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最美最尊貴的女子
京都,恭迎客棧天子第一號。
女子一臉憤怒的看著臣服在自己面前的幾個侍衛,「都找了幾日了,你們還找不到御凰影?」
「殿下,青雀國皇子行蹤不定,屬下無能。」侍衛說完,便低著頭。
「確定他就在墨滄國嗎?」御凰影行蹤不定,一般人難以查到他的行蹤,往次得來的消息,十個有九個都是假的,自己去找御凰影,十回有九回都落了空,此時不由得再次確認道。
「這個屬下確定。」侍衛目光堅定的說道。
「那就好。」女子揚了揚眉,驕傲爬上眼角眉梢,仿若花兒一般在眉間肆意綻放。
「殿下,白月國大皇子也來了墨滄國。」侍衛亦朝女子稟報道。
「如此,倒是熱鬧了。」女子笑道,便拂手讓一眾侍衛退了下去。
「殿下。」侍衛剛出去,兩個婢女便走了進來。
「想來今年的玉生花集大會,定是熱鬧了。下月便是每屆的玉生花集大會了,你們下去準備吧,一應物品皆是最好的,對了我的琴,也換了吧。世人都道墨滄國物華天寶,人傑地靈,便給我換墨滄國最好的琴。」
「是。」婢女恭敬應道。
「雪靈,我要最漂亮的衣服,我一定要在玉生花集上光彩照人。最主要的是,我一定要讓御凰影看見我才是四國之中最美最尊貴的女子。」
「是。殿下本就是最最美最尊貴的人,上屆殿下可是奪得了玉生花集的榜首。」雪靈唇角含笑,誇讚道。
「也是,以前還有那個清高的宗政嗣音,如今四國之最,便是我的囊中之物,再也沒有人跟我搶了。」女子臉上的驕傲又浮了上來。
而在青梧到朝霧的官道上,一連馬車緩緩的行著。
馬車裡,寧嗣音正安靜的坐著,而彩屏許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年紀小卻這麼優雅尊貴的女子,此時也不由得板著身子坐著。
直到到了寧府,彩屏見寧嗣音進了府,這才乘了馬車返回。
「祖母,娘。」寧嗣音剛走到花廳,見沈幽蘭正在花廳里和夏舒坐著,便快步朝沈幽蘭走去。
「嗣音。」沈幽蘭看見寧嗣音,不由得激動將寧嗣音摟在懷裡。
過了片刻,便鬆開寧嗣音,上下打量著寧嗣音。
「娘,我沒事了。只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寧嗣音朝沈幽蘭微微一笑。
「祖母,讓你操心了。」寧嗣音看著夏舒坐著桌邊,心裡難過的樣子,便鬆開沈幽蘭,朝夏舒走去。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夏舒拿了絹帕抹了抹眼睛。
「娘,姐姐還好嗎?」寧嗣音問道。
「她還好,那會兒還在這,不知道這會子又去哪裡了?」沈幽蘭有些疑惑的說道。
寧嗣音同沈幽蘭和夏舒說了一會兒話,這才起身去尋找寧子衿。
寧子衿此時正在雜物房翻騰。
「二小姐,你找什麼?」
「那個,那日我坐的馬車不是拉回來了嗎?怎麼沒有了?」
「夫人說那馬車太破舊了才出了事故,讓我們送去了柴房。二小姐要是坐馬車?夫人已經給府里置備了兩輛新的馬車,小的這就去給你安排。」
「不用了。」寧子衿有些悶悶不樂的朝外面走去。剛出來便見寧嗣音走了過來,便朝寧嗣音跑去。
「姐姐,你沒事吧?」寧嗣音率先問道。
「多虧了你那日扶著我,又護著我。我這個當姐姐的真沒用。」寧子衿有些自責的說道。
「突發意外誰也沒料到,你就別自責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寧嗣音笑道。
「你在這裡找什麼?」
「找馬車。那天我看見馬車好像不對勁,只是身子疼,沒細看。」寧子衿說著,便拉著寧嗣音朝柴房走去。
寧嗣音自然知道寧子衿不是胡鬧,是又發現了什麼。
到了柴房,寧嗣音和寧子衿一眼便看見了馬車,兩人便命人抬了馬車在院子里觀察起來。
「欸,不對,看錯了。」寧子衿說道,有些不開心。
「不過也好,這可是要人性命的事,應該沒有人如此歹毒。」寧子衿又嘀咕一句,見寧嗣音沒有回應,便見寧嗣音拿了一個輪子正看得仔細。
「怎麼了?」寧子衿朝寧嗣音問道。
「這個輪子有問題。」寧嗣音將輪子遞給寧子衿。
「沒什麼問題呀,這個不是馬車滾下去斷了的嗎?」寧子衿有些疑惑。
寧嗣音沒有回答寧子衿,只是讓小廝將輪子中間的木條上的泥清理了。
寧子衿看著被清理過的木條,斷的有點太整齊了,寧子衿也覺得不正常。
「你們在這兒嘀咕什麼呢?」沈幽蘭看著寧嗣音和寧子衿不由得問道。
寧子衿便將木條遞給了沈幽蘭,沈幽蘭看完,便緊張的朝寧子衿和寧嗣音問道:「你們最近可是得罪了什麼人?」
「我們能得罪什麼人?」寧子衿有些不高興。
「這車怎麼好端端的就被割了?」
「你別擔心了,許是車子落山是時候撞了什麼利器。」寧嗣音不想沈幽蘭擔心便說道。
「真的?」沈幽蘭看著寧嗣音目光堅定的樣子,不由得又問了一句。
「以前你要說我得罪人,我真能認,現在,我可是乖乖的呢。」寧嗣音微微笑道。
「也是。對了,你的那個恩人,家在何處,我和你爹正準備等他休沐日的時候帶你去拜訪拜訪呢。」沈幽蘭朝寧嗣音問道。
寧嗣音見沈幽蘭想起一出是一出,不由得一個頭兩個大,此時不由得訕笑道:「恩人說了,他只是暫住,我走的時候,聽說,他們舉家搬遷,想必今日已經走了吧。」
「噢,我知道你最不安寧,可別跟我瞎胡鬧。恩情也要銘記於心。」
「是,娘親說得女兒都記下了。」寧嗣音故作乖巧的樣子說道,見沈幽蘭走了,這才同寧子衿相視一笑。
「娘親,現在怎麼越來越嘮叨了。」寧子衿也笑嘻嘻的說道。
「我看這次就是府里的人作怪。」
「但是馬車也去了外面,本來就無憑無據。暫且算她走運。」寧嗣音眼中閃過一絲冰冷。
兩人正說著,便見角落裡一個影子一閃而過。
「做賊心虛。」寧子衿眼睛倒是尖,看著遠處的那絲衣角,不由得說道。
寧嗣音笑了笑,根本就沒有將寧采荷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