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看看究竟誰才是笑到最後的人
但是這種情況的人一般都被人誤認為是鬼怪,被活活燒死了,後面的這句話洛皈並沒有說出來,畢竟這種事情說起來還是有那麼一點懸乎的。
白凌逍冷靜思考了幾番,「算了,她的事情還是暫且擱在一旁,你幫我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嗯,白凌宇如今已經掌控大半個侯府,但是他似乎還不滿足,打算將整個國度的勢力收攏在他自己的手中,不過你也知道,上面還有個皇帝盯著,他恐怕是做不到了。」
洛皈想到當日自己查到的消息,心中不由的想笑,白凌宇野心再大,但是腦子卻不夠用,被皇帝玩得團團轉后,還自認為良好,也不知是誰給他的信心。
「嗯,你暗中幫他一把,皇帝若是破壞了,到時候白府也就完了,他們想讓我死,我便讓他們看看究竟誰才是笑到最後的人。」白凌逍冷峻的臉上寒冰一片,讓站在他旁邊的洛皈見了都有些害怕。
此時二人相顧無言,宋無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被人查的一清二楚,如今她要研究的那株鮮艷的花被證實了是有劇毒的,正好她現在缺防身的東西,所以便直接將那株花弄成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粉。
這種藥粉她已經試過了,解藥也研製出來,只是因為材料太少,只能緊湊的用一下,做好了一切的事情后,宋無雙興高采烈的拿著自己的寶貝往書房走去。
幸好的是白凌逍和洛皈的事情已經談論的差不多了,宋無雙拿著自己的寶貝,遞到洛皈面前笑的像一個傻子。
這一下惹得旁邊本來就冷淡的白凌逍臉色更加的臭,不過對於宋無雙來說一點都沒有威脅。
「快看,這個是我新研究出來的東西,猜猜是什麼?」舉著一個小瓶子在白凌逍和洛皈的面前晃了晃,然後就縮回了自己的手,一臉賊兮兮的望著二人等候他們的答案。
洛皈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站在旁邊不說話的白凌逍,見白凌逍依舊沒有什麼動作,只好開口問道:「莫不成是什麼麝香之類的?」
「一邊玩去,肯定不是,喂,白凌逍,你也猜猜唄。」宋無雙送給洛皈一個白眼,然後對著白凌逍說道。
白凌逍此時臉色終於好了一些,他接過宋無雙遞過來的瓶子,正想要打開的時候卻被阻止了,「別開,就這樣猜,你這麼聰明,應該能夠猜到吧?」
想到今日宋無雙做的一切,白凌逍皺著眉頭說:「你醫術了得,能夠研製出來的,莫非是毒藥?」
宋無雙打了一個響指,有些佩服白凌逍的聰明:「不錯,的確是毒藥,這種毒藥就是用今天採集的那種藍色的花製作的,只要將瓶子打開,然後停放在密室中一刻鐘的時間,就能夠毒死十個人。」
對醫術了解的洛皈聽她這麼一說倒是來了興緻,想要自己看看的時候卻被宋無雙拍開了手,此時宋無雙又繼續說道:「現在解藥只是完成了一半,不易打開,倒是可以拿一些人做一個實驗。」
「誰?」
「誰?」
兩個人同時問道,宋無雙神秘一笑,站在了他們的中間,讓他們把耳朵貼近自己,這才說道:「宋裕。」
這個名字一出口,就讓洛皈吃驚了,他怎麼沒有想到宋無雙竟然會拿自己的父親做這個實驗?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在裡面啊?
然而身為了解一些事情真相的白凌逍倒是覺得很正常,宋無雙現在得罪了宋裕,自然是會受到外界的一些打壓,若是乘次機會讓宋裕卧病在床,想必她便能夠躲過宋裕這個人的勢力。
當下點頭應道:「若是你已經決定好了便去做,不過你有什麼法子,能夠輕鬆的將這個東西放在宋裕的房中?」
這個問題不僅僅是他想知道的,更是站在一旁看戲的洛皈也是想要知道的問題。
「這個簡單,我已經了解了宋裕的休息時間,到時候找個機會回去一趟,然後你幫我就成了。」
宋無雙說的倒是毫不在意,像是這種事情做出來其實很簡單一樣,但是白凌逍和洛皈都是不贊同的,洛皈先一步白凌逍開口道:「這種辦法可以,但是你可知宋裕的身邊有多少隱藏在暗中的人?」
「洛皈說的不錯,宋裕身邊的眼線太多了,你根本就無法進入,不如換一個人倒好,省的到時麻煩。」
宋無雙可不是這麼想的,她既然想要拿宋裕練手,自是將宋裕的一切都了解透了,若是自己再不出手,宋裕那個人估計會在暗中陷害她。
「宋裕現在對我心存芥蒂,在他眼裡我已經如同一個廢棋,他想要殺我是遲早的事情,倒不如我先動手。」
宋無雙雖然沒有原身的記憶,但是在那天見過宋裕之後便知道了宋裕是個怎樣的人,更加的知道宋裕對自己存在的是什麼樣的心思,若是這個人不除掉,那麼將會是她最大的一個危害。
白凌逍和洛皈說的不錯,宋裕的能力很強,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靠近他半步,但是不代表他自己不靠近過來。
宋裕喜歡權利,那麼她便拿權利來誘惑,她就不信宋裕能夠把持的住內心裏面的貪念。
白凌逍見宋無雙神遊在天的模樣,出口提醒道:「既然你已經決定好了,那麼便趁早動手,以免宋裕察覺到你的心思。」
「這是自然,不過倒是你,惹上的仇家現在估計已經將我列入你的隊伍了,我可不會武功,到時候可要多護著我一些。」宋無雙打趣的說道,見白凌逍點頭同意,心中忍不住的有些開心,儘管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開心什麼。
或許是二人之前的動靜太大,待洛皈走後沒多久,白凌逍便被白毅傳話了,宋無雙自是不會跟上前去湊熱鬧,自己的事情還挺多的,何必去管白凌逍的事情?
當白凌逍到了白毅的住處后,並沒有看見他的人,想必又是要對自己教訓些什麼,不然白毅早就已經出來了。
果不其然,一盞茶的時間,白毅這才從外面回來,白凌逍和白毅長相相似,甚至給人一種他們是同一人的感覺只是白毅的頭髮花白罷了。
白毅坐在凳子上,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兒子,沉聲問道:「你可知我今日叫你來是為何事?」
「爹的心思孩兒怎會知道?」
「今天被暗花閣的人追殺,你就沒有要說的?」
白毅一臉嚴肅的看著白凌逍,見白凌逍依舊沒有半分表情泄露出來,倒是覺得有些氣悶,白凌逍雖不是世子,但做事卻比白凌宇強的太多了,若不是他身子有問題,這個世子之位根本就不會安在白凌宇身上。
白凌逍面無表情的說:「有何要說?那人早就看侯府不順眼,藉機除點一個,倒也是省了心。」
他的話已經再明顯不過了,但是對於白毅來說,他的話就好像是木魚一樣,根本就不會靈活的轉動。
還未等白毅繼續說話時,白凌逍突然冷聲道:「若是爹沒有事情,那孩兒便先下去了。」
「等等。」見到白凌逍要走白毅連忙出生挽留。
不知道為什麼,白毅突然覺得自己竟然從未看懂過這個孩子,明明小時候很黏自己的,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白毅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唉,若是你有你大哥那般的交涉,我也就不用愁了。」
白凌逍何嘗不懂白毅的心思?白毅表面上在白凌宇的面前對自己好,實則不過是為了培養白凌宇的心性罷了,白毅對自己不過是對上一顆棋子,若是說他能想到自己的事情,一般都是白凌宇闖下的簍子。
「若是有事便直說,沒有我便先回去了。」白凌逍冷若冰霜的看了白毅一眼,眼中毫無波瀾,就好像是在說一件不重要的事情罷了、
「宇兒那邊出了一點事,我想然你去幫他一把,你有能力我知道,縱然你不會武功,但是卻能夠想到出一個好的法子,這件事,你能答應爹媽?」
白凌逍此時覺得很想笑,那一次白凌宇出事了不是他擺平的?白毅這麼說也就是這件事非他莫屬了嗎?
想到這裡,白凌逍淡淡的說道:「孩兒記得大哥的能力向來不弱,何時需要我這個廢物幫忙了?」聲音停頓下來,思考了一番又繼續道:「我不是不知道爹心中打的是什麼主意,我只想告訴爹,白凌宇既然能夠對皇帝出手,那麼久不應該隨時都保持著出事都不怕的模樣。」
說完這句話之後,白凌逍繼續往外面走去,白毅冷著一張臉道:「我還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保護大哥,現如今卻又是為何這般態度?」
白毅見他這番模樣,心中定是有氣,但是白凌逍根本就不需要對他太過恭敬,如今自己要被他推向風口浪尖,自己怎會從了?
「爹不是不清楚我被誰盯上了,若是再去幫大哥,你說那人會怎麼想?」
「這……」
面對白凌逍提出的問題,白毅也有些為難,但是這件事情白凌宇根本就不可能做好,能夠做好的只有白凌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