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顧晨是gay,你覺得我會喜歡么?」祁念想顧銘大概是沒有腦子吧。
對顧晨,即使是四年,可是兩人的關係,她本來就是有點失憶症,很多她都想不清楚。
只是覺得父母都滿意,索性就順著父母的意。
感情或許更多的是革命感情吧。
就像是當時看見顧晨出軌的時候,她不是心痛啊,而是覺得丟人。
在那個時候,她明白,對顧晨,是沒有愛的。
「就算你喜歡,那也沒用。」顧銘像是個傲嬌的孩子,傲氣的說著。
祁念有點嘴角抽搐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二老爺,老爺叫你們一起下去吃飯。」祁念沒說什麼,外邊傳來了僕人的聲音。
「知道了。」顧銘本還想再跟祁念說點什麼,可是這地點不對,暫且就放過她好了。
祁念對顧晨沒有其他感情,他還是很開心的。
其實就算祁念沒有說沒什麼關係,他也知道,祁念不可能喜歡顧晨。
祁念的心,就像是石頭做的一樣,又怎麼可能喜歡上一個Gay?
不過,他還是想聽她自己說。
「走吧,帶你去吃飯。」抱上祁念,顧銘說的簡單。
祁念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殘疾人,一直被人抱著。
「記住了,以後不要讓其他人抱你,除了我以外,誰也不能碰你!」在抱著祁念還沒出房間,顧銘想起來祁念肯定是顧晨抱進來的,於是霸道的宣示出聲。
「哦。」祁念對於顧銘這專橫的話,只是敷衍的應聲。
要不是你特么推我,我會變成殘疾一樣的人么?
「怎麼那麼敷衍?」低頭看著祁念聲音懨懨的,顧銘很不滿意。
祁念見顧銘丫的還有意見,真的很想敲開顧銘的腦袋看看,顧銘都是在想啥,跟個傻子一樣的,好想打人。
「我知道了。」心裡活動再怎麼多,面上祁念還是應下的。
「呵。」笑了聲,顧銘沒有再說話。
而顧銘這一笑,恰好被楊佩佩看了個正著,面對顧銘這個樣子,坐在椅子上的楊佩佩,咬牙切齒!
憑什麼一個賤人就可以得到她的青睞,她哪裡不如這個賤人了??
當初這個賤人害的他們那麼慘,難道就忘了么!
她一看到消息,就拋下了萊昂市的所有事情,訂了機票飛過來。
可是顧銘的反應呢?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好像是根本不在意她!
明明這一年,他們相處的並不差,為什麼?憑什麼?賤女人什麼都沒做,就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
嫉妒,完全佔據了楊佩佩此刻的思維。
祁念由著顧銘抱上了飯桌,她很顯然的感受到了楊佩佩那吃人的視線。
祁念心裡多少是有點不舒服的,因為本來這就是顧銘惹的,楊佩佩這不仇視顧銘,瞪著她做什麼?
真是不分青紅皂白!
不過現在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看著桌上的好吃的,祁念決定忽視楊佩佩的視線。
這吃飽了,才有力氣繼續跟顧銘鬥智斗勇!
顧銘是鐵了心要拿她爸的事威脅她啊,那麼她就必須讓她爸跟顧銘劃清楚界限。
但是她爸現在還躺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她總不能帶著昏迷不醒的老爸跑路啊。
一想到這些操心事,祁念的心情就很不美麗。
悶悶不樂的,祁念自個安靜的夾菜,也沒有去聽周圍的人說了什麼。
直到一杯紅酒倒在了她的臉上
她只是抬頭夾菜,這飛來橫禍是什麼?
皺著眉,祁念沒有第一時間發怒。
在看到站在一旁的楊佩佩,以及她手裡拿著空酒杯的時候,祁念是明白過來了。
「你什麼意思?」本來她是沒興趣跟這人比比,可是這人故意找事,有意思么?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叫了你好幾聲都沒有理,本來是要把紅酒給你,但是可能你沒有這個福分,我這一手抖,就倒你臉上了。」面對祁念的質問,楊佩佩表現的很無辜,可以說是裝的一手好白蓮花。
呵呵,不是故意的我把頭擰下來給你當凳子怎麼樣?
祁念有心想發火,然自己行動不便,連站起來都是個問題。
眼珠一轉,祁念目光放到了顧銘的身上。
本來就是顧銘要帶她過來吃飯!
現在這茬,就該顧銘來解決!
然而顧銘就好像沒有看見祁念在看他一樣,自己抿了一口高腳杯里的紅酒,整個人好不自在。
祁念看顧銘完全沒有要管的意思,索性也收回了視線。
求人不如求己。
沒有去接楊佩佩的話,祁念直接將楊佩佩給撂那,然後拿著桌上的餐巾,把自己臉上的酒漬給擦了。
隨即她才道:「我知道楊小姐眼神不太好,沒關係,我不在意,但是如果楊小姐給我一杯酒都會緊張的帕金森犯了,那還是趁早去看看醫生比較好。」
祁念說這段話的時候,板著一張小臉,視線也是對準楊佩佩,整段話下來,淡定自然,就好像她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一樣。
楊佩佩聽著七年這毫不掩飾的嘲諷,氣的更是牙痒痒,本來顧銘沒有幫祁念的喜悅,都被沖刷掉了。
「祁念,我都跟你說了不好意思,你這麼嘲諷的意思,未免太過分了!」
「楊小姐,我嘲諷你?楊小姐想太多了吧?」祁念還是淡定的可以,凝視著楊佩佩,坦坦蕩蕩,雖沒有直言,但意思就是,楊佩佩在冤枉她。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
反正在顧林跟秦茹的面前,她這本來也沒有什麼形象了。
這顧晨性取向的事,顧晨不怪,這不代表,顧林跟秦茹不怪。
既然都已經看她不爽了,她幹嘛還要保持自己的形象。
本來最近就已經很憋屈了,還讓她伺候著大小姐脾氣的人?就這麼受著?呵呵,不可能!
「你!祁念,你果然很賤!」說不過,楊佩佩就只能是這麼一句話。
如果擱在以前,楊佩佩是萬萬不敢說祁念賤的,可是現在終歸是跟以前不一樣的。
「賤?」祁念坐在椅子上,也不去看楊佩佩了,只是吐出了一個字。
「你不是賤是是什麼?你根本沒資格跟銘哥哥結婚!」
祁念這聽完,搞半天,這說來說去,就是因為她跟顧銘結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