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天象

第457章 天象

關於李致遠口中的印象,喬冰夏並沒有真的看見,沒辦法被他這一折騰,哪裡還有時間和精力去想這些?

最近事情就不了了之,等到第二天上早朝時,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聽聞城郊出現了一個異樣的天象,不知你想到了什麼應對的方案了嗎?」屁股還沒坐熱,下面就傳來蔡德榮的聲音。

喬冰夏一個激勵,趕緊收斂起所有的神經,小心翼翼的應對著:「哦,沒想到今天連蔡大人都上朝了,可見絕對不會是小事,來來來,給蔡大人賜坐,大人身體剛剛才好一點,回頭給累著了,可是我大皇朝臣民們的損失!」

周圍很多人都不由自主地輕輕笑了起來。

女帝這話實在是太有意思了,讓他們不得不佩,果然不是個善茬。

從蔡德榮第一次發難,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這個蔡德榮也太大膽大妄為了,即便他心裡不承認這個女人是他的主子,也不應該一口一個我,甚至連稱呼都沒稱呼一句,阿貓阿狗,你總得有一個稱呼。

可人家倒好,一上來就給個下馬威,連最起碼的尊卑都沒有!

而現在他們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胸懷和胸襟有多寬闊。

居然一點都不生氣,也沒有一點點要怪罪的意識,甚至還好言好語,關心起了人家的身體健康。

從這一點來看,蔡德榮就沒有這個女人的胸懷廣。

第一局,蔡德榮就已經輸了。

雖然說蔡大人的所作所為已經表明了他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臣子,絕對不會因為有景帝的支持而妥協。

自從喬冰夏順利的登上這個位置后蔡大人就一直告假,在家並沒有上過一次早朝。

無論是朝廷中有任何事情,都是身世外,別說參與,連討論他都不會上來討論,好像就是一個閑人一樣。

要知道他可是主管軍部的一品大員,部隊上的事情,他當然要有發言權,也有絕對的控制權,手握重兵,才跟讓所有人都忌憚,哪怕明明心存不滿,也不敢說什麼。

把那些反對女人當皇帝的反對派們則更是視蔡德為其項背,什麼事情都會主動去找他商量,以謀取最大的借力。

他們都扭成了一股繩,以此來抗拒這個女人的所有勢力。

當然,雖然說蔡德榮平日里並沒有來上早朝,但他並沒有就此而懶惰下去,而是天天都往城外的軍營大戰里跑,把所有部下們都緊緊控制在自己手裡,絕對不會給女帝任何一個機會!

景帝知道這樣對喬冰夏非常不利,已曾經就此而親自派親信去詢問過他,可那男人依舊如此我行我素,從來就沒有想到過去看景帝的面子。

對此景帝也非常無奈,難不成真的要讓這個男人把官丟爵,真真正正的當一個閑人。

如果那樣做,肯定會讓朝中很多大臣都寒心,覺得他們這些年的追隨還比不過一個態度的問題。

而且喬冰夏也阻止了景帝的做法:「老大,你放心吧,我會慢慢的等著機會,如果說你現在動他,絕對會鬧的不可開交,到時局面更難控制,就讓這局面暫時這樣吧,回頭我會有辦法收拾他的。」

雖然說喬冰夏並沒有想到過什麼方法來收拾他,但還是不想大動干戈,讓自己本來就搖搖欲墜的位置位置更顯得支離破碎,加劇倒台的時間。

雖然說他一直在等待機會,可蔡德榮卻一直沒有上朝,也沒有在她面前露臉,這個機會的確有些不好把控,喬冰夏也不著急,只能一直在靜觀其變。

而今天這個男人居然主動送了上來,她當然要找准機會給予對方一個教訓。

所以在場的朝臣們都非常樂於看這場戰爭到底誰輸誰贏?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這一次較量即將影響到整個朝廷風向的變化。

如果說女帝贏了,那麼以後在所有的朝廷都會在女帝的掌控中。

當然,如果女的輸了,那麼大皇朝的走向或許就會變成另外一個局面。

雖然說不會把這個女人趕下去,但至少可以讓景帝能夠再培養出一個新的接班人,而這個女人只是一個暫緩的過渡器。

面對所有大臣們都露出非常八卦的表情,蔡德榮也只是輕輕地笑了笑,似乎並沒有多在意。

「你不知道我剛才的問話,難道讓你覺得難堪?並沒有考慮好該怎麼回答才故意為之?」

蔡德榮根本不給喬冰夏臉色,而是任由周圍的氣氛低壓到了極致。

面對蔡德榮的咄咄逼人,喬冰夏臉色都沒有變,依舊淺笑如煙:「蔡大人,朕還不知道大人所奏是何事,當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難道說大人覺得朕作為一個皇帝,不應該關心臣子的身體健康,任由朝廷的事情拖垮他們的身體,而不管不顧?朕作為一個皇帝,當然要讓所有人都有一個強健的身體才能享受這世間的幸福生活,我關心大家的身體,難道有什麼錯嗎?有或者說在大人眼中,所有人的健康都並不重要?」

要知道,打嘴仗方面男人始終沒有女人的天賦,更何況喬冰夏本來就準備在這件事情上胡攪蠻纏,先應付過去。

第一個是他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所說的天象是什麼?昨天只是聽這個男人隱隱提起,但他並沒有親自看見腎之後,連問都沒問過,並不知道這個天象對自己是否有利,所以這個事情必須避而遠之。

而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蔡德榮今天主動上朝來,絕對是把這所謂的天象作為一個最強的武器,來打擊她的。

能夠讓這個男人引以為傲的東西,絕對絕對不是一件輕而易舉就可以應付過去的事情。

而且心裡很清楚,這個天象是對她最大的不利,甚至是可以毀滅的最強武器,要不然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會這樣充滿信心,一副凱旋的模樣,灼灼逼人!

而蔡德榮也被喬冰夏的話噎的有些難受,更是覺得這個女人這話讓他莫名其妙:「你不知道天象這事?」

這才是他最大的意外,因為他很清楚,這個天象對於女人來說,是一個最不應該存在的事物,足以以毀滅她,讓他聲名狼藉,落荒而逃。

本來還信心百倍的,卻覺得自己這一拳好像打在了棉花上,沒半點興趣了。

如今看來,人家居然會根本不知情,甚至是一點都不著急,根本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到底是這個女人掩藏的太好?還是她真的不知道此事。

如果說是前一個理由,那麼只能說明這個女人的水太深太深,連他都琢磨不過去?

而如果是第二個理由,就讓人不得不想這個女人到底心有多寬,才會不在乎這些!

本來他們信心百倍,豬可以讓這個女人聲名狼藉的東西,在別人眼裡卻根本不算一回事!

這到底是說他們這一群對手到底有多笨?還是說對方的眼界早就不在於此?

無論是何種原因,都讓蔡德榮心裡很不舒服,看這個女人更覺得看不順眼,只想儘快的把這個女人趕出去,還他們大皇朝一個朗朗晴天。

「你……你,我說不過你,我們還是就事論事,先討論這個天象問題吧!」

這個女人果然非常狡猾,並不在天象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和他討論起了人的健康問題。

無論他怎麼回答都是錯的?所以蔡德榮乾脆不準備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把問題又拋出去,想看看這個女人如何答?

沒看見周圍所有的大臣們都用一種不認識的眼光看著他,覺得他不在意自己的身體無所謂,但他們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才能享受這世間所有的榮華富貴!

喬冰夏也沒打算在這個事情上糾纏,既然蔡德榮要說天象就順其的意思說天象。

已經在第一步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在所有大臣們的心裡種下了一根刺就就足以。

「好吧,既然蔡大人說天象,那麼我們就來說說這天象,不知道蔡大人口中的天象是什麼?這點朕的確並不知道,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問我身邊的侍衛和公公們,他們都應該很清楚,我昨天晚上批摺子批到深夜,也沒有人來向我說過天象是什麼?如果不是今天大人來提及,我還不知道有天象這回事,居然還驚動了蔡大人,畢竟我大皇朝的事物高過一切,如果不能保證到所有人的生活,那我這個皇帝就只是關心所謂的天象,而不注重所有人的生活質量,那不是一個昏君是什麼?」

喬冰夏的這番高談闊論,徹底俘獲了一半大臣們的心,雖然說他們之前還覺得猶豫不決,覺得這個女人會因為這天象問題而被趕下去。

可如今看見女皇帝信誓旦旦,口若懸河,他們便很清楚這件事情,或許會是另外一個結局。

而蔡德榮從的表情中便清楚,天象這個事情好像這個女人真的並不知情。

「既然你不知道,那麼你就看看吧。」說到這裡,蔡德榮使勁的拍了拍手掌:「抬進來吧!」

既然女帝不知道,那麼來一個措手不及,豈不是更好?讓他根本沒有反應的間隙,從而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想到此,蔡德榮便隱隱有些高興,覺得這是天賜良機,給了他一個這麼大的饋贈。

隨著蔡德榮一聲低喝,門外出現了十幾個強悍的男人,他們都非常吃力的抬著一個巨大的石碑,蹣跚著走了進來。

雖然很多大臣都聽說過此事,但他們都並沒有看見過這個傳說中的石碑,到底有多壯闊?

如今一看見,都不約而同地讓出一條路給這群彪形大漢通過。

但也並不是阻止他們好奇的心情和議論的聲音。

「哎,這個就是那個有天象的石碑呀?」

「對對對,你還別說,看著像是真的!」

「你們看得見內容嗎?會不會是說的那些?」

「不知道,都蒙著的,誰看得見?」

大臣們的竊竊私語已經傳到了喬冰夏的耳朵里,雖然並不知道這個石碑上面到底寫的什麼,可她已經從這些隻言片語中,知道了一個大概。

這個石碑上面不外乎就是寫著反對她這個女人登上皇位的東西,說她一個女人居然登上皇位,絕對是大逆不道,曠古奇談,宋祖還是給天下人帶來禍害,那所有百姓們不得安寧,如果前入古人後無來者的妖孽。

這樣的舉動在登上這個位置之前就已經考慮的清清楚楚,她也很清楚這些人為了能夠阻登上皇位,絕對絕對會使出各種極端的手段來阻止。

這樣的手段在喬冰夏眼中,簡直就是小兒科。

當然,這樣的手段在這個朝代其實還是非常先進的,至少他們可以用輿論的方式來控制局面也的確算是一個非常好的。

可喬冰夏來自於現代,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前世里那些電影電視文學書里這種手段屢見不鮮,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雖然說在這些人眼裡,這是一個非常先進,也非常有優勢的手段,可在她眼裡,其實根本不算什麼。

這些人想用名聲來壞,其實還是非常不錯的,無論她今天是否能夠取勝,這石碑上的文字遲早會流落到人間,成為大街小巷,人們爭相談論的話資。

也就是說,無論下不下台,這個污點永遠存在。

即便今天僥倖獲得成功,而以後一旦有任何一個錯誤的決定,這些人都會把今天的這件事情再一次被提及,從而成為別人討伐的對象。

可這些喬冰夏都不是很在意,名聲這個東西都是建立在溫飽的問題上的,如果能夠讓天下的窮苦老百姓都能過上好日子,誰還會在乎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她現在只是非常好奇,這個石碑看起來不像是現做的,而應該像是一個很久很久以前就存在的東西,難道說他登上這個位置真的是有人的先見之明?

甚至還是好幾十年的老物價?

如果說真這個石碑是真的,那麼會不會就是說明,她和景帝的穿越是有人早就已經既定好的劇本?

那麼這個石碑到底是誰做的?又是被誰所發現的?這個石碑上的內容到底是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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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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