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自由身
天氣很好，艷陽高照，顧佳憶默默期待自己的生活也要迎來新的轉機。
民政局無論什麼時候，都有很多夫妻。
不管是來領證還是來辦離婚，這裡從來不缺乏人。
那些對婚姻生活心懷期待的，滿臉紅光，十指緊扣，幻想著未來美好的生活；那些對婚姻死心的，形同陌路，蓋了離婚的章就會迎來新的生活。
莫欽澤準時到了民政局，兩人互看對方一眼，沉默，相繼進入了民政局。
兩人從來沒有過一天的夫妻生活，僅有夫妻之名並無夫妻之實。
名義上互相擁有對方，實際上連對方真實的樣子都未曾見過。
「13號。」民政局報號器發出聲音。
兩人平靜地坐在工作人員面前。
「你們才結婚一個月，就要離婚，想好了嗎？」
「想好了。」顧佳憶答覆，莫欽澤沒有說話。
「這位先生，你想好了嗎？」
工作人員在辦理離婚案件的時候，總是會小心翼翼，再三確認。
莫欽澤遲遲沒有開口，這個婚他不是很想離。
「看來你們還沒有想明白，你們先出去再考慮一下，下一位。」工作人員轟走了他們。
「為什麼你不給出一個答覆？」顧佳憶十分不解，「昨天明明說好的。」
「佳憶，你不覺得你是在玩弄我？我們兩個是夫妻，可是我們有做過一天的夫妻嗎？你連我的女人都不是，憑什麼要這樣對我？」莫欽澤從未覺得自己如此窩囊過。
「那你想怎麼樣？難道讓我陪你睡一晚上？」顧佳憶自我輕賤起來。
「陪睡？呵呵，不愧是當過情婦的女人，這樣的詞從你嘴裡說出來如此地順理成章。」莫欽澤侮辱起來顧佳憶。
「所以你為什麼不離婚，跟一個這樣輕賤的女人在一起不是拉低了你的地位？」
顧佳憶這句話激起了莫欽澤心裡的怒火，他只是想表達自己心裡的不滿，沒想到卻被顧佳憶活生生地嗆了一口。
兩人再次回到民政局，順利辦了離婚。
從此兩人再無任何關係。
「從此之後，我們就是路人，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你放心，我莫欽澤不是找不到女人，我還不至於對你念念不忘。」
兩人辦完了手續分道揚鑣。
莫欽澤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他心裡怎麼可能放得下顧佳憶。
如果一開始他就介意顧佳憶的身份，就根本不會跟她結婚。
而且在結婚之前認識的顧佳憶，根本不是這個樣子。
既然沒有緣分成為夫妻，就不要強求。他莫欽澤又不是找不到女人，這樣跟別的男人有染指的女人，他也覺得噁心。
「麗娜，你有空出來陪我嗎？」顧佳憶給王麗娜打了電話。
兩人就約在咖啡館。
「你已經離婚了？」王麗娜喝了一口咖啡。
「就是上午的事情，我覺得總得要有一個了斷。」顧佳憶回復道。
「所以你是愛靳慕言嗎？」
「什麼愛不愛，走到這一步，就只能接受。」顧佳憶很是無奈。
「那天的生日聚會，我……」
「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不用自責。」
「靳慕言是要調查自己當年的事情嗎？」王麗娜對這件事情很是關心。
「即使他不調查，我也打算幫著他調查。雖然他在生意場上跟一些人有過利益紛爭，但也不至於被人下如此狠手，我想一定事出有因。」
王麗娜被顧佳憶這個推斷，嚇得掉了手裡的咖啡勺子。
「麗娜，你怎麼了？上次吃飯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有些不正常。」
「沒什麼，我跟我男朋友最近鬧了一點彆扭，心情不是很好，不過不是什麼大事，你不用擔心。」王麗娜找了一個借口搪塞了過去。
「可是你們不是要有結婚的打算嗎？」顧佳憶滿是關切地問道。
「還是因為結婚房子的問題，他一時間拿不出那麼多的錢，我媽就跟他生了一點氣，他就認為我是一個拜金的女人，最近正跟我冷戰。」
「他怎麼能說你是拜金的人？」
「可是哪個女人不喜歡名牌包？不喜歡買化妝品？我就是想活得好一點也有錯嗎？「王麗娜一臉委屈。
顧佳憶不知道如何回復。
「佳憶，其實我很羨慕你，能嫁給靳總這樣的男人，不管怎麼說，他都能滿足你所有想要的東西。」
顧佳憶只是笑了笑，她心裡的苦衷，又會有誰知道呢？
「佳憶，說句實在話，其實我是羨慕你的，你說我為什麼會過得那麼不好。雖然男朋友對我很好，什麼事情都會想著我，可是人最終還是要過日子的。沒有錢，什麼都不好說。我爸媽也不同意，你說，但凡他有點錢，我也不至於現在過得這麼不好。」王麗娜抱怨道。
「可是有人愛才是最幸福的事情。」顧佳憶說道。
「有人愛沒有錢的日子我過夠了。」
顧佳憶又重新認識了王麗娜，她沒有想到，王麗娜竟然對金錢如此執著。
「其實莫欽澤也挺好的，至少也是身價上千萬。」王麗娜隨口提到。
顧佳憶只是看著窗外。
「我的運氣就沒有你那麼好，為什麼你總能得到有錢人的喜愛？」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顧佳憶只能以這個借口離開。
回到家裡，顧佳憶把離婚證仍在桌子上。
靳慕言看到后沒有說一句話。
「我辦了離婚。「
靳慕言沒有任何錶態。
顧佳憶回到了卧室，全程兩個人沒有任何交流，甚至眼神上的接觸。
顧佳憶躺在床上，她慶幸自己現在已經是自由身，沒有任何的身份，即使她跟靳慕言對外是夫妻關係，但實際上也只是利用被利用。
晚上顧佳憶睡得正沉，靳慕言突然破門而入。
他一把扯掉顧佳憶的睡衣，顧佳憶被驚醒。
「你要幹什麼？」
「讓你再一次成為我的女人。」
今晚上的靳慕言跟往常有點不同，他的語言帶著侵略性，讓顧佳憶又想到了多年前的他的樣子。
她的雙手緊緊摟住靳慕言的後背，在感到疼痛時，在他身上狠狠地抓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