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怪病

01怪病

我叫杜小鋒,十一歲那年,姥姥自作主張就讓我去做了人家的上門女婿。更詭異的是我的妻子不是普通人,她竟是畫中的美人。

事情得從我十歲那年說起,父母帶著我去清靈山玩,那裡風景很美,山清水秀。

清靈山上有九溪十八潭,非常有名,相傳這九溪是由九條龍變成的;不過也有說法根本就沒有九條龍,只不過是九條蛇罷了。

十八潭是清靈山上有名的水潭,比如黑龍潭,烏龜潭,龍女潭,長蛇潭等等;至於無名的水潭到處都是。其中黑龍潭,龍女潭,長龍潭,這三潭名氣最大,合稱三龍潭。

同父母一起去的還有他們的幾名朋友,到了黑龍潭后,他們大人就在水潭旁邊岩石上準備燒烤的東西。

我們幾個小孩子就在附近玩山溪水,我們捉小螃蟹,抓小魚,玩得很高興,到了吃燒烤時候,大人一喊,其他小孩子都過去了。

我感覺尿急,就離開他們走到遠處去撒尿。因為自己站的下面也有水潭,據說是龍女潭,小孩子好奇性重,我就朝下面水潭撒尿了,我以為這深山裡也沒有其他人,所以毫無顧慮。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下面水潭中竟有美女在洗澡,有些液體似乎撒到了人家身上。我一看頓時又羞又驚,嚇得連忙逃跑,我剛轉身隱約聽見那女人的怒斥聲:「小傢伙,太可惡了···」!接著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後來我聽母親說,他們發現我時候是在水潭旁邊昏睡了,他們也沒有多想就帶著我回去了。

我回家后,就開始發燒了,後來燒雖然退了,但是幾個月後,胸口的肌膚上長出像蛇鱗一樣的淡紅鱗片。

開始這些鱗片很小,只有幾片,有點癢;但是後來這些鱗片面積越來越大,從胸口到手臂,顏色也變得恐怖的紫黑色,而且這些鱗片變得非常癢,經常是越抓越癢,讓人很難受。

一年後,這些恐怖鱗片漸漸地爬上了頭頸,下巴,一旦癢起來,讓人痛苦不堪。

父母以為這是皮膚病,就帶著我去許多大醫院治療,但是都沒有什麼效果。害得我不敢出門,害怕被別人取笑,當然更難受是發作起來奇癢無比。

母親見我不願意去讀書,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裡,她擔心出問題,就把我送到鄉下姥姥家。

姥姥她略懂一些風水術,她過去也經常給別人治怪病,只不過我父母不相信,他們認為姥姥是搞封建迷信,所以開始時候父母一直找醫院給我看病。可惜沒有什麼效果,到這時候母親才想起了姥姥,把我送到姥姥那裡。

我感覺母親把我送到姥姥那裡,有點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意思,並不抱很大希望。

記得我得病後,父母之間就開始爭吵;特別是我身上鱗片越來越多,到處求醫沒有效果后,父親感覺這個兒子是廢了,於是他就吵著要同母親離婚。至於後來他們有沒有離婚?他們想瞞著我,就沒有告訴我;我是自顧不暇也沒有心情去問。

姥姥看到我的怪病後,她大吃一驚。她認為我是得罪了什麼邪東西,才得了怪病。開始姥姥也想用自己的方法幫我治病,不過也沒有效果。

姥姥說我得罪的東西太厲害,她也擺不平,得找更高明的人,否則我是性命難保,於是姥姥到處想辦法,後來姥姥說我得罪的邪東西只有梅姨能夠鎮得住。

梅姨家就在清靈山附近,也不知道姥姥是怎麼打聽到的,並同她說好了,讓我做她家上門女婿,她負責幫我治好身上的鱗片。

不過我聽說梅姨家根本就沒有女兒,她連丈夫都是沒有,我去做哪門子的上門女婿。

梅姨家位置很僻靜,連最近村民家都是有幾里路。家裡只有她一人,守著三間二層樓院子,院子里種著幾棵梅樹,她家沒有養雞,豬,狗這些,只養著一對白色的大貓,那對貓倒是比普通貓大了許多,眼珠子碧藍碧藍的,看上去很漂亮也很有靈氣,甚至有些兇狠。

當姥姥帶著我見到她時候,我頓時驚呆了,心想這世上竟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更主要她身上帶著一絲不食人間煙火味道,似乎她不應該是這世上的人,倒像是傳說中的仙女一樣。

姥姥對我道:「小鋒,這是梅姨,只有你娶了她的女兒,你身上得的怪病就會好了」。

我有些不相通道:「姥姥,這個大美人她真有這麼厲害嗎」?我心想父母帶著我去許多大醫院看這病,自己吃了許多葯,打了很多針都是沒有效果。難道這個美麗女人她就能夠把這怪病治好。

梅姨笑盈盈道:「小孩子,你似乎不相信我能把你身上的怪病治好」。

我點點頭道:「大美人,我擔心您在我身上亂打針,到時候我苦頭吃飽,這病卻沒有治好,那我豈不是倒霉了」。

姥姥聽了連忙對我喝道:「小鋒,你不能對梅姑娘無禮,梅姑娘能夠接受你,是你天大的福氣,多少人想見她一面都難」。梅姨笑道:「他是小孩子,沒事的」。接著她把我拉到她面前笑眯眯道:「你叫小鋒,是不是害怕打針」?

我點點頭道:「嗯,打針好疼的,誰不怕,不過這玩意癢起來更難受」?說著我指了指布滿頭頸上的鱗片。

梅姨笑道:「你別怕,不用打針,只要你同我的女兒結婚,我就會幫你治好這怪病的」。

我好奇道:「梅姨,聽說您沒有老公,那您的女兒是從那裡來的」?

梅姨聽了竟臉帶微暈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女兒」?我脫口道:「我路過村子的時候,人家說您是寡婦,當年你剛剛嫁過來就死了丈夫」!

姥姥聽了怒罵道:「小兔崽子,你胡說八道什麼!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有人會把你當啞巴」!

我嚇得連忙低頭不敢說話,梅姨聽了對我姥姥道:「童言無忌,你也不用責罵他」。

姥姥尷尬道:「梅姑娘,這兔崽子是路上聽了別人的胡說八道,一個小孩子口無遮攔,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梅姨望著我幽幽道:「這孩子同我有緣,我是不會去計較的」。接著她對我道:「如果我有女兒,你願意娶她嗎」?

我驚喜道:「真的嗎?梅姨,您的女兒她有您這麼漂亮嗎」。我心想梅姨這麼漂亮,如果她女兒像她一樣漂亮,那自己當然願意。

梅姨笑吟吟道:「你是不是喜歡漂亮的女孩」?我點點頭道:「嗯,我爸爸他喜歡漂亮的女人,所以我也喜歡像梅姨一樣漂亮的女人」。

姥姥聽了笑罵道:「小兔崽子,你又胡說八道了!你自己已經變成醜八怪的模樣,還想娶漂亮的女孩,想得美」!

被姥姥這麼一說,我頓時垂頭喪氣道:「梅姨,我現在變成醜八怪的模樣,而且那怪病發作起來奇癢難忍,您的女兒她會不會嫌棄我」。

梅姨對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你們隨我過來」。接著她推開一間房間,我看那房間里擺有書桌,椅子,像是書香門第人家的書房一樣。

我看裡面並沒有小女孩,剛想開口問。梅姨指著一副畫道:「這是我畫的美人圖,我花了大量心血和精力,這畫就像我的女兒一樣,所以你想把病治好,就得同這畫成親,成為我家的上門女婿」。

我聽了目瞪口呆了,雖然當時自己年紀小,但也知道男女之間的婚禮,從來沒有聽過同畫成親的怪事。

姥姥聽了卻是欣喜若狂,她連忙道:「梅姑娘,那我就把小峰拜託你了,希望你能夠治好他的怪病」。梅姨道:「能不能夠救他,只能看他的緣分,有些東西是不能強求的」。

姥姥道:「梅姑娘,這個我知道,如果你都救不了他,那就沒有人能夠救他了」。

梅姨道:「既然你把他託付給我,那麼今天當著你的面,讓他同我的女兒拜堂成親」。姥姥很爽快答應道:「好的,好的」。

突然我感覺身上鱗片又癢起來了,我忍不住叫道:「哎呀!梅姨,我現在身上怪病又發作了,癢得難受」?說著我就想去撓癢,不過這次最癢地方是在背上,自己手指夠不到,一時間又急又難受。我忍不住道:「梅姨,您能幫我撓撓背嗎?癢死人了」!說著我是一副倒霉苦瓜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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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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