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休想
羅松點頭,「對啊,我們少爺從不碰女人的!池小姐,還請你謹言慎行,不要對我們少爺無端污衊……」
「我污衊他?呵呵!」池夏冷笑。
她情緒激動,憤恨的出聲,「就是他!我怎麼可能看錯!他居然還妄想著我為他治病,休想!」
「我死都不會給這個混蛋治病……」
池夏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夜爵墨猛然逼近,抬手桎梏住了她的咽喉。
輕而易舉的將她提離地面,他冷漠弒殺,極其的兇殘、嗜血的說道,「你想死,很好,我成全你。」
鐵鉗般的大手收緊,再收緊。
池夏無法呼吸,臉漲的青紫可怕,生命在一點點流逝。
羅松在一旁急的不行,「少爺,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你先放開池小姐,你的病,只有她才能治,她現在還不能死……」
池夏以為她死定了。
在她瞳孔渙散,靈魂都即將飄飛出去的時候,男人將她甩飛了出去。
池夏被摔在地上,被砸的很疼,但她還活著,還能大口的、貪婪的呼吸新鮮的空氣。
男人一身戾氣的離開了,羅松看著癱軟在地上,死裡逃生的池夏,「池小姐,你不該這麼惹怒少爺的!」
池夏又被留在那間屋子。
她不願意給男人治療,很堅定,死也不願意!
又過去半個月的時間,羅松一直在做池夏的思想工作。
「池小姐,我們少爺有很嚴重的潔癖,是不可能會碰任何女人的!不管你是如何認定是我們少爺,都絕對是誤會!」
「給我們少爺治療,你可以好好的活著,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虐任何你想虐的人……」
池夏倔強的笑了,「我可以虐你們少爺么?」
羅松,「……」
這個世界上能虐他們家少爺的人,怕是還沒有出生吧?
看著固執的不行,怎麼都不肯為他們少爺診治的池夏,羅松問她,「池小姐難道就真的甘心這麼死了,或者一直留在這裡一輩子?」
「你若是死了,你死去外公的遺願誰來為他完成?他應該會很傷心吧?而你若是一直被這麼留在這裡,你外公的研究院……」
「嘔……」池夏突然毫無徵兆的嘔吐了起來,很嚴重。
羅松不覺得他說的話有什麼問題,最起碼不會讓人聽了就嘔吐吧?
「池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他趕緊給她端來一杯水。
「喝點水吧。」
池夏愣怔的看著杯子里的水,她被留在這裡有一個月了,加上她和明婉溪出去遊玩的半個月就是一個半月。
她的好事還沒來,再加上她這幾天吃東西也沒胃口,起初她一直以為是被留在這裡她心情不好,可現在看來……
意識到什麼,池夏立即摸上自己的脈搏。
下一秒她驚愕不已,臉色煞白,她竟然懷孕了!
懷上了那個混蛋的孩子!怎麼會這樣?!
胃裡翻攪著,很難受。
池夏捂著心口,猛烈的狂吐著,眼淚都出來了。
「池小姐,你這到底是怎麼了?」羅松再次擔心的詢問,在沒有給他們少爺治好病之前,她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池夏吐了很久才停下。
臉色煞白的她擦了擦嘴,虛弱的笑了,「放心,死不了。」
羅松不由得鬆了口氣下來。
可他這口氣還沒有松完,池夏接下來的話就跟著響了起來,「我懷孕了,是你們那個混蛋少爺,是那個人渣的種!」
懷孕?少爺的種?
池夏的話在耳際回蕩,羅松震驚的無以復加,「不可能!我們少爺是不可能碰任何女人的……」
「呵!」池夏冷笑。
看著羅松問他,「你們少爺不是男人么?」
羅松,「……」
「既然他是男人,功能齊全,怎麼就沒有可能?
池夏的眼睛里滿是恨意,「他就是那晚毀了我清白的人,而我肚子里的,就是他留下的罪證!」
池夏說的酌定,她眼睛里的怨恨很真實,不似作假,而且被留在這一個月她一直在堅定的說她是被少爺給……
羅松看著恨意濃烈,在說完那句話后又趴在那劇烈嘔吐著的池夏,突然就有那麼些不確定了。
一個多月前他在酒吧包廂內找到少爺,當時包廂內很凌亂,濃重的血腥味中似乎真的夾雜著股奢靡的味道。
仔細回想,難道……
羅松不敢遲疑,立即跑去找到夜爵墨,「少爺,池小姐懷孕了!會不會真的是您…」
吞吞吐吐的,羅松也沒敢說出自己的懷疑。
夜爵墨冰冷的黑眸看著羅松,「想說什麼?」
羅松汗流浹背,一咬牙,索性說了出來,「會不會真的是少爺的孩子?」
「荒謬!」夜爵墨冷笑出聲,而這一刻屋內瞬間凝結成冰,空氣逼囧的可怕。
羅松身上的汗流的更兇猛了,身體抑制不住的打著擺子,就連牙齒都在咯咯打顫,「池,池小姐說是您的孩子……」
「她說你就信,嗯?」夜爵墨問。
他寒潭般的眸子冰冷,殺氣昭著,「她還說我毀了她的清白,你也信?」
「不!少爺怎麼可能是?!」
羅松立即否定,實事求是的接著說道,「就憑少爺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只是少爺您身份高貴,不屑於碰她們。」
「呵!」夜爵墨冷笑。
站起身來,夜爵墨去了關閉池夏的房間。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考慮的如何,什麼時候開始為我治病?」
池夏虛弱的坐在椅子上,憤恨的看著夜爵墨,咬牙切齒,「你休想!我說了就算是我死,也絕不會為你醫治!」
夜爵墨寒潭的眸子看向池夏腹部,突然詢問,「聽說你懷孕了?」
池夏沒有回答,只死死的看著夜爵墨。
「羅松,去叫醫生過來!」
「啊?」羅松有些跟不上節奏,「是要給池小姐檢查身體么?也是,池小姐雖然吐的特別厲害,但也不一定是懷孕了。」
說完這句,羅松還很小聲的嘀咕,「我居然相信池小姐懷孕,還居然信了就是少爺的……」
羅松的聲音很小,但並不妨礙夜爵墨和池夏聽到。
池夏看向羅松,「不用請醫生,我自己就是醫生,而且這孩子就是他的!」
帶著血絲的眸子驟然看向夜爵墨,池夏伸手指著她,憤恨的說道,「是他那晚毀了我的清白,留下的孽種……」
一瞬間空氣中瀰漫出森寒的弒殺之氣,濃烈駭人。
夜爵墨寒潭般的眸子黑瘮瘮的,聲音冰冷,如同來自修羅地獄一般,「真以為我不會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