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我覺得這事不管如何蓮微都不該再待在這裡了!」
念善皺著眉頭。
連若從認出念善之後一雙眸子始終熱切的看著念善。,
這讓竺懷幽非常的不舒服的,自己的女人被男人盯著也就算了,連一個女人都這般盯著她。
「你這身份不是高貴嗎?你耍橫起來應該沒人能攔得住吧!」
念善壞壞一笑。
「真是欠你的!」
竺懷幽滿臉無奈。
「不過為了安全,不能跟著我們,你可否有安全的地方?」
「就你這樣在岳陽是橫著走害怕沒辦法?」
「你的意思?」
「送她出城!」
念善說著。
「恩公,其實···我還不可以出城!」
蓮微淺淺的說著。
「為何?」
「最近岳陽有大動作,我馬上就快知道那個神秘而來的人!」
「什麼?這樣的事你怎麼做到的····」
念善有點不敢相信。
「最近有一常客常點我曲藝,閑聊推敲下知曉一二!」
蓮微低低的垂著頭。顯然這般閑聊推敲受了不少自己難以接受的事。
「這樣的事定然不是一般人知道,可知道那人的身份?」
竺懷幽皺眉。
蓮微搖搖頭。
「瞧著不像是青樓的常客!」
竺懷幽和念善陷入了沉思!
「誒~~客官,蓮微已經被一位貴客點走了,這會進去都良久了····」
外面的媽媽似乎在阻攔著一人。
「貴客?我倒要看看什麼貴客這般貴,連我看上的人都敢點!」
竺懷幽拉著蓮微趕緊上床,竺懷幽看了看蓮微。
蓮微皺著眉頭不甘情願的脫下肩頭的衣服蓋上被子。
「啪!」
門被踹開。
念善定睛一看,腦門一轟,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顫抖著音喊著。
「老···老爺!」
竺懷幽眉頭一皺看向呂丞相呂良,關於呂良的記憶很少,這個呂良總是站在晉陽皇的身後隱沒在陰影之下。
所以竺懷幽知道呂良這個人卻沒多大的映像。
「爹,是你啊!」
竺懷幽一派輕鬆。
呂良一愣,看著穿上露著光潔肩膀的蓮微滿是失落。
「自然是我,原來爹眼光跟兒子一樣啊!」
竺懷幽眉頭輕挑。
「你····」
呂良氣到無處可宣,兒子是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看上的,只是比兒子晚了一步。
竺懷幽走出被窩故作整理衣服,被子微微一扯,被角一處的床單一抹殷紅讓呂良特別的刺目。
老媽媽的害怕的在旁邊顫抖。
小公子叫這個老傢伙爹,那就是呂丞相大人了。
呂良痛苦的別過頭。
「這····這姑娘你打算如何處理!」
「是我開的苞,我沒玩夠自然還都是我的!」
「啪!」
「混賬!」
男的呂良捨得打自己的獨子,一巴掌下來滿臉的憤怒。
「你···」
顫抖著雙手指著竺懷幽又滿懷疼惜的看著蓮微。
「將她帶回家吧啊,整日在青樓你,你怎麼就知道她不會被他人染指!」
呂良偏過頭走了出去。
竺懷幽和念善都愣住了,哪有允許自己兒子將青樓女子帶回家的,哪怕還是乾淨的女子也是普通人家不能容忍的。
而這個呂良竟然允許,顯然呂良看蓮微的眼神是不對的,帶著別動感情。難怪蓮微會從呂良口中知道一些事。
顯然這個呂良在蓮微眼前是沒有防備的。
呂良的防備跟晉陽皇是不相上下的。
「怎麼辦?」
念善原本乘著這個身份將蓮微帶出岳陽的,不想竟然要將人帶進呂府。
「去!」
蓮微起身拉好衣服,眼中帶著無比的堅定。
「這····」
「先帶走吧!」
竺懷幽對著念善說著。
念善看著還在門口的媽媽欲言又止。
「媽媽,這人小爺我就帶走了,賣身契呢?」
「有有有!」
老媽媽提著裙擺匆匆去拿賣身契。
不一會回來將蓮微的賣身契遞了過來。
竺懷幽將賣身契撕掉。
「贖金你自己明日來府中取!」
「哪能要啊,這多的公子照拂才能這般相安無事,公子想要誰儘管帶走便可,回頭還請丞相莫要生氣啊!」
老媽媽一頭的冷汗。
「這個你放心」!
竺懷幽瀟洒的拍著袖口就這麼領著念善和蓮若走了出去。
坐到馬車上念善有點焦慮。
「這呂府一旦進去可不在青樓里好啊!」
念善企圖想要說服蓮微。
「可是我必須去,只有我才能問出想要知道的事!」
蓮微堅定的說著。
「你為何這般自信!」
竺懷幽特別的不解。
「因為我長的像我外婆···」
蓮微微微的垂著頭,眼中帶著哀傷。
「?那有什麼關係?」
「他與我外婆有過一段情愛」
不止念善受到了驚嚇竺懷幽也受到了驚嚇。
原來當年呂良是偏遠漁村的一個書生,理智要考進岳陽做官。
漁村的人誰有這樣的志向,所有人都在嘲笑,唯獨蓮微的外婆沒有,更是為呂良花光自己一身繼續送他到岳陽考試。
滿心欣喜的在漁村村等著呂良功名歸來,不久呂良的確帶著功名歸來,卻還帶著喜訊,呂良成了駙馬爺。
她外婆沒有悲沒有喜,在深夜所有人都在歡慶漁村出了個狀元官員的時候,她的外婆一步步走向了深海,她的外公救起了她外婆,二人連夜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哼,原來是個負心漢!」
念善忍不住的唾棄著。
「那日我在曲藝,有個人走來就這般站在我眼前,告訴我這是他最愛的曲子!」
蓮微淡淡的說著。
「後來我不解,這曲子其實是我外婆教我的,說是出海的人常唱的,我不解他為何會知曉。」
「直到他醉酒說出那段往事,他在娶了公主之後經過很多的努力終於說服公主讓他娶我外婆為妾。
他欣喜而來,卻被告知我外婆早就死了數年多了!」
「他告訴我很後悔,他這輩子唯一相信的人都不在,他見到我,覺得上天給他的回贈,讓他可以彌補!」
「所以呢?」
念善看著眼中帶著憤恨的蓮微。
「呵~~我覺得我活著是為我外婆報仇的,你們知道嗎?那日我外婆的父母都慘死在屋內,悄無聲息的,這事一直是我外婆心裡的痛!」
蓮微是外婆帶大的,跟外婆的感情尤為深切,外婆也總是什麼都跟她說,更是用這件事告訴自己不要為男人付出太多。
當呂良說出那件事雖然沒有姓名,但是她便知道了他是誰。
「那更不能啊」
念善特別反對。
「你想啊,他對你感情顯然將你外婆的情感付諸在你身上,你不是更危險了!」
「我不怕,我只想做點什麼,像你這般!」
蓮微深情的看著念善。
念善一愣。
她這般?除了偷雞摸狗的事她也沒做過什麼啊?
「我還是不允許,太危險了!」
「有公子這般惦念著,我蓮微縱使死也不怕了!」
蓮微淺淺的垂頭笑著。
「什麼死不死的,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念善特別忌諱不好聽的話。
蓮微臉色微微一紅。
竺懷幽有點頭疼的捂著額頭。
他的夫人似乎很招女人喜歡。
馬車應聲停下。
「公子,回來了!」
門口的管家笑臉迎來。
看著馬車裡走來一女子微微一愣。
「看什麼,這是少爺我的新夫人!」
管家這才明了。
「那這位八夫人安排在哪個落院!」
「離我最近的!」
管家微微一愣。
「那三夫人安置在哪?」
「隨便,哪遠放哪!」
竺懷幽一派毫無人性。
「好的!」
半夜睡的正酣的三夫人被催著趕出落院。
正得寵的三夫人驕橫慣了,滿臉的怒氣。
「誰那麼大膽,我要告訴相公去扒了你們的皮!」
女子雙手叉腰好不刻薄。
「這也是少爺的意思!」
下人們說著紛紛將三夫人用過的東西全都撤走,安置一批新的東西進來。
「什麼?不可能「
三人夫這才如夢初醒,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在這裡失寵就代表著毫無出路,她好不容易才得的寵。
「胡說,我要見少爺,少爺早上還與我歡快過,不可能的!」
女子大叫什麼!
「叫什麼,大半夜的,還不趕緊拖走!」
竺懷幽微怒眼中毫無感情。
「相公,怎麼可能,你早日還說喜歡妾這般的啊!」
說著就扒下自己的衣服貼了上來。
竺懷幽忍住大驚失色的臉往後縮著。
念善忍住狂笑的衝動。
「還不趕緊拖走!」
竺懷幽大叫著。
真怕自己忍不住的使出武功。
念善可是說過這個二世祖是不會武功的。
守衛門紛紛上來將三夫人架走。
竺懷幽這才大舒一口氣。
蓮微有點不知所措。
「這···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這樣你安全些!」
念善安慰著。
遠處被拖走人的還在大喊大叫著。
「誰人半夜還在喧囂,若是閉不上嘴就這輩子都被開口了!」
一聲極具威嚴的震怒響起,瞬間整個呂府都安靜了下來。
方才還在吵鬧的人都沒了動靜。
念善示意蓮微先進去休息。
蓮微微微頷首後走進早已布置好的房間。
竺懷幽看了看念善。
念善深吸一口氣。好在這個呂府也是她常光顧的地方。
這府里住著誰,住哪裡她真的是清楚不過了,只要這些年沒有多大的變動她還是很清楚的。
念善走在前面領著竺懷幽走進了呂少爺的房間。
一進門竺懷幽深深一笑,念善卻紅著臉驚呆了。
滿屋子的春宮畫和暴露的裸體畫。
「少爺,祝好眠!」
念善說著急急要走,卻被竺懷幽拉著。
「我一個尊貴的少爺哪怕睡著了都需要有人伺候的!」
竺懷幽挑眉。
守衛們已經提著長槍過來護衛。
念善硬著頭皮跟著進去關上門。
「其實,這個呂少爺是你殺的,他那麼多的侍妾,你要不要別浪費。」
念善低頭看著腳下,不敢亂看。
「我才不要呢。我自己有夫人!」
竺懷幽將蠟燭吹滅,一拉將念善抱進懷裡。
兩人的體溫都有點炙熱。
「你····」
念善想要吼出來。
竺懷幽卻輕聲笑著。
「這裡可不是平城侯府!」
竺懷幽低聲的在耳邊說著。
話語間輕喝出的氣讓念善忍不住的想要跳出竺懷幽的懷抱。
不能動手,不能動手,念善在努力的剋制自己。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念善問著竺懷幽。
「我是想過來丞相府看看的,沒想到這麼順利,還除掉這麼一個禍害,想來也是這人活該!」
竺懷幽沒有否認。
念善也沒說什麼。
「所以,放開我!」
「不放!」
二人輕聲細語著,努力的發出只有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音。
「這呂少爺可不是好當的,有那麼多侍妾,明日可有你受的!」
想著方才竺懷幽被三太太嚇到強忍著鎮定的模樣,念善忍不住的抖動雙肩。
「你若是再敢嘲笑我,我不介意對你做點什麼,在這可是我說了算的。!」
「你不怕別人說你斷袖?」
「怕什麼,說的又不是我竺懷幽,是呂少爺!」
竺懷幽淡淡一笑。
念善趕緊討好著。
「偉大的夫君,你近日勞累,早日歇息」
念善捶捏竺懷幽肩頭。
竺懷幽滿臉享受,抱著念善就往床上躺去。
念善忍住驚呼。
「你被亂來啊「
念善有點慌。
」你莫要亂動,我便不亂來!「
念善聽著趕緊一動不動的躺著閉著眼睛。
竺懷幽輕聲一笑抵著念善的腦袋安穩的睡著。
「王爺,岳陽那邊·····」
侍衛在齊淮笙耳邊說著。
「呵!!不去,我們現在的目標不是岳陽,而是新月!」
齊淮笙邪邪一笑。
侍衛微微一愣。
「那···」
「不去,岳陽想要對付他的人多了去,本王現在只想要薩滿多的命!」
齊淮笙冷的沒有一絲感情。侍衛便不敢再多問。
「都那麼久了,想到辦法了母后就帶你去郡都好嗎?」
柳夕晨低著頭不說話。
「可是我不想嫁給白鈺初!」
「為何!」
「他值得更好的!」
柳夕晨淡淡的說著。
「你就是最好的,他有何不值得!」
白琉璃很不服氣。
「不,我不好,我很清楚,我只是因為恰巧有了是你女兒的身份而好而已!」
柳夕晨淡淡看著白琉璃,雖然她看不清白琉璃的表情,但是還是想要試圖讓自己去看清。
門外的白鈺初停駐腳步,微微一愣之後,便是淺淺上揚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