沫兒,不要害怕,回去告訴你們格格,哲哲那個潑婦,就是賴皮,本王也不會疑神疑鬼的!」多爾袞笑容可掬,對蘇沫兒勸慰道。
「主子,多爾袞沒有中我們的計,並沒有和布木布泰反目!」鍾粹宮,喜花稟報哲哲道。
「喜花,雖然多爾袞不相信,但是,這毀屍滅跡,殺人滅口的案子,哀家都嫁禍在了多爾袞和他的心腹身上,日後,人人都會嘲笑,大清皇叔父攝政王,竟然偷屍體!」哲哲喪心病狂地詭笑道。
「哲哲,我多爾袞有人證也有物證,鐵證如山,本王的攝政王妃是被陷害的,她沒有殺人!」哲哲鳳目圓睜,震驚地目視著殺氣騰騰的多爾袞,一聲大叫,睜開眼睛,竟然是黃粱一夢。
「主子,您又做噩夢了!」喜花驚慌失措地來到哲哲的床榻前。
「喜花,有沒有緝捕到藍歡歡和反賊?」哲哲一臉猙獰,面目扭曲地質問道。
「主子,沒有!」喜花稟告道。
「一群飯桶,要是我們在幾日內沒有緝捕到藍歡歡,多爾袞就可能找到證據,證明藍歡歡沒有殺人,哀家的計謀就毀於一旦了!」哲哲喪心病狂地瘋叫道。
「是主子,奴婢立刻派刺客,一定在幾日內,抓住藍歡歡!」喜花欠身道。
「喜花,死的活的都要,一定要殺了藍歡歡!」哲哲如瘋似狂地咆哮道。
「是主子!」喜花跪下道。
「皇太后,安平郡王和七王爺,聯合八旗親貴,會議重新開議政王會議,但是,多爾袞卻妄自尊大,飛揚跋扈,不準八旗王爺在武英殿上朝!」這時手忙腳亂的吳良輔,跪在哲哲的腳下。
「多爾袞,真是沒有料到,哀家這樣虐待藍歡歡,派人傳播謠言,把藍歡歡弄得醜態畢出,身敗名裂,他竟然沒有被打擊的精神崩潰,竟然還這麼跋扈!」哲哲拍案大怒道。
「主子,攝政王多爾袞,現在越來越獨斷專行,桀驁兇狠,我們一定要派黨羽,監視跟蹤,日夜干擾破壞,讓多爾袞寫不出字,說不出話,他的功勞,全部是我們的,他的文武雙全,都是偷主子的,只要打擊得多爾袞精神崩潰,對自己沒有自信,我們就能順利扳倒多爾袞!」吳良輔獻計道。
「吳良輔,這些計謀用在藍歡歡身上可能十分輕鬆,但是多爾袞無毒不丈夫,這種精明的人,我們怎能讓他沒有自信心?」哲哲鄙夷地笑道。
「主子,打蛇打七寸,多爾袞的七寸就是那個不要臉的賤人藍歡歡,我們只要綁架藍歡歡,死的活的,都逼多爾袞衝動造次!」吳良輔狡黠地奸笑道。
「吳良輔命令京城全部的護軍,逮捕藍歡歡和劫法場的反賊,死的活的!」哲哲滅絕人性地奸笑道。
花雨滿天,京郊的一個桃源,弱柳扶風,弱眼橫波的藍歡歡擁進那個男人的懷裡,纏綿徘惻。
她,不知道這名救他的人是誰,但是看著他那含情目,眉眼彎彎,凝視著自己,她就覺得一種情有獨鍾感,兩人都是用眸子,互相的凝視。
戰馬長嘯,藍歡歡被他摟在懷裡,楚楚可憐的隱蔽在他的懷內,坐著戰馬,馳騁在平原上,現在,映入他們眼帘的,是夏花山水,耳邊縈繞著瀑布的純潔之聲。
「你還想抱我多久?」藍歡歡朱唇一抿,蹙眉凝視著蒙面男子,一臉得瑟道。
「你就這樣睡在我懷裡,你難道下輩子就這樣睡著?」男子清秀一笑道。
藍歡歡飛下馬,那男子掀開了蒙面,露出面如滿月和英俊的臉。
「蠢女人!」男子凝視著藍歡歡雙眉緊蹙,忍俊不止道。
「程玉華?不,皇太極,你,你竟然騙我們這麼多年,史書上記載你無疾而終,你卻隱蔽在世上!」藍歡歡怔怔地凝視著那熟悉的面,嘟著小嘴嗔怒道。
「蠢女人,我是復社首領程玉華!」程玉華笑容可掬道。
「程玉華,你竟然喊我蠢女人,你竟然在我最危險的時候突然飛出來救我,你以為我真的是蠢女人嗎?」藍歡歡嗔怒著凝視著風流倜儻的程玉華,一臉傲骨道。
「反賊,就是這幾個人!」就在這時,突然,桃源外殺聲大起,漫山遍野的官兵如狼似虎,刀槍並舉,將藍歡歡和程玉華等人圍在垓心!
「大哥,官兵找到我們了!」副掌門樂超,向程玉華稟報道。
「兄弟們,保護藍姑娘,殺開一條血路!」程玉華鎮定自若道。
過了半晌,如狼似虎的官兵,在舒爾冬的指揮下,擋住了藍歡歡紫鵲和程玉華。
「反賊,竟敢劫法場,救走殺人犯!」舒爾冬一臉睚眥,大聲咆哮道。
「狗奴才!」程玉華精神振奮,身先士卒,手中一柄長槍,駕馭著大白來到了舒爾冬的面前。
「來人,抓住他們,要死的也要活的!」舒爾冬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只見程玉華,一柄長槍,銳不可當,餘勇可賈,殺進官兵中,如萬人敵,手中長槍如風馳電掣,左右盤旋,掃得敵人哭爹叫娘,血肉橫飛,人仰馬翻,樂超等人,也是鬥志昂揚,手中刀槍,直取舒爾冬,橫掠敵人,殺得舒爾冬狼狽逃跑,程玉華趁勢掩殺,保護著藍歡歡和紫鵲,殺了一條血路!
「程玉華,你若不是皇太極,為什麼要這樣拚死救我?」藍歡歡柔腸百結,弱眼橫波,凝視著玉樹臨風的程玉華,一往情深地問道。
「蠢女人,你回宮吧!」程玉華凝視著藍歡歡,眉眼彎彎地一笑。
「皇太極,你不要再騙我了,我只愛你,你曾經答應,和我執子之手,比翼雙飛,給我一個自己的家,現在,你回來了,卻冒充什麼程玉華,我們去我們的桃花源吧!我不想回多爾袞的攝政王府了!」藍歡歡淚如雨下,嚴肅又情深意篤地凝視著程玉華。
「我不是皇太極,攝政王妃,回宮吧,多爾袞現在可以證明你是被冤枉的了!」程玉華也眸子里淚流滿面,對藍歡歡說道。
夜,藍歡歡和紫鵲睡在床上,藍歡歡雙眉緊蹙,哭得如梨花帶雨。
「格格,您哭了,是傷心了嗎?」紫鵲聽到嗚咽聲,心疼地凝視著藍歡歡。
「傻丫頭,我沒哭,我才不會為了那個騙我的男人傷心!」藍歡歡咬著嘴蹙眉道。
「格格,他是先帝吧,不,是皇上,奴婢也沒有想到,皇上還活著,而且還這麼疼你,日夜的保護你,他不是騙你,而是」紫鵲舒然一笑道。
「他竟然裝模作樣不認我藍歡歡,當年,他是發誓愛我的,但是現在,他自己在外面舒服,卻讓我不舒服!」藍歡歡瞥了紫鵲一眼,小性兒開啟了。
次日拂曉,紫鵲和藍歡歡起床,藍歡歡去了大廳,看見一個背影,她笑靨如花地來到那個背影身後,這時,那個背影一回首,卻讓藍歡歡十分震驚!
「鄒大哥!」浮現在藍歡歡眼前的,竟然是鄒甄!
「鄒大哥,程玉華呢,你怎麼和程玉華穿一模一樣的衣服?」藍歡歡焦急地問道。
「藍姑娘,程玉華?程大俠昨晚走了,囑咐我送你回宮!」鄒甄笑容可掬道。
「鄒大哥,我要找程玉華,他竟然趁夜跑了!」藍歡歡杏眼圓睜道。
「藍姑娘,回宮吧!」鄒甄勸說藍歡歡道。
武英殿,多爾袞一臉鎮定地步上了玉階,命蘇克押來了證人。
「這個宮女,白兒,當時看見了安平郡王福晉,暈倒在景仁宮外,因為這個丫頭只是一個掃地丫頭,所以慎刑司沒有監視她,她才沒有被滅口,陳太醫!」多爾袞目視著大義凜然的太醫。
陳太醫呈上了脈案,又呈上了一個杯子,杯子里是一些黑灰。
「這些黑灰,是迷魂香的渣子,卻在殺人現場被調查到!」多爾袞目視著兩宮太后,和文武百官,小皇帝,大聲宣佈道。
「攝政王,迷魂香?這些裝神弄鬼的毒藥,怎麼會在宮裡?」哲哲一臉輕蔑,冷冷地質問道。
「母后皇太后,這些迷魂香是被燒完后留下了黑色渣子,說明,當時,有人在景仁宮內外用了迷魂香毒,毒昏了安平郡王福晉和攝政王妃,這種毒藥的渣子,在燒完后,會自己消失,混進景仁宮的花草中,所以,妄想毀屍滅跡的兇手,沒有毀了這些渣子,最後有了破綻!」陳太醫拱手道。
「多爾袞,鐵證如山,你卻相信這個妖人的胡說八道,為藍歡歡翻案!」哲哲鳳目圓睜,大聲咆哮道。
「母后皇太后,我們在景仁宮外的花草中,找到了這些毒藥渣子,白兒也是人證,還有雖然安平郡王福晉被毀屍滅跡,還有人傳播謠言,污衊攝政王偷屍體,但是,安平郡王福晉是被迷暈毒死的!因為在安平郡王福晉的鮮血中,臣等找到了毒藥,還有安平郡王福晉的骨灰,是黑的!」陳太醫一臉正經。
這時,仵作呈上了安平郡王福晉的骨灰,眾人百聞不如一見,都嚇得戰慄,只見骨灰罐里的骨灰,確實黑的毛骨悚然!
「就算藍歡歡是冤枉的,但是這不要臉的賤人,勾結反賊,與反賊裡應外合,劫法場,妄想造反,罪惡滔天!」哲哲一臉潑皮,企圖繼續耍無賴,大聲咆哮道。
「母后皇太后,劫法場的人是奴才的護軍!」這時,一臉鄭重的馬瞻超,向哲哲拱手道。
「母后皇太后,藍歡歡是本王大婚娶的攝政王妃,她冰雪聰明,賢良淑德,她斷然不會殺人,現在已經真相大白,若是皇太后再耍賴,本王就一定要把此事全部查清楚!」多爾袞怒視著哲哲,大聲道。
「多爾袞,你敢威脅哀家?」哲哲勃然大怒道。
「混賬!這個多爾袞,竟然最後還是為藍歡歡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翻案了,舒爾冬,你們這些蠢貨,你們不是日夜干擾破壞多爾袞的自信心嗎?不是打擊他的精神嗎?他怎麼還能這麼精明地思忖,為藍歡歡翻案?」回到鍾粹宮,哲哲氣得一蹦三尺高,鳳目圓睜,怒視著舒爾冬和苟后等人,大聲訓斥道。
「啟稟皇太后,我們的人,是日夜在干擾破壞多爾袞專心致志地審訊,但是多爾袞太精明了,我們對他的攻心打擊沒有順利!」苟后戰慄地跪在哲哲眼前道。
「苟后,明日,哀家就要請禮親王和安平郡王齊王爺等人,啟奏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若是多爾袞仍然那麼精明的話,哀家嘔心瀝血的計謀,又要前功盡棄,所以從今晚開始,你們的人,就算是干擾破壞,作妖作怪,反咬一口,也要干擾多爾袞,要他精神崩潰失控!」哲哲喪心病狂鮮廉寡恥地咆哮道。
月黑風高,哲哲的姦細,潛入攝政王府,有恃無恐地對多爾袞進行攻心,妄想逼多爾袞發瘋,但是這些人都被多鐸抓住,全部押著跪在王府外,明正典刑!
次日辰時,太和殿,雕樑畫棟,巍峨的皇宮,卻壁壘森嚴,文武百官,魚貫進了大殿,今日的多爾袞精神振奮,一臉殺氣,而多鐸和阿濟格,蘇克,何洛會譚泰等人,也是氣勢磅礴。
今日,禮親王代善重新出山,並且帶領八旗王爺,來到大殿,理直氣壯地向皇上和兩宮皇太后覲見,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
今日,凈鞭在太和殿廣場縈繞,大殿內,十分嚴肅,御香縹緲,哲哲和布木布泰,戴著東珠流蘇朝冠,穿著東珠朝冠,雍容華服,在宮女的簇擁下,步上玉階,坐在小皇帝福臨的身後。
「啟稟皇上,兩宮太后,現在我大清剛剛定鼎燕京只有四年,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中,而江南,前明餘孽和反賊,張牙舞爪,殺氣騰騰,中原,也是一片混亂,老臣認為,現在皇叔父攝政王在朝中,獨斷專行,過於桀驁跋扈,並且功高震主,所以老臣認為,攝政王一人,日理萬機,絕對不能一個人太平天下,所以按太祖祖制,老臣建議,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代替攝政王一人攝政王,幫助攝政王共同剿滅前明餘孽!」禮親王代善,向小皇帝福臨和兩宮皇太后,一本正經地稟奏道。
「禮親王德高望重,再說攝政王一人治理朝政,更加辛苦,哀家思忖,就下懿旨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吧!」母后皇太后哲哲眉飛色舞,輕啟丹唇道。
「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眾親貴沸沸揚揚道。
「不,皇太后,太祖祖制,八和碩貝勒共治國政,早就被先帝廢黜,現在皇上聖旨,冊封本王為皇叔父攝政王,治理朝政,怎麼能又弄巧成拙,搞一個議政王大臣會議?」多爾袞一臉鄙夷道。
「攝政王,你不同意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是不是去想謀反?」杜度指著多爾袞,大聲嚎叫道。
「安平郡王!先帝為了大清盛世,已經廢黜議政王大臣會議,而你們卻妄想恢復,是不是企圖謀反?」多爾袞眼睛瞪得通紅,怒視著杜度道。
「多爾袞,你功高震主,專橫跋扈,你反對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是不是說明,那些謠言是真的,你的確想篡位?」如瘋似狂的鞏阿岱等人指著多爾袞爭先恐後道。
「鞏阿岱,就算要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但是禮親王已經退休,而且年老,安能東山再起?」多爾袞質問鞏阿岱道。
「攝政王,禮親王身子很好,你這要說,是不是畫虎不成反類犬,畫蛇添足呢?」鞏阿岱質問道。
「代善二哥,您稟奏要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但是,您身子很差,還是回家休息吧!」多爾袞目視著代善一臉笑容可掬道。
「咳咳咳!」就在這時,代善突然臉色蒼白,咳嗽了幾聲,昏厥在大殿之上!
「禮親王!」眾人大吃一驚,十分驚愕!
「混賬,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禮親王突然生病,這多爾袞趁機倒打一耙,如果沒有一德高望重之人挺身而出,哀家怎麼恢複議政王大臣會議?」回到鍾粹宮,哲哲憂心忡忡,怒視著喜花問道。
「主子,雖然禮親王年老,但是,多爾袞身敗名裂,人人皆知,我們如果繼續顛倒黑白,傳播謠言陷害藍歡歡,因勢利導,把藍歡歡的所有都奪來,把藍歡歡那些所謂的變態故事,傳得膾炙人口,多爾袞和藍歡歡人人皆知,日後千夫所指,多爾袞必定被我們扳倒!」喜花毒辣地稟告道。
再說藍歡歡,端午子夜,在後花園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