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走進房門的白琉璃看著柳夕晨與男人著裝的念善拉扯著手似乎很親密。
一張臉瞬間黑到了極點。
「珏兒!」
念善與柳夕晨聊到太歡忘記了有人進來。
而坐在外面聊天的竺懷幽和齊淮笙也不知何時不見。
念善小心的看了下月色。
原來月色以上半空。
「來人!」
白琉璃看著念善一副就要殺了她的模樣讓念善忍不住的往柳夕晨懷裡縮去。
一口氣沒下去黑下來的臉瞬間氣的到漲紅。
「皇后!」
「都給哀家出去!」
一聲大吼匆匆進來的人又匆匆離去。
對於皇后的惱怒所有人害怕的不敢抬頭誰都沒有看見這樣的一幕。
「珏兒,你···」
「我?」
柳夕晨有點不解,她怎麼了。
「你居然讓一個男子待在閨房,你···你可知你現在的名聲在新月···」
白琉璃氣到不能自己。
「男子?母后,你說什麼?她···」
柳夕晨看了看念善猶豫了一下。
念善知道柳夕晨的顧慮。
念善深吸一口氣揭下自己的易容。
待看清念善的容顏之後。
白琉璃整個憤怒霎然退去,留下一臉的震驚。
「你···」
白琉璃急急跑了過來。
期盼著自己的想法又覺得不大可能。
念善從未想過何時見到自己的母親,又該說怎樣的話。
此刻突如其來的見面讓念善有點措手不及。
「我···我是來看姐姐的!」
對於白琉璃那炙熱的眼神念善有點不自在。
「母后···」
白琉璃過去緊緊的握住念善的手。
「你····是母后對不起你們兩個,你們本該是養尊處優一生富貴更是配與才郎的人,都怪母后!」
念善的事她都派人打聽清楚了,雖然不知詳細,可是哪些消息讓她真的是難以平復,恨不得直接去郡都將人接回。
「其實,我覺得我挺好的!」
是的,雖然小時候清苦了些,可是她從未抱怨過,更慶幸自己能遇到老主持那般的人將她撫養大,更是慶幸能遇到竺懷幽。
「好?怎麼能好,從小寄人籬下能好到哪裡去,又被暗中換親嫁給那個短命的平城侯,沒幾日安生又成了幽若的擄妃。你···這般命苦!」
白琉璃說著便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念善有點無奈的擺擺頭。
「其實,我真挺好的,自由自在的沒有拘束,更能活出自己來!」
念善淺淺一笑,白琉璃戛然停下悲傷看著念善。
「所以,你不打算回來新月,回到母後身邊?」
「我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父母何人就好了,對我來說我現在的家在郡都,我有我的夫君,有我的孩子!」
白琉璃心中卻是萬般不是滋味。
「不管如何,母后··」
「您什麼也別說,這樣一座奢華的牢籠不是我該待的地方!」
念善急急制止。
奢華的牢籠···
這個形容讓白琉璃陷入了沉默。
是啊,曾今的自己何其嚮往人間的自在江湖間的洒脫,卻終究將自己困在了這奢華的牢籠里,一輩子不得自己。
看了看念善又看了看柳夕晨。
「是我自私,失去難得復得,竟就像這般將你們都留在自己身邊,掌控在自己的範圍內!」
白琉璃哀傷的垂下眸子。
看著這樣前後差別那般大的白琉璃念善不知說些什麼,看來像是不會強留的樣子。
「母后這麼晚~··」
柳夕晨不解這麼晚了白琉璃還特意來。
「母后是想來問你,你是真心想要嫁給那個平陽王的嗎?平陽王的名聲可不好,鈺初是你外公親自帶大瞧這長大的,為人真的···」
「母后,事已至此,多說無用,表給他值得更好的女子去與他共度一生!」
柳夕晨溫柔一笑。
「哎~~」
白琉璃份外惋惜。
「我失去過你們,又失而復得過,現如今瞧著又要失去!」
「我的玥兒!」
白琉璃拉起念善的手。
念善皺眉。
「汐玥是你的名字。」
「嗯!」
念善低垂著頭。
「雖然你現在得幽若王寵愛,可你還是要了解清楚這個人!」
念善皺眉。
「一個從小部落而逐步坐大的幽若王,說是有婚約在身的!」
念善被這個消息震驚的不知如何作答。
婚約!
她從未聽竺懷幽說過。
「所以,你一定要找機會光明正大的從郡都到新月,宣告你公主的身份,那女子不是一般人!」
白琉璃的叮囑讓念善久久無法平復。
婚約!不一般的人,為什麼這個事好似沒有般,所有人都沒有說什麼。
看出了念善的不解和不滿,白琉璃比誰都清楚。
「你現在無需多想,只要記得到時候無論怎樣你還有新月可歸!」
念善低垂著頭。
她不是介意那個女子,而是介意為何她從來都不知道這樣的事。
「這個給你,你若是有什麼,或是想要回到新月,就用這個,自然會有出來,你將你想要做的事告訴他便可!」
白琉璃從袖口處掏出兩個金色指長般的哨子,哨子上雕刻了一隻燕子!
念善拿過一支。
白琉璃將勺子塞進柳夕晨的手裡。
「怕到時候忘了,一併給你,平陽王可是一個更複雜的地方,到時候你定然需要值得信得過的人!」
柳夕晨一愣卻還是笑著將手上的東西收了起來。
騎在馬背上的念善心中反覆的只有白琉璃告訴她的那些事。
「你這麼優秀的人就沒有個什麼人家想要將女子強行嫁你或是有個婚約什麼的?」
念善撇著嘴說。
「什麼?你在說我優秀嗎?」
竺懷幽笑著咧嘴滿臉開懷。
重點完全只在你這麼優秀的人這幾個字上。
念善白眼一番。
「我說的說你沒有婚約嗎?」
念善看著竺懷幽。
竺懷幽一愣,滿臉茫然。
「我的婚約就是娶柳夕晨,結果娶的柳夕晨非柳夕晨!」
念善深吸一口告訴自己冷靜。
卻看著竺懷幽的那般模樣似乎白琉璃說的那些都是假的。
「你···你若是有婚約什麼的,可不能瞞著我!」
念善小心的說著。
「瞞著你,那告訴你會怎樣??」
竺懷幽滿臉的壞笑。
「什麼怎樣,當然是回去當我的大公主啊,我才不要跟別人分享一個夫君!」
念善眼神閃躲著不敢看竺懷幽。
「哈哈哈~看來你沒有當什麼公主的命,只有做我夫人的命了!」
竺懷幽拉著馬兒便跑了起來。
在轉身的時候眼神陷入了黯然。
這一趟感覺去了好久,再抱著桑榆的時候生沉了不少。
「娘,你跟爹爹好過分,居然丟下桑榆那麼久!」
小小的人兒委屈的撒著嬌。
念善的心都融化了。
「對不起,娘啊去見了一個很重的人,對桑榆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人!」
「那個人對桑榆也很重要嗎?」
「嗯!」
「那麼重要,為何桑榆從來沒見過!」
小小的人現在腦袋靈活的人。
「她啊,有很多無奈的事,不過我相信不久桑榆也能見到她了!」
念善抱過桑榆緊緊的親了一口。
「還是娘有心,爹爹一回來就不見人影了!」
桑榆開心的摟著念善。
念善倒是無所謂的聳聳肩,畢竟離開了那麼久定然堆積了很多的事。
離開數十日也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臨都王成親了,與雲裳兒。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念善一愣一心想要嫁給仁義堂堂主的雲裳兒竟然嫁給了齊懷先。
能嫁應該是知道了堂主的身份的。
岳陽皇使用一支神秘的力量竟然反攻了晉守,齊湛更是與王妃雙雙死在了庭院里。
齊洛退居到了原先的地方,一切又變成了一開始的模樣。
自晉守被攻之後,齊洛便開始不做任何作為。
岳陽皇更是身體頑強的繼續歌酒作樂。
百姓依舊苦不堪言,更是強征百姓去攻打晉守。
朝著要職更是多人辭退,有些人岳陽皇顧及不動,有些辭官的,未得到回應便被斬殺在朝堂上。
自此不管城中百姓還是朝堂官員都苦不堪言。
回來沒幾天,平陽王聯姻新月的事便傳開了整個岳陽。
「啪!」
手中的茶盞被岳陽皇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小看了這小子,居然跑到了新月娶了公主,還是白城家生出來的那個公主!」
語氣中滿是憤恨。
慕寒輕輕一笑。
「平陽王府里的妃子哪個不是有身份的,只是這個身份大了些而已!」
岳陽皇額頭更是氣的青筋凸起。
「這小子真是越來越難對付了!」
「還有懷先那小子,居然取了雲家的女子,那可是雲生老一派最純的一派,不容小覷!」
岳陽皇越說越覺得焦躁,起身來回踱步。
「我托你的那是怎麼樣了?」
岳陽皇滿臉期待的看著慕寒。
「有是有點消息,說是只要拿出傳承玉璽就可以知道那個秘密!」
慕寒依舊著手自己手中的菜沒有抬頭看岳陽皇。
岳陽皇眼色一暗,卻依舊帶著笑意。
「玉璽朕瞧過不知幾遍,哪來的什麼秘密!」
「那我也不大清楚,我會盡量幫你找到地圖的!」
聽到慕寒的話岳陽大舒一口氣。
「慕寒啊,朕現在唯一信的過的人只有你了!」
手搭載慕寒的肩頭輕拍了幾下。
慕寒抬頭,臉上始終帶著和善的笑。
「自然,能為皇上效力是我的萬般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