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滷水淺點暗黑律!降得住!

第224章 滷水淺點暗黑律!降得住!

全然不知的司淺淺還躺在他身側,並不知道被她親密貼貼著的男人,已經變了「一個人」,更不知道——

緩過最初不適的蕭律第二人格,也是個「帶記憶重生」的人格,所以他在復盤完記憶之後,就「嗤」了一聲。

這還不算……

他還罵了他「自己」:「真是個廢物,重生了還拎不清,又給狗皇帝賣命,好在還不算蠢到底,知道留點後手,也就這點長進了。」

除此之外,讓「這個」蕭律十分滿意的是,狗代宗還活著!不像上一世他到來時那樣,老畜生已經死了,害他只能去鞭屍。

現在么,有得玩了。

「呵。」

滿意一笑的蕭律正準備起身,可他才動了一下,就感覺到身邊有個暖綿綿的玩意,拚命往他身上蹭?

差點忘了……

那廢物玩意雖然在政事上長進了一點,但在男女之情上,居然被這個水性楊花的王妃迷了心竅?!

暴虐蕭律冷眉一挑,當時就把睡得很沉的司淺淺拎起來了!動作粗暴。

「唔~」

茫然醒來的司淺淺揉了揉眼,就看見眼前的狗子已經醒啦!

卻不知她這狗子非狗子,正準備將她丟下床榻!

事實上,蕭律已經作勢要丟了!真沒帶猶豫的,然而——

「狗子!」

身手還算矯健的司淺淺,先一步撲向了蕭律,把他緊緊抱住了,這還不算……

當時就往他頸窩裡蹭的司淺淺,還重重的親了他的頸,「muma~」

蕭律動作一僵!差點罵人,「你……」

然而——

「muma~」

上來就往他唇上也落下一吻的司淺淺,堵住了他要罵出來的話。

蕭律當時臉都紅了!主要是被氣紅了,這該死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就算了,居然還敢來玷污他!?

她知不知道什麼叫檢點!什麼叫婦道!什麼叫矜持!?

簡直比前世還放浪,那廢物居然還覺得這個王妃比前世好,是個正經的,並且特別天真、特別暖心、特別可愛。

什麼玩意?

蕭律被親得受不了的要把這玩意推開!然而——

已經撒嘴的司淺淺,正捧著他的臉,雙眼亮晶晶的問:「你感覺怎麼樣,頭還疼不疼,還難受嗎?」

「本王……」

「肯定很難受吧。」

沒等蕭律回答,就自顧自難受起來的司淺淺,眼裡的淚就如斷線的珠兒,滾滾而出,直接把人家暴虐蕭律哭傻眼了。

他倒不是沒見過女人哭,後宮那些哭哭啼啼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是沒有一個女人像她這樣,剛才笑得那麼好看,跟個小妖精似的!浪得很,一眨眼就哭得梨花帶雨的。

這還不算……

哭得可慘的司淺淺還以額貼上了他的額頭,一手撫摸著他修長的頸,又心疼又愛憐的邊親著他,「對不起,我該和你一起去見獨孤雲的,不該讓你一個人去面對那些。」

啥玩意?

蕭律整個人都僵住了,內心十分抗拒,但身體十分受用的,由著這個女人摸他、親他,一定是那廢物玩意在影響他!

偏偏喃喃道歉完的司淺淺,還在親上他妖嬈的薄唇后,靈巧的扣開了他的唇齒,然後……就有了更多的然後。

本能將眼前女人抱住的蕭律,下意識勾住探進來的柔軟,然後在心裡暗罵了一聲,「該死!居然被勾搭了!」

當下破罐子破摔的蕭律也不抗拒了,然後他就發現,這個王妃果然和前世很不一樣!更會勾人,難怪那廢物沒抵抗住誘惑。

越來越投入的蕭律,直接把人推倒在榻!司淺淺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本能想推開壓上來的狗子,可她那點力氣,怎麼可能推得開正在興頭上的,口嫌體正直的蕭律?

「唔~」

眼看都要失控了。

司淺淺也不推了。

然而——

「叩叩。」

敲門聲響起來了。

並不知道屋裡的主子在幹啥的金策,他是來稟報緊急軍情的,「王妃。」

司淺淺和蕭律都怔了一下,然後司淺淺就想回應金策,但蕭律不許,還在霸道繼續!顯然想無視金策。

司淺淺就想提醒他金策應該是有急事,畢竟在這男人昏迷的兩天里,金策都沒這樣敲過門,只默默在門外和金剛、金幣輪流換守著。

可她根本沒有機會開口,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嗚」聲,搞得她只好用力推了推她這狗子,結果……

蕭律還發脾氣的咬了她的唇,力道還不淺!

與此同時,沒得到回應的金策,還以為司淺淺沒聽到,不得不再次叩門的喚道:「王妃?」

反咬一口的司淺淺這才在蕭律的震驚下,將他推開了,並應道:「在!怎麼了?」

金策聽見回應,這才問稟道:「不知王爺是否有好轉,今日可能醒來?李將軍自江南東道傳來軍報,需王爺親自定奪。」

司淺淺聞言,就露出果然有要事的表情,同時將臉黑的狗子推起來,並且不客氣的用額頭撞了他的胸口一下下,「你看你!差點誤事了!還不快出去看看!」

蕭律:「……」她居然敢咬本王!還敢凶本王!誰給她的膽子!?

太過震驚的蕭律,還被司淺淺直接推下了床,還被訓著話的穿好了衣物。

末了,消了氣的司淺淺才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下巴,「乖,快去忙吧,若是中途有哪裡不舒服,不要強撐,快讓金策來叫我,知道嗎?」

蕭律黑著臉!也沒說什麼,轉身就走出去了,一副「本王很氣很憋屈」的神態。

那模樣……

讓司淺淺只覺得好笑,「傻狗。」

耳力極佳的蕭律頓時站住,眸含危光,「你說什麼?」

可司淺淺一點不怕,「傻狗呀!王爺氣鼓鼓的樣子,像極了黑皮狗狗~」

蕭律聞言,臉更黑了!當時就想把這個已經敢於上房揭瓦的女人吊起來打!然而——

金策已經在門外發起了驚喜的呼喚,「王爺醒了?」

蕭律這才想起還有軍情,勉強按捺下收拾這女人的心思,直接開門走了出去,然後他就清晰的聽到,屋裡那個小女人在「呵呵」的笑!得意極了。

該死!

一定是他剛才的反應,讓她這個情場老手得意了!

再想到這女人不知道用同樣的法子,勾搭了幾個男的,而那個廢物也是她的裙下之臣,他的心情就差到了極致,「說!」

金策直接被黑臉暴虐的蕭律震懾得跪了,不敢二話的遞上一小卷信函,「王爺,李將軍飛鴿傳來的消息。」

蕭律展開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

與此同時——

已經整理好衣襟的司淺淺剛好走出來,見他皺眉,下意識就踮起腳尖,撫上他緊皺的眉頭,「別太操勞,少思慮。」

蕭律想說沒你的事,趕緊走!

可他垂眸時,對上的就是司淺淺水汪汪的杏眼,其內只有擔憂和心疼,沒有其他的情緒,讓他再次咽下了,已經到了嘴邊的話。

罷了,不跟她計較了。

畢竟前世的事,是前世的事了。

她這輩子好像還挺乖的,還陪那廢物玩意跳了崖。

終於想到這一點的蕭律沉了沉息,一把將這個女人攬到懷裡來,「乖乖呆屋裡,本王去去就來。」

「那不行。」司淺淺表示,「我得出去給你找幾味藥材。」

蕭律頓時皺眉,「讓金幣去,你呆著。」

「金幣也要去的,但他們選的不好,我要親自去看看。」司淺淺應道。

蕭律有點心煩,這個女人怎麼就不乖呢?沒聽出他的意思,就是讓她少出去外頭拋頭露面嗎?

可是她好有借口,為的是給他找葯,但他哪裡需要什麼葯?他才不需要。

然而他這心裡才想完這些,司淺淺已經拍了拍他的臉,「快撒手,人都看著呢!」

蕭律瞬間撒手,並看了周遭一圈,果然發現好些個下屬都在偷偷往這邊看,狗膽真大!這也是他們能看的?

不過確實不能太給這女人臉,不然她仗著大家都知道他寵她,更要上房揭瓦了,當下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金策立即向司淺淺拜別,然後趕緊跟上。

司淺淺見狗子氣鼓鼓的走了,再次覺得好笑,但也沒忘吩咐道:「金策,記得給王爺上早膳,他還沒吃呢。」

「是!王妃放心。」金策立即應道。

前頭的蕭律臉更黑了,什麼都要管他!他只是管了一下讓她別出去,她就有百般借口,一會他就不吃!

然而,兩天沒正經吃東西的蕭律,到底是沒頂住餓,也不想委屈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吃了所有的早膳,還覺得挺合胃口。

金策見他似乎心情好轉了,當即說道:「王妃果然心細,知道王爺醒來會想吃什麼,昨晚就安排好了。」

「她讓人準備的?」蕭律挑眉問道。

「是。」金策不敢亂講,「王妃說您兩日只吃了些流食,口會很淡,就讓準備些鮮香但不油膩的早膳,尤其要配些爽口開胃的洪州小菜。」

蕭律聞言,滿意了,心道這個王妃雖然從前確實有百般不是,現在瞧著倒也還賢惠可人,知道照顧人。

就是這醫術有點奇怪,前世可從未聽說她會醫,難道真像那廢物猜測的那樣,她也是個重生的,還是借屍重生?

哦,她自己好像也承認了,而且她還不是原來那個水性楊花的主?但是……

可信嗎?

蕭律凝眸思考著,想要分辨出這個女人會不會是知道廢物是重生的,怕被翻前世的舊賬,才來了個「金蟬脫殼」。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他得好好盯著!

這麼想完的蕭律,在金策撤了碗碟后,就進入正題的問道:「李修何時傳的消息?」

「屬下一得到消息,就去找您了,並未耽擱。」金策回稟道。

蕭律滿意頷首,「傳訊過去,讓李修不必擔心嶺南道,本王會親自出征嶺南道。」

金策心一震,「可是您的身體……」

「立即將此令傳達下去,讓金剛收整出一萬輕騎,今夜啟程。」蕭律不容置疑的下達了命令。

金策只能遵命退下,卻想著得告訴王妃,讓王妃勸勸王爺,然而——

彷彿知道他心中所想的蕭律,直接警示道:「此事不許告訴她!否則軍法處置。」

「那您不帶王妃同行?」金策更擔心了!

蕭律再次黑臉,「本王出征帶上她叫什麼事?」

「可是……」

「廢話真多,本王的決策,何時輪得到你來一口一個可是?」蕭律失去了耐心。

金策不敢再多說,「屬下知罪。」

「滾!」

金策立即退了出去,而後才發現自己滿背冷汗,都是被王爺震懾出來的。

不知為何,王爺病了這一場后,氣勢明顯更勝從前!哪怕他這等時常侍奉在前的人,都覺得快要頂不住了。

這種感覺不止金策有,得命整軍完畢,前來稟報的金剛,也有同感。

……

是夜,毫不知情的司淺淺睡得正香,忽然一個翻身翻空,就把她驚醒了,「狗子?」

摸索了一下,沒摸到人的司淺淺直接坐了起來,就發現身邊只有一團棉被,暖爐般的結實狗子早就不見了!?

「來人。」司淺淺叫了一聲。

金幣應聲進到屏風外問道:「王妃有何吩咐?」

「王爺呢?」

「出征了。」

「出……什麼?」司淺淺愕然問道,人徹底醒了。

金幣這才聽出,王妃可能什麼都不知道?當即稟道:「您睡下后不久,王爺就帶兵去嶺南道了,王爺沒跟您說?」

「沒!有!」司淺淺氣死了,已經利索穿好衣服出來了,「到哪兒了?」

「應該出了洪州地界,再過一日,就能和嶺南道的先鋒軍對上了。」

「去把司馬長老叫來!」司淺淺說完,就去收拾包袱了。

然後——

翌日的蕭律就收到消息說,他那個不聽話的女人,已經走水陸南下!似乎是要來堵他了,「簡直無法無天了!」

「王爺?這該怎麼辦,王妃萬一落入敵手……」

「閉嘴!」蕭律想殺人的心都有了,「讓她直接來軍中!」

金策就趕緊去傳訊了,結果……

不久后又得到來訊的蕭律,得到了一個拒絕,司淺淺表示她要直接去嶺南道!

「這該死的女人!本王非休了她不可!」蕭律簡直氣炸了,嶺南道是她能去的?

且不說現在的局勢,只說那窮山惡水的南蠻之地,本就瘴氣極多,胡亂闖是會死人的!這些她到底知不知道?

事實是——

司淺淺當然知道,所以她根本沒去嶺南道,她這會就在蕭律身後,親耳聽到他說了那句氣話,並挑聲問道:「王爺說什麼?」

蕭律怔然回眸,就瞧見個瘦弱的、小兵打扮的女人,亭亭站立在他跟前,那精緻的眉眼、細膩的俏臉,和剛把他氣炸的女人一模一樣,可不就是她么!

「你……」蕭律揉了揉眉心,知道自己是被耍了,正要罵金策這混賬居然配合這女人來耍他,好玩嗎?

然而——

司淺淺已經來到他跟前,勾著他的軟甲問:「妾身沒聽錯吧,王爺想休了我?」

蕭律:「……」休是不可能休的,不過是氣話。

但這個台階有點下不來,是她不聽話在先!耍他在先,現在居然先發制人?

蕭律抿了抿艷色的唇,覺得這個女人是越發大膽了,「你……」

「唔~」

剛出聲,就被踮起腳尖的司淺淺吻的蕭律,再次被堵住了嘴。

蕭律就暗自鬆了一口氣,正覺得有台階下了,是她先吻的他!

結果……

「嘶!」

直接咬破他嘴的司淺淺!把他咬得疼抽了一口涼氣。

這還不算……

直接往他身上躍,兩腿往他窄腰上盤的司淺淺,還抱緊了他捶道,「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我半夜醒來沒看到你,有多害怕?」

莫名理虧的蕭律接穩這個女人,就被她往脖子上也咬了一口,他也不敢說什麼,還得放低身段的哄道:「行軍辛苦,不帶你是為你好。」

然而,嬌嬌淺是這麼好哄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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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盼著我被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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