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撕破臉皮

第四章 撕破臉皮

她定然要讓這對蛇蠍母女付出慘痛代價!

思及此處,她便語氣微冷的說道,「母親既然這麼關心我,不如同我說說為何要如此陷害我啊!」

她勾著嘴角,冷笑著一把使勁的捏住了蒙貞靜的手,而後惡狠狠的在蒙貞靜的耳邊陰冷的說道,「母親不如告訴我,你給我的那瓶葯都用了什麼藥材,也好讓我也塗給妹妹!」

蒙貞靜被捏的吃痛,她擰住眉頭,神色有些驚恐,可還是強忍著疼痛,假笑著說道,「徴兒,你……你在胡說一些什麼啊,你是不是聽哪個賤人胡說了什麼啊!你想想從前,母親一直都是最關心你的啊。」

「母親怎麼會陷害你啊,徴兒。」

「母親既不會陷害我,怎麼我如今塗了母親送我的葯,如今我的臉卻傷口潰爛了!這就是母親口口聲聲說的不會陷害我嗎?」蘇寧徴冷笑著,繼續捏緊蒙貞靜的手腕。

她冷眼望著蒙貞靜,她如今倒是要看看這毒婦還要如何狡辯。

而蒙貞靜聽到蘇寧徴說到自己臉部潰爛的時候,頓時眼中閃過歡喜,她給蘇寧徴的這葯一旦使傷口潰爛可是再也沒有救回來的可能了。

也就是說,此刻的蘇寧徴可是徹底的毀容了!

一想到這裡,蒙貞靜眼裡的歡喜再也藏也藏不住。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毀了容貌,這怕是一輩子都要嫁不出去,就算能嫁出去,也必然得不到夫家的喜愛,也不過是個棄婦而已!

而一個棄婦,哪裡比得上她家的柔兒。

她的柔兒才應該是這侯府里真正的大小姐,而此刻的蘇寧徴對她們母女已經沒有任何威脅力了。

所以蒙貞靜也懶得再演戲,她神色得意的盯著蘇寧徴,此刻的臉上哪裡還有半分關愛,有的只是滿臉的惡毒以及涼透骨髓的怨恨。

「對啊,我就是故意的。」蒙貞靜得意的笑著,用著唇語在一旁對著她緩緩說道。

看著蒙貞靜笑了,蘇寧徴咧嘴也笑了。

她猛地一把扯開了面紗,而後突然湊近蒙貞靜,在蒙貞靜的耳邊輕聲說道,「繼母啊,你可終於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

蒙貞靜得意的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她還沒搞明白蘇寧徴這小賤人到底在搞哪一出呢?

就聽見「啊」一聲尖叫,而後蘇寧徴突然往後倒了下去,痛苦的躺下地上呻吟著,口裡還一直哽咽的哭泣道,「繼母啊,為什麼要這麼對徴兒,是徴兒哪裡做的不好嗎?為什麼要對徴兒下這麼狠的手啊。」

說完便捂著臉上潰爛的傷口哭的更加難過了。

蒙貞靜擰著眉頭,一時半會搞不懂這小賤人為什麼突然發瘋,正準備上去吩咐身後的丫鬟將這小賤人扔回她院中去的時候。

只聽一聲高呼,「鎮北候威遠大統領到」!

隨後便聽見一陣威嚴的腳步聲走了進來,而威遠大統領一進來便見著自家的外孫女正躺在地上,滿臉痛苦的哭泣。

再一聽清自家外孫女說的話,以及外孫女臉上的傷口,威遠大統領頓時氣的便命令著身後的將士將蒙貞靜擒住。

「賤婦。」威遠大統領臉色發沉的向著蒙貞靜怒罵道。

聽著這聲怒罵,蒙貞靜這才意識到,她這是被蘇寧徴這小賤人給耍了!

她張著唇,想說著什麼為自己辯解的時候。

蘇寧徴卻突然放聲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還縮進了威遠大統領的懷中。

而被外祖父抱著蘇寧徴,此刻也是真情實意的放聲大哭了起來。

她不知有多少年沒有能再見過還身體如此硬朗的外祖父了,靠在外祖父胸前冰涼的鎧甲上,蘇寧徴感動的淚流滿面。

她無比懷念的靠在了外祖父的鎧甲上,她想起前世自從她嫁給了趙仲楊,扶持了趙仲楊上了皇位以後,外祖父的身體便是一日不如一日,直至她被打入冷宮的那天,她聽宮裡的宮人說,外祖父已經病的起不了床榻了。

而她死的那天,也是蘇寧柔親口說的外祖父一家已經被滿門抄斬了。

一想到那天,那日心如刀絞的感覺,她便哭的更加的傷心。

而威遠大統領心疼的抱住了他最是疼愛的外孫女,瞧著外孫女哭的如此傷心,還以為外孫女這是因著額頭上那到潰爛的傷口,他便連忙安慰道,「徴兒不哭了,再哭嗓子該疼了,徴兒放心啊,外祖父啊一定給你找最好的御醫,定然能治好你的臉。」

一聽著治臉蘇寧徴便頓時清醒了一些,她此刻還有事情還未做完,現在還不是難過的時候,這一世她可不願再重蹈覆轍!

所以她穩了穩心神,重新用著哽咽的聲音,委委屈屈的朝著蒙貞靜說道,「外祖父我想繼母也不是故意的,一定是徴兒做錯了什麼,繼母才會這麼對徴兒,都是徴兒的錯,以後妹妹喜歡的首飾徴兒都會送給妹妹的,還請繼續原諒徴兒。」

說完,她便難過的拿起了手帕,嗚咽了起來。

本欲說什麼的蒙貞靜,被蘇寧徴突如其來的倒打一耙給驚愣住了,心中不知怎的,有了幾分慌亂,這小賤人何時變得如此聰慧起來。

從前可是她說什麼,這小賤人便是信什麼,怎麼如今變得如此狡猾,定然是有什麼人在背後挑唆的!

定然如此!

她篤定的開口解釋道,「誤會啊,侯爺這都是誤會啊!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啊。」

「誤會?徴兒傷口都這般了,還有什麼誤會,還不都怪你這毒婦,如此的心狠手辣!」威遠大統領沉著聲音,怒罵了蒙貞靜一番。

而蒙貞靜被這一番話,咋的頓時慌了臉色,她本就怕這鎮北候,如今被這麼一罵,她頓時嚇的直哆嗦。

而蒙貞靜身後的蘇寧柔看著如此狼狽的母親,她眼神暗了暗,果然還是得靠她自己。

「母親送姐姐的葯,是母親向坊間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求的,當時姐姐傷很重,母親一直十分擔心姐姐,這才去坊間大夫那裡求了葯,可沒想到這葯居然毀了姐姐的臉,母親當初可都是一心一意為了姐姐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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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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