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令人驚訝的做『客』方式

第330章 令人驚訝的做『客』方式

三坊主輕聲與那門房的道。

「我是攝政王的朋友……」

啪~

不等三坊主將話說完,那門房便將大門緊閉上。

三坊主忍著憤怒,抬手繼續敲門。

那門房剛轉身走了一步,就聽到大門又在響,這回他門都不開了。

「姑娘,我家主人在邊關,你想見我家主人,去邊關吧。」

三坊主可沒有門房那麼大的嗓子,隔著這麼厚的大門大聲喊話。

三坊主不停的敲著門,那門房聽得煩了,然後將大門打開。

「我說姑娘你沒聽到我說……」

三坊主懶得跟他廢話,將令牌扔給他,門房手忙腳亂的接住,這手一碰到,門房便覺令牌不同反響,然後借著裡面的光一看,竟是攝政王府的出入令牌,且是王妃獨享。

攝政王有兩個王妃,但真正進了攝政王府的,被皇家認可八抬大轎娶進門的,只有一個。

三坊主因為假面掉了,又在湖裡走了一圈,來迴風塵僕僕的趕路,身上便有些狼狽。

門房的一看這姑娘一身狼狽,然後臉上又帶著面紗,這……

令牌雖是真的,但也不排除是這個姑娘撿到的,她不是說是攝政王的朋友嗎?

「姑娘,這令牌你是在哪兒尋得的?」

三坊主就知道,畢竟這裡可是攝政王府,盛蘭澤的人豈會是輕易讓人矇混過關的無能之輩。

「我是從邊關來的,與攝政王是朋友,這個令牌是攝政王在得知我要來京都送給我的,你若還有疑問,便派人去邊關核實,安排一間房,我會住在攝政王府等你們核實清楚。」

說罷,三坊主就不顧門房的猶豫,徑直進門。

門房看看走進府的三坊主,又看看外面空無一人的大街,然後將大門關上。

等門房的稟報了管家,管家掂量了令牌,然後才安排下人給三坊主收拾房間,還讓下人打了熱水送了一套乾淨的衣服過來。

三坊主沐浴更衣后,竟是意外的感覺到踏實。

說起皇家,三坊主第一個想到的是來攝政王府,明明皇宮護衛那麼多,她回皇宮才是更明確的選擇,可是她腦中只裝著攝政王府,大概是因為一直想來,所以在心中種下的種子,開始萌芽吧。

三坊主剛躺到榻上,房門上就有人影飛過,三坊主坐起身來,本意衝出去,可身子卻是頓住了,若是來的是孔途子呢?

三坊主就坐在榻上,盯著房門,一個時辰過去了,三坊主困意來襲,靠在床沿邊上,就睡了過去。

直到門外有動靜了,攝政王府的下人開始打掃,三坊主被那細細碎碎的聲音給驚醒。

一夜過去,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三坊主一晚上都沒睡好,這會兒放下心來,便又倒回榻上,補了一個回籠覺。

等三坊主睡醒已經中午了,攝政王府的人也沒來吵她,等她梳洗好帶上面紗出門,看到她起身的下人便上前問她,要不要用膳。

三坊主揉揉肚子,昨晚上她就沒吃,今早上睡回籠覺,也省了,這中午的用膳時辰都過了,她若等到晚上在吃,會不會兩眼昏花四肢無力啊?

「有給我留飯菜嗎?」

三坊主試探的問了一句。

那下人回她:「給姑娘準備了新鮮的食材,姑娘起了,想吃了,奴婢讓廚房的廚子現做。」

三坊主唏噓了,她一個闖入者,雖然她說的都是大實話,但那令牌……

「這怎麼好意思呢,有剩下的飯菜嗎,將就熱一熱就可以了。」

那下人也不與三坊主在多說什麼,便應下退下去了。

三坊主真以為她去讓廚房熱一熱剩下的飯菜,可左等沒拿來,右等還沒拿來,直到她的肚子都餓得呱呱叫了,下人們才端著飯菜過來。

六葷三素兩個湯,三坊主等到菜都上桌后,才明白為什麼等了這麼久。

又是蒸菜,又是烤鴨,這麼多菜,她長十張嘴也吃不完啊。

真是奢侈。

三坊主嘴上說著奢侈,但嘴下可一點也沒有留情,酒足飯飽后,三坊主在攝政王府的園子里溜達。

這個攝政王府三堂六院十二湖,三坊主打聽到被燒的院子,重新修葺之後,就沒有人住過,找到那個院子,三坊主是一點也看不出是新修的,據說這燒的是攝政王側妃的院子。

三坊主一點印像也沒有,失憶前的事,她是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差點走進湖裡被淹死留下了陰影,現在三坊主是見到湖就繞路走。

直到走到一個大一點的湖邊,三坊主看到遠處有一個亭子,那亭子里還站著一個人。

待三坊主走得近些了,那人背對著她站著,一身暗色系長衫,顯得身子挺拔精神,青絲未束,安靜的垂在腦後。

這裡可是攝政王府,這公子一看就尊貴顯赫,但攝政王又不在王府,他這麼闖入人家府上看風景,也太沒禮貌了。

「你是什麼人啊?」

男子早就聽到腳步聲靠近,這會三坊主出聲,他方微微側頭,卻是未語。

三坊主看那公子被人發現了還站在哪兒,這是誰借給他的膽子。

三坊主上前站到男子對面,見到男子臉上的無相面具,三坊主才收斂了一身的怒氣無奈的道。

「是你啊,也是,你跟攝政王的關係進出一個攝政王府並不是問題,在說了,你連皇宮都能進出自如,更別說攝政王府了。」

男子面具后的黑眸盯著她,湖面風吹過來,掀起了三坊主臉上的面紗。

三坊主等了許久,男子未說話,三坊主退後一步,警惕了些。

「玉連桀?你怎麼不說話?」

三坊主感覺這個帶著無相面具的公子身周的氣場跟玉連桀不同,這氣息,說不上來,不是玉連桀,三坊主卻也覺得熟悉。

男子既然不說話也不做任何迴避,三坊主上前一步,伸手去要取他面具。

在三坊主手快碰到他臉上的面具之時,被他伸出的手抓住。

「我在奈何橋等你,可你為何遲遲沒來?」

「奈何橋?」三坊主一怔之後,想起了自己一直在尋找的那個黃泉境。

莫非是這位公子送給她的黃泉境?

可是她都變了樣貌,這位公子怎麼認出她來的?

「什麼奈何橋?這裡只有湖,沒有橋。」

三坊主將手抽回來,這個人為什麼帶著和玉連桀一樣的面具,他認識玉連桀嗎?

「你跟玉連桀是什麼關係?」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答非所問,三坊主覺得,她應該去通知管家,讓人來將他拿了嚴刑逼供。

「你認錯人了。」

三坊主見機溜走,離開亭子后,還時不時的回頭,而亭子里的人一直盯著她,這讓三坊主不得加快腳步,快些離開,等走得遠些了,三坊主躲到一旁,然後暗中觀察那亭子里的公子。

那公子一直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定定的站在亭子里,三坊主等了好久,他都沒有離開,三坊主只好去找管家。

等管家帶著人來,亭子里早已空無一人。

三坊主看著亭子里留下的無相面具,她得去找玉連桀問問。

三坊主將面具拿走,玉連桀自昨晚她進了攝政王府,便在沒出現在她眼前,她應該跟玉連桀約定一下的,她若是要找他,該去哪兒才能找到他?

夜幕降臨,三坊主回自己的房間,剛進屋關上門,便覺屋裡有異,不等她掌上燈,手裡的面具便被搶了過去。

等三坊主掌上燈,那從她手裡搶走面具的人也出現了,他就是白天亭子里的公子。

這是因為面具落下了,回來找她討要?

男子帶好面具,看向三坊主,明明是陌生人,還闖進她的屋裡,三坊主卻未有想動手的意思,也沒感覺到男子會對她動手。

「你不怕我會加害於你?」

男子是看三坊主太淡定了,便問一問。

三坊主有些想不通,「我與你有仇嗎?」

男子搖搖頭,三坊主道:「既然無仇,你為何要加害我?」

三坊主直接將問題給拋回給男子,男子想了想,無奈道:「誰說無仇就不會有人加害你了?」

三坊主覺得也是,便改了方向:「那你要加害我嗎?」

男子被三坊主問住了,隨後,還是搖了搖頭。

他怎麼會加害於她?

「既然你不會加害我,那我當你是認識攝政王的,你為什麼會帶著玉連桀的面具?」

男子莞爾:「為什麼覺得我是認識攝政王而不是認識玉連桀?」

三坊主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就覺得男子的氣質最配攝政王,玉連桀認識一個攝政王就夠了,要在認識一個攝政王,他怕是小命難保。

「直覺吧,不過,你是不是認識玉連桀,只有你自己知道,我只是覺得,你既然跑到攝政王府做『客』,定然是與攝政王更為熟識。」

男子一抬手,拋出一物在空中,然後那物垂落,又落到男子手裡。

「那你為什麼有攝政王府的出入令牌,而且,這令牌是攝政王妃獨有的?」

這個問題,三坊主也想知道,可是她想不起來了,那怎麼辦呢,甩鍋吧,況且令牌也不是一直在她手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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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惹攝政王:臣女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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