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神秘女人
這斜刺刺的飛來的腿,直接一記飛踹將我腿上的剝皮猴子給掃了下去,那剝皮猴子在地上滾了兩圈,直接陷進了怪蟲堆中,頓時那無數的怪蟲將剝皮猴子給淹沒。
剝皮猴子還沒來得及慘叫出聲,便爆出一股綠褐色的粘液,沒了蹤影。
我登時一驚,來不及和胖子道上一聲謝,便拉著胖子朝身後幽暗的甬道跑去。
手機燈隨著胖子的步伐不停的亂晃,勉強能夠看清前方的景象,而這甬道似乎沒有盡頭一般,一直向前延伸著,而甬道兩旁的隔間,也不是的響起炸裂的聲音。
「嘭!」
「咕嘰,咕嘰...」
「咕嚕,咕嚕...」
各種怪異陰森的聲音,同時在身後響起,我用屁股都能想出來,此刻後面跟著的怪物無窮無盡。
而這地下酒窖的甬道如同是連通到了地心一般,我和隔離墩玩命跑了這麼久,就算是王琳的莊園也該跑了個來回了吧?但這酒窖的甬道似乎永遠沒有盡頭一般,前方依舊是未知的黑暗。
我越往前跑,內心越是驚恐無比,身後無數的怪物堵住了出口,而前方又不知通向什麼地方,現在停下來是死,就這樣一直跑下去也會累死,跑到這甬道的盡頭更是個死,無論如何都是個死,絕望慢慢從我的心中升起。
又是玩命跑了一段時間之後,我身旁的隔離墩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六,六子,我,我不行了,跑不動了......」
我也是幾乎快要跑斷了氣,肺部如同火燒一般劇痛不已,我勉強張開嘴說道,「隔離墩,堅持住啊,跑不贏可就得變成肚子裡面的屎了。」
「我,我實在,是跑不動了....」隔離墩幾乎快要斷氣的說道。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響起一道尖銳的破空聲,挾裹著巨力朝前抽打了過來。
我和隔離墩一時躲閃不及,直接被這股距離抽飛了出去。
我只覺得背後一陣劇痛,整個背部頓時麻了一片,隨即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朝前飛出了數十米,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隔離墩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抽,直接抽的背過氣去,昏倒在地上。
而隔離墩的手機則被摔到了我的面前,照明燈撲閃兩下,竟然仍舊堅挺的亮著,我忍著背部的劇痛,伸手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同時向身後照去。
我就是死也要死個明白,剛才究竟是什麼東西抽的我。
在手機燈的照射之下,一個身高足有三米多高的人形怪物,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只見它渾身滿是大小不一的粗壯觸手,大量的綠褐色粘液從它的身上低落,尤其是它的兩條胳膊也已經完全變成了觸手,拖行在地上,其上密布細密的黑色尖刺。
而這觸手怪的背後,是數之不盡的剝皮猴子,以及無窮無盡的肉色怪蟲洪流。
我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一個問題在我腦海中迴響,王琳究竟是怎麼把這些玩意兒都塞進酒桶里的?
觸手怪揮舞著觸手越靠越近,我緊握著手機絕望的看著越來越近的怪物,內心苦笑不已,看來今天真要變成屎了。
這時,觸手怪身後的剝皮猴子忽然高高躍起,旋即如同閃電一般朝我撲來,整個胸腔也完全打開,直直的朝我面門啃來。
我登時驚得魂飛魄散,這要是一口啃了下來,恐怕腦袋也被啃掉大半了,可是我渾身抖如篩糠,直直的僵滯在原地,一動不動。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只覺得背後一股柔韌的力道將我捲起,快速的朝後拉去。
不過是瞬息之間,我感到周身的空氣一陣氤氳,整個人如同從水中剝離一般,便掉落在一處乾燥的地方。
我急忙抬眼朝四周看去,這四周仍然是在地下酒窖之中,不過卻沒有了滲人的隔間,頭頂兩排暖光燈,將這裡照的如同白晝,入眼儘是格調高雅的橡木酒桶,以及真皮沙發和座椅。
這明明是在同一個地下酒窖,為什麼這裡和前面的酒窖截然不同?
同時,我眼角的餘光猛然瞥到我的身側,那竟然站定著一個人!
我急忙挪動身子,同時看向了我身側的人影。
這道身形,穿就一身古夜行衣,就連臉上也半蒙上了一層黑紗,但我從其姣好的身形,以及腦後的長發,就快速的判斷出是一位女子,此刻的她瞪著一雙杏眼,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有些尷尬的別過臉去,雖然我自認為長得還算過得去,但此刻癱坐在地上,是怎麼也帥不起來的。
這時,一道朗潤的女聲響起,「我說,你的那位同伴可要堅持不住了。」
我登時回過神來,急忙朝前看去,這才猛然發現,那些怪物已經將遠處的隔離墩包圍起來,看樣子似乎正在討論該怎麼分呢!
隔離墩仍處於昏迷之中,全然不覺身邊的危險,而我此時渾身劇痛無比,無法動彈,只得看著身邊的神秘女子說道,「還請前輩出手救下我那兄弟。」
「救,我憑什麼救他?」那神秘女子哂笑道,「我和他非親非故的。」
我一愣,旋即下意識的說道,「那你為什麼救我?」
我看到那神秘女子身體一僵,旋即怒笑著說道,「看來我要把你重新扔過去了。」
「前輩前輩,且慢,」我訕訕的擺手,「咱們還是以救我兄弟為主吧!」
神秘女子冷哼一聲,旋即說道,「也罷,看在你叫我一聲前輩的份上,就幫你這一次。」
話畢,不等我回答,神秘女子迅速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只覺得眼前一陣黑光掠過,那神秘女子便轉瞬到達隔離墩的面前,旋即她左手猛地抬起,一道黑光驟然射入那觸手怪的大腦袋之中。
在我驚恐的注視下,那觸手怪瞬間分崩離析,化作無數肉塊砸落在地,而神秘女子絲毫沒有停留,直接拎起隔離墩,瞬息間便來到了我的面前。
這整個過程絲毫沒有拖泥帶水,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隔離墩便重重的砸在了我的面前。
隔離墩在這一摔之下,反倒被摔醒了,悶哼一聲便悠悠轉醒。
「我,這是在哪裡?」隔離墩迷迷糊糊的說道,隨即看向了我驚喜的說道,「六子,咱們沒死?!」
我笑著點了點頭,旋即看著那抱臂站在一旁的神秘女子,說道,「多虧這次有前輩出手相救,不然咱們今天可都要栽在這裡了。」
隔離墩登時一個鷂子翻身坐了起來,感激的看著神秘女子說道,「多謝前輩剛才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