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3章福禍相隨

第693章福禍相隨

眼前的一幕,即使她在是想要尖叫,似乎也是沒有力氣了。

只見張凡倚靠在花豹的脖子上,那強壯有力的拳頭,砰砰的一通狠狠砸在了花豹的腦袋上。

吼!

花豹一邊掙扎,一邊發出了怒吼說聲。花豹強勁的後退一撐開,接著它身子一抖動,徑直將倚靠在它脖子上的張凡給摔了下去。

嗖!

冷風一動,花豹身子一展,立馬對著張凡撲咬了上去。

「張醫生,小心……」張阿惹整個身子都潛伏在地上,打著顫抖,說話也是不利索了。

「畜生!給老子死一邊去。」

花豹一撲而來,張凡意識到了花豹的前爪強勁,他則是一個後空翻轉,堪堪避開了花豹的利爪。

花豹撲了個空位,它怒吼一聲,騰空一個飛躍,再度對著張凡撲了過去。

張凡在翻轉出去的時候,他快速折斷下了一樹榦,在花豹撲來,張凡一個飛身掠去。手中的木杆也是隨之打出。

啪嗒的一聲巨大響聲。

張凡打出的木杆,不是砸在了花豹的身體上,而是砸上了上方的枝幹去。枝幹斷裂了,花豹僥倖避開一劫。

氣息瞬間抖動。

花豹可能意識到張凡是個難纏的角色。它迅速一轉身,竟是朝著后位上的張阿惹撲去。

「阿惹,危險,趕緊躲開。」

獵豹的攻擊速度,它們在捕捉獵物的奔跑速度,是全世界公認最快的肉食動物之一,少有匹敵。

為那千鈞一髮時刻,眼看張阿惹就呀斃命在花豹的利爪跟它的血盆大口之下。

那時候的張凡,他根本就來不及多想,一展而開「步態生蓮」腳下功夫,拼了命追趕過去。

啊!

花豹的襲來,無比迅速。

張阿惹發出了一聲凄厲疾呼,拿時候,她已經是近在咫尺的嗅覺到了從花豹張開的血盆大口,濃烈的血腥味。

吼!

花豹血盆大口一張開,卻沒能咬住張阿惹。

原來是隨之趕來的張凡,他上手死死的抓上了花豹的尾巴,死命的往後拽去。

吼!

花豹想必是不甘心了!

特媽的,三番兩次幾乎都快要到嘴巴的肥肉了,總是被那小子給壞了去。

人長脾氣,畜生同樣也是不例外。

幾次被張凡阻擋下來的花豹,今次終於是將它給惹怒了。它發出了一聲巨大咆哮后,魁梧的身軀一抖,折身對張凡反攻上去。

花豹的發怒,力氣很很大。張凡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做準備,他已經被一陣旋風帶倒在地上。接著,花豹真箇巨大身軀一罩而來,將他給給死死的鉗制在地上。

鋒利的爪子,又是勾,又是抓。很快在張凡手臂上,肩膀上勾勒出了幾道血口子。這還是其次,尤其是花豹的血盆大口,抵死在距離張凡脖子的五公分處。

「張醫生。」

張阿惹發現了張凡的處境,她想要來支援,卻被張凡給喝住:「危險,不要過來。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畜生,老子跟你拼了。」

身為一個地皇武者,被一頭畜生死死的壓在地上。鋒利的爪子對他又抓又撓的,這一刻,張凡終於也是爆發了。

張凡一手扼上了花豹的脖子,一手抵在了它的嘴巴獠牙上。

砰!

張凡成功一拳頭打出,狠狠的砸在了花豹的腦袋上。花豹打了一個踉蹌。張凡便是趁著那個時候,他忽然是一個翻身撐起,一把將花豹給從身上甩開。

接著,張凡一個騰身而起,倚上了花豹的身子去,一邊砸著拳頭,一邊咆哮:「你麻痹的!你敢騎老子?嘿嘿,這輩子,誰特媽的都甭想。死吧!」

砰砰!

密密麻麻,形同天降下暴雨般。張凡的拳頭,連綿不絕,又是密不透風好似一張網狀,死死的把花豹給罩住了。

一番死命的猛砸著拳頭,連張凡本人也不清楚,他到底對花豹一共砸出了多少記拳頭。直到花豹魁梧的身軀,軟綿綿倒了下去,鼻子,眼睛,腦袋上都冒著汩汩血液。

張凡依然像是個瘋子,還在死命的揮著拳頭。

「張醫生!別在打了,那花豹……已經死了。」

直到張阿惹的出現阻止了張凡的瘋狂舉動后,張凡才是晃過了神色,一臉呆愣:「啊?死了?終於死了嗎?」

呼!

花豹的整個腦袋都被他的瘋狂拳頭砸個稀巴爛,還能不死么?

張凡徑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目光獃滯的瞅著那倒地一動也不動畜生,在看看他的雙手,均是血塊淋漓。

特媽的!終於乾死了那畜生。

他們算是安全了!

張凡從花豹口中救下了張阿惹的事迹,很快就在瑤山寨中傳揚而開。而張凡似乎一下子就變成了他們寨中的英雄。

真是太了不起了!一個人憑著雙手,在赤手空拳之下,竟然能殺死一頭幾百斤重的野獸,形同被武松附身,實屬罕見。

張承左從女兒張阿惹口中得知,將她從花豹的獠牙中救下,是他的第二次拯救。從中張承左得知,因為他的步步緊逼,竟是將閨女逼上了絕路。

為此,當瑤山寨中所有人都在大搞慶祝殺豹肉來款待張凡他們眼中的英雄,張承左默默杵在一旁思考著問題。

強扭的瓜真不甜,也許,他當真是錯了,而且錯得還很離譜。

張凡殺死了豹子,他付出的代價便是胳膊,肩膀被劃了幾大血口子。身上的衣服亦是破爛不堪。

張阿惹很細心的給張凡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後給他找了一套寨內的衣服。

張凡穿上他們瑤山寨的衣服時,他對著鏡子一番臭美。少數民族的衣服看起來就是拉風,尤其是套穿在他一米八五的身高中,簡直就是玉樹臨風,風度翩翩,花見花開,人見人愛,狗見狗追啊。

「張醫生,竟是想不到,你穿上我們的寨內衣服會這般好看?」張凡出來的時候,張阿惹不由得眼前一亮,她面色微微一紅,多看了張凡幾眼。

張凡一抹鼻子,笑笑:「你們這衣服的扣子還真多,我剛才可是費勁了一番功夫后,才將所有的扣子都給扣完全呢。」

「呵呵,那真是辛苦你了。怎麼樣?你的那些傷口還疼嗎?」眼前這個魁梧的男子,一旦穿上了他們的衣服,竟是這般帥氣,這會兒,張阿惹的一雙明眸,似乎能夠滴出水來。

「謝謝你的關心!只是個小傷口,你也不用擔心,不礙事。」赤手空拳乾死了一頭大豹子,那是僥倖,張凡現在回想起峽谷中的那一幕,他心中都覺得害怕。

正當他們兩人在屋子中眉目傳時候,張承左進來了,他專程是來找張凡的,有些話,他必須得說清楚。

「阿惹,你先出去,阿爸有些話要跟張醫生說。」張承左對張阿惹挑了一眼,女兒能夠安然無恙的活著回來,張凡可以說是她的再造恩人,他功不可沒。

張阿惹有些擔心的看著張承左,她並不想離去。因為她在擔心自己一旦離開后,阿爸又對張凡展開了逼迫他就範?那該怎麼辦?

張承左一晃眉目,立馬發現了自家閨女的一臉深深擔心,他繼而笑著撫慰她:「阿惹,你放心吧。阿爸已經想明白了,絕對不會在做些讓你不情願,又是不高興的事情。去吧,什麼都不用擔心。」

得到了張承左的有力承諾,張阿惹點點頭離去。

張凡一言不發,他安靜等著張承左到底想要跟他說些什麼話。

經歷過了一厄運的事件,也不知道是否可以改變他的初衷了。

都說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張承左會因為此事從而變化了他的心境么?

鬼才知道!

「張醫生,首先我得感謝你對我閨女阿惹兩次的拯救。若非不是你,我跟阿惹已經是陰陽相隔了。」張承左話說的一臉真誠,「其次,我得跟你道歉。也許,真是我錯了。正如你之前說的一樣,我不該那樣逼迫你們。鬧得阿惹不高興,才會讓她以那樣的激烈方式來懲罰自己。」

「算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罷。只要張村長能夠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不在執著自己的初衷,人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張凡倒是一副心胸很豁達的模樣。

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如果繼續糾結下去,不是讓自己不愉快么?何必呢。索性放開就好。

「張醫生不怪罪我?如果不是我對你使用了強硬的手段逼迫,那麼這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生。我想,你應該惱我才對。」對於張凡的表現,張承左倍感意外。

此年輕人,張承左真的是看不透他。

張凡一擺手,笑笑說:「我惱你做什麼?只要你不要繼續鑽牛角尖,萬事都可以商量。」

「你跟他們果真不一樣!唉,是我的阿惹跟你沒有夫妻緣分啊。罷罷罷!咱們也不提此事了,走,我們吃豹肉,喝酒去。」

在得知張凡成功殺死了一花豹后,張承左為了感謝他,遂是吩咐了村寨的一眾年輕小夥子,讓他們將花豹從峽谷中抬了回來。

一眾人磨刀霍霍宰了豹肉,為此慶祝一番。

村寨的人們可是熱鬧了,家家戶戶幾乎都分到了不少的新鮮豹肉。而他們款待張凡的宴席,更加是豐盛。

紅燒,清蒸,燜炒,烤制,單單是簡單的一個豹肉,竟是被他們折騰出了差不多十個品種的菜肴來。

果然是好手藝。

張凡長這麼大,他可是第一次品嘗到了如此鮮美的佳肴。當天晚上,張凡難敵眾人的熱情,將他灌的大醉伶仃,從而不省人事。

翌日。

張凡醒來后,感覺頭痛欲裂。他娘的,想起昨晚連續被他們像是打車流戰似的,每個人都端著大碗酒水,熱情的叫張凡無法拒絕。

大碗接著大碗的喝下來,最終讓張凡尋不到東南西北,至於他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來的,此刻的張凡,他一手撓著太陽穴,且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接著張凡一看時間,竟是差不多到中午了?他趕緊翻身下床洗漱。

張凡出到客廳來,發現張阿惹端坐在一張矮椅上,她在綉著針線活。一雙靈巧的手,快速的穿來穿去,竟是讓張凡看得雙眼犯暈。

「張醫生,你醒來了?怎麼樣?腦袋還疼嗎?你等著,我去給你端些紅茶來給你。」

張阿惹趕緊放下了手中針線活,歡愉的進了廚房。

少卿,張阿惹端著一碗茶水出來,對著張凡一臉小笑盈盈:「來,張醫生,你趕緊把這紅茶喝了,此茶水能解酒。」

「謝謝。」張凡也是不矯情,一手端上紅茶,大口灌下,心中卻是一片溫暖。

美人在側,角樓,女兒紅,畫面無比溫馨。

張凡喝完了解酒紅茶,對著張阿惹說:「我該回去了,你若是有什麼事情,可以託人去衛生院找我。」

「好的。」張阿惹點點頭,眸子中隱忍著一份不舍。

他,終歸是要離去了嗎?

張凡繼續說:「我剛給你開了一個藥方,對你的體虛有很大的幫助。你若是不方便,我會派遣人送來給你的。煎服的辦法很簡單,一付葯分早飯。」

「好的!謝謝你張醫生。」

「嗯!走了,你保重。」張凡提著步伐下了吊腳樓。

出了瑤山寨的村口,張凡回眸一張望,驀然發現在某棟樓閣上,倚靠著一個女子,正對著他所在的方向遙看而來。

是張阿惹。

張凡悵然一聲嘆息,不在逗留,大步走去。

……

鄉衛生院由於得到了縣局的撥款,作為衛生院院長的王朋,衛生院的翻修工作,王朋親自參與指導,忙的不亦樂乎。

翻修可是一項大工程,依照原來的地基,該推倒的就推倒,該重建就得重建。一旦衛生院的翻修工程竣工完畢,那可是一份傲人的業績。

王朋的上心,旁人若是想要染指,想要從中分一杯羹,幾乎是不可能的。鐵公雞身上拔毛?做夢去吧。

當然,衛生院中也是沒有人敢去公然跟王朋拍板,去從他屁股上拔毛,簡直是作死的節奏。

張凡從瑤山寨回到了衛生后,他幾乎是每天無所事事。恰好輪到他值班時,亦是沒啥事情可做。

診治中的病人,無非就是小感冒,小頭痛,小發燒,區區如此小病,對於張凡而言,他不是手到擒來么?

人家可是大才,殺雞焉用牛刀,真是把他屈才了。

不過在工作當中,張凡意外發現了一件及其詭秘的事情。不管他要幹什麼事情,張凡總是能夠感覺到有一雙眼睛,總是在時追隨著他的身影移動著。

偏偏那人,他還是個公的,可讓張凡心中老大不爽了。

終於,趁著那一雙眼睛繼續追隨著他,張凡佯裝上廁所。那道人影隨之也跟他一起沒入到了廁所去。

張凡一下子就把那人給堵在了廁所裡頭。

來人是歐啟傑,他瞬間被張凡堵在了廁所中,頓時讓他一陣心慌起來:「張醫生,您這是……要對我幹什麼?」

張凡嘴角隨之扯出了一抹冷笑:「嘿嘿!我想你弄錯了一件事情,不是我要對你幹什麼,而是你要對我幹什麼?說吧,這兩天以來,你一直鬼鬼祟祟的跟隨這我,為的是什麼事情?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張醫生,我想你弄錯了,我怎麼會跟蹤你呢?不是那樣的。」歐啟傑在極力否認中。

張凡馬上一手耷拉在他的肩膀上,扯起的冷笑是更加深邃了,「歐醫生啊,你可不要把我當成是瞎子。你有沒有跟蹤我,我心裡很清楚。說吧,你如果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理由,那就不要怪我不看在同行的面子上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歐啟傑終於感到了害怕,可他還是一副死鴨子嘴硬。

「很好,看來歐醫生還是有點骨氣的。」

張凡再也不客氣了,他伸手一點上了歐啟傑身體上某個我穴位,繼續冷笑著:「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小子的骨頭還能堅挺到什麼時候?你如果忍過了我這一關,你大可放心,後面的事情會更加好玩的。」

「啊!你到底對我幹了什麼?我什麼我的……好痛啊。」歐啟傑身子狠狠打了一個顫抖,他面色一片發白。

「怎麼樣?感覺如何?身子很癢是吧?這不過才是剛剛開始。你若是嘴巴還硬,可以繼續,我時間有的是。」張凡一臉玩味。

敢跟他抬單杠?真是不自量力。

「啊!不行了,真的好癢啊。張醫生,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啊。」歐啟傑繼續在求饒。

「說吧,你平白無故的老是尾隨我要幹什麼?我話就只問一遍。歐醫生,你可得要把握住機會了,一旦過錯了這個機會,那你就……」

「我說!我交代。」最終,歐啟傑真的是無法忍受朱體內那股形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咬著他的血肉,哭喪著臉色妥協了,「張醫生,這都不關我的事情。都是院長的意思,是王朋讓我這麼乾的。他要讓我時時刻刻監控你,你接觸的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必須要跟他一一彙報。嗚嗚……張醫生,你就饒了我吧,其實我什麼都沒做。」

「哼!算你還識相。」張凡拍的一下解除了歐啟傑身體上的穴位,「你說的就這些了?沒有其他的了?」

歐啟傑鬆了一口氣,點點頭:「已經沒有了,我都全部交代了。如果我再有什麼事情敢隱瞞那你張醫生,我不得好死,我天打雷劈……」

「行了!我相信你就是了。如果誓言很的有用,我想你已經死上千百次了。」麻痹!王朋居然叫人來監控他的舉動?張凡的心情快要氣炸了。

他又不是犯人?那老貨有什麼權利,又是有什麼資格來干涉他的人身自由?好個混賬的狗東西。

「王朋?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怒氣難消的張凡,他第一時間就尋到了正在負責指導工人施工隊的他王朋,當面跟他質問了起來。

誰知王朋聽了張凡一番質問后,他淡然一笑,「張醫生,我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剛剛說,我讓歐醫生去監控你的個人私生活?呵呵,我怎麼會去干那些無聊的事情呢?再說了,我要是真讓歐醫生去監控你,這對我有什麼好處不是?那可是犯法的,歷來對於犯法的事情,我都是避而遠之的。」

「哼!王院長,你也不要砸狡辯了。我之所以沒讓歐醫生跟我來當面對峙,我那是給你一個面子。只要你痛痛快快承認了此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姓王的,可不要給臉不要臉啊,哥哥我已經賣你一個很大的面子了。好事不過三,張凡絕對不會在容忍這樣的事情在發生。

王朋眉目輕輕一挑,「張醫生,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話。喏,你現在都看見了吧?我正在對工人們指導工作,我可是很忙的。你若是沒別的事情,還是走開了吧,萬一被砸到了,像你這般細皮嫩肉的小夥子,一旦破相了,未免就太可惜了。」

「干你個老母!」張凡頓時面色一片鐵青。

王老貨果然是給臉不要臉。

「張醫生,你剛才說什麼?請注意一下你的言詞。」王朋隨之也是生氣,「你作為一個醫生,怎麼能夠……」

「我說干你個老母的,你又能奈我何?」居然給臉不要臉,張凡覺得,他是沒有必要繼續對王朋好臉色了,「姓王的,你知道嗎?我已經忍你很長時間了。原本看在你是院長的面子上,一些事情的發生,我可以不跟你計較。可尼瑪的,我給你臉不要臉,三番兩次來觸動我的底線,你還真以為,憑你這小小的鄉下院長,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了嗎?啊呸!那是我看在高副院長的面子上,我不想為難你罷了。」

王朋瞬間被張凡的一番話呵斥的滿臉通紅,他顫抖著身子,對著張凡怒瞪著,「真是混賬!你以為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我堂堂的院長,還需要你來給我面子嗎?真是可笑,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你以為自己從省城下來的醫生,就可以跟我們擺姿態?耍臉色么?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們不需要。若非不是看在縣局領導的面子上,鬼才跟你們搞勞什子的醫療合作呢。」

「呵呵!是嗎?這般說來,你小小的鄉下院長,還真的是牛叉登天了?哦!我現在終於知道了,有些人屁的本事沒有,可耍嘴皮子,可比牛逼還厲害呢。我今天算是領教了,佩服!」張凡立馬扯出了一抹冷笑,繼續對著王朋冷嘲熱諷。

「你……跟你這沒有文化的人,我說不清楚。哼!現在的年輕人都是怎麼了?有媽生,沒爹教的么?跋扈,張狂,根本就不懂得如何來尊重師長。簡直就是……」

驀然是人影一躥,隨著是「啪」的一記響亮而過。張凡以雷厲風行之勢,一巴掌狠狠掌摑在了王朋臉上。

張凡甩出的巴掌力氣之大,瞬間讓王朋腳步打了踉蹌后,他一手撫摸著臉蛋,且是一臉憤怒,又是難以置信。

他被人打耳光了?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麻痹啊!

他可是院長啊!竟然被一個小醫生給抽了一個大耳光?這讓他以後如何在眾人面前立威?

「你竟然敢打我?」王朋一晃過神色后,他一臉暴怒神色,「姓楚的混賬小子,你有什麼權利來打人?」

「哼!我就打你怎麼滴?我讓你嘴巴在臭試試看?我照打不誤。敢侮辱我生養我爹媽的人?就憑你一個鄉下小小的衛生院院長?我已經警告過你,不要在觸動我的底線,不然打你一個耳光算是輕的。」

張凡眸子一閃,冷眼繼續對著王朋冷哼:「我今天打你一巴掌,主要想要你給我記住了,有些事情你可以做,我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我不會跟你計較。但是,你若是要辱到我的家人,親人,朋友的話,我發現一次,打一次。記住了啊,我話可不是說著玩玩的。」

「你……」

可惡!媽拉個巴子!這小子真尼瑪的太張狂了。王朋在面對著張凡的張狂霸氣,他竟是五能力在反駁,當場就慫包下來。

被生生抽了一個大耳光,讓他作為院長的面子,的確是丟光了。

真是日了狗。

老子的這院長當得未免是太窩囊了吧?盯著張凡遠去的背影,王朋的一雙眸子,冒著滾滾的怒火。

入夜。

忽然間就起了狂風,烏雲密布,空氣壓抑的叫人無法喘息。

張凡輾轉在堅硬的木板床上,他不斷翻來覆去怎麼也是睡不著。他心中很不安,不是因為白天抽了王朋一個耳光的事情,而是……

此刻心中湧起的不安,好像發生的莫名其妙。

唉!

這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

張凡一個翻身坐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時間,差不多是凌晨了。

一時睡意全無,張凡只能抽了一個香煙,將此低矮的房子窗戶給打開,冷風嗖嗖吹進來,他心中那一份壓抑,才是好受了一些。

他大口抽著香煙,看著遠方那一片漆黑的天空,心中那一股不安,竟是那樣的強烈。

真是日了狗!

我這是到底怎麼了?張凡的眉目不由得深深擰起來,尤其是他手中捻著的香煙,他全然不覺。

遠方。

江城。

碧海山莊。

柳如煙拖著疲憊,又是睏乏的腳步遲遲歸來。她還是第一次歸家這般晚,以前從來是沒有過這樣的事例。

今天由於有一位奇葩的顧客,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家。一直在對著她投訴著,他們酒樓的飯菜很不符合她的口味。

老太太一會兒說,他們的米飯太硬,她無法咀嚼,需要軟一點的;一會兒老太太又說,他們酒樓中的菜肴味道太咸了,她有三高症,需要清淡一些的食物。

如此三番五次的折騰下來,柳如煙作為大堂經理,即使她有脾氣,也是被老太太的刁鑽口味給折騰得沒有了脾氣。

遂是一一單獨給老太太開了個灶台,讓單獨的廚師給她張羅著。

一頓飯局折騰下來,簡直是如招待太上皇的待遇。

最終,老太太她是心滿意足,她很好爽的趁著餐廳職工人員不注意,把一沓厚厚的米鈔甩在了桌子上,悄然離去,留下了一眾目瞪口呆的職工。

那可是米鈔啊,如此厚厚一疊,摺合毛爺爺,可是一筆不費的意外之財。

由於老太太詭秘離去,找不到事主,柳如煙只能把老太太留下的橫財,交給了財務來處理。

也許土豪老太太還會來此就餐也是說不定的。她留下的資金,足夠她吃上百次,都是綽綽有餘。

原本已經到點下班的柳如煙,她也是因為此事被耽誤了時間。

回到了碧海山莊,一看時間,凌晨了都。

外面的天空打著雷,轟隆隆的嘈雜。

柳如煙打開房門,她驀然發現屋子中的空氣,蔓延著一股不祥和的氣息,一股陌生的,又是冰冷的氣息撲鼻而來。

屋子中好像有人,是個陌生人,而且還是個男子。

這是柳如煙的預感,她心中立馬是惴惴不安的躥跳起來。那時候,柳如煙是站在門口,當他意識到屋子中的情況似乎不對勁,她剛是想要轉身。

卻是在那時候,從暗中急速閃出了一雙強勁有力大雙,一把揪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整個人都往裡拖去。

啊!

寂靜的夜,柳如煙整個人冷不丁的被人生生給拽住了她的胳膊,一把將她給扯了進去。

敞開的大門,也是在那時候被重重一個反鎖。

「你到底是誰?你想要幹什麼?你如果是小偷,那好,我包包裡面有現金,你拿去就好。」

柳如煙顫抖著聲音問道,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直都在打著顫抖。

屋子中並沒有開燈,柳如煙只能感覺到將她拽住的男子,他身材很高大,她是從近距離推測出來的。

「你不是小偷?」柳如煙再度問,她心底中的驚慌,暫時得到了一絲平靜。

她心中一直在想著:「此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他是怎麼進到屋子來的?難道是從廚房的那個防盜窗嗎?必然是如此了。」

「真的,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說個數目,我要多少,那麼我就會給你多少。」

由於屋子中的光鮮不是很足,加上外面的烏雲密布,屋子中又是沒有開燈,即使兩人的距離很近,她幾乎都能夠感受到男子的呼吸,有些為喘息。可是她還是無法將男子的容貌給看清楚,只能看個大概,一個模糊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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