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你最好是自己保重。
「那你就相信,真是因為嫖娼信息錯誤,所以巧合的碰上我?」顧晨多少對祁念的反應是不滿意的。
假如沒猜錯,那麼就問題來了他這就是被炮灰了。
雖然這次炮灰,對他其實影響不大。
反而,直接爆出來了性取向也好,躲躲藏藏的,他一直也是不願意的。
對於祁念,本來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約定。
可是忍不住的,他就想搞事情!
「你什麼意思?」這幾天事多,祁念並沒有多少的時間去想其他。
顧晨這話什麼意思?是有人故意的?
這她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只是她不太相信。
「恩,這個就該讓你自己去想了,我也不清楚。」給出問題就夠了,說太多可能會被牽連,他才不要做蠢事。
這出櫃,還有需要他叔叔幫忙的地方啊。
「你到底想說什麼?」顧晨這麼故弄玄虛,祁念是一點也不喜歡的。
特地把她這抱來房間,結果就說這麼兩句,完全沒有頭腦的話?什麼意思?
難道說顧家的人,腦迴路都很奇葩?
「我只是想說,你爆出我的性取向,我並不恨你。」顧晨有心的扯開話題。
有些事萬一他給說多了,改天祁念要是把他給賣了,那他不是虧大了。
祁念在聽到顧晨這麼說,顯然的沒能反應過來,不過卻是本能的問出:「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的為什麼?我也就是想說,嬸嬸你多保重。」顧晨沒有回答祁念的問題,說的更加的模稜兩可。
特別是最後的嬸嬸那句話,更是惹人深思。
挑眉看者顧晨,祁念坐床上是不解的。
就感覺很不對勁,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你到底什麼意思?」眯著眼,祁念問出自己的問題。
「沒什麼意思,就算有什麼意思,那也得嬸嬸你自己去探索了,說來我不討厭嬸嬸你呢。但是你既然嫁進來了顧家,那麼還是自求多福的好。」
當年的事情,他雖然不清楚多少,但是也知道,祁念所做的,在顧家是一個禁忌。
如果不是約定,加上祁念也出了事,祁念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如今這會祁念還是嫁進了顧家,還是他小叔叔,可以說是有好戲看了。
然可惜的是,他是看不到了。
「你倒是說得簡單!」顧晨輕描淡寫的,祁念心也算是放下了一會。
四年的男女朋友,也許就是一種習慣吧。
都覺得對方可以,就在長輩面前親密和睦,這忽然分開了,原本她還覺得自己是不是冷漠了點,但是顧晨這反應,也是跟沒事人一樣。如此說來,其實顧晨跟她是一模一樣的啊。
「嬸嬸,我這可是善意的提醒,顧家這豪門,你以為這麼容易?」顧晨見祁念反而跟鬆了一口氣一樣,真是要被逗笑了。
祁念怕是還不知道,她即將面對的會是什麼。
無知真是好。
「你叫嬸嬸是故意膈應我嗎?」祁念不去看顧晨,顧晨的話神神秘秘的,她實在聽得奇怪,索性眼不見的好。
「膈應?怎麼會,這聲嬸嬸本來」
「算了沒什麼。」似乎是給想到了啥,顧晨中途轉了話。
「本來什麼?顧晨你這話說一半並不說一半的,到底什麼意思?」她明明就聽出來了那話里的不同尋常,顧晨肯定有事瞞著。
「別生氣,這以後,你就知道。我這把你抱上來,要跟你說的事情,也很簡單,第一,給你提個醒,顧家這豪門,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第二,我今晚的飛機,托你的福,我爸媽決定送我出國。」顧晨淡淡的看著祁念,說的簡潔明了。
「你給我提」在祁念的話沒說完,這砰的一聲,顧晨的房門被踹開了。
而看著踹門的人,祁念表示:「」
「小叔叔,你敲門我會開。」顧晨跟祁念的反應差不多,但是他知道,這話,肯定還是要由他去先說的。
「是么?」拽的不行的,顧銘這兩個字就像是從鼻子里發出的。
祁念坐在床上,也不想去搭理顧銘。
顧銘在祁念的眼裡,那跟個神經病的差距真不大。
「我跟顧晨有事要說,你等會再進來。」祁念還是想問清楚,顧晨的提醒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你可以跟我提要求?」在聽見祁念開口的第一句話,顧銘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是了,她怎麼給忘記了眼前這人根本不會顧忌她的想法。
「小叔叔,你這是?」顧晨看著這兩人的相處模式,似乎是哪裡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還是說,當年的事,顧銘並沒有放下?
「這跟你無關,你要知道,現在祁念是你的嬸嬸,跟你再沒有其他的關係!」顧銘的低沉的嗓音,此時都絲毫不留情的。
態度里顧銘的冷然,就好像顧晨不是他的侄子,只是一個陌生人。
顧晨對於顧銘的態度,倒是沒有什麼多餘的反應,只是覺得,吃醋的男人很恐怖。
「知道了,我先下去了。」顧晨撇撇嘴,反正該說的他也是都說了。
在顧晨離開以後,這房間的溫度,瞬間又降低了很多。
祁念抖了抖肩,她是不想畏懼強權的,但是顧銘有他的死穴啊。
被人威脅的感覺是一點也不好受,可是這不好受的中間,她又不得不受著。
一切都是她自己選的。
「你幹嘛?現在顧晨也走了,你盯著我做什麼?」被顧銘看的頭皮發毛,祁念眼神飄忽的說著。
顧銘那麼看著她,就好像是她做了天大的錯事一樣,要不要這樣,明明她只是跟顧晨很簡單的聊了幾句!
「你顧晨說了什麼?難不成你還真喜歡顧晨?」
原本祁念跟顧晨,這兩人是怎麼也扯不出其他,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的往這方面去想,怎麼說,在祁念的記憶里,顧晨可是跟她在一起四年的男朋友。
到底是有多可笑,當年他為了她做了那麼多事,可是結果到頭來,在祁念的記憶里,他就好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陌生人。
這個讓人無力到完全不想去接受的事實,無時無刻不在嘲諷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