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救總統兩軍起衝突

第三百三十四章救總統兩軍起衝突

第三百三十四章救總統兩軍起衝突

「上尉,這裡似乎到了邊境,我們還要繼續追擊嗎?」巴巴耶夫氣吁喘喘的跑進波日涅夫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中國女人就在前面的不遠處,不要擔心,只要我們加把勁,一定能夠抓到她,到時,」波日涅夫嘿嘿冷笑幾聲,只要是個男人都明白他言下之意,到嘴的肥肉他怎麼捨得捨棄。

巴巴耶夫也被波日涅夫的話語勾得yin心大熾,撒開腳丫子瘋狂一陣奔跑,竟然跑到了最前面。

「等到五人都到了射程之內再射擊,我最先開槍,烏爾桑阿你左邊那名,呃,你最前面中間的那位,右邊那名由我解決,還有兩名見機行事。」扎卡西對秋瑾做了個手勢,輕輕說道。

秋瑾一動不動的伏在地上瞄準著,這是活生生的人,可不是軍校裡面的活靶子,不過,即便這樣,那又如何,在我眼中,你就是個禽獸。

五名俄軍士兵跑得越來越近了,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等人被埋伏。

扎卡西半眯著眼睛,調整好呼吸,等到最後一名俄軍也踏入自己的射程之後,食指輕輕的一扣槍扳。

砰的一聲,雙筒獵槍發出一陣火光,無數散彈像雨點般直直射向巴巴耶夫的面門。

波日涅夫一聲慘叫,拿槍的雙手不由自主的鬆開,緊緊捂住千瘡百孔鮮血直流的臉龐。

還沒等其他幾名俄軍反應過來,秋瑾和烏爾桑阿同時開槍。

獵槍不比步槍,使用的都是散彈,一打一大片,即便槍法不怎麼准,範圍也擺在那裡。

秋瑾雖然是第一次使用這種槍,不過打起來也是得心應手,巴巴耶夫脖子上頓時被無數鐵鉛射中,巨大的疼痛讓他栽倒在地,來回翻滾。

餘下兩名俄軍見同伴慘狀,不由膽寒心驚,快速的趴在地上,胡亂的朝前射擊。

「小白,上」扎卡西吆喝一聲,四隻獵狗便兇猛的奔赴上前,獵狗在林中亂竄,狂吠的聲音更是蓋過在地上慘叫的三名俄軍。

另外兩名俄軍慌亂的連連開槍。

扎卡西似乎預料到了這種情況,輕呼一聲,和烏爾桑阿翻身緊隨獵狗後面。

砰砰,雙方劇烈交火,在密林中形成了一道道硝煙。

秋瑾見兩名獵人如此勇猛,也不好再伏在地上,而是悄然跟在他們身後。

扎卡西和烏爾桑阿左騰右挪,以大樹、石頭為掩體,不斷接近俄軍。

兩名俄軍雖然膽小謹慎,但是要同時防備獵狗和人,還是有些吃不消。

嘭,一隻獵狗中槍,倒在血泊之中,汪的一聲悲鳴。

其餘三隻獵狗像是通人性般,非但沒有後退逃跑,反而瘋狂的朝那名開槍的俄人躥去。

啊,士兵還來不及開槍,獵狗就已經在片刻之間奔到了他身邊,接著兇狠的向前一撲,咬上那名士兵的大腿。

烏爾桑阿看著倒地的獵狗,一陣心痛,發紅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另外一名士兵,趁他從樹后稍微露出半邊身子的一瞬間,便飛速開槍。

說時遲,那時快,從最先三名俄軍中槍倒地,到另外兩名俄軍同樣是身受重傷,僅有短短的幾分鐘時間。

秋瑾卻恍若隔世,前一刻自己還在急急逃跑,這一刻就看著五名俄軍倒在了自己腳下。

五名俄軍慘叫在地上打滾,當中還夾雜著狗咬骨頭的滲人聲音,秋瑾看得毛骨悚然,連忙偏過頭去,與扎卡西兩人快速上前,先是收繳了地上的槍支。

「給他們一個痛快吧。」秋瑾不忍心的說道。

秋瑾不說,扎卡西也會怎麼做,喝住還在撕咬的獵狗,將槍口對準俄軍的腦袋,無聲槍響之後,他們終於停止了掙扎。

秋瑾這才覺得渾身乏力,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癱倒在地,一根指頭也不想再動。

但是一想到正在等著自己回去的葉之魁,又不得不掙扎著站起來。

「兩名小兄弟,我還有一位同伴在另外一邊,能不能隨我去接他過來。」秋瑾一雙美眸期盼的看著扎卡西和烏爾桑阿,兩人的強悍戰力她算是見識到了,有這兩人在身邊,葉之魁的安全係數肯定會大增。

雖然不能再與葉之魁單獨相處,不過想來想去還是他的安全重要。

扎卡西和烏爾桑阿正在收拾俄軍身上的戰利品,扎卡西把巴巴耶夫身上的槍扔給秋瑾道:「給你,這是你的戰利品,這裡已經過了國界了,再過去,就會到俄國人的腹地,剛才一陣槍響,肯定會驚動那些俄國人,如果你的朋友比較遠的話,我們要馬上動身。否則我們就算搭上自己的性命,也救不了你朋友。」

扎卡西的話雖然說得隱晦,但其實是在勸秋瑾放棄救她那位朋友,剛才他們小憩了一下,已經浪費了一些時間,免得救人不成反而搭上自己。

秋瑾一咬牙,說道:「就算搭了我自己的性命,也必須把我朋友救出來,如果你們害怕了,我自己去救。」

秋瑾一說完,便蹣跚著毫不猶豫的鑽進林中。

「扎卡西,怎麼說?」烏爾桑阿嘀咕著問道。

「還怎麼說,救人唄」扎卡西無奈的擺擺手,見死不救不是他的性格。

兩人不時就追上秋瑾,一左一右的扶起她,快步朝前而去。

「謝謝」秋瑾嘴唇動了動,由衷感謝道。

烏爾桑阿憨厚的摸摸腦門,笑著說道:「都是中國人,我們可不會見死不救。這俄國人可不是好東西,雖然被我們揍怕了,不過這暗地裡不知有多兇殘呢姐姐你怎麼會跑到他們的地盤惹上他們。」

秋瑾想起為了救葉之魁而掉下來,卻使得兩人關係在短短的兩天之間突飛猛進,嘴角不由扯出一個淺淺的微笑,道:「一言難盡,相信不久之後你們就會知道了,兩位小兄弟槍法精準,何不參軍為國出力?」

「嘿嘿,軍中臭規矩多,我們可待不住。」烏爾桑阿老實人說老實話繼續道:「我們不參軍同樣能為國出力,你不知道,與老毛子作戰的時候,不知有多少老毛子折損在我們兄弟兩手上,最後王英楷王將軍還親自接見獎賞了我們呢」

烏爾桑阿一看就是個實誠人,說到王英楷的時候,臉上得意洋洋的表情不言而喻。

扎卡西輕輕瞟了他一眼,訓斥道:「烏爾桑阿,不要多說。」

烏爾桑阿烏溜溜的眼睛一轉,嘀咕道:「扎卡西,這位大姐一看就是一位好人,有什麼不能說的。」

扎卡西無奈的搖搖頭,他這位兄弟啊,真是不識時機,聽其言,察其色,就知道秋瑾起了招攬之心,想讓自己兩兄弟參軍,你倒好,就算不想去,也不要直言不諱的說是軍中臭規矩多啊,這不是成心讓別人尷尬嗎。

三人雖嘴中說著話,但腳下的動作也不慢,秋瑾眼力極好,不多時便找准方向。

沒有多久,三人就到達了小溪。

「快,我那位朋友就在上面。」秋瑾見岩石上空無一人,思量著葉之魁是否聽到槍聲躲進了山洞之中。

其實,葉之魁非但沒有躲進山洞,反而是躲在另外一塊巨石後面,前不久又傳來的槍響讓他更為秋瑾擔心,不過也聽出了這次的槍響與原先的槍響相比,離自己遠了許多。

葉之魁那裡還會不明白秋瑾的心思,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待她。

沒多久卻見秋瑾被兩人一左一右的架著走了過來,敵友不分之下,他只要悄悄的爬到另外一塊石頭後面。

嗚,嗚。三隻獵狗先是在地上嗅了嗅,接著朝葉之魁藏身之所慢慢接見。

「大姐,看來你這位朋友不在山洞,而是在默默注視著我們啊。」卡扎西指了指獵狗對秋瑾笑著說道。

秋瑾一愣,接著笑著喊道:「葉大哥,我回來了。」

葉之魁從巨石後面慢慢露出一個腦袋來,他相信秋瑾不會害他:「璇卿,咳,咳,你來了啊,你可是去了不少時間啊。」

秋瑾連忙跑上前去,關心的扶起葉之魁,切切的說道:「路上碰到了俄軍,幸虧遇到那兩位小兄弟,被他們救了,別看他們人小,一個個都是神槍手呢」

「那得好好感謝他們。」葉之魁把頭靠到秋瑾的身上,強撐著站了起來,他方才爬來爬去,一翻動靜,牽動了傷口,加劇了傷勢。

「這位大哥,恐怕俄軍聽到槍聲會趕來,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扎卡西那裡明白男女之間朦朦朧朧的感情,無視兩人你儂我儂的交流,上前打斷道。

「對,葉大哥,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我們快點走吧。」秋瑾也緩過神來,有些著急的說道,有了一波俄軍,保不了有第二波。

扎卡西看到葉之魁渾身上下傷痕纍纍,想了想,便用獵刀砍下兩根胳膊大的樹枝,削好之後,用身上綁野獸的繩子連接起來,做成一個簡易的擔架。

他與烏爾桑阿兩人一人抬一頭對葉之魁道:「這位大哥,請躺下來,我們這就抬你走。」

秋瑾細心的脫下身上的衣服,鋪在繩子上,然後攙扶葉之魁躺了下去。

「麻煩你們了」葉之魁閉上眼睛無奈的說道,如今他就是廢人一個,這傷勢,恐怕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是好不了的了。

一行人快速的沿原路返回。

在葉之魁等人離開大約一個小時后,王英楷領著人馬這才趕到那塊巨石旁邊,他與葉之魁就這樣失之交臂了。

「王將軍,這裡有一些血跡和人走過的痕迹。」士兵驚喜著上報道。

「快,沿著痕迹搜尋。」王英楷連忙走到岩石旁邊,從腳步的大小來判斷,應該是四個人,而從旁邊砍斷的樹枝和削落的木屑上面來看,應該是有一人受了傷,接著被抬走了。

一定是大總統,不久又有士兵回報搜到一山洞,裡面有燃盡的灰燼,還有一塊疑似軍服衣料的布條,這下王英楷更能確定了,就是不知大總統是被人救走還是被人劫走。

王英楷正在下令全力搜尋,一名沿著痕迹尋找的士兵卻突然急急的跑了回來。

「將軍,前面有條小路,在路的盡頭,發現一隊俄軍,大概有一百多人的樣子。」士兵憂心忡忡的說道。

王英楷沒有半分猶豫,即刻傳令道:「儘快探明敵情,察看大總統是否在裡面,其他人緊隨其後,隨時準備迎敵出戰。」

「是,將軍」

士兵馬上緊急集合,他們知道,這次可能要動真格的了。

扎卡西和烏爾桑阿雖然才十五、六歲,卻長得虎背熊腰,極為精壯,與壯年人無異。

在隨時可能出現危險的情況下,兩人低著頭,默不作聲,只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趕路,抬著葉之魁,那是健步如飛,絲毫不見停頓,要不是照顧一下秋瑾,說不定還能更快。

「前面就是中國境內了,我們兄弟在那裡建了一間小木屋,專門用來打獵歇息的時候用。」扎卡西腳步稍微一松,忽然出聲說道。

「不過那裡還是離俄國人的地方太近,死了五名俄國士兵,恐怕他們會越境搜查,我們還是直接去寨子里。」扎卡西想了想,搖搖頭又說道。

葉之魁嘴唇發白,雙眼有些擔憂的看著秋瑾。

小姑娘雖然沒有傷勢沒有自己嚴重,估計也好不到那裡去,兩人都幾乎一天不吃東西了,還要急著逃跑,也不知她頂得住還是頂不住。

「木屋有吃的嗎?」葉之魁輕聲問道。

「有些吃的,還有一些草藥。」扎卡西頭也不回的應道:「我們經過那裡的時候,會取一些。」

「好的」葉之魁想到馮國璋他們找不到自己,不知會發生一些什麼事來,就心情十分低落,不過如今也沒有辦法了,只有等到了村莊再說。

「璇卿,還能走嗎?要不,我們休息一會。」葉之魁問跌跌撞撞跑著的秋瑾道。

秋瑾咬了咬嘴唇,堅毅的說道:「無妨,這點困難算什麼,想當年我在軍校的時候,吃的苦比這多多了。」

葉之魁聞言不由莞爾一笑,低落的心情也好了許多,笑著說道:「小鬼,你才多大,還想當年了。」

正說著,便經過了小木屋,扎卡西進去取了一些食物和藥品,烏爾桑阿卻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這兩人,還真是當兵的料,葉之魁在心中感嘆道。

扎卡西出來之後,把東西放到擔架上,又急急抬起擔架趕路。

秋瑾拿出一些乾糧,小心的塞進葉之魁的嘴裡。

「你也吃一點」葉之魁含糊不清的說道。

秋瑾嫣然一笑,自己也塞了一塊進去。

烏爾桑阿傻傻的說道:「大哥大姐,你們是夫妻嗎?」

秋瑾臉一紅,轉過臉去默不作聲的低著頭趕路。

葉之魁笑著回道:「現在還不是,不過以後就是了。」

秋瑾嬌嗔道:「哪個答應嫁你了」聽到葉之魁的話,她心中歡喜,不過嘴上卻不肯示弱。

葉之魁對烏爾桑阿眨眨眼睛道:「小兄弟,有句話叫做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你以後得記著,得罪誰都別得罪女人。」

烏爾桑阿摸著腦門傻笑了幾聲,扎卡西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這位大哥,你對著這位大姐說這句話,不是更得罪這位大姐了。」

秋瑾嬌媚的白了葉之魁一眼,笑吟吟道:「他就是喜歡捉弄人,氣人。」

烏爾桑阿有些不解的看了秋瑾一眼,說道:「可是大姐你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啊。」

葉之魁實在忍不住了,哈哈一聲笑了出來,這個老實人還真是個極品。

看到烏爾桑阿一臉無辜的樣子,秋瑾也不由得輕聲笑了出來。

許是到了國內,扎卡西和烏爾桑阿的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其中在路途又稍微停留休息了幾次,葉之魁暗暗對著太陽估算了一下時間,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從早晨走到了傍晚,跑了整整差不多一天的路程。

秋瑾揉了揉發酸的雙腿,軟語細言道:「還有多遠的距離?」

烏爾桑阿探頭探腦的回道:「過了這座山就到我們寨子了,大姐你要是累了,也躺到上面,我和扎卡西力氣可大著了。」

葉之魁見她渾身上下沾滿了泥水,額頭也不知是汗水從葉片上沾著的雨水,不由一陣心痛,道:「璇卿,你來趟一會,我站起來走一下。」

秋瑾重重的一搖頭,回道:「千里之行始於足下,這就要到了,我鑒湖女俠可不想半途而廢。」

這個堅強的女子,為了不讓葉之魁擔心,還強打起精神來,跑到扎卡西的前邊,然後對著後面喊道:「扎卡西,看看我們誰最先進村子。」

幾人在路上都已互報了性命,當然,葉之魁用了個假名字。

扎卡西比烏爾桑阿懂事多了,見秋瑾對葉之魁情深意重,對葉之魁羨慕之餘,也對秋瑾暗生敬仰,故意放慢了些腳步,笑著說道:「秋大姐女中豪傑,我們怎麼能和你比。」

慢半拍的烏爾桑阿也發現了一些什麼,輕聲對葉之魁說道:「葉大哥,要是秋大姐是我老婆,我定一生好好痛惜愛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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