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狠的[VIP]
[]待下-身的疼痛緩解了一些,裴離笑嘻嘻地又晃到了柳非煙床前,發出甜膩的聲音:「小老婆……」.
柳非煙只覺惡寒,她繃緊小臉道:「不准你靠近床!」
「小老婆的命令就是聖旨,為夫不敢不從。最新最快的更新盡在..可是小老婆確定不洗浴嗎?」裴離眸中閃過算計的鋒芒。
她如果不洗浴,他要怎麼偷看?
「我說了不洗!」柳非煙冷聲回道,再度躺下砍。
以為裴離會再刁難,誰知裴離的腳步聲走遠,像是去了浴室,那隻無賴又在做什麼?
柳非煙好奇地下了床,只打算偷窺一眼。
卻見裴離正光著身子在洗澡,更可恥的是,他故意把門大開…玩…
柳非煙紅了臉,低咒一聲。這個臭不要臉的,無恥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
「小老婆,別走啊,我特意露給你看的,你不覺得為夫我有很好的身材嗎?」裴離的聲音越來越近,柳非煙嚇得跳上-床,誰知裴離直接從身後將她撲倒。
他渾身光不溜湫的,濕漉的身體灼燙得嚇人,更讓她懊惱的是,她的衣服也被沾濕,這個齷齪胚子滿肚子壞水,竟以為這樣就能占她的便宜。
柳非煙掙扎一番無果,猴急的裴離直接將魔爪探入她的衣服,手擱在她的胸前放肆。
她身體一僵,臉色迅速泛紅,直接紅到了耳根。
「裴離,我快無法呼吸了……」柳非煙無法掙脫裴離,忙大叫。
「那就死在我懷裡。」裴離的一句話差點讓柳非煙吐血。
柳非煙這一恍神,裴離已在解她的長褲,這樣下去,遲早會被他吃光抹凈。
柳非煙美眸一轉,決定來狠的。
「裴離……」她嬌聲呼喚道。
裴離身體一僵,不敢置信地瞪著柳非煙的後腦勺。
突然嗲聲喚他,怪嚇人的。
「親愛的……」見身後的男人沒反應,柳非煙再嗲了一回。
這回,裴離的手臂也起了雞皮。方才是恨不能直接佔了她的身子,這會兒是恨不能讓她住嘴。
「小老婆,咱們繼續。」最後,裴離打算無視柳非煙的搗亂。
他不能功敗垂成,一定要在今晚把這個女人搞定。
柳非煙卻在此時抓住他的手,伸出舌-尖在他掌心輕舔而過,裴離只覺一陣電流襲過,忘了今昔是何夕。
這廂柳非煙瞅准機會,膝蓋狠狠頂向裴離的下-身,再中目標。
裴離疼得彎腰,手指柳非煙:「你這個毒婦,居,居然謀殺親夫!!」
這個女人沒有留一點餘地,分明知道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就是他的命根子,還不留余手,連踹他兩回。
只怕這兩回之後,他從此不-舉,屆時他的終生性福找誰賠?
柳非煙不理會裴離的大呼小叫,落井下石,還想補上一腳。
裴離忙不迭地逃開,柳非煙則趁機將他推出客房外,迅速把門反鎖上。
即便如此,她還是沒有安全感,總覺得裴離隨時可能衝進來。
「小老婆,你不能這樣對為夫,開門,開門哪--」裴離差點沒聲淚俱下,柳非煙不屑地輕撇雙唇。
那樣虐-待她后還想當沒事發生,休想。
他不搞定他的三妻四妾,這個臭男人別指望能碰她。
從今天開始,她要打響保護自己身體的保衛戰。
裴離花樣雖多,但她只要動動腦子,一樣能將這個男人搞定。
柳非煙打算先睡一覺,等裴離進來再對付他。
不出柳非煙所料的是,不多久,裴離再進入室內。
裴離打算來一個餓狼撲羊,結果還沒碰到人家的身體,柳非煙便滑溜地滾到一旁,讓他撲空。
「小老婆,你不是睡著了嗎?」裴離幽怨地瞪著柳非煙。
為什麼要吃她那麼難?他真的不能理解,這個女人滑溜得像條魚。
柳非煙似笑非笑地微掀紅唇,貝齒若隱若現,看得裴離再次衝動。他的身體很飢-渴,他的心痒痒,對柳非煙,他總有一種莫明的渴望。
「你才進這房間,那股***臭味兒就傳入了我的鼻尖,我想聞不到都難吧。」柳非煙淡聲回道。
她可不敢睡得太熟,依這個男人的好色程度,隨時可能入室對她不軌。
事實上,她確實沒有看錯這個男人的本性。
就不知他這麼多妻妾,每天輪一個,一個月能不能輪得完。
思及此,柳非煙眸色漸冷。
裴離沒發現柳非煙的情緒變化,他作勢聞了聞自己的身體,笑嘻嘻地回道:「小老婆錯了,我方才有洗浴,香噴噴的,不信你聞聞……」
他才湊近柳非煙,便被她一記綉腿踢開。
「裴離,跟你交涉我很累。這樣吧,我們來一個文明人的約定。」柳非煙美眸一轉,想到一個辦法。
只要能暫時擺脫裴離的糾纏,什麼方法都儘管試試。
裴離想了想,終是點頭。
柳非煙想出來的什麼約定,一定是他受累。
他只想儘快得到這個女人的身體,這個女人卻偏生不准他碰她的身子……
「裴離,來,你坐下,我跟你講道理。」柳非煙這回很主動地拉著裴離坐下,笑容燦爛。
裴離就怕柳非煙對他好,他心下忐忑,挨著柳非煙緊緊坐下,說道:「小老婆,若你今晚我跟你一起睡,我就聽你說道理。」
柳非煙怔了一回,而後爽快點頭道:「好,我也讓一步,今晚你我一起睡。」
裴離想不到性福來得如此容易,他神情激動,一把抓住柳非煙的手問道:「小老婆不是在騙我純潔的心靈吧?」
「我說話一言九鼎,當然不是騙你。」柳非煙肯定地再點頭,將話題導向正題:「現在我們說正經事。你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嗎?」
「當然。」裴離毫不猶豫地回道。
「現代社會實行一夫一妻制度,可你那麼多的妻妾,像我這樣的正常人是無法接受。所以,我們的約定就是,你什麼時候把你的妻妾全部休了,你我才能有夫妻之實。」柳非煙快速點到正題。
正事說完,她可以放心休息。
裴離修眉緊蹙,好半晌才道:「不是吧?那我們今晚不是一起睡?!」
「我答應過你的事就會做得到。我們一起睡一間屋子,我睡床,你睡地上。老公,晚安!」柳非煙朝裴離眯眼一笑,安心地倒在床上。她早就困了,實在是對付裴離令她心力交瘁.
裴離被柳非煙的一聲「老公」叫得心眼兒都酥了,好半晌他才想起是自己吃虧。
柳非煙專挑他做不到的事來說。
他的妻妾都跟了他多年,個個都不是善茬,若是讓她們知道柳非煙要求他休了她們,那些女人還不把柳非煙的皮給扒了?
人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跟她們這麼多年的夫妻,怎麼著也有N日恩,怎能說休就休。
更何況,她們在狼族都有自己的地位,就拿雲傲雪來說,是人狼簇的當家主母,連八大長老都懼她三分,平時不敢跟雲傲雪大聲說話。
就算他想休,八大長老也不可能讓他做這種錯事。
他就知道,柳非煙這個女人專挑不可能的事來商量,目的就是讓他一輩子得不到她的身體。
柳非煙這個女人,怎的就這麼難搞?
「小老婆,我怕你再過十幾年,你人老珠黃,你想讓我下手我也下不了手。你確定要我做這種不可能的事嗎?」裴離思前想後,決定再跟柳非煙商量商量。
柳非煙沒回話,裴離湊近一看,這個女人居然當著他的面就這樣睡著了。
他一聲輕嘆,快速在她紅潤的臉上印下一吻,柔聲道:「晚安。雖然是這樣一起睡,但好歹是同房了,我會再接再勵,直到有一天得到小老婆的身體……」
他念叨著出了門,命張翹幫他打好地鋪。
看著柳非煙的背影,裴離漸漸有了睡意。臨睡前他還在想,為什麼他要對柳非煙唯命是從,在這麼艱苦的環境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