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邪惡!
苗煙雨學過防狼術,能對付幾名大漢,所以才敢來龍蛇混雜的酒吧喝酒,不過,當光頭男關五法搞定長發男,坐在她對面對她淫笑的時候,她底氣就一點都沒有了。
她的目力不凡,注意到光頭男關五並不是普通人,彪悍強壯,雙手老繭非常明顯,顯然是經常練武搏殺的練家子,加上他十幾名彪悍的手下,戰鬥力還真是強大無比。
正苦苦思忖脫身之計,卻又來了一個更厲害的,電光火石把光頭男搞定,還壞得冒煙地用腳踏住光頭男的嘴巴,讓其說不出話,掙扎不動。
如此強大的壞蛋,她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而自己被他盯上,又該如何是好?
她又驚又怕,但還是強作鎮定,小心翼翼打量張東,可惜張東改變了面容,而且是使用當初江山的易容絕技,是一點也認不出本來面目。
不過,無疑張東很年輕,或許能唬弄過去,於是她外強中乾地罵道:「寂寞你全家,滾一邊去。」
還挺彪悍的嘛。
張東砰地一聲把杯子拍在桌面,調侃道:「美女,你獨自一人到酒吧來喝酒,不就是因為寂寞來找男人的嗎?」
苗煙雨氣得渾身發抖,說話這樣直接的男人她還真沒見過,但顧忌對方的強大實力,還是稍稍放低了聲音,「我只是來喝酒,你的腦子不會是有毛病吧。」
張東的臉上掛著淡然的笑意,說:「那哥陪你喝,絕對讓你喝得痛快。服務員,來十瓶啤酒。」
不到一分鐘,十瓶啤酒以及一個啤酒杯就被服務員戰戰兢兢送了過來。
張東抓起一瓶,輕輕一擰,瓶蓋就輕鬆掉落下來,這個動作讓苗煙雨愈加緊張,因為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需要強大的實力,顯然,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唯有小心翼翼周旋了。
張東不容分說給苗煙雨和自己的酒杯添滿酒,舉杯說:「喝。」
苗煙雨眼眸一轉,等下光頭男的援兵就會殺來,先和他喝幾杯,然後趁雙方大戰溜之大吉。
她臉上浮出如花的笑容,虛與委蛇和張東一杯又一杯地喝了起來。
於是,酒吧出現了奇怪現象,跳舞的跳舞,表演鋼管舞的還在繼續,鍾天卻和十幾名手握武器的黑道混混殺氣騰騰對持,而張東卻沒事兒一般和苗煙雨喝酒。
朦朧燈光下,苗煙雨愈加美麗,如同下凡的仙女,魅力無窮。
「干。」
張東和苗煙雨碰杯,又一飲而盡,這可是第十杯了,苗煙雨暗暗叫苦,這人怎麼喝酒和喝水一樣,這樣下去,自己可是要喝醉了。
她喝了半杯,說:「喝慢點,漫漫長夜,喝這麼急幹啥啊?」
張東沒有計較她偷奸耍滑,轉移話題問:「怎麼,今天想男朋友了?」
苗煙雨的臉上浮出一絲驚訝,自己的確想男朋友了,那個可恨的傢伙,去了米國一年了,說最近回來探親,結果取消了行程。
張東微微沉吟,嘆息著說:「你不必想他了,因為不值得。」
「為何?」苗煙雨忍不住問。
「他名叫曹軍對吧,去年留學米國,由於成績優秀,和一名米國女孩好上了,卻一直哄騙和欺騙你,讓你每個月寄生活費去,這種男人,簡直就是垃圾中的垃圾。你還想他,簡直愚不可及,傻得讓人無語。」張東說。
「不可能。」苗煙雨臉上一片驚訝,眼眸中全是憂慮,不過旋即醒悟過來,問:「你怎麼知道?」
「他的女友名叫艾莉,很風騷的米國女人。」張東嘆息道,「至於哥為何知道這些,卻是因為一個巧合,而且,哥知道你老爸喜歡賭博,你弟弟是先天性痴獃兒,你呢,名叫苗煙雨,在大四的時候拚命打工賺錢,每個月給你男友寄四千生活費過去,如今在燕京大學當輔導員,捨不得用一分錢,你看,你的衣物儘管時髦,卻全是地攤貨。」
儘管不太相信張東,儘管不相信自己的男友會背叛自己,苗煙雨還是臉色發白,眼眸中全是悲痛和傷感,主動說:「乾杯!」
再喝了三杯,苗煙雨微有醉意了,眼神迷茫地看著張東,問:「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知道我的一切?」
「哥是好人,仰慕你的好人,救你出苦海的好人。」
苗煙雨哪裡肯信,慘笑一聲,問:「你如此大的口氣,莫非很有錢?」
張東點頭。
「你很能打?」
張東還是點頭。
「你有很多女友?」
張東再次點頭。
「你喜歡獵艷?」
張東笑著又點頭。
苗煙雨忍不住嗔怒道:「怎麼,今天盯上姐了?」
張東又喝了一杯酒,認真地說:「你這麼漂亮,若我不盯上你,也會被別人盯上的,可能現在都已經失身了也不一定。」
苗煙雨愈加緊張,頻頻把視線投向門口,期盼光頭男的援兵前來。甚至,她還暗中在光頭男的頭上踢了幾腳,提醒對方快點行動。
光頭男氣得發瘋,嗚嗚有聲,但卻是掙扎不脫,甚至連掏出口袋中的手機都做不到,因為似乎手腳不屬於他了,而是屬於張東。
這時,張東接了一個電話,毫不顧忌地和程鐵說自己在泡妞,掛了電話后,又舉杯說:「美女,乾杯……」
苗煙雨自然把張東的話聽在耳中,是又氣又怒,顯然這傢伙還是一名學生,卻如此霸氣,又壞得可怕。
她不得不再喝了一杯,只覺胃部一陣翻騰,再不敢喝了,儘管真的想盡情醉一次,然後嚎啕大哭一次,但她知道,在這樣的地方醉酒將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她決定溜走了,起身說:「我去下洗手間。」
「坐下,不要想溜走。」張東閱讀了苗煙雨現在的心情寫照,豈能讓她逃走,不給她一個永遠難忘的教訓,下次還要出事,摁住她那刀削一般的香肩。
苗煙雨只覺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肩頭,是一屁股又坐了下來,差點沒把椅子坐斷,心中駭然,這人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何有如此高深的修為?莫非今天自己真脫身不了?
她的臉上突然露出喜色,因為,一大群拿著各種武器的黑道混混終於來臨,一窩蜂殺了過來,瞬間包圍住了鍾天,乒乒乓乓打成一團,剩下的十幾人在一個彪悍的光頭男率領下,攻向張東,一根鐵棒揚起半空,狠狠砸向張東的後腦勺。
張東一動不動,似乎毫無所覺。
「小心。」苗煙雨心中不忍,提醒道。
張東促狹地對苗煙雨眨眼,舉杯。
「砰……」
在苗煙雨那驚恐的目光下,光頭彪悍男的鐵棒結結實實砸在張東後腦勺,但古怪的是,鐵棒用恐怖的速度反彈,轟隆一聲砸在光頭彪悍男的面門。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光頭男凌空飛跌,一連砸倒十幾名手下,然後捂住面門,在地上翻滾痛叫,血如同湧泉一般從指縫中冒出來。
苗煙雨目瞪口呆,看怪物一樣看著正舉杯邀酒的張東,發現他受了一棒,連手都沒有顫抖一下,酒杯中的酒還是一平如鏡。
這是什麼人?
為何如此強大?
她連忙看向那些和鍾天搏殺的混混,希望他們能爭氣點,但很快她的心中一片冰涼,因為鍾天也強悍得很,已經把幾十個混混全部打倒在地,正鄙視地盯看滿地亂滾的混混們。
「倒霉透頂,被如此強人盯住,今天無論如何也走不脫了,下場是什麼,用腳趾頭也能想到。」
苗煙雨有點絕望。
「喝……」
張東冷冷說。
「砰……」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苗煙雨俏臉上騰起了陣陣紅霞,美艷不可方物,讓張東一陣失神,暗道不如今天就邪惡一次,這樣的美女怎麼可能放過?
他迷醉的目光開始在苗煙雨身上逡巡,久久久久。
苗煙雨暗中打了個寒戰,更是絕望無比,而酒意開始發作,一股莫名的興奮伴隨著恐懼湧上心頭,似乎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頗為期待。
苗煙雨大為驚恐!今天是怎麼了?
張東再次和苗煙雨喝了三杯,就讓鍾天買單,因為,苗煙雨已經醉了,還真是醉眼朦朧,艷麗多姿,散發出讓人為之神魂顛倒的魅力。
張東拉起苗煙雨,摟抱著她,在無數人羨慕嫉妒的目光下出了門。
「去,去哪……」
苗煙雨還有一絲清醒,想要反抗,卻發現手腳無力,驚懼地問。
「當然是去酒店啊。」張東在苗煙雨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苗煙雨的嬌軀微微戰慄,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為何要到這樣的地方來喝酒?莫非保存了二十三年的貞潔就要在今晚獻給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
她微微抬頭,想要哀求幾句,卻感覺應該是沒用的,自己如此漂亮迷人,對男人的吸引力太大了,傻子也不會放棄吧,於是她把要哀求的話咽了回去,心頭一片苦澀。
這就助長了張東一直潛藏在心靈深處的邪惡,如同野火蓬蓬勃勃地燃燒起來。
再不耽擱,帶著她上了車,讓鍾天駕車來到附近的酒店,開好房,便揮手讓羨慕無盡的鐘天滾蛋了。
他抱苗煙雨進入房間,把她放到床上。
苗煙雨醉意朦朧,無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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