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梅姨
梅姨美目流盼望著我道:「可以呀!你過來」?我聽了就偎依在她的懷裡,梅姨她就伸手在我的背上鱗片上撫摸一下。
我感覺她的手指很柔軟,很光滑,撓癢起來很舒服,當然更讓我高興是被她撫摸過後,竟不癢了。我心想過去這鱗片自己是越撓越癢,想不到梅姨她輕輕撫摸幾下,就不癢了,看來梅姨的確有本事;以後自己癢得難受的話,就可以讓她撓癢,這樣很不錯。
突然我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一絲很特別幽香,聞起來非常舒服。我心裡一高興,結果就稀里糊塗同一副畫拜堂成親了。
姥姥離開后,我就住在梅姨家生活了,成了她家的上門女婿。
梅姨把她畫的美人圖掛在我的床上,說這畫就是我的妻子,讓這畫陪著我,以後就能夠壓制我身上怪病的發作。
我看梅姨畫的美人身著古裝,身材挺拔修長,臉蛋很漂亮,眉毛,鼻子,嘴唇都已經畫好了,表情更是栩栩如生。看起來這畫中美人同梅姨有幾分相似,唯一遺憾畫中美人只差眼珠子里一點沒畫,所以這美人圖雖然很美,不過缺少關鍵的二點,有點美中不足,看上去有些怪怪。
我好奇道:「梅姨,你為什麼不把眼珠子畫上」。梅姨道:「小峰,現在時機不到,所以我不能把眼睛畫上」。
我聽說過畫龍點睛,據說把龍畫好了,不能畫眼珠子,如果把眼珠子也畫上,那龍就活了。難道畫中美人也是這樣,一旦眼珠子畫上,她就能夠活過來嗎。
我有些胡思亂想,不過也沒有放在心上,心想不就是一副畫,瞎不瞎眼睛也無所謂。只要自己身上怪病能治好,就可以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梅姨把那畫掛在我床上后,我身上的鱗片竟不再變多,後來竟慢慢消失了。幾過月後,雖然我胸口還有幾片淡淡鱗片,但是手臂上,脖子上,臉頰上鱗片都已經消失了。而且隨著鱗片慢慢消失,身上也不怎麼癢了,不過我很喜歡偎依在梅姨懷裡,聞著她身上幽香,讓她給我撓癢,感覺太享福了。所以有時候背上不怎麼樣癢,可是我依舊撒嬌道:「梅姨,我的背上好癢,您幫我撓撓背,好嗎」!
梅姨她雖然知道我是撒謊,不過她不想掃我的興趣,還有願意讓我依在她懷裡,她伸手輕輕撫摸我的後背,那感覺太舒服了。
我經常不知不覺中,就在梅姨的懷裡睡著了,有時候我感覺梅姨對我,比父母還溫柔,還好,自己像是她的孩子一樣。
我甚至懷疑自己不是父母親親生的,因為他們把我託付給姥姥后,他們就沒有來找過我。
自己身上鱗片好了一大半,我很高興,感覺自己可以重新去學校讀書了。
我捨不得離開梅姨,所以一直沒有告訴父母自己身上鱗片基本上消失了。他們打電話問起來時候,我經常撒謊道:「自己怪病沒有全好,自己不想去學校,害怕被別人取笑」。
其實也不是完全撒謊,我身上鱗片的確沒有完全消失,我曾經問過梅姨,我身上鱗片什麼時候才能夠完全消失?
梅姨似笑非笑道:「想完全消失,得和我女兒洞房后」!對於洞房我似懂非懂,不過我心裡很好奇人怎麼同一副畫洞房呢!
這樣我在梅姨那裡生活了將近二年,後來母親終於知道我怪病好,她就來接我回城市裡去讀書。這時候我當年的同學他們也剛剛小學畢業,準備升初中。我回去后,也是去讀初中,這樣自己學習就不會落下了。
梅姨雖然有些不捨得,不過為了讓我接受更好的教育,梅姨最後依依不捨放我回城市裡去了。
離開梅姨時候,我心裡也很難受,同她相處那些天是我感覺最輕鬆,最快樂,最幸福的日子,我不但喜歡她,甚至莫名其妙迷上了她。
我同梅姨相處時候,她像老師一樣教我小學課程,我感覺自己記憶力好了許多,所以她教的東西我都很輕鬆就學會了。梅姨還經常帶著我去很深的水潭游泳,她道:「小鋒,把游泳技術學好,關鍵時候能夠救你一命」。
我記得同梅姨分別的前一天,她特意帶著我去了清靈山的龍女潭,她對著黑漆漆的水潭道:「這孩子以後就是我梅三娘的人,誰想加害他,休怪本座不客氣」。
說著她手指朝水潭一指,我見一刀白光從她手裡發出,直入水潭中間,聽她口氣像是水潭裡有什麼東西存在一樣。
我好奇道:「梅姨,您對誰說話呢」?梅姨笑盈盈對我道:「小鋒,別怕,有梅姨在,沒有誰能害你的,你可以放心跳下去游泳,保證沒事」。
我記得當年自己無意之中把尿撒在這個水潭裡,結果撒到一個正在洗澡美女身上,後來自己就得了怪病。
我突然一驚,心想難道自己當年身上長鱗片,是得罪了這水潭裡的什麼邪東西嗎。今天梅姨帶著自己來,是向它示威嗎?現在我知道梅姨原來叫梅三娘。她的口氣很霸道,也充滿了自信。我不由很是佩服,心想梅姨對我很溫柔,想不到她竟有這麼霸氣一面。
我看她站在水潭旁邊,那挺拔身材顯示一身傲骨;可是山風吹舞起她的衣裙,又顯示出她嫵媚阿娜的身姿;她像趁風欲飛仙子飄逸美麗,她的表情是清冷高貴又是風情萬種。
我心裡莫名其妙迷戀上她了,我甚至不想去學校讀書了,看我發獃,梅姨輕輕推了我一把道:「下去吧!別怕,有我在沒有誰敢傷害你」。其實這時候我的水性已經很不錯了,可以潛入水下好幾分鐘不用上來換氣,這主要是過去梅姨經常訓練我游泳成果。
我跳入水中,發現這潭水冰冷刺骨,自己水性很好,也有點受不了。我想到梅姨站在上面看著自己,如果自己在水下潛泳不到一分鐘,那有些丟臉,所以我硬是繼續深潛下去。
這龍女潭雖然看起來不大,不過幾百平米水面,卻深不可測,我大概下潛十幾米,依舊沒有到底。
突然我聞到一股血腥味道,我驚駭睜開眼睛,模糊看見黑漆漆的水中似乎有一道血流。我大吃一驚,連忙準備上浮,突然我依稀聽見一個縹緲聲音道:「拿··命··來」。
我驚駭道:「你是誰」?可是我一開口,水流就灌進我的嘴巴,我連忙就把自己浮上來。
我手忙腳亂爬上岸,梅姨笑盈盈道:「怎麼啦」?我驚魂未定道:「梅姨,我似乎看見水潭裡有血液,還隱約聽見有人在下面對我說話」。
梅姨笑道:「小鋒,那是潛入寒水潭后,眼花耳鳴的緣故」。我見梅姨不相信,就急忙道:「梅姨,真的,我不騙您」!梅姨笑道:「這荒山野嶺的水潭裡怎麼會有人呢?不要怕,剛才一定是你的幻覺」?我想說這水潭裡沒有人,那您剛才對誰說話。
這時候我感覺梅姨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只不過她不想告訴我的話,我就是問了,她也不會說。
看我心神不定樣子,梅姨道:「好了,小鋒你也累了,咱們回去吧」!
我跟在梅姨後面,忍不住道:「梅姨,這龍女潭的水冰冷刺骨,比一些水庫的深水還冷,這是怎麼回事」。
梅姨道:「這龍女潭位置是清靈山最陰涼地方,所以這龍女潭水是清靈山九溪十八潭中最冷的,普通人跳進龍女潭,沒有生還可能」。
我聽了一愕道:「梅姨那我怎麼能夠從龍女潭裡爬上來」?梅姨笑嘻嘻道:「很簡單,你的命硬,閻王爺不敢收」。
我聽了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臂,撒嬌道:「梅姨,您又是取笑我了,當初我被身上鱗片都是折磨得痛苦不堪,差一點一命嗚呼」。
梅姨笑盈盈道:「梅姨怎麼會取笑你,梅姨看你能夠從龍女潭爬上來,說明你以後有自保能力,所以我也放心了」。
我忍不住道:「那都是梅姨您這旁邊的緣故,否則後果難料」。我總是感覺這龍女潭下面有東西,它似乎跟我有仇,今天梅姨帶著我,像是在警告它,讓它不要傷害我,否則梅姨就不會放過它。
梅姨聽了道:「小鋒,以後你回城市后,沒有事就不要來清靈山,更不要來龍女潭,知道嗎」。
我忐忑不安道:「梅姨,難道這龍女潭裡真有什麼邪物」。
梅姨輕嘆息道:「小鋒,有些東西你不應該知道,所謂不知者不罪,一旦知道后就會麻煩不斷,明白嗎」?我若有所思點點頭道:「梅姨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