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上官雩的番外9

第二百六十六章 上官雩的番外9

輕歌回過頭,明眸如皓:「呵,沒說什麼啊,奶娘好好哦,她問我怎麼在茅廁,我都告訴她了。」

「你說我們住在一起?」

「是啊,都是住在這裡啊,你睡這裡,我睡那裡?」她白嫩的一手,指向對面的小房。

「那你在我的房裡幹什麼?還有沒有一點女人的樣子?」他還以為,他的房間是客廳來著了。

道德和門,對她如同虛設。

輕歌抓抓頭髮,然後想到什麼一樣,抬頭一笑:「好不好看,奶娘幫我梳的。」

是很好看,烏溜溜的黑髮,辮成了可愛的小辮子,前面也梳了起來,是一個俏皮而又漂亮的女子。但是:「問你話呢?」

「那個啊,我想,奶娘是有點誤會了,我采了花,就想送給你啊,你晚上睡覺,鬧到這些花香,也能輕鬆一點,你牙就不會痛了。」

「該死的,我看到你,我就牙痛。」他摸著左臉,覺得又痛起來了。

輕歌吐吐舌頭:「不會吧。」

「李輕歌,你胡說什麼了?別再給我亂說話,也別再隨便進我的房裡,像什麼話?」要是換成別的男人,她也是這樣嗎?

輕歌點頭:「好。你別生氣嘛,好不好,你生氣,你打我的掌手。」

她伸出了白嫩的掌心在他的眼前,他越發覺得牙在抽痛著。

「李輕歌,好好給我呆在這裡,你要走,就走遠一些,別再跟著我。」

輕歌小聲地說:「我今天沒有跟著你啊?」

「我明天就離開這裡,別跟著我,聽到沒有。」他不知道,他想逃開這些,有她在的地方,似乎,都讓他覺得很不安穩一樣。

輕歌一怔:「你要離開啊,不要啦,你要是離開,這裡就沒有人看管著了。」

「我上官藥鋪何止這麼一間,總不能呆在一個地方。」他冷哼。

「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惹你生氣了,我也不亂說話了,雩啊,好不好,我在這裡,一個人也不認識,也沒有相識的朋友,我什麼也不懂,你走了,我怎麼辦呢?」美麗的臉上,浮上了可憐的色采。

輕歌蹲了下來,會說話的眼睛看著他。像是他拋棄了她一樣,讓人覺得心裡滿是罪孽。

上官雩低咒:「你不是說他們聊天,聊得很愉快的嗎?不是還有陳大夫嗎?」見鬼,為什麼他要告訴她,他的決定。

好酸哦,輕歌心裡輕笑著,然後眨著眼看他:「我以後不和他們說話了,好不好?」

見他緊閉著嘴不說話,輕歌又淺淺一笑,沒有拒絕就是同意了。

「雩啊,我去煮飯,今天中午,夥計幫我們買了好多菜回來哦。」

我們,他有些一怔,什麼時候,他和她,竟然連成這麼一個詞,如此的親昵了。

看著她嬌小的身影輕快地走身廚房那邊,他又嘆氣。站了起來:「李輕歌,你給我站住。」

「我只是想要去煮飯,我餓了,中午沒有吃。」別趕她走。

「該死的,奶娘說你不能碰水。你沒有記在心裡嗎?」他不悅地走了出去。

輕歌心裡一暖:「沒關係的。」

「不許。」他兇惡地說。

輕歌揉著肚子:「好餓。」

於是,他就氣沖沖得要殺人一樣地進了廚房。

「米在那邊」輕歌靠在門坎上,心裡好舒服。

上官雩也沒有說什麼,就自動去取米,再洗米,輕歌就站在一邊看。

從來沒有一個男的給她下過廚,都是說,到外面去吃,其實,自己做飯,更有意思啊。看他忙忙碌碌的,心裡滿滿的,眼裡,輕輕柔柔得,如那剛冒起來的煙,風吹就裊裊而動。

「我要吃豆腐。」輕歌笑眯眯地說著。

他就去拿下豆腐,她走進去,他馬上皺眉:「出去,別在這裡擋著我。」

「我不會碰水,真的,我剝蒜頭,好不好。讓我幫些忙啦。」

「一邊去,別擋在路中心。」他都忙得很了。

輕歌一笑,拿下著蒜到一邊剝著,總是抬眼看他,覺得心窩兒好暖一樣。

在一邊看著他煮菜,手忙腳亂地,她在一點指教著:「不是這樣的啦,你不放油的嗎?對,要放一些油,我來我來。」還是看不過眼。

上官雩卻推開她:「你手臟。」

「唉。」輕歌長嘆:「可是,看你煮得好累,對,先放點油,再放豆腐下去,你別跑啊,油不會吃了你。」真是的,一響他就跳起來了。

「再放多一點鹽,對,夠了,夠了,夠了,會咸死的。」輕歌垂下眉頭。

上官雩放下鹽:「那不要了。」

「不,你放多點水下去煮著。一會兒,將豆腐撈起來,不要水就好了。再伴些味上去,就可以了。」她不是沒有辦法的。

上官雩想了想說:「行得通。」放了些水下去。

好不容易,豆腐煮好了,他皺著眉頭看這個:「看起來不太好吃。」

輕歌去找筷子:「我試試看。」

「你手臟。」他說,搶過她手裡的筷子,夾了豆腐吃,滑滑嫩嫩的味道在舌尖上,還挺好吃的,這是他做出來的啊,他覺得很好吃。

雖然顏色不像在酒家中吃的一個樣,可是,味道很好。

他溫和地夾起一塊,送到輕歌的唇邊:「你試試。」

輕歌一笑,吞了下去,又扇著風:「好燙啊。」

「叫你狼吞虎咽。」他推著她的肩頭:「走遠些,那邊有熱水,用熱水洗洗手,就可以吃飯了。」

輕歌走過去洗手,滑下喉間的豆腐真的好好吃啊。

還有炒菜的聲音,滋滋作響,這樣的滋味真是好啊。

她是有眼光的,上官雩是一個絕世的好男人,會為她下廚,其實,還很溫柔的。

當愛情來臨的時候,他也在不知不覺的對她好,不是嗎?也溫柔起來了。

洗著手,滿滿是笑在唇角。

「雩啊?你洗碗,還是我洗碗啊。」揚起聲音,想和他多說些話。

「我洗。」他說:「坐著別動來動去。」

「我保證不偷聽。」她像是貓一樣滿足了,聞著那香氣,真的是滿足了。

托著臉看他,上官雩將那七零八落的青菜放上桌,皺著眉:「看著我幹嘛?」

「你唇角有東西。」輕歌輕笑著,然後伸出潔凈的手,將他唇角的豆腐屑給抹乾凈。「好了,吃飯,吃飯了,終於有飯吃了,我肚子都餓死了。」

他吃著她碴呼個沒完的聲音,埋頭吃著飯,可是,那偶爾,調皮的筷子打個轉,菜就落在他的碗里,這個古靈精怪的李輕歌。

他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明明是在生氣的。然後又煮飯,又煮菜。這是從來沒有做過事,然後吃著,他覺得,這很不錯。

很微妙的相處關係,三天來,她硬是拉著他去買菜,再煮飯。

她真的是有辦法,有辦法讓他不得不幹。

也許,他是喜歡做這些的,所以,他總會去。

尤其是看到她臉上笑眯眯的樣子,覺得很好,就這樣。就這樣。或許,心裡有些動了,要拒絕嗎?她是個很固執的女孩子,不容他退縮。

總是不斷地接近他,然後,一一將他的自律給破滅了。

就連自己也覺得莫名,總會陷在她的笑容裡面。

就如當初對倪初雪動心一樣,那是,喜歡上了她和自在和獨特的認真與可愛。

而現在,心是不會輕易而動的了。

他看看桌上的貼子,華公子居然請他到花船去。

或者,他是該去的。

不再讓李輕歌左右他的情緒,他堂堂上官雩,才不會再給她煮飯。

他一定是在外面吃太久了,才會自己動手。

換了件衣服,他往外走。

輕歌正在院子里挑著豆子,叫他:「你去哪裡啊?」

不必她管,不是嗎?她不是他的誰。

也沒有應,他直然地走了出去。

想必,又是性子上來了,唉,上官雩啊上官雩,怎麼就那麼難追呢?很固執。

特別是對老情人,也就是畫畫的主人,倪初雪。

輕歌又鑽進他的房裡看,看著那畫,是很美,可是,她總是嘆息,這是他舊情人送的。

牽拉著臉,看到了桌上的拜貼,居然是請他去花船。

哎呀,這不行啊,上官雩,是她發現的,所以,沒有什麼所以,難道喜歡看著自己喜歡上的人,去嫖妓不成。

不能這樣子,輕歌坐下,看著自己的樣子,太素。

得好好打扮一下,讓他驚艷。

華燈初上,十里秦淮,百里飄香,胭脂香味,成了秦淮獨特的美麗風景。

花娘一聲一聲的嬌笑,引得人心痒痒,讓人不想把持,就想上去,共度一晚好時光。

輕歌裝扮成男子的樣子,提著一包東西,就到了那指定的花船。

門口的姑娘們一看粉琢玉雕的公子,還捉著一包東西。

以為是初來嘗味兒的小公子,興奮得眼都眯了起來。幾個圍了過來,輕歌吞吞口水:「我,我有朋友在這裡,是他們叫我過來的,上官雩,還有,華公子,知道嗎?」

「公子,來這裡尋歡的都是男人,管他是誰呢?公子,今晚奴家好好侍候你,好嗎?」

另一個女的推開她:「公子,還是奴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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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萌:皇上哪裡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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