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變通
為此,秦菲菲她心中更加是忐忑了。她心不在舞曲之上,只想離開這個被眾目睽睽被人數目的舞台。
「秦小姐好像有點心不在焉,我看得出來,你好像在等人吧?莫非就是你說的那個男朋友?如果秦小姐不介意的話,我還真想見見你那男朋友,我倒是有些羨慕他了,能夠得到你的青睞。」
杜魁一手輕輕托在她的臀腰身,今天出去張凡之外,她還是第一次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如此親密接觸,秦菲菲開始有些吃不消。
她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那個真不好意思,我那男朋友他不大喜歡見外人,很抱歉了。」
「你個混蛋張凡,還不趕快來?在繼續扭下去的話,我的腰快要斷了。」無奈中,秦菲菲也只能在心中把張凡臭罵了一遍。
幸好這個時候舞曲停了下來,換上了一支比較輕柔的曲子。
張凡的出現,卻讓秦菲菲眼前為之一亮。這該死的男人,他怎麼現在才來?
「張凡,這邊,我在這裡。」
秦菲菲對著一直在糾纏她的杜魁抱個歉意的微笑,「杜先生,真不好意思,我那朋友來了,我得過去陪他。」
「沒有關係,我想他就是你男朋友吧?不妨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可好?」杜魁依然是一臉笑意。
可秦菲菲卻是知道,在他的笑容背後,是不安好心的。這些有錢人的公子哥,往往最喜歡以獵物為目的,不斷玩弄著被他們丁上的獵物。
秦菲菲雖然才是剛剛出入圈子,也是深知水淺水深的道理。
「那個我……」
秦菲菲剛要要客套拒絕,可張凡已經走了過來,「菲菲,這位是……?」
「我叫杜魁,想必你就是秦小姐說的那位男朋友了?很高興認識你。」
張凡很風度的伸出了手跟杜魁握一起。然則,張凡沒有料到的是,杜魁一旦握住了他的手,一股巨大的力度立刻將他給包圍起來。
哼!竟然敢在他眼前耍這樣的小把戲?張凡是地皇武者,而杜魁從其量也就是一個庸俗的武裝罷了,在他跟前班門弄斧?簡直是不自量力。
張凡面色不動,暗暗的玄氣一提而起,發力,然後來個反客為主,一下子將對方使出的力氣給擊退了回去,他猛然一抖。
瞬間,杜魁的一張臉色,幾乎是要猙獰而起。可是在秦菲菲的面前,他既是不能痛苦呼叫出來,而是在極致承受中。
張凡看看時間也是差不多了,如果他在繼續發力的話,想必會把對方的手腕給扼碎的。
他一鬆手,杜魁面色也是一變,從而是迅速的抽回手,別在了後背上,一隻手臂不停在顫抖中。
杜魁他絕對是想不到的是,張凡是個練家子,而且看樣子他的武功修為是在他之上。剛才他們那個一握,幾乎是要被對方的詭秘氣息給扼斷了他的手腕。
好個強悍的男人!他真的小看了此人。
「杜先生,失陪了。」
張凡一臉笑眯眯的攜著秦菲菲尋了個位置坐了下去。
「你們剛才到底在幹什麼?我看你們握手怎麼會握得那麼久呢?」
秦菲菲不知道張凡剛才跟杜魁在相互的暗暗幹了一場力度的比拼較勁,最終是杜魁敗陣下來。
居然秦菲菲看不出來,張凡也懶得去解釋。這是他們男人之間的鬥爭,女人還是少摻和的好。
「沒事,這握手握得久一點,說明我們相見恨晚嘛。菲菲,你今天真漂亮。我已經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不如我們現在就那個啥……」
「你壞死了。」
這男人每次跟她獨處,總是望著那方面想去。難道男人天生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么?
「嘿嘿,那話怎麼說來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如果我老實的像個呆瓜的話,你怎麼會跟我呢?」
「呸!誰要跟你了?真不害臊。」
張凡跟秦菲菲躲在角落中相互打情罵俏,惹得周邊的眾多男士,對於張凡不知道從何處冒出的人,他們既是羨慕,又是嫉妒的幾乎要發狂,衝上去將張凡狠狠揍一頓。可惜他們都是有身為的人,自然不會做出那樣的野蠻行為。
「我看這裡已經沒有你的什麼事情了,不如我們回去吧。」
看著一對對奔放的男女,相互摟摟抱抱的竄來跳去的,張凡覺得很無趣。他剛才因為受不了那個舞曲的嘈雜,出到外面透透口氣。才是一回來,卻是發現秦菲菲被杜魁給糾纏著,他這才進入到舞會來。若非不是給秦菲菲解圍的話,八台轎子抬他都不來。
「嗯!行,那我們就回去吧!不過我肚子餓了,得找個地方來吃飯才行。」
「行,我非常樂意奉陪。」
當張凡跟秦菲菲雙雙離座,哪裡像到,杜魁又是像幽靈一樣的出現,他對著秦菲菲說道:「秦小姐,這麼快就回去了?我看時間還早得很呢。不如,我在請你跳一支舞如何?」
秦菲菲剛是想要張口,卻給張凡搶先了一步,「讓開!你居然那麼喜歡跳舞,那舞場上不是有很多的舞女嗎?你找她們去吧!」
「可我就喜歡跟秦小姐一起共舞,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杜魁真的夠厚顏無恥,他如此行為,分明就是在打張凡的臉面?高高揮著鋤頭,在挖著他的牆角啊。
「姓杜的,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我的忍耐性是有限的,不要嘗試來挑戰,我會讓你後悔所做的一切。你如果聽懂人話,請你讓開。
「我不讓你又能耐我何?」威脅嗎?杜魁可以說是,他從頭到腳都沒有把張凡看在眼中。
見過賤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犯賤的。張凡的耐性已經被眼前這無恥的男人糾纏得失去了最後的理性。
他二話不說,猛然抬起一腳踹上了杜魁的小肚子。杜魁冷不防被張凡一踹,他一個腳步蹌踉跌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畢竟是在宋一達的展覽會上,張凡可不想把事情給鬧大,他扯著一臉正在發愣中的秦菲菲疾步出了大門。
大堂中打人了,張凡想這樣離去是不可能的。從地上爬起來的杜魁,今天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張凡踹了一腳,身為天子驕子的他,怎麼可能會咽下這口惡氣?
他隨身攜來的保鏢,在他的一臉怒氣沖沖授意下,很快就追上了張凡他們,把他跟秦菲菲堵在公司的門外。
五六個魁梧,又是高大的保鏢,均是對著張凡怒視。張凡如此不留情面,毆打了他們的事主,況且杜魁的身份也是不簡單,濱海地產大亨杜仲的弟弟?豈能容忍自己吃了那麼一個虧嗎?簡直是有辱身份,尊嚴掃地,自然是要從對方那一一討回來的。
「你們真的想打架嗎?如果不想被痛毆一頓的話,那麼請你們讓開,我一點都不想為難你們。」
張凡立馬把秦菲菲護在了身後。秦菲菲有些緊張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她知道張凡是個能惹事的主,可不曾想,這麼快麻煩就找上門了。
「揍那男的,女的不用理會她。」其中一個為首男子,冷冷目光掃視了張凡一眼,立刻下達了指令。
一眾保鏢的魁梧男子一衝而上。
張凡一托手,隨之把秦菲菲推了出去,讓她置身事外。衝上來的一個保鏢,被張凡又是一腳踹上了他的小肚子,一個跟頭翻了出去。
隨之蜂擁而上的幾個男子,他們拳腳尚未得站看,他們唯一能夠感受的是,眼前人影一晃,隨後他們感覺身子一麻痹,整個人馬上癱瘓了下去。
短短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對於張凡一個地皇武者,他要搞定這些低能的凡夫,只需要一根手指頭就擺平了此事。
公司門口弄出了那麼大的動靜,即使在如何忙碌的宋一達,他在第一時間也是被驚動了。跟他一同出來的,還有被張凡踹了一腳的杜魁。五爺也在場,只是看樣子,此五爺他是站在杜魁那邊的。
「張凡,我看算了,此事到此為止吧。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不要跟他們計較。好歹今天可是我的展覽會呀。」
宋一達走了過去,輕輕拍了一下張凡的肩膀,示意他得人處且饒人,不要把事情擴展的最後無法收拾。
張凡本從來沒想過要鬧事,只是這些該死的垃圾一直糾纏他不放。那麼在面對無賴,當你無法用言語教化他們的時候,武力解決是最佳的辦法之一。
「達哥,真的很抱歉,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他們鬧事。行吧,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張凡大人有大量,只要他們識相的話不要在來招惹我,我人很好說話的,不會跟他們一般見識。」張凡聳聳肩膀,說一臉得一臉輕鬆,像是沒事的樣子。
宋一達第一時間出來圓場,儘管杜魁心中很不爽。可是宋一達的面子,他還是要要給的。唯有是恨恨的掃著張凡一眼,把心中的怒氣壓住。
麻痹!來日方長,他總會有那個報復的機會。
常言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下午的展覽會,經過這麼一鬧騰,都市四處已經是花燈初上,霓虹燈撲閃。
附近就有個蝶戀花的餐廳。
在吃穿方面,張凡是不講究的。秦菲菲其實也是如此。兩人就此餐廳要了一個兩人的套餐。菜肴是簡單,都是一些比較常見的尋常菜肴,辣子肚片,辣燒老豆腐,香辣刨花魚。幾乎每道菜都拌合辣椒?
原來這蝶戀花餐廳,居然是個川味館。
在尋常中,張凡可以說是,他滴辣味不沾的。如今每一道菜肴上都是紅撲撲的辣椒片,可害苦了他。
「嘻嘻,我還說呢,你張凡事事各個方面都是那麼強勢,原來你吃不得辣椒?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秦菲菲發現張凡每次一道菜,他都要喝上一大口茶水。想必他是被辣的不行了。滴拉不沾的男人,他此時的模樣,真的是好可愛。
「是人,不管他多麼的強大,他都是有自己的弱點。即使是神,同樣也不例外。啊……我不吃了,辣死個娘。」
張凡又是猛灌下了一杯茶水,下次選擇餐館時,一定得提前區分。不然的話,受苦的終究還是自己。
正當張凡跟秦菲菲在兩人聊得起勁,在他們後座上的鄰座上,忽然發出了一聲巨大的響動。
首先是茶壺被摔在地上,然後在直接是一聲掌摑清脆的響聲。
一個女子摔在了地上,看著好像是此餐廳的服務員。張凡只是隨意看來了一眼,此些閑情事,他是沒有心思來理會的。
看當他發現那摔在地上的女子,張凡他是認識的。那女子竟然是莫北北?於是張凡便是覺得奇怪了,莫北北一個小護士?她怎麼跑來餐廳做服務員的?難道說,她真有那麼缺錢嗎?
他一臉憤恨的掀開椅子,大步走了上去,攙扶起了地上的莫北北,「你沒事吧?傷到哪裡沒有?」
「是你?張醫生?你怎麼會在……」莫北北見是張凡,面色有些驚訝。
儘管他們以前在醫院的時候交集不多,只是莫北北一直在悄悄的關注著張凡的動向。打從他辭掉了院長助理之後,莫北北還曾經傷心過一段時間呢。
如今她被客人一巴掌直接扇在地上。莫北北有種要想哭的衝動,這個世界未免小得太可憐了。這樣的事情,他們這麼也會相遇?
「哦!我恰好在這裡吃飯。」
張凡眉目一挑,直接逼視而上旁邊的餐桌,「剛才是誰打的她?給我站出來。」
鄰桌是三個中年男子,身份是那種比較魁梧的壯漢。其中兩個理著光頭,在他們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金色燦爛的狗鏈子。在看他們的兩支胳膊,均是紋身。一看他們很有可能是社會上的刺頭。
「麻辣隔壁!你小子又是誰?她是我打的,你又奈我卵啊?」其中一個光頭漢子一臉橫起啪的一聲,他一把手推開了椅子,目光對上了張凡。
「是你?很好。」
張凡冷不防一手抽出,速度極快,光頭男子甚至是來不及做反應,他左臉上被張凡一個響亮的抽上了一個耳光。
「狗ri的,竟然敢打老子?看我不幹死你丫的。」
被張凡抽耳光的兩個同伴,他們立馬抄起了桌子上的空酒瓶,瓶底一往桌子上一角砸下,露出了平身的鋒利。
周邊中正在吃飯的食客,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嚇的紛紛逃離現場。
張凡對著莫北北說道:「那邊那位是我朋友,你先過那邊去。」
莫北北感激看了一眼張凡,說道:「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善類,你自個也要小心一些。」
「放心吧,這些垃圾貨色即使在給他們長出三頭六臂來,諒他們也是奈何不了我的。」
三個壯漢被張凡的嘲諷給激怒了,他們一同掄起了酒瓶,朝著張凡身上砸去。
「就你們這點能耐嗎?一出來混世道?我奉勸你們一句,趕緊滾回你們麻痹里回爐吧。」
張凡嘴角的冷笑,越發的明顯。說真的,不是他想鬧事,而是……他真的是身不由己。
啪啪的兩下子,滿地板均是破碎的酒瓶子。當然其中,也是少不了嗷嗷躺在地上的三個漢子了。
張凡一出手的話,那個後果真的是很嚴重的。尤其是那個掌摑了莫北北一巴掌的男子,他的左腰間肋骨,似乎被張凡當場踢斷了三根。三人之中,屬於他的傷勢較為嚴重,其他兩位還好,張凡並沒有對他們下狠手。
蝶戀花的大堂經理,在他們雙方相互毆打時,他已經撥打了警局的電話。他們開酒店做生意的,最害怕就是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出人命還好,一旦出了人命,那麼他們這酒店算是得關門大吉了。國人崇尚迷信,凡是死過人的地方,一般都被他們認為是個不吉利的。而且還是開門做餐飲的,更是他們的忌諱了。
餐廳的職工,他們遠遠的躲在一旁,關注著這邊的動靜。好像他們往前來一步,會立馬被殃及似的。
「趕緊呼叫救護車吧!」張凡對著那邊的餐廳職工咧嘴一笑。意思是告訴他們說,我真的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些壞人,其實我是個好人。
呸!你是個好人才怪。大堂經理也不是笨蛋,他隨之也讀懂了張凡對他們傳遞的眼色信息。
警察很快就來了,進來的還是兩名刑警。張凡還以為是江盈盈帶隊,可進來的兩刑警,張凡見他們面生,就是不知道又是那個分區的。
為首的警察叫羅俊逸,他剛從濱海市分局調遣過來的,他現在的職務是刑偵大隊長,級別也是處級了。
羅俊逸目前是在唐青山手下任職,可惜他不認識張凡,註定了他們兩人一見面必定會帶著濃重的火藥味對峙了。
羅俊逸的為人,可以說是剛正不阿,他嫉惡如仇,算是個有擔當的刑警。
「剛才我們接到了你們的電警,說是你們這邊有人鬧事,你們當事人在哪裡?」羅俊逸一進來,他目光掃視了張凡一眼。
「警察同志,你們來的真及時,喏,就是他們。」大堂經理還是有些忌憚張凡的,要他這麼指證,他還真擔心張凡會衝上來賞他一個嘴巴子。他說完了,趕緊躲避到一個角落去。事不關己,他可不想參與這趟渾水。
羅俊逸目光一掃在張凡臉上,厲聲問道:「是你們在這裡聚眾鬧事?難道你們不知道是公眾場合嗎?萬一傷害到老人跟小孩子,你們把牢底做穿都不為過。看看你們,都是一些什麼人啊?走吧,通通跟我回警察局,你們得把此事詳細的給我說明白。」
此人好大的口氣!張凡冷冷斜視了羅俊逸一眼,他慢條斯理說道:「我這位警察同志,你怎麼事先不問問我們,到底是誰犯的錯?難道我們這些良民也要像他們這些垃圾一樣,被你們拉回警局?再說了……」
「不要在說了,你是警察嗎?還是我是警察?我怎麼做,那是我我們警察的事情,你一個嫌疑人瞎跟著摻和什麼?廢話都少說,通通跟我回去錄口供。」
「錄你麻痹!」張凡瞬間也火爆了,「別以為自己穿著一身警察的制服就了不起!我可以這樣跟你說,不要狐假虎威。有你這樣做刑警的嗎?不問青紅皂白,八字都沒有一撇,你就要拉人?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到底是何人賦以你們的權利?你們的上司?或者還是其他別的?」
羅俊逸面色一寒,從他任職這個刑偵大隊長以來,至少目前是沒有人敢這樣指著他的鼻子大罵。
張凡倒好,一點情面都不給,像是個潑婦罵街,幾乎要讓羅俊逸把槍出來了。幸好他的內心素質還行,不然的話,說不定他真的會把槍而出。
「你嘴巴很厲害,我說不過你!不過你們在此餐廳聚眾鬧事已經是事實,這是我的工作職責,我希望你們要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你們如果繼續這樣冥頑不化,那麼就不要休怪我對你們不留情面了。」
羅俊逸的話已經說得夠明白了,他相信張凡能夠聽得懂。
不過卻在這個時候,莫北北走了出來,她對著羅俊逸說道:「這位警察同志,此事因為我而起,不關他們的事,你讓他們離開,我跟你們會警局。」
「不行!」
「不行。」
誰也想不到,張凡跟落俊逸會異口同聲的拒絕了莫北北的請求。
張凡朝著后位上的秦菲菲說道:「菲菲,你先把她暫時離開這裡。」
「不行!沒有我的准許,任何人都不能夠離開。」羅俊逸立刻冷冷對著張凡呵斥道,「呵!我還真的看不出來,你還是有擔當的男人嘛!懂得如何去疼惜女人?哼!像這樣的人,我算是見多了。」
「別給臉不要臉。我倒是想要請問你一句,你有什麼資格跟權利扣押她們?」張凡冰寒著臉色。
他知道,他的耐性快要被這個不知道死活的臭條子給磨光了。他不知道,下一刻他還能繼續忍受多久會爆發。
「憑你們現在犯法了,那麼我現在就有這個權利。」羅俊逸在此事上,他一點也不肯鬆口。
「張凡,我看這事情還是算了吧,不如我們跟他們回警局……」
「憑什麼?菲菲,你給我一個信服的理由?我自認為,我是沒錯。他們以為自己是警察就了不起了?我還是……」
幸好張凡及時止住了後面的話語,他想說的是,老子還是特安局的人呢!你他媽的一個小小警察,裝個逼叉啊?只要老子願意的話,隨時隨刻都可以一巴掌拍死你個牛逼的貨色。
張凡冷著臉色,陰寒的撇了一眼正在跟他對峙的羅俊逸,他隨之掏出了手機,直接撥通了唐青山的號碼,「哎,唐局,是我張凡,我現在來問你一件事情,你們市分局是不是最近調來了一個牛逼哄哄的警察?」
唐青山目前正在開會,他見手機響了,原本是不想接聽的,可當他眼角瞥見是張凡,他立馬按下了接聽鍵,一聽張凡這話,他好像是明白了什麼,「是有這麼回事,怎麼了?莫非那人招惹到你了?」
「沒錯,我現在正跟這人在火藥味的對峙!唐局,如果不是看在你老的面子上,想我張凡不會跟他們浪費那麼多的口水。現在,我的耐性已經被他們磨光了,你知道我的秉性,也知道我的為人,你更加清楚我的另外一個身份,不要逼迫我……」
「張凡,你先聽我說,他叫羅俊逸,是我們局的刑偵大隊長,老羅是個好警察,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千萬不好去為難他。這樣吧,你把電話給他,我來給他說幾句話,讓他不要為難你。」
無奈,張凡只能心不甘的把手機遞給了羅俊逸。張凡剛才打電話的話筒聲音很大,羅俊逸可不是聾子,他已經聽得一清二楚了。
唐青山是他的頂頭上司,要求他接電話,他也是不能拒絕,從張凡手中接過了手機,羅俊逸沉聲問了一句:「喂,唐局,是我老羅。」
唐青山在等電話時,他可是重重的抹了一把汗水。張凡的性子,他是最清楚的。而且他剛才在聽了張凡的一番話,對方好像已經在跟他暗示,如果羅俊逸在不知道好歹的話,那麼他張凡就不需要客氣了。
這是張凡對唐青山的警告,於是唐青山在聽到了羅俊逸的電話,他立刻說道:「老羅,此事問題不大,你不要把此事給擴大了。還有,你讓張凡他們離開,不要去為難他。」
「唐局,我真的不明白,我們可是警察,他們又……」
「總之一句話,你現在馬上讓張凡離開!這是命令!是我這個上司對你下屬的命令,你必須得執行!至於為什麼?你回來我在詳細告訴你。」
「居然是唐局的命令,那好吧……」
羅俊逸一臉頹廢的把手機還給了張凡,不過他卻是對著張凡嚴肅說道:「這一次算你們走運,你們走吧!哼!下次希望你們不要在招惹是非,一旦落在我手上,我不管你們跟唐局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我一定會把你給收押了。」
「呵呵!」
張凡冷冷一笑,正視著羅俊逸說道:「那麼我也奉勸你一句,你趁早心了這條心!即使我違反了,憑你現在是一個小小警察,你還沒有那個資格將我收押。你放心吧,你不會有那麼一天的,直到你入棺材那天都不會有。再見,最好不要在相見。」
且!條子了不起咩?他這個特安局的組員,從來都沒有這樣顯擺過呢。張凡攜著秦菲菲,還有莫北北她們揚長而去。
至於羅俊逸,他一直陰沉著一張臉色,冷冷的像是鬼魅一樣,盯著張凡他們的背影,直到他們消失成了一個黑點,他才是一臉神色怏怏的收回視線。可以說是,他今天吃了一個很窩火的癟,叫他想不明白的是,連同他的頂頭上司唐局,怎麼會任由他們這樣離去的?
張凡到底是什麼人?
最後,羅俊逸只能帶著一肚子的火氣,草草收拾了完畢那三個漢子,匆匆大道回府。他內心中真的是很迫切需要知道,唐青山為何會對他下達那樣的指令。無奈他身為下屬,上司的指令,他不不得不遵從。
匆匆趕往警局的羅俊逸,他第一時間敲響了唐青山的辦公。
唐青山好像預知到羅俊逸會來找他,因此他一下會,立刻切好了一壺好茶,靜靜等候著他的到來。
羅俊逸的性格,田上還是有些了解。他為人剛正,即使是一件小事情,他都能夠很認真的對待。秉著一絲不苟的態度去處理。這樣的人,的確是很深的上司的愛戴。但是,往往這樣的人,在他們身上總是會有些一小毛病,比如,他們同等的一件事情之上,他們會比較容易鑽牛角尖,直白一點說,他們不懂得如何變通。
像是背書,死記硬背,太深的道理無法理解,淺淺道理還是明白的。
「唐局,我需要你給我一個明確的說法,那個叫張凡的年輕人,他們大庭廣眾聚眾鬥毆,為何會讓他們這樣離去?我真的不明白。」
羅俊逸一到來,他立刻對著唐青山追問其中的原因。
唐青山笑笑對他說道:「老羅,想你這一路匆匆趕來,也是口渴了吧?先喝一杯茶水,潤潤咽喉在說吧。」
「多謝唐局的心意,我不渴。」此時的羅俊逸,他一臉的神色很臭。
唐青山知道這個下屬的秉性,他也無心跟他計較,而是嘆息說道:「我知道你是聚眾鬥毆,但是你不不能單單看這表面,你還得往更深層的一面看去。此事姑且不論誰對誰錯先。老羅,我只想問你一句,這樣的打架鬥毆事件,在我們江城城中幾乎每天都上演一場不大不小的打架,如果身為警察的我們,每天總是去處理這些小事情的話,我們不得忙死,也得累死。你說對不?」
「唐局,你這話我可不認同。畢竟那是鬥毆,可不是小事情,會死人的。如果到那時候,那才叫做大事件。難道我們身為一名刑警,就任由這樣的事情發生,從而置之不理嗎?那民眾的糾紛,要我們警察來何用?還不如直接將我們的警務局給撤掉算了。」羅俊逸依舊還是一臉的臭臭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