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悲哀啊

這才是悲哀啊

許盛輝也氣的夠嗆,本來想聽聽小寶的聲音,這倒好,惹了一肚子氣,轉身發現唐安琪,不禁皺了皺眉:「你怎麼還沒走?」

唐安琪臉色一僵,繼而笑道:「盛輝哥這般小氣,連頓宵夜都不請。」

許盛輝揮揮手:「你自己去吧,我還有點兒事兒要處理。」

話說到這個份上,唐安琪臉皮再厚也不好留下來,只得悻悻然出去了。

許盛輝坐著生了會兒悶氣,越想越憋屈,自己才出國,這丫頭就跟自己鬧上了,連個原因都沒有,還是忍不住撥了過去,根本打不通,一定是拔了電話線。

杜嵩進來的時候,看見老大那張黑成包公的臉,心裡直打顫兒,琢磨老大要是這個臉,怎麼跟人家談併購啊,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溫暖哪兒又鬧彆扭了,記得老大出國之前,瞧兩人的意思還挺好的,沒道理這會兒鬧彆扭啊。

忽然想起剛看見唐安琪從老大房間里出去,當時自己還愣了一下,琢磨老大這剛離了溫暖,就跟唐安琪搞在一起,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如今想想,要是老大真瞧上唐安琪,哪用等到這會兒啊。

唐安琪在總裁身邊兒待了這麼多年,還頂著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名頭都沒成事兒,那就是老大壓根不喜歡,更何況,自從有了溫暖,老大真是一門心思守著溫暖了,哪會跟唐安琪胡來。

如果不是這事兒,唐安琪剛才從老大房間出去就有些問題了:「許總,剛我碰上唐小姐了。」

許盛輝:「嗯,她來找我吃宵夜。」

杜嵩想了想:「總裁您剛才洗澡的時候,唐小姐如果再的話,若正趕上溫小姐打電話過來,只怕會有誤會。」

一句話提醒了許盛輝,拿起手機翻了翻來電記錄沒有溫暖的電話。

杜嵩提醒:「總裁不如打電話查查。」

唐安琪的為人杜嵩是相當清楚的,雖說唐家有些勢力,可能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沒點兒手段是絕不可能的,更何況,這麼多年唐安琪都惦記著老大,打的主意就是等老大玩夠了,娶她,如今給溫暖截了胡,能善罷甘休才怪。

以他看,這次在這裡巧遇,估摸也是唐安琪精心安排的,畢竟總裁的行程不算什麼秘密,而且每次出國,老大都會住在這間酒店,所以,這個偶遇里有多少水分就難說了。

想來唐安琪也是逼急了,才想出這招兒來,是想趁著溫暖不再,跟總裁生米煮成熟飯,造成既定事實,好成功上位。

杜嵩從心裡覺得這招兒沒用,要是上了老大的床就能當上許太太,如今可不知有多少許太太了,這麼多年,老大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唯一讓老大動了娶媳婦兒念頭的,也只有一個溫暖。

要說溫暖究竟哪好兒,也未見得,可老大就是稀罕,恨不能早早娶回家過日子,杜嵩甚至都覺,這兩人弄不好就是前世註定的,不然,怎麼好好的一個生活助理,就變成這樣了呢,所以說,唐安琪再用多少心機都白搭,反而更招老大的嫌。

果然,許盛輝打了電話查出三十分鐘前,溫暖的打過一次電話,而那時自己正在洗澡,自己洗澡出來唐安琪已經在房間里了。

許盛輝臉色陰沉非常,直接給唐安琪打了過去。

唐安琪看見來電,頗有些驚喜,以為許盛輝想通了,要跟自己吃飯,忙接了起來,甜甜的叫了聲:「盛輝哥,是不是改主意了?」

許盛輝毫不客氣:「唐安琪,收起你那些沒用的小心思,以前我不理會是看在唐家跟許家世交的關係上,卻不代表對你有什麼想法。」

唐安琪愣了愣頗委屈的道:「盛輝哥這是從何說起,可是安琪做錯了什麼?」

許盛輝冷哼了一聲:「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知道,這次我給你留點兒面子,下次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兒,別怪我不念兩家的情分。」撂了電話直接打給小周。

溫暖正洗澡呢,就聽見門鈴一聲緊似一聲跟催命似的,匆忙套了浴袍出來,看見是小周才開了門。

小周直接把手機遞了過來:「溫小姐,許總的電話。」

溫暖皺了皺眉,有心不接,卻見小周滿頭大汗,想來是著急跑過來的,以許盛輝的性格,自己如果不接,倒霉的絕對是小周,對上小周祈求的目光,溫暖只能接了過來,沒好氣的道:「你煩不煩。」

許盛輝這會兒弄明白了原因,哪裡還會生氣,急忙解釋:「小寶兒我跟唐安琪是偶然碰上的。」

溫暖冷笑了一聲,心說,真當自己好糊弄呢,大半夜接對方的手機,這偶遇的還真是時候,這樣沒有邏輯的解釋,傻子都不會相信。

想到此,冷聲道:「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許盛輝你跟誰偶遇是你的事兒,跟我沒關係,我還有事兒,先掛了。」說著直接掛斷,還沒等遞還小周,又響了起來。

溫暖看了小周一眼,遞給他:「你就說我睡了。」把手機丟給小周,哐當把門關上了,小周只能硬著頭皮接起來:「許總,那個,溫小姐說她要睡了。」

許盛輝這個氣啊,這才幾點就睡,明擺著是不想接自己電話:「你把她叫起來接電話,今兒她不接電話,你就甭幹了。」

小周急忙敲門,好容易等到溫暖開了門,小周都快哭了:「溫小姐,總裁說您今天要是不接電話,就開除我。」

溫暖嘆了口氣,自從認識許盛輝,自己總是在屈服後退,從沒有一次堅持過立場,因為自己沒有他無恥,卑鄙,所以註定節節敗退。

溫暖有些頹敗:「你告訴他,我給他打過去。」

小周戰戰兢兢的道:「許總,溫小姐說給您打過去。」

許盛輝掛斷就撥家裡的電話,撥不通就打溫暖的手機,果然通了。

溫暖接了起來,頹然道:「許盛輝我求求你,放過我行不行,你既然有了別的女人,還纏著我做什麼。」

許盛輝:「小寶兒,我跟唐安琪真沒什麼,你不信,可以問杜嵩。」

溫暖忍不住道:「許盛輝在你眼裡我的智商是負數吧,杜嵩是你的助理。」言下之意你的助理自然向著你說話了。

許盛輝:「我說了沒有就沒有,小寶兒別無理取鬧行不行,難道你對我連這點兒信任都沒有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想借這次機會又想跟我分手,我先把話撂著兒,想分手,絕無可能,這輩子你都是我媳婦兒。」

溫暖沉默了,她早就頓悟,當初跟許盛輝那個約法三章,根本毫無約束力。

「小寶兒咱別鬧了成不成,唐安琪的事我承認一時疏忽,讓她鑽了空子,但我跟她如果有什麼,也不會等到現在了,這件事我會處理,以後不會讓她再接近我,如果再有下一次,任憑你處置,我說到做到,咱就彆氣了,回頭氣壞了什麼,哥哥得多心疼。」

溫暖這會兒想想,也覺得許盛輝說的有些道理,如果許盛輝想跟唐安琪上床,根本不用等到現在,這麼多年呢,有的是機會,而以唐安琪的心計,干出這樣的事兒應該就是沖自己來的,自己較真兒反倒中了她的陰謀詭計。

想通了心情好了不少:「併購案子談的如何了?」

許盛輝心裡一松,肯問這個,就說明小丫頭回心轉意了,忍不住嘆了口氣:「再大的併購案,都不是問題,哥哥你這輩子最大的問題就是我家小寶兒,只要小寶兒乖點兒,聽話點兒,哥哥就沒問題了,對了,今天節目錄的怎樣?」

溫暖莫名有些心虛,支支吾吾的道:「還好。」

許盛輝倒也沒多問,反正不過就是一兩個月的事兒,就當讓他家小寶兒放放風了,省的天天在家悶著,有時真怕她悶出病來。

電話足足講了四十分鐘,許盛輝才依依不捨的掛了,側頭跟杜嵩道:「儘快跟對方接洽,我要再最短的時間內回國。」

杜嵩急忙應了,並且交代酒店服務生,以後不管是誰哪怕是哪位唐小姐,一律不能打擾。

唐安琪轉天過來的時候,連樓都上不來了,服務生根本不聽她,只說許先生不見客,唐安琪道:「我可不是客。」

服務生畢恭畢敬的道:「許先生特意交代過,唐小姐也不行。」

自打出生到現在唐安琪也沒受過這種侮辱,氣得臉紅脖子粗,氣匆匆回自己下榻的酒店兒了。

一回房間就打開郵箱,看看調查的如何了,她如今只有一個想法,就算自己不能嫁進許家,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溫暖得意,她就死看那丫頭不順眼。

點開郵箱里私家偵探發過來的照片,唐安琪不禁冷笑了一聲,就說溫暖跟林雋不對頭,看看兩人這親密勁兒,醫院裡,林雋租住的小區,還有地鐵站……虧了上回兩人還裝不認識,這像不認識的嗎。

唐安琪琢磨怎麼把這事兒捅出去合適,她就不信,許盛輝看見這些照片還能娶那丫頭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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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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