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禽獸不如和熱情如火!
「水,我要喝水。」
苗煙雨儘管醉了,心中卻很清醒,見張東二話不說就要侵犯她,是極度悲憤和畏懼,唯能施展緩兵之計,拖延片刻。
張東壞笑一聲,轉身從冰箱中取出一瓶礦泉水,扶起她那綿軟的身軀,讓她偎依在自己懷抱,溫柔地喂她喝水,同時細細打量她。
她容顏如畫,超級豐滿,曲線特別玲瓏,加上散發出來的好聞體香夾雜著酒精迷醉的味道,讓張東體內的火焰蓬蓬勃勃燃燒。
「我要去洗手間。」
苗煙雨一邊喝水,卻一直用眼睛餘光打量張東,發現他如此摸樣,更是絕望,明知躲不過失身的命運,卻還是想要拖延一會。
「你的要求真多啊。」
張東邪惡地笑了笑,抱起苗煙雨,進入洗浴間。
「我自己來,你,你,走開。」苗煙雨驚羞交加,聲音都在顫抖。
張東背過身去,說:「快點,不要磨蹭了。」
苗煙雨的確有強烈尿意,但一個大男人就在眼前,怎麼可能尿出來?
張東只能走出門,把門輕輕關上。
洗浴間的門並沒裝鎖,自然是鎖不上。
儘管如此,苗煙雨也心中稍安,勉力抓住窗邊欄杆,探頭看了一回,發現這是十幾樓,而且還被不鏽鋼條封死,絕對沒有逃走的可能,何況現在正醉酒,全身無力,連走路都困難,怎麼可能靠跳窗逃走?
莫非今天真要失身?
她心中一片苦澀,喊道:「你還要等等,我要洗浴一番。」
她深深知道,洗浴有兩個後果,一個是大壞人衝進來,直接把自己吃得乾乾淨淨,還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大壞人一直在門外慢慢等,那就又可以拖延一會。
沒有其餘辦法,她也只能賭一把。
站在門外的張東答應下來。
苗煙雨開始慢吞吞洗浴,同時緊張害怕地等待悲慘的事情降臨,但古怪的是,對方竟然真在門外等待,連窺探一眼都沒有,讓她心中升起一種僥倖,莫非他是一個好人?
苗煙雨洗浴了一個鍾,再拖延不下去了,而酒還沒醒,即便醒酒,在強大的壞人面前,也逃脫不得。
圍好浴巾,跌跌撞撞來到門口,把門拉開了。
美人新浴,更添美妙,浴巾僅僅掩蓋出最關鍵的部位,藕臂晶瑩如玉,雙腿修長筆直,濕漉漉的黑髮凌亂地飄散在刀削一般的香肩上,散發出一股讓人為之瘋狂的誘惑。
更搞笑的是,她還醉醺醺的,東倒西歪。
是主動地倒進了張東的懷抱。
「你還真是很主動啊。我喜歡。」
張東緊緊摟住她,把她放到床上躺好。
苗煙雨臉上浮出無盡羞憤的紅雲,一路蔓延開來,連脖子和耳朵都變成一片紅色。
她努力掩上浴巾,忍住要流出來的眼淚,顫抖地說:「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但請你尊重我,能先去洗洗么?」
「如你所願。」
張東壞笑一聲,去洗浴間暢快地洗了一回,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苗煙雨已經鑽入被中,聽到聲音,是驚恐地看了過去,隨之,她的臉上浮出驚訝的色澤,芳心也不由自主加快了跳動。
她曾經看到過一些男人的軀體,比如學生打籃球換衣的瞬間,比如鄉下鄰居們在大熱天赤裸上身在樹下乘涼的時候,但她發誓沒有看到過如此健美的身軀。
張東一米八二,由於修鍊有成,又經常鍛煉拳腳,胸前三角肌非常突兀,六塊腹肌壁壘分明,雙臂肌肉墳起,一塊一塊,一團一團,一看就知道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而他的臉又輪廓分明,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壞笑,看上去帥到極致,的確有勾引女性的雄厚本錢。
他走到床前,毫不猶豫掀開被子,在苗煙雨那驚惶的聲音中鑽入進來,非常乾脆地攬她入懷,壞笑著審視她驚惶的俏臉。
苗煙雨顫抖個不停,也不知是恐懼還是興奮,而屈辱悲憤的眼淚卻不爭氣地流出來了,在臉上橫流。
她是深深地後悔了,後悔獨自一人來酒吧。
結果落到了如此境地。
她還是想要自救,哀求說:「我知道你還是學生,或許就是燕京大學的學生,而你認識我,對,你一定認識我,否則不會知道我的一切,求你放過我好嗎?」
「你猜對了,我認識你,是你的學生。今天若不是我救你,你會無比凄慘,不僅僅是失身的事情,還可能丟掉性命,因為你太美了,壞人得到之後就想霸佔你,不會放你走的。記住這次教訓吧,下次再不要到那樣的地方喝酒了,否則,我救得了你這一次,卻救不了你下一次。」
張東壞笑一聲,飛快地穿好衣服,揚長而去。
當然,把門關上了。
苗煙雨驚喜交加,這個男人太古怪了,竟然能在如此誘惑面前懸崖勒馬,簡直就是超人,太強悍了。
苗煙雨勉力起身,跌跌撞撞走到門口,聽了一回,再把門反鎖上,然後無力地跌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息,今天真是太驚險了,差點就失身,而當想起剛才被他占足了便宜,甚至自己似乎有點期待要發生的事情,她就羞憤無盡。
自己今天是怎麼了?
莫非自己是花痴,看到對方帥氣健美就動心了?
……
張東回到別墅,已經是夜裡三點多。
沒有驚動任何人,直接摸進了自己房間,掀開被褥,鑽了進去,準備好好睡一覺。
但他卻猛地愣在當場,因為,有一個女人躺在床上,而且沒有睡覺,屏住呼吸,讓他一時沒有發覺。
「是誰?」
他低聲問。
對方沒有回答,把一雙香氣盈盈的手臂伸過來,摟住他的脖子,然後一個溫熱身軀貼了上來。
「這女人不是馮幽,也絕對不是馮幽的小女人孫小菲。唯一的可能便是鍾天找回來的女人,而讓其在自己房間睡覺,就是孝敬自己的。」
張東在心中判斷,努力地瞪大眼睛看她。
但太過黑暗,看不清面目,不過,卻分外刺激。
於是張東用監控儀查詢。
一查詢清楚,頓時就魂飛魄散了。
天啊,這女人竟然是丁芳芳?
她怎麼找到這裡來了,還睡在我的床上?
差點就要擦槍走火,這可如何是好?
他大汗淋漓,繼續觀看丁芳芳的監控錄像,發現她是被馮幽帶回別墅,因為久等張東未回,馮幽便興奮邀請丁芳芳同房同床過夜,但丁芳芳拒絕了,睡到了張東床上。
鍾天今夜沒回別墅,直接在某個酒店開房,正和女人胡天胡帝,否則,鍾天定然會向他通風報信的。
麻煩大了!真的麻煩大了!
他飛快地掙脫丁芳芳的糾纏,躡手躡腳向門外溜去,反正丁芳芳也沒看到自己,只要成功溜走,自己完全可以不承認,那就萬事大吉了。
但是,燈光突然亮起,丁芳芳悲憤地喊:「張東,你如此羞辱我,我馬上自殺,你信不信?」
張東猛地停下腳步,臉上浮出嚴肅的色澤,還真是如臨大敵,自己縱意花叢,今天終於遇到了對手,不處理好,一世英名定然盡喪。
他開始用監控儀閱讀丁芳芳現在的心情寫照,一看之後是頭皮發麻,丁芳芳絕對不是謊言誆騙,而是真的打算這麼做,在她心目中,已經和張東肌膚相觸,她已經是張東的女人了,如果張東就這樣一語不發離去,等於始亂終棄,她唯有一死。
更加恐怖的是,不知什麼時候,一把銳利的匕首已經握在她的手中,直直對準了她的心臟。
幸好有監控儀,就是不轉身也能看到她現在的監控錄像,否則自己不管不顧溜出這個房間,她就是血濺五步的下場,自己一生都要活在良心不安之中。
見張東停下了腳步,丁芳芳笑了,匕首攸地插入了綁在小腿上的刀套中,縱身下床,從后抱住張東的虎腰,「你或許是被我這麼直接的方式嚇著了,其實,我是溫柔的女人,忠貞更是不需懷疑,我一生之中,除了你,連一個指頭都沒被男人碰過。」
張東額頭上冒出汗珠,暗道就是這樣,我才擔心。
丁芳芳續道:「你就是我苦苦等待,苦苦尋找的情郎,剛才我們都已經睡再一起了,雖然還沒到最後一步,但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承認不承認?」
「我敢不承認嗎?難道忍心看你自殺?」張東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既然你承認我是你的女人,那麼,就得告訴你我雄鷹族的規矩。從今天起,我恪守婦道,三從四德,不得和除你外的任何男人有牽扯,一旦違背,就要被活活燒死。而你,則必須斷絕除我之外的一切女人的關係,慧劍斬情絲,一旦違背,那麼,你就要落個被五花大綁,沉入河中的下場,而和你有牽扯的女人,我們雄鷹族絕對不放過,會一一把之抓住,用火燒死。」
張東頓時如同掉進冰窖,心頭一片冰涼,滿腔旖旎消散得乾乾淨淨,再無半點留存,憤憤地問:「這是什麼缺德規矩?」
丁芳芳一臉訝異,道:「這個規矩是我們雄鷹族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能保證我們雄鷹族永世興旺,人和人之間也能和睦相處,最英明不過,我們雄鷹族一直奉為金科玉律。怎麼會是缺德規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