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花家來人
「不用了。」花德詳擺擺手,雖然不知道糖心在花家已經是人人避之不談了,但是糖心還是小姑娘,花德詳還是有些不習慣。
花奕凡,點點頭。
扶著許琴音繞著花家小宅轉了兩圈,回來路上,二人看著一輛牛車停在自家門口。
遠遠便聽見糖心虎妞跟著一個婆子爭吵著什麼。
「這裡是花家小院,你們這些人在幹什麼。」虎妞掐著腰,拿著掃把,看著花老爹趙氏一行人。
「什麼你們,我告訴你,這裡是我家,閃開。」花老幺看見虎妞頭上閃閃發光的簪子,恨恨盯著虎妞。
「你家,笑話,我還沒有聽過這花家什麼時候該姓了。」糖心玩著手裡的鮮花。
冬日,本就沒有萬物凋零的季節,這次連花新也耐不住了,這些本也可以屬於她的。
臉上功夫較淺的花老幺被嫉妒沖昏了眼睛,冬日開放的牡丹比黃金還要貴,而這個女人扎著雙螺髻的女人竟然就這麼把玩著,雙螺髻代表什麼,她聽小嫂子說夠,一般只有未嫁的女兒和丫鬟才會扎雙螺髻的。
她也聽說了,大哥,只有一個女兒大概12、3歲,這個紫色衣服的把玩花朵長相比花甜更加甜美嬌俏的女人也就17。8歲,不可能是大伯的女兒,那麼她就是大伯家的丫鬟,丫鬟還玩花,真是敗家,也不知這個打嫂怎麼當家的,不行,要讓母親收了管家的權利。
再看向旁邊一身紅衣,姿態颯爽的女孩身材高挑,面部是極為健康,紅唇性感,虎目圓圓的女孩,嗯,12、3歲,這是小侄女,長得雖然不錯,不過似乎跟她一比差的還真的不少。
「你過來。」花老幺被寵壞了,認為這人是她的侄女於是開始了趾高氣昂。
「真是好笑,糖心,我們回去,真是晦氣。」虎妞沒有理會花老幺,在她看著這人就是瘋子罷了。
「等等。」趙氏耐不住性子了,這裡雖然是花家,但是當初她可是將花德詳賣了,這裡人都還不知道她們的身份、
難辦了。
伸出胳膊戳戳身旁花老爹的胳膊。
「老頭子,你不是想兒子了嗎?」趙氏說著老眼淚水流出。
「哎,兒子,爹來看你了。」花老爹將手中的煙袋放下對著花家小院大喊。
「這什麼人啊。」小辰去看看,冉染剛剛把給花璃配好的祛疤葯放好就聽見院子外面亂糟糟的。
「哦。」胡辰洗洗手,在花璃設計的動物睡袋衣服上蹭蹭跑了出去。
「真是可愛的傢伙。」冉染想,她就花書堯三歲時候是不是也是這麼可愛。
「姐姐,這是怎麼了。」胡辰拉拉虎妞的手,自以為悄悄的問。然而胡辰因興奮嘹亮的嗓門被所有人聽見了。
「這個衣服是我的。」花寶安被趙氏洗腦了,指著胡辰身上的藍色機器貓睡袋說,他聽奶奶說了,這個花家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他是奶奶的心頭肉。
「姐姐,這個小哥哥沒有吃藥嗎?」胡辰眨眨眼,明亮的眼睛儘是疑惑。
「嗯,不僅沒吃藥,而且病得不青。」花書堯正在看書,院子里吵吵鬧鬧的,花書堯本著花璃沒有在家他要好好地看家,所以走了出來。
「老大。」許琴音聲音有些顫抖,
「娘……」花奕凡扶著許琴音,現在許琴音有了身子,看看門口的一家人只怕是來著不善啊,花奕凡還記得小時候他問花德詳為什麼別人有爺爺他沒有,那時候花德詳臉似乎是黑的,為了這個,他從那以後再也沒有提過爺爺這個話題。
今日看來短時間自己家是不能呆了,想想,反正外公挺念叨娘的,就讓娘去那裡清靜幾天吧。
離開自己家,不是怕了這些人,想到剛剛許琴音說的,原來父親曾將生活那麼苦,怪不得會這麼照顧冉姨,原來當初被染爺爺救了。
「聽你的。」許琴音點點頭,現在肚子里的孩子重要,這個家就交給老大吧。
「你才有病。」過了一會兒,花寶安才後知後覺這個人在罵他。
「看來果然病得不請,有病得吃要,別再別人家門口發病。」花書堯這幾日盡得花奕凡腹黑本事。
「奶奶。」同樣已經將近九歲的花寶安遇見問題就往家人懷裡鑽,兒花書堯已經習慣用自己的智慧和大腦去解決問題。
「這麼大了還往大人身上鑽,不知羞。」胡辰皺起眉頭,他都三歲了,也沒有像這個小哥哥一樣哭哭啼啼的,真是丟進他男子漢的臉。
「你……哇……」花寶安說不過胡辰,小臉憋得通紅,哇一聲,哭了起來。
「乖孫,不哭,吃糖。」趙氏瞪了胡辰一眼。
「有人生沒人養的東西。」本來趙氏以為這是花德詳的妾室生的孩子,本著打擊花老大的原則不吐不快。
「你說什麼、」虎妞拿起掃把,想趙氏撲去。
「誒呀,殺人了。」趙氏尖利的聲音,喚醒花德詳的噩夢。猛地從床上跳了下來。擦擦額頭的虛汗,他還以為又回到了小時候。
聽著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花德詳走了出來。
熟悉尖利的聲音越來越近,花德詳臉色越加蒼白,走出家門,正好看見許琴音在花奕凡攙扶下轉身離去。
「媳婦兒。」無聲的兩字吐出,卻沒有聽得到,這個歌時候,花德詳發現似乎在無意之間他再次冷落這個一心為他女人。
「德詳。」花老爹看見花德詳,臉上全是激動,似乎是幾十年沒有見過的夫子,顫顫巍巍走了過去。
好吧,確實是父子,但這種父子情單薄的比仇人不過。
「爹,小娘。」既然來了,那麼當出他受的苦要一一還回去了。
看著趙氏白白胖胖,兒孫繞膝,花德詳覺得眼睛刺痛。
這就是他的爹啊,當出沒有錢認領他,幾十年不聞不問,今日找上來,相必是有人算計他花家啊。
若是花璃在。一定會感概,他這個爹終於聰明了一次。
當初為了這個家,他被賣個人販子,得了瘟疫,卻沒人認領,那種無助,他恨啊。
「什麼小娘,叫娘。」趙氏聽見花德詳的叫法,心裡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