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淪落成為一顆棋子

第26章 淪落成為一顆棋子

「爹,莫不成你想讓那人知道侯府的所有底細?那人本就忌憚侯府的勢力,若是到時查到侯府竟然在外……呵,恐怕整個侯府將會在一夜之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白凌逍分析的頭頭是道,白毅並不蠢,自然是知道白凌逍說的並沒有半分錯誤,如今白凌逍被人盯上了,可見那人在後面還有其餘的動作,不等白凌逍繼續說下去,白毅已經將這個想法徹底打消。

縱然白凌逍只是自己的一枚棋子,但是卻關乎到整個侯府的生存,白毅只能將他保住。

「這件事就這樣吧,對了,聽聞下人傳言,你新過門的妻子似乎性格過於驕縱了些。」

白毅將話題轉移,很明顯已經鬆了口。

白凌逍嘴角掛起了一抹冷笑,隨後恢復正常,他搖搖頭沉聲道:「倒也不然,那些個下人不就是喜歡搬弄是非嗎?爹什麼時候也相信他們的話了?」

白毅贊同的點點頭,不溫不火的說:「嗯,不是最好,我侯府可容不下一個驕縱的外人,行了,你先下去吧,那些事情你就別瞎操心了。」

「嗯。」

白毅沒有看見在白凌逍轉身時,眼中的殺意,他一直以為這顆棋子是最聽話的存在,也是他整個人生的代表作,但是白毅忘記了,只要是一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感情,只要是個人都會有自己心中最不可觸碰的地方。

白毅觸碰到他底線的原因便是白凌逍的母親,當年若不是娶了林氏,白凌逍的母親也不會剃度為尼,若不是因為林氏在他們中間插一足,白凌逍也不會淪落成為一顆棋子。

白凌逍對白毅心中的恨意這麼多年來只多不減,但是白毅卻從來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的。

回到落院之後,還未等到他坐下,只見金梅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哭腔著聲音說道:「公子,夫人……夫人被抓走了。」

「你說什麼?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白凌逍面露冷色,他可不知道送宋無雙,今日出去得罪過侯府裡面的誰。

「是……是林氏,她說……」金梅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白凌逍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嚇得她直接開口道:「她說夫人通姦,要審訊夫人。」

白凌逍從來都沒有想過林氏是個這麼麻煩的人,動不了他竟然會拿他身邊的人開刀,「呵,甚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本事敢給她安上通姦的罪。」

在另一邊,宋無雙根本就不好過,這個林氏什麼都不讓她解釋就算了,還一上來就是用大刑,就算身體是鐵做的也是承受不住的,若不是知道林氏是故意整治她的,就連她自己都要開始懷疑自己真的通姦了。

「咳咳……我倒是從來沒有想到,在外人眼中高貴的林夫人竟然是這樣的人,濫用死刑,冤枉好人,呵,林夫人本事這麼大,何必不直接殺了我呢?還是說你在害怕,害怕被外人傳出你是歹毒心腸之人?」

宋無雙一字一句的損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林氏,但是她也是小看了林氏的為人,林氏對於她說出口的話根本就不為所動,甚至還讓人拿了一把刀子過來,在她臉上冷靜的比劃著什麼。

「喂,你說我通姦,你可有證據?沒有證據就冤枉一名女子通姦,你可知這是在本國會受到死刑的,唔……」

宋無雙的話還未說完,只見有人直接將一根銀針插在了她的腳趾母上,都說十指連心,真是疼的讓宋無雙說不出半句話。

汗水已經打濕了她的衣服,蒼白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縱使再痛,宋無雙都沒有喊出來過。

林氏看到她這番模樣冷笑道:「呵,看來你的皮還是挺倔強的啊,繼續,什麼時候等到她承認了,便什麼時候放了她。」

宋無雙嘲笑了一聲,諷刺的說:「你太差勁了,對了,你是不是感覺到了渾身都有些酥軟使不上勁了?」

「你做了手腳?」林氏有些驚訝,她現在的身體狀況的確如此,莫不成真的是宋無雙搞的鬼?可是宋無雙至始至終都沒有被鬆開過,怎麼會動手?還是說她只是在忽悠自己?

「別想了,就算是你想破了腦袋也不會知道,不過我倒是想知道林氏這麼對付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林氏指著兩個行刑的人嚴厲的說道:「為了什麼?你說呢?呵,繼續,她還這麼能說話,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我看你們誰敢動手。」

人未到,聲音已經到了,所有人都緊緊地盯著門口,此時白凌逍正好趕了過來,這個地方是犯錯最嚴重的人才會來這裡的,若不是起了殺心,林氏定不會帶宋無雙來到這裡。

看到自己期盼許久的人已經到了之後,完全放鬆的宋無雙對著白凌逍無奈道:「嘖,你總算是來了,趕緊解決,我想睡一覺。」

白凌逍直接走到了宋無雙的面前,將她身上的銀針全部拔掉,冰冷的眼眸看著這些對宋無雙用刑的人,那些人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被野獸盯著的兔子,無法逃脫野獸的殺戮之氣。

旁邊的林氏已經氣的想要撕碎了眼前的二人,但是依舊將心中的怒火忍住了,她輕笑了一聲說道:「你可知你在做什麼?為了一個女人,要跟我作對?」

「你的笑太假了。」

丟出了這句話后白凌逍便抱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宋無雙走了出去,絲毫沒有理會後面氣的破口大罵的林氏。

今天這種事情發生以後,便真的與他們成為了對立,白凌逍知道,自己就算出了什麼事情都不會受到重視,那麼可以恰好利用這一點製造些什麼,白毅喜歡權利富貴,那麼他便奪取這一切。

低下頭看了一眼沉睡的宋無雙,第一次覺得宋無雙很是堅強,那裡的私刑能夠承受住不暈過去的可以說是幾乎沒有,這一次,對宋無雙又多幾分的認知。

他將宋無雙放在了床上,連夜通知了洛皈回來一趟,隨後又替宋無雙換上了一件乾淨的衣服,在中途,因為身上有許多的傷口,流出來的血液早就已經連同著衣服一起粘在了傷口上,每撕開一處,宋無雙的臉色就白上一分,害的他每次都要緩上好一會時間才會繼續下去。

當宋無雙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正午了,身上的疼痛時刻提醒著自己在自己昏睡之前究竟面臨了什麼,眼前還是模模糊糊的一片,可是昏睡太久后造成的短暫性不適應,轉向旁邊的時候,看見的人正好是白凌逍。

白凌逍此時正趴在宋無雙的床頭很明顯已經睡著了,臉上的疲憊之色被宋無雙看的一清二楚,心中有些愧疚,宋無雙伸手正想要幫皺著眉的白凌逍撫平眉心時,白凌逍已經睜開了雙眼。

「你可算是醒了,怎麼樣?可還有哪些地方不舒服的?」

面對白凌逍說出口的話,宋無雙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修長的手指白皙的可怕,她試圖動了動自己的腳,發現已經失去了知覺,慌亂的看向了白凌逍,話還未說出口時,白凌逍倒是先開了口:「別擔心,你的腳沒有事,我用的是洛皈的葯,很快就會恢復好的。」

宋無雙點了點頭,她現在任然有些不適應,身上的傷可不止腳上的一點,在此之前還被棍棒打過,只是她一直忍住沒有痛暈過去罷了。

眼睛又慢慢合了起來,一直擔心著她的白凌逍這才鬆了一口氣,聲音有些冷冽的開口道:「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宋月嬌找的人有哪些?」

「她還能找什麼人?不過是一些小混混到處傳言罷了,人我也已經關了起來,不過,我想知道你不是不想插足侯府上的事情嗎?怎麼突然想要插手了?」

說話的人正是洛皈,洛皈一直都待在房中,只是宋無雙沒有瞧見罷了,而他們口中談的事情正好是陷害宋無雙一事。

白凌逍自是不願意惹禍上身,但是他現在都已經被人推到了這個風口浪尖上,就連無辜的宋無雙都受到了牽連,若是再不動手,豈不就是他自己的死期?

他冷笑了一聲,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交給了站在他身後的洛皈,「幫我把這封信交給我娘,她看了自會知曉一切。」

洛皈心中有些疑惑,但終究還是沒有開口詢問,默默的將信封收下后勸解道:「你已經許久未休息了,她已經醒過來便證明沒有大礙,你倒不如先休息一會,我可不想還未等到你出手人就已經病倒了。」

「嗯。」白凌逍淡淡的看了一眼還在睡夢中的宋無雙,不知在想些什麼,洛皈見此狀況只好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待過了一會後,洛皈已經消失在了房中,白凌逍又坐在宋無雙的床邊許久,之後才轉身離去,讓站在門外的金梅進去等候宋無雙醒來。

而宋無雙此時正在做一個夢,夢中很美,可是這個地方卻並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夢裡有山有水,卻唯獨只有她一個人,她不知道為何並不願意待著這個地方,想要出去,可是卻怎麼跑也跑不了,每次跑到了遠處,卻又在一眨眼的功夫后回到了原地。

不知道過了許久,她待著這個地方已經忘記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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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在上妃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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