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韋萱韋蕉的共謀

第五十九章 韋萱韋蕉的共謀

夏雨瞳和華延鈞的快樂從沒閑著,韋萱韋蕉姐妹各自也沒閑著,她們不閑著,夏雨瞳的快樂就要受威脅了。

韋蕉知道華延鈞不喜歡自己,但總是會以華奼的名義來廣祁園,打著旗號「讓華奼小姐來見見爹娘和弟弟華宸」。

她也是個有心人,已經將華奼照顧地不錯了,華延鈞檢查過華奼身上被虐待的傷痕淺了許多,就對韋蕉說了句「以後繼續照顧好華奼,大少奶奶會給你賞賜」。

韋蕉也知禮節,趕緊知恩圖報樣:「謝謝大少爺謝謝大少奶奶。」

夏雨瞳一開始就對她沒好感,主要是因大夫人韋氏的關係,所以對韋蕉也冷淡:「你照顧華奼有功,不必言謝。」

「大少奶奶,奴婢看華奼小姐想要和華宸小少爺一起玩耍呢,不如就讓他們一起坐在搖籃里吧。雖然華宸少爺是大少奶奶嫡出,華奼小姐是萱夫人庶出,不宜坐在一起,可是小孩子……」韋蕉還真會說,明知華宸和華奼都是韋萱所生,卻討好夏雨瞳說華宸是她親生,讓夏雨瞳連反駁的機會都沒。

「小孩子,不管嫡出庶出,都是延鈞的兒女,在一起玩有何不可?韋蕉你太講究這些了,去,抱華奼過去吧。」夏雨瞳同意了,雖不喜韋蕉,但看在孩子的份上,還是對他們以歡笑。

海葵海星守著華宸的搖籃,對走過來的韋蕉敵視著,卻不想韋蕉對她們也很是有禮:「這事海葵海星姐姐吧?早就聽聞大少奶奶身邊的兩位姐姐將大少奶奶保護周到,一個細心謹慎,一個英勇過人……」

「行了,你還是讓小少爺和小姐一起玩吧,別這麼啰嗦。」海星還真是英勇過人,在華延鈞面前也沒收斂這急性子。

華延鈞也沒多看那韋蕉一眼,沒興趣,就看著他的一雙兒女在搖籃里搶著玩具,體味著父親的榮譽和責任呢。

夏雨瞳就覺得韋蕉不簡單了,居然可以說出「海葵海星一個細心謹慎一個英勇過人」,要不是韋蕉打聽來的,要不是大夫人韋氏告訴她的,而她,牢記了。可她何必記得這麼清楚呢?

總有些山雨欲來的感覺,夏雨瞳撇開這糟糕的心思,看兩孩子,見華延鈞在逗他們玩呢,拿著一布娃娃在引他們。華延鈞還真不是照顧孩子的料,一下子就把兩個孩子弄哭了。

夏雨瞳起身去抱著華宸哄著,很快就哄他開心了,再去抱華奼,可就沒法哄她開心了,因為從未照顧過她啊。

夏雨瞳想叫韋蕉過來哄華奼,可是韋蕉已對身邊的丫鬟道:「紫香,把我的琵琶拿來。」

韋蕉彈琵琶,唱了一曲《娃兒樂》,旋律輕快歌聲甜美,可見她是有一番功夫的。唱完之後華奼也就不哭了,韋蕉解釋道:「大少爺大少奶奶,我平常有空就會彈彈琵琶唱點小曲給華奼小姐聽,她也樂得聽,不知這樣合適不?」

華延鈞對這個贊同:「嗯,很好,女孩子是要聽些歌曲,韋蕉將來你就教華奼彈琵琶好了。」

大家閨秀彈琵琶也不像樣,不過夏雨瞳不在乎這些拘束的禮儀,也贊同道:「嗯,如果華奼喜歡,就教她琵琶吧。」

韋蕉就這樣一曲江南小調和一琵琶得到了華延鈞和夏雨瞳的初步認可,以後來的頻率也多了,每次都不忘彈奏一曲,從娃娃的歌曲到情歌戀曲,倒是不錯,只是夏雨瞳聽著不那麼舒暢:韋蕉,你還是不要這麼心急地好。

韋蕉的姐姐韋萱已經不心急了,她每日都有人陪。她不會孤單的,一個天生的尤物被丈夫冷落在偏僻的疏影齋,還不惹來那些垂涎者?

韋萱是不缺男人的,每晚,那個男人都會在戌時後來到疏影齋與她一番享樂。不過只是這個男人享樂,韋萱不怎麼,她對這男人就如一具屍首一樣躺著,沒有任何配合。

「哼,要想我伺候延鈞那樣伺候你,休想。如果不是無聊,我也不會讓你這個瘦骨頭佔便宜。」韋萱就是這心思。

讓那個男人在她那身收魂的肉上啃著,她沒有一點激情:唉,你哪裡及得上延鈞十分之一啊,不如去死吧。

對韋萱來說,華延鈞是雄獅,這個男人是病狗,沒有雄獅的話就只有拿病狗來湊數了。

只是這個病狗遠滿足不了她的要求,這病狗很快癱倒在她身旁,喘著長粗氣,似乎一口氣上不來了。

韋萱不屑道:「怎麼了?這樣就不行了?沒用,滾下去!」

病狗也是男人,男人就忍不得這話,他喊著:「誰說我不行?」再度在韋萱身上消磨耗費自己,再次滾落下來,真的不行了,要享受美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韋萱在二樓,樓下的丫鬟綠香聽著樓上不知廉恥的男女對話,她瑟瑟發抖躲在被子里:萱夫人,你太大膽了,要是被大少爺知道,我也會沒命的。

韋萱是認為華延鈞忘不了她,總有一日會來。

不過一天,一件突發的事打破了她的美夢,郎中來診斷:梅毒,儘快診治,痊癒之前不可房事,否則害己害人。

韋蕉在一邊勸著呆傻了的韋萱,翹著二郎腿悠哉著:「姐姐啊,我早就勸你緩著點,難道就一天都忍不了?像這種事多了,不僅傷身也早衰啊。」

韋萱在一邊氣地上火:「你嘲笑什麼?還沒出嫁呢,就說出這不知羞的話。」

「喲,姐姐倒教訓起我來了,記得姐姐沒出嫁的時候不就踮起腳望著家裡的來客,看哪個中你的意,一直奧到十九歲,差點被爹趕出門了,幸好華延鈞看上你把你接到華府。可是誰想到夏雨瞳後台大,現在又得華延鈞喜歡,把你生的兒子也搶了,你說你空有這身好模樣有什麼用啊?」韋蕉磕著瓜子,滿不在乎地品論著韋萱。

韋萱抓起拳頭,眼中冒火:「看我一年後把夏雨瞳從延鈞身邊趕走!讓她無家可歸!」

韋蕉看韋萱痴人說夢,搖搖頭笑她傻,於是和她說起了她的失誤,並勸導:「姐姐,你還沒想清楚你在華府犯的錯嗎?你本來是華延鈞看中的女子,還有一個做主母的姑母在華府給你撐腰,你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夏雨瞳打入冷宮,可是你看你都做了些什麼,讓華延鈞越來越厭煩你,連姑母都幫不了你。」

「蕉,你這是在恥笑姐姐嗎?」韋萱有些苦楚。

韋蕉也可憐她:「我盼著姐姐得到,我也好跟著享福啊,怎麼會恥笑。只是在想著日後我們姐妹的路。」

韋蕉開始說正事了:「姐姐,姑母雖不喜歡你,但更不喜歡夏雨瞳做華延鈞的妻子,她現在把我接過來,也就是想讓我們姐妹並肩來獲得華延鈞的喜愛。我自知不如姐姐漂亮,難得華延鈞喜愛,但我可以助姐姐重獲他的喜歡啊。到時我和姐姐絕不爭搶,永遠在姐姐之下。」

韋萱哀嘆連天:「韋蕉,你想地容易,看姐姐現在這樣,只怕身上的斑點快要到臉上來了,連見華延鈞一面都不敢,還怎麼重奪他的喜愛?」

「不是有我在想法子嗎?」

「你有什麼法子?」

「姐姐你靠近點……」

悉悉索索不知說了什麼,韋萱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同意了,她別無他法。

韋氏姐妹的計謀開始進行了。

傍晚,丫鬟綠香冒著被罰的危險從疏影齋出來到廣祁圓跪求夏雨瞳和華延鈞:「大少爺大少奶奶,萱夫人最近是染了濕熱,已經喝了郎中開的方子,但見效慢,奴婢記得大少奶奶懂得用艾灸去濕邪,就違逆了老爺的指令從疏影齋出來向大少奶奶請求這艾灸法。」

夏雨瞳一聽這話沒錯:「是啊,七月了,正是靖州濕邪泛濫的時候,那疏影齋本就在陰濕地,萱姐姐被下令不得出疏影齋,還不濕邪纏身?那我這就去取些艾條來,綠香你等著,我教你艾灸幾處穴位。」

華延鈞心裡還存著對韋萱的愛戀,就著急問:「萱姐姐她病不重吧?」

綠香哀怨道:「這病倒是不重,只是總拖著,把萱夫人都給拖煩了,終日不想下床,就躺著,奴婢覺得這病不要緊,只怕萱夫人這病久了,把自個心思也病沒了,那奴婢就有罪了。」

夏雨瞳聽了這番話才出來道:「萱姐姐不僅有濕邪,這濕邪還悶住了心胸,綠香,你不但要給她做艾灸,還要給她做些梨膏去去火,那樣心情才可舒緩些。帶些梨子去吧。」

「奴婢記住了。」綠香就學著夏雨瞳艾灸。

夏雨瞳看她眼神閃爍,心不在焉,就說了句重話:「綠香,你用點心,記住這些穴位。」

「奴婢看著,奴婢看著。」綠香連連點頭。

之後拿著艾條和梨子走了。

華延鈞已是心難靜下來了,左思右想著,起身坐下,要不要去看韋萱呢?每次去看都是大鬧一番,什麼知心話都沒,看望她之後心情更糟。可這不去看呢,也不自在。

「延鈞去看看萱姐姐吧,算日子也有時間沒去看望她了,我想她現在也許性子緩和了些,不會像以前那樣急躁了。」夏雨瞳懂他心思,體貼道:「要是不去的話今晚也難眠啊。」

華延鈞想通,拍拍她臉蛋兒:「雨瞳,我儘快回來。」

但夏雨瞳看到他走的步伐很快,怎麼說韋萱是他初戀之人,華延鈞視情義為重,自然難忘。夏雨瞳看重他的原因,也包括這一點。

海葵海星經過以前許多事,覺得夏雨瞳讓華延鈞去看韋萱並無大礙,因為每次華延鈞去看韋萱都會半夜回到夏雨瞳身邊。

估摸著要不是韋萱惹華延鈞生氣,要不就是韋萱留不住華延鈞。總之韋萱已不是夏雨瞳的絆腳石,夏雨瞳心裡有數,所以海葵海星都不擔心什麼:等著吧,華延鈞很快就會回到夏雨瞳身邊的,和以前一樣。

夏雨瞳也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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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之位不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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