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給我治病
「是!」羅松領命,離開。
少爺的病不能再等了,最近少爺發病一次比一次頻繁。
那些仇人乘著機會一次一次傷害少爺。
少爺的病一定要趕緊治療。
遠離冰城的池夏並不知道這一切,很快的一個星期過去,池夏的心情好轉了些。
和明婉溪四處遊玩,此刻她們站在熱水河畔,眼前是景色宜人的秀麗風光。
「夏夏,陸逸塵那個混蛋不就是劈腿,背叛了你么?沒什麼大不了的!渣男配賤女倒也是絕配。」
明婉溪笑的風光明媚,「就咱們這萬年難得一見的美人坯子,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啊。」
「你等著,姐姐可是混娛樂圈的。到時候小鮮肉啊,男人味十足的歐巴,性感大叔,但凡是夏夏你看的上的,我都給你網路來!」
池夏忍不住笑了,「我才不要呢,你自己留著。」
「我?哈哈。」明婉溪俏皮的吐舌,「還是算了吧,我現在要發展我的事業,要站在娛樂圈頂端,成為影后。」
「不管是小鮮肉,什麼歐巴,大叔,本小姐一個都看不上。」
「嗯。」池夏點頭。
看著好友明婉溪,她清澈的鹿眸黯淡,並沒有什麼光彩,「溪溪,能有自己的目標,朝著目標努力很好。」
「你也可以啊!」
明婉溪一改剛才的豪邁和調皮,「不要怕,夏夏,你還有我!」
「雖然最疼愛你的外公外婆不在了,可我這個閨蜜,你的好姐妹,永遠永遠都在你的身邊。」
「你可以追尋你的目標,去努力。不管你想要做什麼,我都支持你。而且夏夏,你一定會成功的!」
因為有明婉溪這個好閨蜜的陪伴和治癒,池夏的心情好轉了起來。
十多天的旅途和遊玩很快結束,池夏的臉上又有了笑,她似乎忘記了所有煩惱,包括酒吧那一晚。
池夏和明婉溪一起回到冰城。
因為有工作要忙,明婉溪在機場匆匆告別,和等著她的經紀人一起進組拍戲去了。
池夏則自己乘坐計程車回到她的實驗室,開始她的工作。
可她才剛穿上白大褂,開始自己的實驗研究,砰的聲巨響,幾個黑衣人闖了進來。
「你們是什麼人?」
沒有人回答,黑衣人上前,不由分說的將池夏打暈劫走。
等池夏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昏暗的房間里。
她的面前坐著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夜爵墨漆黑的眸光冷冽異常,面具上似乎凝結著層冰霜,讓人不寒而慄。
「你就是池博士的外孫女?」
他聲音低沉陰冷,仿若寒冰。
「是又怎樣?」
池夏一臉的倔強和憤怒,她看著男人大聲說,「不管你為什麼請我來,你最好趕緊放了我,你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
「呵!」夜爵墨冷笑,狂妄,不以為意。
他就像是天生的王者、君主,掌握著生死和世間的一切,「給我治病,我給你所有想要的!」
「有你這樣讓人治病的?」
池夏看了眼抓自己過來的黑衣人繼續說,「醫者只給尊重自己的患者看診!」
「你會答應的。」夜爵墨酌定出聲。
他站起身來,身姿挺拔、高大,「看好她!」
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話,夜爵墨離開了。
自此池夏被留在這裡,整整三天。
而在這三天的時間裡,有個叫羅松的男人,一直在對池夏不停的進行著遊說。
「池小姐,為我們少爺治病你會獲得意想不到的一切。被你父親奪去的公司,欺辱你的親人、還有未婚夫,我們少爺都會幫你報仇……」
「聽說池博士留下的研究院池小姐的父親和未婚夫也都很感興趣,以池小姐現在的實力,能守住么?」
池夏看著羅松,他們是將她的事調查的一清二楚,斷定她會答應。
外公留下的研究院,是他嘔心瀝血,傾盡一生心血的東西,怎麼能落入外人之手?她絕不允許!
池夏思索著,點頭答應,「好,我可以為你們少爺治病。」
「池小姐,我們少爺的病情不可對外人言。若是你能夠治好少爺,你所想要的一切都可以輕鬆得到。」
羅松微微停頓之後繼續說,「但你若治不好……」
池夏一怔,「怎樣?他會殺了我?」
羅松笑著回答,「那倒不會,只是會留池小姐繼續在這裡做客,直到池小姐有辦法能治好少爺的病情為止。」
池夏是醫學世家的後代,沒有別的本事,在醫學上卻是天才。
比起自己的外公池博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她相信男人不管有什麼樣的怪病,她都可以醫治的好,但被人用這樣方式『請』來治病,她是很不爽的,「意思是我若是治不好,就要一輩子被你們留在這裡?」
羅松又笑了,「池小姐也可以這樣理解。」
「你們這樣做考慮一個醫生的感受嗎?」
「那又如何?」
形勢比人強,最終池夏也只能答應。
她被帶去了治療室,見到了他的少爺夜爵墨——那個取下面具的男人。
看到男人的臉,池夏震驚憤怒的不行,居然是他!
那天晚上在酒吧毀去她清白的惡魔!
池夏渾身發抖,憤怒、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混蛋,你這個人渣!就算是死,我也不會給你治療!」
屋內的氣壓急劇下降,冰寒刺骨。
夜爵墨眯眸,聲音冷冽駭人,「你說什麼?」
池夏手指著他的鼻子,憤怒出聲,「半個月前酒吧里的那個人就是你,是你毀了我清白!我說就算是死,我也不會給你治病!」
「我恨不得殺了你!那天晚上我就應該殺了你的!」
屋內的氣溫更冷了。
羅松被嚇的瑟瑟發抖,「池小姐,你在胡說什麼?少爺他怎麼可能?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呵,誤會?他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
池夏情緒激動,眼眸中儘是憤怒,「半個月前他受傷嚴重,然後把我……」
夜爵墨漆黑的眸子如一道旋渦,此刻依然是暴風雨前的平靜,「我從不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