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激烈報復
有許致遠在,播種的事情,當然不用魚笑操心,很快葯苗順利的播種下了。
明朗的秋日,桃溪村看起來生機勃勃。隔壁魏遲的新居也快修建完畢,這哪像村民的房屋啊。整個一棟豪華的獨立別墅,看來明眼人都知道,這村子里的第一大富是換人了。
這魏遲不只有錢,重要的是顏值高啊!
這個時代的女子,也深刻的貫徹了顏即正義的思想。
魚笑家的日子似乎也越發好過起來了。過得這般如意,總會有人看不順眼的。
許富都不知道又摔碎了第幾個茶杯了,這幾個人討厭的人還湊到一起了。那個傻子當初想著讓他做白工,也沒簽訂文契,跑了也拿他沒辦法。真是氣死他了!
他沒有控制住一發不可收拾的憤怒之心,報復,必須報復。
當然面對魏遲他是不敢有報復之心的,然而,魚笑呢?
所有人都在忙碌,播種后,施肥,灌水。柳姨和許致遠在田裡忙碌,魚笑一個人在家睡著午覺,嚴格保持著著能躺著就不想坐著,能坐著就絕不站著的懶人精神。
安靜的小屋,有人找上門了,沒有敲門聲,小心翼翼的用刀子弄開了門后的門栓。沒有驚醒床上的小身影。
越走越近,如有所感的魚笑猛的睜開眼睛。
一塊毛巾飛快的向她的嘴捂來。
糟了!是迷藥!
昏迷前的魚笑這麼想到,她居然也有被迷暈的一天,看來這安逸的日子,讓她的警惕性變的差了很多。
誰能想到,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膽敢綁人啊!這裡是桃溪村,律法的作用並沒有這麼大,人們的警惕也並沒有這麼高。魚笑被裝入了麻袋,就這麼明目張胆的送入了許富家。
這次許富學聰明了,不講道理,直接來硬的。
「弄醒她!先給我綁牢固了!」許富惡狠狠的對著下人說道,他並不擔心綁人的事情被發現,他以前又不是沒做過。就算被那個老傢伙發現了,大不了就什麼族規處置,警告一番,拉兩個下人去打上一頓板子。
「嘩啦!」毫不留情的,一盆水澆了魚笑一身。
魚笑眉間一緊,醒了過來。
看著面前的人,許富,特么又是許富。
「你想幹什麼!」魚笑很快就鎮定下來了,沒有許富預想的驚慌失措,尖叫連連。
「幹什麼?哈哈!你跑啊!有本事你在跑啊!」許富好不得意,他就不信,這個女人還能跑掉。
魚笑這次是有些慌亂了,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她這次身上沒有曼陀羅了,被綁死的身體,沒沒法逃跑。屋內沒有任何可攻擊的植物。總不可能手裡變朵花去嚇死許富吧。
「你,到底想幹什麼!」魚笑再次一字一頓的問道。
「我說過要讓你跟著我過好日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用強了。」許富悠閑的靠在椅子上,看著角落裡的魚笑狼狽不堪。
「許富,我不會放過你的!」魚笑還是如此平靜的說道。
是啊,只要她魚笑不死,絕對不會放過許富。
「啪!」狠狠的一巴掌,魚笑被打得偏過頭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還敢嘴硬,還敢威脅我!現在我倒是看看是誰不放過誰!」許富沒有一點留情,成年男人的手勁,魚笑的臉馬上腫了起來。「在給她用點迷藥,別完全弄暈了,讓她有點意識!」
許富交代家丁,又給魚笑用了一點迷藥。
房間安靜了。家丁退下了。
許富笑得無比猥瑣的,抱起魚笑摔在了床上,繩子並沒有解開,肥厚的大手伸向了魚笑。
輕輕一拉,翠色的腰帶鬆散開來,露出了純白的裡衣。
似乎魚笑的眸子越發黝黑了,黑得滲人。
沒有暈,無法反抗,她要是再不明白許富想做什麼,她就是個傻子了。
她只是望著許富,似乎要刻入眸子般深刻。
許富停下動作,隨手扯下窗帷的白紗,覆上了魚笑的眼睛。不在看那透著狠色的目光。
讓魚笑想起了曾經看的小說書里。可惡的尹志平對著小龍女覆上了白紗,原來,就是這樣的侮辱。小龍女最終並沒有殺死尹志平,她並不認同這種寬容。
許富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魚笑的外衣已經脫下,粗暴的扯開裡衣。
許富眼中的慾望愈發濃烈,看著身下這個臭丫頭。雪白的頸項,圓滑的肩膀,那魚笑看不出色彩的鮮紅肚兜。
無一不在刺激著許富的神經。
此時的魚笑紗幔下的臉終於變了神色,噁心,愈發噁心。但她並沒有想過咬舌自盡什麼的。就算被侮辱了,她也會活著,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只是此刻她有些後悔,後悔當初怎麼不殺了這個許富。很後悔,人生往往並沒有後悔葯吃。
她似乎聽見了許富咽口水的聲音。還是噁心,只有噁心。
「嘖嘖嘖!這皮膚真不錯!」許富停了下來,似乎為了多欣賞一下,這樣的半遮半掩。許富沒有急著快速的進行接下來的行為,反而是讚歎映入眼裡的畫面。
這青天白日的,陽光透過白紙糊上的窗,屋內明亮如白日,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魚笑還重複著最初的話,只是這虛弱的聲音完全沒有一點震懾力。
許富反而笑了,他要的就是魚笑生氣。她越發生氣,他就越發開心。要的就是她清清醒醒的感受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變故陡然而生!
「砰!」被一腳踢開的房門,驚動了屋內的許富,也驚動了院子里的家丁。
門口一陣清風,吹開了魚笑臉上的紗幔。她看見了站在門口魏遲,那個討厭的男人。
這踢門而來的一陣風,似乎就是為了讓魚笑看見,這天神般站在門口,準備英雄救美的男人。
「你......你怎麼在這裡!......來人......啊!」許富話沒說完,門口的魏遲已一腳踢飛了他,尖叫著摔到牆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魏遲看著床上的魚笑,臉色難看,很是難看,不知為何如此生氣,還好來得及時。
脫下了自己的紫色長袍,解開魚笑的繩子,彎身抱了起來。
這是公主抱,腰上有力的手臂傳來安心的氣息。魚笑沒有掙扎,一是沒有力氣,二是她確實懶。她順從的靠在了魏遲的胸口,似乎感到魏遲抱著他的手臂緊了一下。
「老爺,老爺,你怎麼了,你是誰,怎麼會在老爺房裡!來人啊」管家一呼,很快一大群人,攔在了魏遲的門口。
「抓,抓住這兩個人!你們怎麼看門的,啊!哎喲!」許富捂著腰,對著管家吼道。
魚笑很安心,面對著這麼一大群圍著他們的人,她也很安心。
她見識過魏遲那鬼魅般的身法,這些人,應該攔不住他們的。
事實證明不只是攔不住而已啊,魏遲雙手抱著魚笑,一腳一個,在眾人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地上就躺滿了傷員。
管家扶著許富驚恐的看著這個恐怖的男人,這般厲害,那裡是村民們見過的陣仗啊!
這時,魚笑抬起頭來看著魏遲,「等一下!既然你這麼厲害,我想跟許富討點東西。」
魏遲似乎看魚笑說話都有些費勁,皺了皺眉,抱著魚笑走近許富。
「你......你別過來!」這時許富慌神了,不在囂張了。總想著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哪想人家真的是龍,而他頂多是條毛毛蟲。
「你出去!」魚笑對著管家說道,她並沒有對這個眼冒精光的管家做什麼,或許只是因為當初沒有對她出言不遜,她也沒打算傷人。
「許富啊!我之前說過,我不會放過你的!」魚笑還是重複著這句話,可此時許富才知道這句話似乎有些可怕了。
「魏遲,你放我下來,能把那刀子遞給我嗎?」魏遲把魚笑放了下來,目光順著魚笑的手指看過去,那倒地的人堆里,有一把刀子,似乎是某個家丁,準備偷襲魏遲的,結果還沒用上就被一腳踢暈了。
「你......你要做什麼?」許富這一刻也如魚笑之前一樣,動彈不得,這可真是因果輪迴啊!
魚笑拿著刀子,越走越近。似乎就要一刀捅下去!
「別髒了手!」開口說話的不是許富,是魏遲。看著魚笑眼裡的殺意,不知為何,魏遲就冒出了這句話。他魏遲手上的鮮血數不勝數,可此時發自內心的不想讓魚笑的手上染血。
魚笑似乎停頓了一下,手裡的刀子還是毫不猶豫的刺了下去。
第一刀,割向那打過魚笑的右手經脈,第二刀,割向那踢過柳姨的右腿經脈。
第三刀,「噗嗤!」刀入皮肉的頓感,魚笑神色不變,眉頭不皺,只是刀子離了心臟,深入腹部。
臟手嗎?也對,她並沒有殺過人,她只殺過自己,上輩子的自己。那種感覺也不是太可怕,如今看著許富腹部流出紅色的鮮血,也不是太可怕。
這麼噁心的人,血液也是紅的。
「魏遲,你知道嗎?前一刻,我在後悔,後悔之前有機會沒有殺了許富!」魚笑站起來,身上沒有染上一絲血跡。「我們走吧!」
魏遲看著魚笑如此平靜的暴行,沒有阻止,越發覺得此等女子,怎麼會是這個小山村養出來的。
魚笑對著魏遲伸出手,魏遲愣住。
「腿沒力,抱我走!」如此自然,如此直接。
剛剛耍刀子的時候,怎麼不說沒力啊!
不過魏遲並沒有反對,彎腰抱起了魚笑,走出了這許富的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