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前往朱家赴宴

第五十九章,前往朱家赴宴

第五十九章,前往朱家赴宴

她與朱鳳來待在一處,容易成為王家矚目的焦點,欲想找借口離去,卻被朱鳳來硬拽著與他爹前去迎接王家的人。

瞧著這陣勢,想必這兩家是世仇,上一代與下一代皆瞧對方不順眼!

唐青容見無法脫身,急中生智,慌忙從袖中取出手絹,蒙上自己的臉。

朱鳳來此刻眼裡只有她最痛恨之人王漢堅,並未察覺唐青容的異樣。而朱富貴的眼裡也只有他的仇敵王計舟。

朱富貴身為宴會的主人,自然不會對王計舟下逐客令,只是皮笑不肉不笑地擠兌他:「喲,我還以為哪個不要臉的不請自來,原來是王兄啊!失敬,失敬!」

王計舟的兒子王漢堅頓時怒得直瞪眼:「朱富貴,你——」

「堅兒,不得無禮!」

王計舟這隻老狐狸相當穩得住氣,假惺惺地訓斥了兒子一句,而後笑裡藏刀地回敬朱富貴:「祝兄,我今日前來,是好心勸你把這宴會給撤了!你屢次被一個小賊耍得團團轉已經夠丟人了,就不要再繼續丟人了,否則你這張老臉往哪擱啊!」

王漢堅聞得此言,趁機落井下石:「就是,生的女兒丑就算了,還做此等蠢事,若是當了商會長,我們茶商界豈不丟死人嗎?哈哈哈……」

他領著王家的家僕起鬨嘲笑,志在讓朱家顏面掃盡,無力與之爭奪商會長之位。

打從幼時被王漢堅嘲笑容貌醜陋后,朱鳳來對此人恨之入骨,如今被他如此當面嘲笑,還連帶嘲笑她爹,她著實怒不可遏。

她用力推了王漢堅一把,厭惡地吼道:「你說誰丑了,你這花柳病的閹種,自己播不了種還天天往花樓里跑,你逗誰呢?」

王漢堅至今未能得一男半女,此乃他最忌諱之事,亦是王家最大的心病,如此被朱鳳來拿來嘲諷,他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他目露凶光地向朱鳳來吼道:「你這沒男人要的醜婦,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揍你!」

「嘭!」

他的話還沒講完,已被朱鳳來狠狠地揍了一拳。

朱鳳來向啐了一口,趾高氣昂地示威:「本小姐現在就揍你!怎麼著!」

王漢堅氣炸了:「醜婦,本少爺跟你沒完!」

言畢,他顧不上往日的紈絝子弟形象,兇惡地上前掐著朱鳳來的脖子,勢要將其掐死。

朱鳳來雖為女子,但並非是省油的燈,力氣大得驚人,兩手用力拉扯王漢堅的耳朵,勢要扯下來。

一位是王家的獨苗,一位是朱家的掌上明珠,兩人廝打,自然引起兩家的緊張。王計舟與朱富貴已顧不上場合與身份,急切地命人上前去救助,誰也不願自家孩子吃虧。

面對此騷動,前來赴宴的賓客早已耳聞兩家恩怨,自是與被官兵阻攔在外的百姓們冷眼旁觀,而官府之人卻不能置身事外。衙門大人慌忙帶領衙門官差前來平息這場風波。

現場混亂一片,唐青容不願捲入麻煩當中,猶豫著是否趁機開溜。

此時,夜空綻放煙火,一襲白衣在夜空中徐徐降落在亭子上,在眾人的驚叫聲中,那如神一般存在的俠盜夜留香現身在亭子上,頓時光芒萬丈。

眾人紛紛停止糾紛,皆看向亭子上。

夜留香一如既往地向眾人鞠躬行禮,笑容肆意狂妄:「哈哈哈,真是個熱鬧的夜晚呢,長沙府的百姓們,你們準備好迎接奇迹了嗎?」

溫潤略帶沙啞的叫聲,不羈痞氣的笑容,洒脫的身姿,瞬間引起百姓的騷動,女子們痴迷的尖聲呼叫!

衙門大人與朱富貴見夜留香現身了,無暇顧及其他,即刻指揮現場。

「夜留香出現了,快抓住他!」

「不要抓他,快去保護那幅畫!」

……

面對他們的緊張,官差的警惕,被逮捕的危機,夜留香依舊從容不迫,如表演者般向百姓們致辭。

「那麼,下面請觀賞我為你們準備的精彩表演吧!」

在煙火與燈光的映照之下,他留給夜幕一個邪魅不羈的笑容,轉身揮動白披風,動作優雅流暢,令人移不開視線。

他縱身而下的瞬間,打了一聲響指,剎那間,黑沉的地面上噴射出數十道煙火,引去了眾人的視線。

待眾人回過神來,一身白衣的夜留香竟然在眾人頭上的空中行走,借著微弱的燈光,唐青容發現他是在絲線上行走,而亭子與附近的林子何時牽上這絲線的,不得而知。

夜留香這狂妄的盜賊顯然不將官府眾人放在眼裡,順著絲線邊與百姓互動,邊走向擺放字畫處。官差與朱富貴的人嘗試爬上絲線,無一掉下來,會輕功之人皆飛上去嘗試抓捕夜留香,無奈皆被夜留香擊落。

衙門大人見此,即刻下令眾人去保護字畫,死守在那裡,令人困惑的是,夜留香竟然忽然停下來,將身上的白披風散落到人群。

白披風恰巧蓋住了王漢堅,王漢堅欲想扯掉,卻不知為何無法掙脫,王計舟見此,慌忙命人上前幫忙,然而,白披風忽然飛回夜留香的手中,王漢堅消失不見了。

王家的人很是著急,眾人甚為困惑,不由得四處張望,直到王漢堅的驚叫聲在眾人頭上響起,方察覺王漢堅被夜留香擄到絲線上了。

這絲線懸挂在空中,常人在上面自是兇險,王漢堅不過是個仗勢欺人的紈絝子弟,自然怕得面如土色,在夜留香故意跳動幾下之時,更是嚇得喊爹喊娘,醜態百出。

王計舟氣急敗壞,心疼兒子,急忙呼喝下人去救人。

然而,夜留香再次用白披風蓋住王漢堅,雙手隨意晃動了一下白披風,白披風竟然變成了一個白布袋。他將裝有王漢堅的白布袋往字畫所在處的反方向扔去。

王計舟嚇得急叫兒子的名字,腿兒都軟了,可他不忘喝令手下去搶救兒子,只是,當他們打開白布袋時,卻發現裡面裝著的是個稻草人。

王漢堅究竟被夜留香弄到何處去呢?

正當眾人困惑之時,忽然有人驚叫:「不好啦,夜留香要把字畫變走了,快去壓住披風。」

剎那間,朱富貴與衙門大人那邊的人緊張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見著掉落在字畫旁邊的白披風,一擁而上,紛紛壓上去。

而後,壓上去之人感覺有些不對頭,周圍絲毫沒動靜,朱富貴與衙門大人也覺得不妥,急忙喊人將白披風裡面的東西查看究竟,結果發現底下竟然是被五花大綁、塞住嘴巴的王漢堅。

可憐的王漢堅就這麼被人群硬生生地壓暈了過去。王計舟見愛兒遭受此種屈辱待遇,又氣又心疼,急忙領著眾人將暈倒的王漢堅護起來,以防再次被擄走。

「嘭!」

夜空再次綻放煙花,亭子上飄來繁花之瓣,頓時香氣四溢。

夜留香如鬼魅般再次現身在亭子上,那張狂不羈的笑聲再次在夜空響起:「哈哈哈……朱老爺,你的字畫我收下了!」

「嗖!」

他的話音剛落,人群中有人向他射出凌厲的一箭。

這一箭雖只在他的面具一邊留下划痕,但足以令其驚懼!

唐青容看得出來,弓箭射向的是夜留香的側臉,意在擊落他的面具,可見射箭之人的箭法精準。若不是夜留香反應極快,只怕這一箭便擊落他的面具了。

是何人如此厲害呢?

那一瞬間,唐青容不由得想到那名對夜留香窮追不捨的少年,與南楚唐青容死去的侄子同名同姓的姚庭生,那個會在月圓之夜變成青年男子的怪物。

她下意識地望向人群,去尋找所想之人的身影,希望是他,又希望不是。

而一身青衣、清俊瀲灧的姚庭生赫赫站立在她的面前,其望向夜留香的眼神如看待獵物的眼神,銳利而堅定。

他將□□對準夜留香,警惕地放話:「夜留香,就算你拿到字畫,也逃不掉,這邊被官兵重重包圍,另一邊是大海,你束手就擒吧!」

夜留香早料到姚庭生會出現,對自己所處的困境並不在意,反倒笑聲從容地說道:「嘖嘖嘖,我就奇怪呢,朱老爺何時變得如此聰明。果然,有你在才玩得有意思!」

相對於夜留香的玩世不恭,姚庭生的態度是謹慎嚴肅的:「誰有閑功夫跟你這裝模作樣的小賊玩,你到監獄里跟牢飯玩吧!」

夜留香聳了聳肩,苦澀一嘆:「哎,你我不曾有過節,你何必總是如此為難我呢?」

姚庭生不屑地冷笑道:「你是賊,我是兵,兵抓賊,天經地義!」

夜留香笑了:「嘖,看來這兵捉賊的遊戲你是玩上癮了,有意思,哈哈哈,有意思!」

他見姚庭生已失去了耐性,欲想給他再來一箭,便向眾人鞠躬了一下,笑聲從容地宣布:「各位長沙府的百姓們,今晚的表演到此結束了,敬請期待下一個夜幕!」

言畢,他吹了一聲口哨,正對著眾人往後退。

此處的布局讓他無法躲藏,眾人皆覺得他這回無路可逃,還如此放肆,著實狂妄自大。

而朱鳳來自告奮勇地向夜留香提議:「留香,你帶我走吧,把我當做人質帶我走吧,留香!我的相公!」

然而,夜留香逃跑的腳步更快了。

姚庭生忽然急切地向衙門大人大喊:「不好,快叫弓箭手過來!」

衙門大人對姚庭生有著深切的信任,毫不猶豫地按照他的意思去辦。

唐青容不曉得姚庭生為何如此緊張,此舉為何意,直到瞧見夜留香縱身下海,立在海上的那一瞬間。

這夜留香還真是神人,竟能喚來海上鯊魚,讓其載著他離去。

眼見他要被鯊魚帶走,姚庭生慌忙領著趕來的弓箭手向海上射箭。

唐青容看到夜留香左肩中箭了,心裡有些著急,不想夜留香如此有意思之人被射死,而一向痴迷於夜留香的朱鳳來竟然不顧危險地跑過去,阻擋弓箭手的射擊。

「不要傷害我家留香!」

朱富貴嚇了一跳,慌忙命令下人:「快去保護小姐,不要讓她受傷!」

姚庭生對此感到氣憤,欲想讓官兵將其拉走,卻被唐青容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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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榮寵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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