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試探身手
「呃……很抱歉，我沒有看過。」王燦？很出名嗎？一般從來都不關注娛樂新聞的張凡，他當然是沒有聽說過此人了。
居然是沒有聽說過此人，你說，他會看過此人的作品么？
「哎呀！當年我拍攝《蜜桃成熟時》可是很出名的，原來張先生竟然沒有看過我的作品啊？真是可惜了。」王燦似乎在往自己臉上貼金。
作為中間人的宋一達，他只能是燦燦一笑：「其實，我也沒有看過。不過張凡啊，王導在圈子中可是有一定的知名度。你有什麼話就跟他談吧，我想王導是很樂意的。那個啥……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就不打擾你們了。」
宋一達說完立馬走人。
「張先生，我聽宋總說，你要投資我們電影市場？那你打算要投資什麼類型的電影？武大？愛情？或者還恐怖？」王燦立馬揪著張凡熱情聊了起來。
張凡笑笑說：「這個……我暫時還沒有想好。」
媽蛋！
張凡能說，他覺得王燦此人一點都不靠譜么？宋一達怎麼會給他找了這麼一個人來啊？宋一達該不會是隨便忽悠他吧？
王燦似乎感覺到了張凡的情緒變化，他微微嘆息了一口氣，「我看張先生似乎並不大信任我吧？也是，畢竟這幾年的電影市場不景氣。每個投資商他們在決定投資的時候，總是會很小心翼翼的，這點我能明白。」
「你不要誤會，我只是……」
「張先生，我懂得你的顧慮。我看這樣吧，你留下個電子郵箱，我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把我這些年拍攝的作品發給你，你逐一看一下。你若是覺得滿意了，你就扣我一聲。你覺得如何？」
王燦的建議很中肯。
好不容易逮住了這麼一個金豬，王燦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作為導演，他看人的眼光有一定的水準。
對投資商的軟磨硬泡，也是他慣用的交際手段之一。
張凡想了一下，點頭：「也好！我等你的消息，到時候我們在商談。」
對於王燦，他的技術，他的名望，還有他的班底如何，張凡一點都不了解。只有經過了解之後，最終才能下定論。
王燦的辦事速度很快，當天晚上，他已經把自己的全部作品都發送到了張凡預留下的電子郵箱中。
作品倒是挺多，只是多數作品幾乎都是清一色的情愛。少年少女的愛情故事，讀多了，看多了，也會厭倦。
匆匆看了一下，最終張凡得出的結論是，王燦具備一定的水準。
張凡從書房出來時，發現客廳上傳來了幾個女子的嘻哈聲。
柳如煙回復如常，眾人自然是皆大歡喜。
「你們剛剛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偌大的屋子中，只有張凡一個雄性，的確是有些陰盛陽衰的跡象。不過張凡非常享受這樣的氣氛。
鶯鶯燕燕的共聚一堂，可不是每個男人都有這樣的福分。
「當然是聊我們女人的話題了。怎麼？莫非你一個大佬爺們，也想要參一腳進來不成？」秦菲菲立馬對著張凡打趣。
張凡一抹鼻子，笑笑，他眸子精光一閃，「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可是求之不得啊。」
「去去！那可是我們女孩子聊的話題，你們男人不宜。」柳如煙對著張凡揮手，像是要將他趕走似的。
張凡一張臉色隨之耷拉了下去：「你們都好狠的心啊，居然把我給孤立了？唉！早知道如此，我就……」
「你就什麼啊？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想的小九九。你這叫做得了便宜還賣乖。」秦菲菲接上了張凡的話。
「嘿嘿！其實我是不會介意做你們的婦女之友。多加上我一個也沒有關係嘛。說吧，你們剛才聊什麼？」跟美女拌嘴，其樂不窮。
「哼！我們就不告訴你。」
幾個女孩子齊齊對著張凡翻轉白眼。
遭遇眾女「圍攻」，張凡只能灰溜溜的逃回了卧房。
入夜。
正在睡得朦朧中的張凡，他好像聽到在房間中有人跟他說話。
他迷糊的睜開眼睛一看，一張熟悉的臉孔，正在著急的呼叫著他。
紅蓮？她怎麼會出現在此？就在那一刻，張凡趕緊揉了一下眼睛，最終是確定，眼前所見到之人，果然是紅蓮無疑。
自從紅蓮說要出去歷練一番后，她就好像那斷線的風箏一樣，失去了所有的聯繫。整整兩年的時間了，如今再度見到紅蓮，張凡心中既是激動，又是興奮。
「紅姑？真的是嗎？這些年來，你都去了哪裡？你可知道，我真的……好想你。」
「張凡，其實我也想你。只是我時間不多了，我就長話跟你短說吧。我現在在你的夢中，我耗盡了身上最後一絲元氣，於千里之外終是成功入了你的夢。」
張凡不由得一驚！這是一個夢？怎麼會呢？既是夢，為何會如此的真實？
「紅姑，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趕緊跟我說。」張凡也顧不上是否為夢境了，他趕緊問道。
「張凡，你聽我說。那年跟你分開后，這兩年來，我走了很多的地方。我一直想要尋找到一塊寶地，然後好好的修鍊，好讓自己能夠恢復以前的功力。不過很遺憾，即使我探訪了很多地方，最終也沒能找到一個理想的修鍊之地。」
「後來有一天，我不幸遇到了無極門的人。不巧被他們發現了我的身份，加上我的功力尚未恢復，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一番拼殺下來，我不幸落入到了他們的手中。我現在就被他們軟禁在無極門內。」
話說到這，紅蓮則是一臉的氣憤：「你曾經贈與我的那一枚屍丹，已經被他們給搶走了。我現在的身子又是回到了當初的元靈作態。只是我被他們用法咒封住，困住我這個咒法的陰氣很重，我怕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紅蓮頓了一下，接著說：「張凡，倘若我的元靈不幸消散了，你也不要記恨他們。也許，這便是我紅蓮的劫數吧。我入你的夢中，只想見你一面，不想讓自己留下遺憾。」
「不會的！紅姑，你一定不會有事情的。紅姑，你放心，你告訴我，無極門到底在什麼地方，我去把你解救出來。」張凡很著急。
紅蓮笑著搖頭：「無極門就在天之邊，海之角。你不要犯傻了。此無極門很強大，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張凡答應我，不要……」
「紅姑！別走！」
張凡驀然一個翻身做了起來。他一抹額頭，竟是發現滿臉都是汗水。
夢？這難道真的是一個夢嗎？為何會是如此的逼真？不不！這怎麼會是一個夢呢？紅蓮不已經說了嗎？她入到了他的夢中。
「無極門？是什麼鬼東西？難道是一個門派？紅姑有危險？」
張凡立馬翻身下了床榻，他上到了露天，隨之發出了召喚。
冷風一動，隨之兩道人影像是幽靈翩然而至。
來人是大長老跟三長老。
「主人，都這麼晚了，你把我們召喚出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三長老心中有些最惴惴不安。
柳如煙可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被人給劫走的，此事張凡並未跟他們算賬。難道是為了此事而來嗎？
大長老同是一樣的心情。
想想那事情的發生，都是覺得可笑啊。他們兩老，一個是半聖武者修為，一個則是地皇，竟是被一個平平凡凡的人把柳如煙給劫走了，此事鬧得讓他們面子都丟光了。
「我有事情要問你們。」張凡面色一片凝重。
是追究柳如煙的事情失責事情嗎？終究還是要來了嗎？大長老跟三長老他們相互撇了一眼，心頭頓時一片暗淡。
柳如煙在他們眼皮底下被人給劫走，的確是他們保護不周所致，張凡要追究他們的失責，兩位長老可以理解。
「不知道你們是否聽說過無極門？」張凡問道。
「無極門？」
大長老，三長老他們齊齊驚訝。原來，是他們會錯意了。
張凡重重點頭：「對！沒錯，就是無極門。你們可曾有聽說過？」
大長老想了一下，不大確定回道：「主人提起的這個無極門，我倒是曾經聽說過。據說他們跟我們的飛天地鼠門一樣，同是個古老的門派。這是這個門派很神秘。他們門派中人也是很少，幾乎是不跟外界接觸的。據說此門派在天之邊，海之角。總之是神秘。」
張凡聽後面色一愣：「這麼說來，你們也是不知道那個無極門在哪裡了？糟了，這下該怎麼辦？紅姑留給我的時間已經是不多了。」
「紅姑？紅姑是誰？」三長老隨之問道。
張凡唯有是無奈嘆息了一口氣：「實話不滿你們說，我這一身武功，都是紅姑授予我的。她是我師父，一個改變我人生軌道的人。如果當初不是她……你們在想想，真不知道那個無極門在哪裡嗎？」
「這個……」
大長老，三長老他們相互對望了一眼，最後只能搖頭：「主人，真的是對不起了，我們還真的是不知道。無極門歷來都生神秘，外界人知道的並不多。」
「算了，你們去吧！」張凡掩不住一臉失望。
大長老他們只能一聲嘆息，詭秘隱匿。
後半夜中。
張凡只能想著無極門的事情，瞪眼到天亮。
天色一亮，張凡也是躺不住了。
他立馬給遠在燕京的郭偉打了求助電話，追問起了無極門的事情。不過郭偉飛張凡的恢復，同是失望。
即使特安局的情報各個方面都很廣泛，可是他們真的不知道張凡提出的「無極門」，那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門派，他們的老巢又在哪裡。
幸好張凡當時機靈了一下，囑託郭偉轉接給了白水仙。
竟是想不到，白水仙對此無極門，她知道的很多。最後，白水仙告訴張凡說，所謂的天之邊，海之角，無極門的老巢在燕郊。
燕郊便是在燕京的北之地，氣候極寒。
終於弄清楚了無極門的老巢所在地，張凡總算鬆了一口氣。
當天，張凡就做了詳細的安排。僅是憑他一人的力量，想要前往解救紅蓮，跟一個神秘的門派對抗，好像就是拿著雞蛋狠狠的撞擊上石頭，既是不自量力，又是不現實。
於是，張凡打算攜帶上大長老，三長老他們一同前往。至於看家護院的職責，張凡又是發出了召喚令，將遠在燕京上的二長老給召來。
二長老雖然是個瞎子，可他畢竟是個帝皇武者，讓他來此看家護院，對於他這個瞎子來說，綽綽有餘，不成問題。
張凡的如此安排，大長老，三長老他們是沒有任何意義。打從他們三人被張凡在他們體內種下了「血蠱」之後，即使他們心中不服氣，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他們也是看開了去。
何況張凡這個主人，他從來就沒有把他們三人當成是僕人來看待。
跟隨著張凡，也沒有什麼不情願的。
張凡妥善安排好了所有事情，他立馬攜著大長老，三長老踏上了燕郊之路，前往解救紅蓮。
現代科技發達。
一天的時間，張凡他們一眾人已經趕到了燕郊。
天之邊，海之角，便是這個地方嗎？
氣節六月天氣。此地的氣候反差很厲害。早上穿棉襖，中午短袖短褲，晚上必須得蓋被子。
也許是跟氣候有關係，行走在長街上的人們，他們均是人高馬大，身材魁梧。這便是北方人跟南方人的區別所在了。
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
「哇！這難道就是天之邊，海之角的燕郊嗎？嘖嘖，竟是想不到，此地的人，他們幾乎每個人都是大個子啊？看他們生活倒是挺愜意的，不錯不錯。」三長老撇撇嘴巴，看著不斷穿梭在大街上的行人，他發出了如此感慨。
「可能是跟他們的氣候有關係吧！若是追溯到上古時代中，你看看契丹，蒙古人等，他們那些人，不都是人高馬大的嗎？一旦跟我們南方人相互比較起來，當中的落差很快就會凸顯出來了。」張凡如是說。
「嘿嘿，主人說的對極了。不過不是有這麼一句話說嗎？人大不中用，番薯大有蟲。依照主人現在的一身高修為，即使他們十個魁梧的漢子也不是你的對手。」三長老一記馬屁對著張凡拍了上去。
張凡馬上擺手：「話可不能這般說。大個有大個子的好處，小個也有小個子的優勢。」
張凡頓了一下，他眉目一揚起，舉目看了一下周邊長街，對著大長老他們建議：「我們大家趕了一天路程，不如找個地方來歇息一晚，明天我們在做打算吧。」
欲速則不達。
儘管張凡很擔心紅蓮的處境，可是他們匆匆忙忙而來，趕了一天的路程，必須得養足了精神，才有精力來做下一步的打算。
再者，他們對無極門一點也不熟悉。雖然已知道無極門就在燕郊這快土地上的某個角落，但是，張凡卻有著他自己的顧慮。
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對於一個完全陌生的門派，據說此門派還很神秘，張凡自然是有些擔心。以他們目前三人的能力，是否能夠跟他們抗衡？
這是一個未知數，誰也不能回答。
大長老他們對張凡的安排，並沒有任何異議，默默跟隨在張凡身後。
誰知他們三人正在努力的尋找落腳酒店。
三長老無端跟某個路人甲發生了爭執。
原來是兩人在行走時，也不知道是誰踩了誰一腳。原本只是一件很小，微不足道的事情，只要道一聲「對不起」即可解決。
偏偏他們兩人為了此事起了爭執。
跟三長老發生爭執的是個滿臉絡腮鬍男子。此男子穿著短衣短褲，從他敞開的衣領上，露出了一撮毛茸茸的汗毛，野性十足。
在看看他的手臂，還有他的雙腿，均是一片黑漆漆的毛髮。
他就好像一頭大猩猩，進化不完全。身材也是高大，魁梧。
此刻，此野性男子正對著三長老破口大罵：「啊呸！你個老不死的，踩了老子一腳，特媽的，一聲不道歉就想走了？趕緊給老子道歉，不然老子把你老不死的剁碎喂狗。」
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當中，屬三老頭身材是最瘦小的一個。如今他左右被野性男子咒罵個不停的「老不死」，氣得他滿臉通紅，立馬回擊：「哎呀呀，你個大猩猩。別以為你長得大塊頭了，你囂張啦？你個大紅薯，老頭子我一根手指頭都可以戳死你個小樣！呸！趕緊滾啊，別招惹爺爺我生氣，後果很嚴重。」
「麻痹！哪裡跑來的南蠻子？乾死你娘的！」
男子一拳頭徑直朝著三長老的鼻子砸了下去。
三長老眉頭一擰，冷冷扯出了一抹笑意。在男子拳頭尚未砸下來的時候，只見他覆手一翻，當下一把抓上了男子的拳頭，嗖的一甩。
接著是啪嗒的一聲，男子立馬被三長老摔了一個仰八叉。
嗷！
這尼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是這麼一個孱弱的死老頭，竟是能夠將他重大300斤重的人給摔出去？簡直是不可思議。
「哼！哎，那個大猩猩，怎麼樣？知道我老頭子的厲害了吧？你個龜癟三，我可是警告你啊，以後對待我們老人要放尊重點。你要知道，可不是每個老頭子都是軟柿子，隨便由你拿捏。」三長老拍拍手，毅力啊嘚瑟。
圍攏的路人，他們早已經是一片目瞪口呆。
麻痹！好個拉風的老頭子！他是練家子吧？竟是把這麼一個三大無粗的男子給摔飛出去？太尼瑪驚悚了。
「三老頭，行啦，見好就收，不要在鬧了。」張凡發現三長老一臉的玩味，看樣子三老頭是不打算這般輕易放過那個胸毛男了。
初到貴地，張凡可不想招惹是非，只好提醒了三老頭。
張凡的警告，三老頭可不敢不聽。儘管他很想繼續對那胸毛男子繼續蹂躪一番，最後也只能作罷。
出乎他們意料的是，被摔倒在地上的男子，他並沒有打算離去。他蹌踉站了起來，對著張凡他們怒瞪道：「麻痹！你們幾個南蠻子給老子等著，今天老子不削了你們，老子特媽的跟你們姓。都給我等著瞧。」
男子自是一路罵罵咧咧而去。
「看來又有麻煩了。」大長老搖頭笑笑。
三長老肩膀一聳動，砸砸嘴巴，「哼！我才不怕他們咧。他們要是有種的話，儘管放馬過來，爺爺我恰好把他們當孫子來騎馬。」
「三弟，不要在說了。」大長老對著三老頭努了一下嘴巴。
他們千里奔赴燕郊而來，有事情要辦，而不是來此挑事生非。
「我們走吧。很有可能，剛才那個人是地頭蛇，我看他來頭好像不小。在瞧他那氣洶洶離去的模樣，應該是去搬救兵了。」張凡心中一直掛記著紅蓮，他還真是沒有多餘的心思來理會那些閑人瑣事。
只是事發不湊巧，他們才是走了大概五六分鐘的時間。一眾人手中持著棍棒，趕著來的氣勢洶湧。
「喏！大哥，就是他們幾個龜孫子！」領路之人是剛剛離去不久的胸毛男。
「麻痹！我大頭哥的兄弟你們也敢動？揍他們。」
在某個男子的一聲號令下，蜂擁而來的二三十男子，他們持著手中的兇器，立馬對張凡他們招呼了上去。
真是日了狗！
一群小癟三，竟敢如此囂張？光天化日之下持著兇器傷人？
可惜的是，他們今天出師不利，遇到了張凡他們。
在一眾人持著兇器衝上去的時候，只見人影一晃動，眾人均不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只能感覺到，手上的兇器沒有一個能夠僥倖，全部被奪取。
尼瑪啊！眼前所見到的這驚悚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僅是憑著一個人雙手，居然全部奪走了他們手上持著的兇器？
有沒有錯搞錯啊？他是怎麼做到的？
張凡挑了一樣發愣中的眾人，他眯起眼睛說道：「你們不要在鬧了，我不想跟你們一般見識。現在，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馬上滾蛋！」
忽然間就是嘩啦的一聲！別說是一分鐘了，連半分鐘都不到，二三十餘眾人，他們腳底好像是抹油一般，溜走的一個不剩下。
「嘿!真是一群烏合之眾！」三長老嘿嘿一樂。
主人出手果然不同凡響。
……
無極門，坐落在城外的十里坡上。
翌日一大清早，張凡他們就尋到了此地。
張凡原本以為，此無極門必定是高深莫測的門派。可當他們眾人抵達的時候，意外發現，那無非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寺廟。跟他在江城所見到的寺廟區別並不大。難道說，這無極門還真的是一座寺廟了？
大門兩側，栽種著幾朱松數，估測其年歲，起碼有幾十年左右。高聳入雲，枝幹龐大無比，這像是個水桶，難以丈量。
往裡走去，是一步步石台階，青磚鋪墊，舉目看去，一眼看不見盡頭。
「嘿！竟是想不到，這無極門會是這般的普普通通啊？原本我還以為，此無極門會比我們的飛天地鼠門高大上呢。嘖嘖，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三弟，不要在說了，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成是啞巴。」大長老立馬對著三老頭呵斥。
即使他們的飛天地鼠門曾經是如何的輝煌，可是又能如何呢？他們最終不是成了別人的仆嗎？
「好吧！大哥你也不要凶我嘛！主人都沒有說什麼呢。」三長老撇撇嘴巴，說實在話，他心中還是有些忌憚這個做大哥的。
他們繼續走著，忽然發現半空中飄動著一些裊裊雲霧，像是舞台劇上的霧一樣，當中的區別不是很大，舉目看去，既是驚悚，又是詭秘，在無形之中，叫人猜測不到其中的奧妙，迫使人心中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咚！咚！咚！
忽然間，上方出傳來了真真鐘聲。其聲音響徹雲霄，放佛是在對著他們暗示著，有敵人入侵。
怎麼會有鐘聲的？
張凡他們面面相覷。
他們接著繼續走台階。一晃瞬間，驀然是上頭光線一亮。
前方中，出現了一個偌大廣場。
場地中，遊走著數十餘個相互奔走的光頭和尚。
和尚？莫非無極門跟少林有著莫大的淵源？還是說，此無極門根本就是一個佛門重地？
張凡舉目觀測著場地中的和尚，他們手中持著一桿長木棒，踏著看起來很怪異的步伐，幾乎每個腳步都相互連接，沒有斷點，他們似乎是在擺下陣法，在此恭候著他們的大駕光臨。
「哎呀呀！你們看見了嗎？這好像是十八羅漢陣呢？嘖嘖，真是想不到呢，這無極門的新鮮玩意還真不是一般的多啊。老頭子我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三長老滿臉興奮，看樣子，他是打算要下去跟他們比拼一下了。
張凡不禁是神色微微一愣！十八羅漢陣？如果張凡沒有記錯的話，此應該是南少林的武功絕學吧？
呵呵！竟是想不到，今天會有此幸運開了眼界。只是，這無極門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看看那些光頭和尚張羅出來的陣法，他們好像不簡單哇！他們的武功修為應該是不錯。
此無極門，果然是不簡單。
只是讓張凡感到不明白的是，這些和尚似乎在此列陣，目的就是在等著他們的到來？問題是，他們的行蹤怎麼會暴露出去的？他們怎麼會提前知道？簡直是不可思議。
「主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大長老也是看出了端倪，此陣法並不簡單。他在徵求著張凡的意見。
「我們在看看。」張凡並不著急下決定。
「汰！來者是何人？此地無極門，佛家重地，外來閑人等，趕緊速速離去。如若不然，可不要怪我們對你們不客氣了。」
場地中的一個和尚，他從陣法中施施然走出來，他挑著眉目，對著張凡他們呵斥道。
張凡並不為所動，他亦是往前走了幾步，冷聲對著那和尚問道：「這裡果然是無極門?哼！好極了。其實我並不認識你們。我只是想問你，你們是不是在近日中將一個叫紅蓮的女子軟禁在此？」
和尚微微一愣，他面色沉吟了一下，接著說：「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與你們一等人有何關係？這是我們無極門的事情，跟你們外人沒有關係。各位，我話說到此，你們趕緊離去吧，我們可不想為難你們。」
「哼！好個不想為難你們。我也不妨跟你們說明，我可不管你們無極門是什麼牛鬼蛇神。總之被你們軟禁在此的人，她對我來說很重要。何況她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將她軟禁起來？你們這一群道貌岸然的假和尚，莫非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嗎？」
「混賬！你……」和尚被張凡一番直白問話反駁的啞口無言，讓他一張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好！居然你們如知道好歹，我對你們已經無話可說。那就讓我們棍棒下見真章吧。」
和尚忽然是聲音一抖，「眾位聽號令，擺陣。」
看樣子，此陣法果然不簡單。
眼前所發生一幕，讓張凡看得有些目瞪口呆。這些禿驢果然牛逼！瞧瞧人家張羅出來的陣法，既是拉風，牛掰。
「主人，不如讓我三老頭下去跟他們耍耍如何？」三老頭一副猴急的模樣。
可張凡卻是擺著手回絕了他：「你們先不要著急。讓我下去探一下他們的身手如何。你們看著，稍後我們在做打算。」
張凡踏著步伐悠悠走下了場地。
之前那個說話的和尚，他忽然一甩手，徑直丟給了張凡一桿棍棒，「小子，別不自量力。你可知道我們這是什麼陣法嗎？」
張凡點頭：「嗯！如果我沒有猜測錯誤，我想你們這陣法，應該是南少林的十八羅漢。只是我想，你們是無極門，又飛南少林，盜取他人的成果來從當門面，是不是有那個……」
「哼！小子！廢話無需多說。等你闖過我們這關在說大話吧。」和尚對著張凡扯出了一抹冷笑，他目光一掃，「眾位師兄弟聽令，好好的把我們的陣法施展出來，可不能讓那小子小瞧了我們的無極門。第一招式，痛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