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奔潰的老人

「你講了那麼多，還是沒告訴我魯格手槍是哪來的！」我不甘心的問

「從德國人那得來的！」老人說完摸下我頭顯得無限慈祥

「......」

我知道在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來了，靜靜的躺著，輕輕撫摸胸前的疤痂，創傷細微的癒合在加上聽了半吊子的故事.弄的我生理上和心理上痒痒的！

聽著噼里啪啦的爐火，我陷入的深思，有一把年紀的老漢了，還給我玩神秘！心中把他鄙視了一番!沉沉地睡了過去！

幾日來，我的感覺越來好.年輕果然沒有什麼不可以，新陳代謝的功能強大的不可思議，在不可抗拒同化作用下傷口以驚人的速度恢復著，我也能做些簡單的運動，最起碼的吃飯不用再用老人幫忙.

一邊咀嚼著「仇敵」的**，一邊感嘆生命的強大！試圖著坐了起來，一種新生的感覺讓我不由讓我心曠神怡.

老人在邊上看著，那種感覺就像吃飽了的母獅在邊上無精打採的看著小獅子頑皮的玩耍著.

「屠熊勇士，感覺怎麼樣？」老人點燃煙斗笑著問道

「現在給我把刀我還能殺只熊！」

「是嗎？」老人曉得很促狹

「等你傷好了，就送你出去闖闖！」老人頓了頓又道

「出去？」

「對！」

「你以前不是讓我當個好獵人嗎？」

「那是以前，騙小孩的招數！」

「......」

一陣的沉默之後，雙方都顯得有些局促，很不適應，不管關係在怎麼不好，相處的時間久必然會有感情，何況是血濃於水！我想說些什麼，可是怎麼也說不出來，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著，一時間我們好像一下又回到了從前！這一個多月的生活跟夢幻一般！

傷總算好了，可是胸前留下的那疤痕像斜掛的子彈袋一樣！老人還是把我送進了軍校，從卡馬寧到赫爾辛基要三天兩夜的路程，先做長途汽車到洛瓦涅米然後再到火車到赫爾辛基，長途汽車上形形色色的人讓我這個山裡的野孩子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總是來來回回的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這讓有些被打量的人弄得很不爽，遇見和善點、膽小的點的人也就算了，那些看起來就像找事的人課就沒那麼客氣了！

當他們惡狠狠的對著我喊一聲：「喂，看什麼看？」

我便不在看他了！老人看我一眼又看看那男人，：「這樣就怕了？」

「不是！」我把頭扭向窗外

「那是什麼？在你示弱的同時，別人對你第一印象，肯定就會.....」老人「教育」道

「他不值得！」我沒回頭，心中一陣後悔,MD！又該挨揍了！

老人楞一下，哈哈大笑！車廂里的人看著個老頭像瘋子一樣的傻笑，頓時同情的眼光看著我！我也配合著做個無奈的表情，剛才被我看的大漢，也對我不怎麼凶了！

老人面子掛不住了「咣咣」對著我腦袋猛砸！大家都看不過去了，叫到：

「瘋老頭，停手！」

「對！你是怎麼上來的！」

「把他送到精神病醫院去！」

「你在打我們就報警了！」

........

「不用！不用！他是我爺爺！讓他打兩下就好了！」我長嘆一口氣

「這孩子好懂事！」一位中年婦女同情的看著我！

老人可能快要崩潰了，因為他把我都快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