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就餓著
溫暖想著趕緊把屋子收拾了好走,省的跟這男人待在一起,利落的把床鋪好,進了浴室,把用過的毛巾跟換下來的衣服,丟進臟衣籃,剛要拿下去,身後一個人貼了過來。
許盛輝看著小丫頭挺翹的臀,部,異常心動,真是看不出來,這丫頭外表看上去挺清純,骨子裡卻很有情趣。
本來,他還以為小丫頭會脫光了在床上等著自己呢,不想,這丫頭卻來了浴室,莫非頭一次就想來個鴛鴦浴?
悄悄跟進來,見小丫頭彎著腰,繃緊的牛仔褲,勾勒出挺翹的臀,部,那弧度完美的曲線,讓他渾身燥熱,忍不住從後頭抱住她:「小丫頭勾哥哥的火兒是不是,看一會兒哥哥怎麼收拾你……」
溫暖寒毛都豎了起來,屁,股後頭那個硬硬的東西,傻子都知道是什麼,想不到這男人長得人模狗樣,卻真是個衣冠禽獸,直起身用力推開他,迅速往後退了數步,一伸手抄起洗手台上的水晶花瓶,指著他:「你,你離我遠點兒。」
許盛輝愣了愣,不禁笑了:「小丫頭,戲再演就過了,哥哥的耐心有限,過來讓哥哥好好親親……」
溫暖氣得直哆嗦:「你,你胡說什麼,你是誰的哥哥,你再過來,我可不客氣了,我只是你的生活助理,你這樣可是職場性騷擾,我能告你的。」
許盛輝忍不住樂了:「小丫頭,你還真是演戲上癮,這麼著,等會兒哥哥再陪你演,這會兒先過來讓哥哥親親……」說著往前一步。
溫暖嚇壞了,尖叫了一聲,手裡的水晶花瓶用力丟了出去。
許盛輝做夢也沒想到,這丫頭跟自己玩真的啊,眼睜睜看著那個水晶花瓶飛過來,正砸到自己的腦袋上,只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杜嵩正在公司等著許總過來開會呢,高層可都到了,可就是許總遲遲不見,剛要打電話過去問問,電話就頂了過來。
杜嵩掃了一眼,是溫暖,溫暖極少給自己打電話,這時候打過來莫非有什麼事兒?
杜嵩接了起來:「溫小姐,你找我。」
「杜,杜特助,你,你快過來,許,許總暈倒了……」
杜嵩嚇了一跳,心說,許總的健康報告昨兒自己才看了,各項指標都相當正常,加上許總平常頗注意鍛煉,怎麼也不至於暈倒吧。
忙讓人先散了,叫了司機坐上車就往別墅區趕,聽見話筒里的哭聲,杜嵩安慰她:「溫小姐你先別哭,你跟我自己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許總會暈了?」
溫暖只是哭,杜嵩沒轍了,只得讓司機開快點兒,到了地兒進到屋裡,樓下沒見著人,三步兩步上了二樓,聽見溫暖的哭聲是從浴室傳出來的,忙跑了過去,推開門看見裡頭的情景,杜嵩只覺腦袋嗡一下。
溫暖蹲在洗手台下面,抱著胳膊,嚇得直哭,總裁卻倒在血泊里,旁邊一個碎了的水晶花瓶,杜嵩嚇的魂兒都快飛了,也不想問發生了什麼,叫司機上來把人先弄到車上去,回頭看見溫暖還蹲在地上哭,臉色一沉:「溫小姐,事到如今,咱們醜話得先說在前頭,不管事情是怎麼回事,如果總裁有什麼閃失,別說你一個小丫頭,恐怕誰都擔待不起,這裡你別管了,先回家等著消息吧。」撂下話走了。
溫暖又哭了一會兒,才緩緩站起來,心裡知道自己闖了大禍,這件事絕不能讓爸媽知道,即便事情的起因不怨自己,可許盛輝是什麼人啊,他可是盛輝集團的總裁。
而且,剛杜特助那幾句話,溫暖聽得明明白白,恐怕除了盛輝集團,許盛輝身後的背景也不一般,這男人不僅有錢有勢,還長了一副儒雅的外表,自己就算說出實情,他想騷擾自己,自己才用花瓶打破他的頭,估計也沒人相信。
自己該怎麼辦?如果他死了,大不了自己給他抵命,只要不牽連爸媽就行,想到此,抹了抹眼淚,找出手機給杜嵩撥了過去:「杜特助,我是溫暖,許總在哪個醫院?」
杜嵩:「你問這個也於事無補,還是回家等消息吧。」
「杜特助,求求你告訴我,我會負責,我真的會負責,無論什麼後果我都能負責。「
杜特助嘆了口氣:「一中心VIP病房。」
不是半道兒上總裁醒過來非要來一中心,如今這件事恐怕已經鬧大了,杜特助放下手機看了眼裡頭正縫針的總裁,心裡真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交代。
見醫生縫完了,推到了病房輸液,杜嵩才有機會問:「總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盛輝也沒想到,自己活了三十八年,都全須全影兒的,最後卻給這麼個小丫頭給開了瓢,而且,這事兒還真沒法跟杜嵩細說。
怎麼說?難道說自己誤會這丫頭對自己有意思,想過去抱她,卻給這丫頭開了瓢,這事兒要是傳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全毀了。
到了這會兒,許盛輝終於知道那丫頭真不是跟自己演戲,人家就是確確實實對自己沒意思,不僅如此,甚至因為別墅外那次自己興之所至的搭訕,給這丫頭留下了極其不好的印象,這丫頭完全把自己當色狼了。
不然,也不會躲著自己,非等自己走了,才出來收拾碗筷,所以,自己想抱她的時候,這丫頭才毫不客氣的把自己開了。
想到此,看了外頭一眼:「那丫頭呢?」
杜嵩道:「嚇壞了,剛打了電話來,說要承擔責任,一會兒就過來。」
許盛輝想了想:「一會兒她來了讓她直接進來,另外,這件事不許讓家裡知道。」
杜嵩就知道,總裁非要來一中心就是想瞞著家裡,卻為難的道:「可是您這腦袋上這麼大個口子,只怕瞞不住……」
許盛輝揮揮手:「能瞞多久瞞多久,瞞不住了就說我自己摔的。」
杜嵩咳嗽了一聲,摸了摸鼻子,心說,摔的?誰家摔跤能摔腦袋頂啊,這不明擺著的瞎話嗎,既然總裁這麼說了,自己也只能先瞞著了。
看見溫暖在外頭被特護攔住了,急忙出去解圍。
溫暖找了兩圈才找到一中心的VIP病房,如果不是發生了今天這樣的意外,這種地方估計她一輩子都不可能來。
好容易找對了地兒,卻給護士攔住了,小護士年紀不大,長得很漂亮,只不過態度不大好,眼睛彷彿長到了頭頂上,瞥了溫暖一眼:「你找誰啊?走錯地兒了吧!這裡是閑人免進的VIP病房,要是看病人的在旁邊的樓。」
溫暖:「我是來看許總的。」
許總?小護士愣了愣,上下打量她一遭,懷疑的道:「你不是矇事兒的吧。」
正說不清呢,溫暖一眼看到了杜嵩,急忙打招呼:「杜特助。」
小護士一看杜嵩,立馬笑的溫柔極了:「原來這位小姐真是來看許總的,對不住,我誤會了,小姐裡面請。」
溫暖懶得跟這種人計較,怪不得許盛輝覺得所有女人都該順著他呢,就是因為有這種勢力的女人存在,才會讓許盛輝自信心盲目膨大,逮誰騷擾誰。
跟著杜嵩走到病房門口,心裡不免有些忐忑:「那個,許總他怎麼樣了?」
杜嵩看了她一眼:「縫了六針,打了破傷風,有輕微腦震蕩癥狀,具體的還要入院觀察幾天。」
溫暖倒鬆了一口氣:「他,他沒死。」
杜嵩皺了皺眉:「溫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句,如今的狀況已經相當嚴重了。」說著,又不禁問了句:「到底怎麼回事兒?」
溫暖咬了咬唇,沒說話,她覺得,自己即便把事實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尤其,眼前這位還是許盛輝的特別助理。
杜嵩剛要再問,忽聽裡頭許總的聲音傳來:「讓她進來。」杜嵩只得不問了。
溫暖進了病房,刻意站的老遠,抬頭飛快看了病床上的男人一眼,低下頭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許盛輝哼了一聲:「不是故意的就把我開了瓢,要是故意的,我這條命還有嗎。」
溫暖猛然抬起頭來:「明明是你對我性騷擾,我只是自衛。」
許盛輝看了她一會兒:「小丫頭,你自己也知道,這話說出去沒人信吧,所以,你才會給杜嵩打電話,說要全權負責,只是,我很好奇,你打算怎麼負責?」
溫暖:「我,我可以賠償。」
賠償?許盛輝笑了:「你不會以為我許盛輝會缺你這點兒賠償吧,更何況,不是我看不起你,這事兒要是較起真兒來,恐怕把你賣了也賠不起。」
溫暖咬了咬唇:「那,你想怎麼樣?」
許盛輝目光閃了閃,落在她臉上,看得出來,這是個倔丫頭,別看柔柔弱弱的,卻有股子寧折不彎的勁兒,明明心裡怕的要死,卻仍放著膽子來跟自己談判,她眼裡有憤怒,有不屑,更有無奈,這樣的她,竟比之前更吸引自己,他甚至想親她。
腦袋上隱隱的疼痛,一再提醒著自己輕舉妄動的後果,異常慘烈,或許自己可以換一種方式,先把誤會解開,把這丫頭對自己的壞印象扭轉過來,再想別的事兒。
他相信,只要這丫頭在自己身邊待一陣兒,就會知道自己是個多有魅力的男人,而自己瞧上她,是件多幸運的事兒。
想到此,開口:「這件事說穿了,不過就是誤會,我以為你對我有意才那麼做的,並不是有意騷擾你,既然說開了,我也不想難為你。不過,我這腦袋總是被你開的,於情於理,你也不能袖手旁觀,而且你還是我的生活助理,照顧我本來就是你的工作,這麼辦,等我出院你就搬到別墅去照顧我三個月,三個月後,咱們這事兒就算兩清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