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性地吃干抹凈[VIP]
「張翹,去把非煙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過來。」裴離揚聲道.
張翹一愣,想起柳非煙值錢的東西就是她的手袋。裡面有銀行卡和身份證,那應該是柳非煙最要緊的防身物吧?
她一直帶在身上,裴離既然開口,她當然要將原物奉還。
思及此,張翹忙不迭地把手袋還給柳非煙。
柳非煙第一時間翻找錢包,還有幾十塊現金,就在附近吃碗麵食也好砍。
柳非煙找了一間最近的麵食館,叫了一碗刀削麵。
裴離見沒自己的份,看向柳非煙道:「我也要吃,刀,面……」
原諒他這輩子就沒吃過長得這麼難看的東西。不過柳非煙吃,他也想試試此面的味道玩。
麵食館雖小,客人卻眾多,當裴離出現在麵食館的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投注在他身上。
他被人看慣了,沒感覺,柳非煙卻渾身不自在。
「你到隔壁桌去,我不認識你。」柳非煙迴避眾女人毒辣的視線,壓低聲音道。
有裴離在的地方,一定就有混亂。
不多久便有膽大的學生妹來到裴離跟前,眼冒紅星,一臉崇拜:「你一定是裴離,你好帥,比電視上還要帥上N倍,能不能幫我簽個名?」
裴離臉上的笑容隱去,他戴上墨鏡,朝身畔的張翹瞟一眼,張翹便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張翹第一時間把兩個學生妹帶離麵食館,此後,再將麵食館的其他人清場。
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原本熱鬧不凡的麵館變得冷清,剩下裴離和柳非煙兩人乾瞪眼。
柳非煙坐等自己的刀削麵,還不時聽得麵館外傳來女人大叫裴離的聲音,一聽便知都是裴離的粉絲。
好不容易刀削麵做好,柳非煙埋頭苦吃,裴離看她進食的模樣,猛吞口水。
「非煙,我跟你換好不好?你的那碗看起來更好吃。」裴離吃了兩口,覺著無味,打起了柳非煙那碗面的主意。
柳非煙索性加快吃面的動作,倒了一些辣椒醬,吃得滿頭大汗。
裴離有樣學樣,也學柳非煙倒了醬料,對她笑得謅媚:「小老婆,好夠味……」
柳非煙懶得搭話,迅速將面吃完,連湯也喝完,不浪費一點兒糧食。
裴離當然不落她后,迅速將湯渣子也搞定,跟在柳非煙身後便出了麵館。
跟了好一會兒,裴離打破沉默道:「小老婆,我們回家好不好?」
柳非煙不回話,裴離不甘寂寞地又道:「小老婆,他們在親嘴,不如我們也……」
他話沒說完,柳非煙便加快腳步,將他拋在身後。
「非煙,他們滾在一起了,不如我們也滾--」
裴離這話,令柳非煙索性拔腿狂奔。
裴離看著柳非煙的背影搖頭。
笨女人,明知跑不出他的手掌心,還浪費腳力,盡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
可苦了他,跟了大半夜,沒討到半點便宜,這女人還真難伺候。
裴離在心裡詆毀柳非煙的不是,還不忘跟在她身後作大灰狼追喜羊羊狀:「小老婆,你老公我來了……」柳非煙跑了老遠,躲在角落對自己手腕上的佛珠道:「老大,你如果是寶貝就給我顯靈,將姓裴的變走!」
她撫上佛珠,對準它親了一口。
恰逢裴離趕到,見狀他不敢苟同地搖頭:「小老婆,真不是說你,親這樣的死物,不如親我。你剛才不是看到了嗎,你老公我的行情好得不得了,全世界的女人都在等我垂青。來,讓為夫親一口……」
他湊上自己性-感香-艷的薄唇,結果被柳非煙這個女人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掌拍開。
柳非煙氣鼓鼓地往前走,打算隨便找一個地方住一宿再說。
可是錢包里沒多少現金,她偷瞄一眼身後的男人,裴離朝她露齒一笑。
「你不準跟過來,我要去前面一趟!」柳非煙沉聲喝道。
「是,小老婆!」裴離欣然應允。
女人開了口,他當然不能忤逆她的意思。
見柳非煙取錢時的鬼祟模樣,他莞爾,笑道:「小老婆,你的錢就是我的錢,做什麼藏私?」
女人的樣子格外好笑,好像他會覷覦她那幾個小錢兒似的。
他當然不能理解柳非煙的複雜心理,人窮志短,什麼都要省著點用,那是她的全部積蓄。
柳非煙取了三百塊后,找了一間便宜的旅館住下。
她當然不可能擺脫裴離這塊牛皮糖。
裴離一腳便踹開-房門,打量一番之後才道:「這還比不上李師師的狗窩。」
柳非煙只當裴離是空氣,她窩在床上便睡下,打算明天打個電話問萬芸,她的工作到底還在不在。
床的另一邊沉下,柳非煙頭也不回地道:「你要不給我滾出這間旅館,要不給我睡地上,休想跟我睡一張床!」
裴離看著柳非煙冷漠的背影,感覺很受傷。
他的小老婆怎能待他如此狠心?
「小老婆說的是。」裴離訕笑回道。
不多久,張翹入內,正要為裴離打點,柳非煙卻道:「張翹,你上來陪我一起睡。至於不知世間疾苦的某個人,如果想睡就自己動手,什麼事都假借他人之手,這跟廢物有什麼區別?!」
她說的某個人,當然是指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裴離。
「話不是這麼說,這是我的優勢,也是我的資源,有資源當然要物盡其用……」見張翹要上-床,裴離忙阻止道:「等等--小老婆,這不大好吧,兩個女人睡在一起成何體統?!」
他都沒機會上柳非煙的床,憑什麼讓張翹占這個便宜?他不允許任何生物靠柳非煙太近!
那個女人是他的小老婆,當然只能他一個人能碰。
張翹為難地來回掃視兩個主人,不知要不要繼續爬床。
那廂柳非煙見張翹磨磨蹭蹭,火大地加大音量:「張翹,上來!」
張翹下意識地鑽上了床,裴離正想把她拽下來,便接收到柳非煙一個冷冽的眼神。
裴離被柳非煙看得頭皮發麻,忙縮了手。
他眼睜睜地看著張翹被柳非煙擁在懷中,他活這麼久,第一次嫉妒張翹。
柳非煙從來就沒這麼待他好過,憑什麼張翹能享受這樣的福利,老天爺何等不公?他這個法律上名正言順的丈夫不能陪柳非煙睡,竟讓張翹給…….
裴離原本是打算在半夜擠上柳非煙的床,看來是那個女人洞悉了他的意圖,所以找了張翹這個擋箭牌。這廂裴離急得在床前團團轉,那廂柳非煙因為有張翹在懷,終於有了一點安全感。
她偎在張翹溫暖的懷抱,很快便有了睡意。
正在她模模糊糊的當會兒,突然有人將她懷中的張翹拉走,她的意識瞬間清醒,怒瞪男人,果然是萬惡的裴離。
裴離對她無恥一笑,二話不說便開始動手動腳,他叨叨不休地道:「小老婆,你沒洗浴,我幫你脫衣服,再抱你到浴室,我連洗澡水都幫你準備好了……」
柳非煙用力推開裴離,怒道:「給我住手,我不洗!」
「那可不行,我最見不得有人太臟,何況是我的小老婆?不洗會長蟲子。」裴離輕易制住柳非煙的雙拳,強制性地脫她的衣物。
不如「順便」再強制性地將她吃干抹凈,去除心癮--
正在裴離滿腦子淫-思的當會兒,柳非煙狠狠踹向他的命根子。
裴離吃痛間縮了手,一口氣兒差點兒提不上來。
這個死女人,關鍵時刻總能找到準頭。
該溫柔的時候不溫柔,該熱情的時候不熱情!
看到裴離吃憋的損樣,柳非煙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她跑回床上,用棉被包好自己。張翹在一旁看得犯傻,覺得自己真多餘。
裴離此時瞟她一眼,張翹便知自己該退場了。
柳非煙眼尖地看到張翹想溜,忙喊道:「張翹,你回來!」
結果張翹不只沒回,反而加快腳步,很快便出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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