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爺爺的故事
「很舒服吧!」老人這次很出奇的沒有打我,奇怪的問我一句
我獃獃的點下頭!
老人呵呵一笑,像個慈祥的老人!
「爺爺,給我講講你的故事,行嗎?」我此時也輕輕的問了一聲
「嗯?」老人點了煙斗
「講講你年輕的時候吧?」我露出半個腦袋,盯著老人.眼中充滿期待
「我年輕的時候?年輕的時候啊....」老人喃喃的說
「嗯!」
「我年輕的時候,一直想是當個水手,在大海上飄漾!到世界各地去看看!飄了兩年,可是到了瑞典卻..」
「怎麼了?」
「那是在松茲瓦爾的一個小鎮上,當我看見瑞典老工匠手工拉制的槍膛,驚呆了!當時我就決定留下來,可是老工匠就是不收留我!」
「哈哈?為什麼?為什麼喜歡拉制槍膛」掖了下身被子低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純粹的喜歡!至於為什麼不留我可能是嫌我下的決定太草率吧!」老人思索一下
「那後來呢!」
「什麼後來,你給我好好躺著吧!」老人用皺皺的手指敲了我一下,硬生生的疼!
躺在床上,看著老人,想著我們的關係為什麼突然之間好像變得好了一些呢?百思不得其解.漸漸的迷糊的睡去了...
「吃飯!」在老人叫醒我
「嗯!怎麼又吃肉!天天吃的我的想吐!見老人遞過烤好的熊肉,我有點抱怨
「不吃肉,你的傷怎麼好的快些,那誰來幫我幹活!」
「那給我弄些麵包!」
.....
看著我吃相,老人靜靜的在一邊擦著他那桿莫辛-納甘步槍...
吃完了,我靜靜的忘著老人那熟練的動作,在燭光下顯得很祥和,寧謐.
「吃完了?」老人沒抬頭,安上槍栓.
「嗯!」
老人又拿起德制魯格p08擦了又擦!探了一口氣!
「等你傷好了,這把魯格是、就送給你了!」
「真的?」
「嗯!」
「那給我講講它的來歷好嗎?」
「哈哈,那可有些年頭了!」老人爽朗的笑著
「說說嘛!」我追問著
「這個...那是39年的11月末,蘇聯入侵芬蘭的時候.那時候我還在瑞典.後來聽說蘇聯大規模的入侵芬蘭,當時有很多志願者!我就報名了!等到我去了才發現,原來情況很糟糕!那簡直就是大象與螞蟻的戰爭!不過幸好我們佔地利優勢!不過熊要吃魚,總要找個借口,儘管這個借口站不住腳!從39年3月開始,蘇聯要求與芬蘭交換部分領土,並要求租借芬蘭的島嶼,將漢科港租給蘇聯30年作海軍基地,擴充蘇芬互不侵犯條約成為互助條約等等要求。芬蘭政府肯定要拒絕這一條約,然而,為了不得罪強大的蘇聯,話還是說得很委婉。芬蘭政府表示,由於芬蘭在國際上公認的中立立場,使芬蘭不能接受蘇聯的要求,並保證芬蘭不會允許別國,自己也不會,利用芬蘭領土進攻蘇聯。熊會因為魚並沒有招惹它,而放過魚嗎?當然不會!於是,當從39年10月到11月,雙方所進行的談判破裂以後,蘇聯斷然於同年11月28日,與芬蘭斷交,於11月30日對芬宣戰。在當時,芬蘭的人民,要抵抗蘇聯的進攻,是需要很大決心和勇氣的。因為兩國的實力差距簡直是天淵之別。當時,蘇聯有1.3億人口,360萬常備軍,數是千計的坦克,數以萬計的大炮。有報道說,蘇聯在二戰前的空軍飛機數量,幾乎相當世界其它各國空軍的總和,不管這是不是誇大,蘇聯擁有數量眾多的作戰飛機是無可質疑的。此外,蘇聯的重工業發達,鋼產量達1840萬噸。蘇聯還擁有強大的後備動員能力,德國在41年入侵蘇聯后,蘇聯在幾周內,就動員了570萬預備役人員,正是因為有了如此龐大的力量,才在屢遭慘敗后得以最終戰勝德國。當時,為了進攻小小的芬蘭,蘇聯進行了部分的動員,兵員總數達到約五十四萬人。相對而言,芬蘭當時,全國只有370萬人口,只與蘇聯常備軍隊數相當,國防軍只有區區33000人。武器裝備方面則更可憐,基本還停留在一戰的水平上,戰車只有二十八輛一次大戰時法國雷諾戰車,和十輛左右比較現代的輕戰車;炮兵也很薄弱,大部份是1900年前後的輕炮,甚至有1887年沒有現代駐退裝置的加農炮;空軍則只有七十架飛機,以老式霍克為主力。然而戰爭的進程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芬軍利用有利的地形和天氣條件的頑強抵抗,使得蘇軍損失慘重。在不斷的遭受螞蟻的戲弄后,大象徹底被激怒了...」老人很清晰的給我講著很清晰這段歷史,我靜靜的聽著,很少聽到老人這麼認真!老人突然頓了一下,想了想,又說到...
「那是39年11月26日星期天的下午,當我們的邊境守衛在哨所里忙碌著在等待某件事發生的時候人們通常會作的那些事情。我們打牌、喝咖啡、聽收音機、擦洗並為槍支上油。我們想著自己的家人、妻子、孩子、情人。每個人都談論著即將爆發的戰鬥。那將會是怎麼樣的呢?沒有人能想象俄國人對我們邊境的全面進攻會是什麼樣的。不過所有的人都同意邊境守衛部隊將承受最初的大規模攻擊。
一些年輕人說我們寧願戰爭早點來臨,因為等待某件事情的爆發比我們將要參加的戰鬥更糟糕。有些人諷刺地打趣說:「俄國人就是俄國人,就算把他在黃油里煎過又能怎樣。」年紀大點兒的人點點頭說:「走著瞧吧。」
在卡累利阿地峽的麥尼拉邊境哨所,我在亞皮寧橋附近的區域巡邏。在這個星期天的下午,我發現換崗的人遲到了。那傢伙有可能還在幾百碼以外的原木築成的小屋裡跟其他戰士一起喝咖啡。也許他們在打撲克以緩解因觀察邊界另一邊的俄國人行動而產生的單調乏味的感覺。
我轉過身來,朝那座橫跨拉亞尤基河窄窄的、已經壞掉的舊石橋走去。拉亞尤基河把俄國這邊的麥尼拉村和芬蘭這邊的亞皮拉村隔開。在這裡河的寬度有12英尺,不過在河道的其他地點河面的寬度大小不一。在橋的那邊,公路一直延伸到一個山丘上,那裡通向麥尼拉和俄國的邊防大樓。我不知道有些什麼武器隱藏在那邊。不過在芬蘭這邊,只要帶輕武器的步兵部隊才被允許靠近邊境。
突然,一聲大炮的巨響刺穿了下午的寧靜。我轉過身來,朝俄國方向看去,凝神傾聽。另一聲炮響又爆發出來,我隨即斷定俄國人有可能在練習打靶。大炮聲又不斷地再度響起。
炮聲停息下來后,我按職責的規定把我觀察到的情況寫進日誌里。隨後,為了確保我寫的條目的正確性,我在芬蘭這邊的三個哨所劃了一條線,準確地指出開炮的地點在爆炸地點東南的一又四分之一英里處..."老人突然停下來了
「繼續啊?」
「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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