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續緣2

第8章 續緣2

易天明因忘了借傘,站在樓棟前望著雨景發愁。正在他犯愁的時候,葉詩語走向易天明的身旁為他撐傘。他慢慢地轉過頭看到葉詩語溫柔清秀的臉龐不禁歡喜。

葉詩語望著雨景,再轉過頭目視著易天明的側臉說道:「雨下這麼大不帶傘怎麼回去呀!著涼了怎麼辦!」

易天明慢慢地抬起頭,問:「這把雨傘很眼熟……」葉詩語低著頭偷笑:「這是你在江南古鎮的時候,借我的那把雨傘啊!不記得了嗎?」

「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你還留著它?」

兩個人邊走邊聊,到了車站葉詩語陪著易天明等車。

「嗯!因為我相信總會有一天還會再見到你。沒想到我的願望終於實現了!」葉詩語臉色泛紅,尷尬地低下頭接著言:「其實我有句話想對你說,已經埋藏在心裡很多年了……」葉詩語深深吸了口氣說道:「其實我……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普通朋友過,你……明白嗎?」聽到葉詩語說出這番話,易天明深受感動,他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還完好的留著這把雨傘。

「我明白!」

「那你是怎麼想的!」葉詩語認真地看著易天明。

易天明猶豫了一會兒,微笑著言:「其實我和你想的是一樣的!」聽見他這麼說,葉詩語總算是鬆了口氣。她壓抑許久的感情終於被釋放出來。

「真的嗎?那我們現在算是男女朋友嗎?」葉詩語期待的眼神目視著易天明的臉龐,希望他給於答案。

易天明看到臉色泛紅的葉詩語,用玩笑的口吻說:「嗯……應該算是吧!」

「什麼叫應該算呀?」葉詩語對易天明的答案顯然不滿意。易天明嬉笑著握著葉詩語的雙手,讓她放下心中的擔憂。猶如前世在雨中,楚軒握著戴玉娥同樣的溫熱,她從未忘記過這種溫暖,無論前世今生葉詩語始終把這種感覺深藏在心底。

「其實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我……」易天明不知該不該向葉詩語坦白他的病情,易天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其實我有……」話還未落,就見公共汽車停在面前。

「你先上車吧!有事以後在說。」葉詩語把雨傘遞給易天明:「別忘了雨傘!」

「嗯!」易天明輕聲回應。

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路上的行人帶著雨傘走在**的街道上、走在昏暗的沉空下,感受著這場雨水帶來的涼意。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消散夜晚的寧靜。

夜晚的孤寂讓易天明稍些黯然,不過想起葉詩語泛紅的臉讓他悅然起色。易天明很好奇葉詩語現在會不會也像他這樣,同樣想念著對方?心想打電話給她……

「喂!詩語!」

「喂!天明?」易天明聽電話那邊像蘇景的聲音,便問道:「是蘇景吧?」

「對啊!」

「詩語的電話怎麼在你那兒?」

「她把手機落在我這兒了。要不是你來電話我都不知道詩語把手機放這裡了。」蘇景走向門前接著言:「你先等一下,我去叫詩語接電話!」

「不用了。我想她現在應該睡著了,就不用喊她了。」易天明立刻回絕。

「她有你這個男朋友真好,真的好羨慕詩語!」蘇景悵然失落。

易天明揉一揉鼻子,輕輕地笑:「明天要上課,你也睡吧!」

「嗯!」蘇景聽見易天明笑得很開心,她想象得出他幸福的表情。

「那明天見吧!」蘇景說完,便掛斷電話。想起與易天明初次相識在校園裡的情景,而如今它已被自己的好友破滅了這三年的美好回憶還有夢想。

伴隨著窗外的雨聲,易天明漸漸地進入睡夢中……

夢中的他穿著古裝,站在遠處望著戴府的大門。易天明見到迎親隊伍正向著戴府門前走進。他看著馬背上穿著新郎衣裝的言明旭悵然失落。易天明看見言明旭用疑惑的眼神望著他,便轉身離開。走到戴府的後門,把信塞給蘇景說道:「秋兒,把這封信交給玉娥。跟她說我會在梅花林等她!」

蘇景拿著書信,抬起頭望著易天明:「嗯!你放心吧,楚軒,我一定會把信交給玉娥的。」

易天明感覺背後有人走近。他轉身看見葉詩語走來,她握著他的手問:「現在還冷嗎?」易天明搖搖頭。

易天明見畫中女子穿著紅色嫁衣翩舞,周圍都是寒梅

前世梅花林中的景象,斷斷續續地出現在夢中……易天明獨自奔跑在梅花樹下,很快被官兵抓住。

言明旭下馬,緩緩地走向他。言明旭看著癱在地上的易天明問道:「她呢?」見易天明未語,言明旭打開書信接著問:「這是你寫的?」

易天明冷笑道:「是又怎樣!」

言明旭惡狠狠地盯著他:「我在戴府門前見你鬼鬼祟祟就知道有問題。你認為你有資格與玉娥在一起嗎?你一文弱書生,又無功名在身……」

「愛情是靠真心不是靠權利。我與玉娥真心相愛,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你才是沒有資格得到愛的人!」易天明冷笑接著又言:「上官文唐,你用權力爭奪愛情,不覺得很悲哀嗎?」易天明的話讓言明旭大怒。

正在言明旭憤怒時,身旁的官兵說道:「上官將軍,是他誘拐將軍夫人,如不殺了此人將軍顏面何存!」

因顧及顏面,言明旭拔出長劍刺向易天明的心臟,以泄心中的憤恨。易天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到盡頭,在窒息之前,想起與葉詩語的對話……

「楚軒,你後悔嗎?」

「後悔什麼?」

「後悔認識我啊!」

「不會!我還要感謝上蒼呢!」

「那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後悔嗎?」

「無論什麼事,都不會後悔!」

易天明離開了夢境慢慢地睜開雙眼,自言道:「自從得到那幅古畫以後,就一直做同樣的夢。夢境是那麼真實,還有那片梅花林都是那麼熟悉。」他很想搞清楚關於夢中的一切,卻始終看不清他們的臉。易天明望一望窗外,緩緩地走去打開窗門,輕輕閉上雙眼深深地吸氣,感受細雨之後的清新空氣。

言明旭聽完葉詩語和易天明昨天在雨中發生的一切,滿臉沮喪。他緩緩起身,獃獃地看著葉詩語。「你和天明的事跟我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告訴我?」

葉詩語見言明旭滿臉失落,並勸說:「你別這副表情,好嗎?經過這麼多年終於遇到了天明,現在又可以和他在一起。做為朋友,你應該替我高興才對呀!」

言明旭無奈地嘆口氣:「你真的這麼喜歡天明嗎?」

「你怎麼跟蘇景說的一樣啊?我要是不喜歡天明,就不會和他在一起啦!」看著葉詩語滿臉幸福的模樣,言明旭未語,只是勉強地微笑。

葉詩語聽到手機聲響,接起電話……

「喂!詩語……」

葉詩語聽見蘇景聲音很著急,便問:「怎麼了,蘇景。發生什麼事了?」

「天明現在很不舒服,你快點來醫院吧!」

「怎麼會不舒服呢?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看天明心臟好像很不舒服,呼吸困難,反正你快點過來吧!」蘇景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言明旭看到葉詩語慌張的神情,疑惑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蘇景說天明很不舒服。我必須馬上去醫院一趟。」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言明旭說完便打車與葉詩語一起去了醫院。

言明旭看到易天明臉色蒼白,身體又虛弱。他見易天明躺在病床被病痛折磨地如此難受,心裡浮升起莫名的愧疚感。

「醫生怎麼說?」葉詩語心中不免擔心,問蘇景。

「只是著涼感冒了,沒事的!」聽到易天明這麼輕鬆的語氣,蘇景帶著氣語:「還沒事呢!你難道還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嗎?都不注意。」

「天明你有什麼病啊?」葉詩語疑問。

蘇景回頭看著葉詩語說道:「你不知道天明有先天性心臟病嗎?」聽見蘇景這麼說,葉詩語霎時驚呆。「你說什麼?天明他有先天性心臟病?」

「對呀!你不知道嗎?」蘇景見葉詩語驚訝的表情,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葉詩語看著虛弱的易天明,握著他的手問:「為什麼都不告訴我呢?」

「我其實很想告訴你,可是一直都不敢開口,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實情?我知道你總會知道我的病,可是我……」

「你是不是認為我會因為你的病而離開,要是你這麼想那你就錯了。我會一直的賴著你,讓你跑都跑不掉!」聽完葉詩語的話,易天明淡淡一笑。

葉詩語知道了易天明的病情后,便到書店、網路收集很多關於先心病的資料。她想即使不能治療易天明的病,也可以了解一些關於病情的知識。

葉詩語看見另一邊熟悉的身影,走上前問:「明旭,你也來這兒啊?」

「哦!是啊!我想找些書看看。」言明旭回答道。

葉詩語見言明旭拿著關於先天性心臟病的書籍問道:「你也看關於先心病的書?」

「對啊!不過我想只看書是沒有用的!」言明旭把書放到原位,接著又言:「那天,我見到天明躺在病床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愧疚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天明的病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要愧疚?」

「我也不知道!」

「我想是你想的太多了吧!」葉詩語微笑著言。

「可能是吧!」

葉詩語獨自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正向著易天明的住處走去,突然被一位老人叫住。

老人走向葉詩語。「小朋友……」

「小朋友?」葉詩語對老人的稱呼不是很滿意。

老人走上前接著言:「我看你氣色不錯,最近是不是遇事很順利?」

忽然有位老人走上前,葉詩語心中稍稍不安,疑惑地問:「您是……」她打量著老先生的扮相接著又問:「您是算命的?」

老先生點頭大笑道:「要不要算一卦?」

葉詩語心中疑惑,暗想『這個人不會是個騙子吧?』葉詩語全然不信老先生。「我不太相信算命。」

「不然我幫你算算,如果不准你隨時可以走。」老先生看似信心十足。

葉詩語想了一會兒,輕輕地坐下。「那好吧!您就幫我算一卦。」

「你想算什麼?」老先生早已猜出葉詩語想要算的內容。

葉詩語臉上稍顯羞澀,老人見她猶豫不決並問道:「是不是要算姻緣?」

「是啊!我想問我和男友的未來。」

老人看一看葉詩語的相貌說道:「你與現認男友是前世的戀人,他的前世是為你而死,因你們千年姻緣所以今世才會在一起。可惜……」

「可惜什麼?」葉詩語滿臉疑惑。

葉詩語聽完老先生的話,心中不禁慌亂。「不可能,我不相信,這根本就不準……」

「這些都是註定的!」

儘管葉詩語不滿意老先生算的卦,但還是交了錢走人。老先生見葉詩語失落地離開,搖搖頭,長長地嘆了口氣。

易天明見葉詩語趴在桌上,一臉失落。「怎麼啦?幹嘛撅個嘴?」

葉詩語未回答他的問題,抬起頭接著生悶氣。易天明見葉詩語側臉不禁哄然大笑。

「你笑什麼?沒看見我正煩悶呢嗎?」易天明看著葉詩語盡量停止笑聲,結果剋制不住又笑出聲。葉詩語撅著嘴巴,帶著命令的口吻:「不許笑。」她看易天明笑著用手指指向自己的側臉,葉詩語疑惑地摸著自己的臉。她見手上沾有墨水,並氣急敗壞。「人要是倒霉真是連喝水都會嗆死!」

易天明拿濕毛巾遞給葉詩語。「究竟是因為什麼讓你不開心,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呀!」他見葉詩語未語,便走到音響前拿出一張音樂唱片放響樂曲的旋律。柔美的音樂彷彿挖空了原本壓抑的心,散去了埋藏許久的憂愁。葉詩語傾聽著,且輕輕地閉上雙眼,沉浸在這般輕鬆旋律之中。

易天明輕輕地微笑,目視著葉詩語享受的面容發獃!

「這音樂好美,好安靜!好像心靈被挖空了一樣!」葉詩語慢慢地睜開雙眼,輕輕地言。

易天明的眼神依舊溫和,他微笑看著她。「是啊!這首歌讓人感覺很舒服,很輕鬆!」

「天明,我們會一直走下去嗎?」

「當然會了,你怎麼會這麼問?」

葉詩語心想『其實也不用為了老先生的話,弄得自己這麼不開心!』她垂下雙眼,猶豫了一會兒說:「沒什麼!」雖然兩人彼此相愛,可是未來的事情誰又能料想得到……

「叮咚!叮咚!」

「詩語,進來吧!」蘇景笑著言。

葉詩語走到桌前,看著茶杯問道:「你也喝茶?」

「不是,我是為我爺爺沏的!」

「這樣啊!」葉詩語聞一聞茶香,讚歎道:「好香!很好聞!」

蘇景拿起茶杯問:「你要喝嗎?」

「不要了!」

葉詩語看了看蘇景沏茶的動作,搖搖頭笑了一笑。「茶好像不是這麼沏的。」

「都差不多啦!」蘇景看葉詩語的神情問道:「難道你會沏茶?」葉詩語輕輕地點頭回應。

「那太好了,你幫我沏吧!」

蘇景見葉詩語沏茶的動作,貌似很專業。「看你對沏茶好像很了解,經常沏茶嗎?」

「我媽媽教過我沏茶的方法,也經常為我爸爸沏茶,所以稍微了解一些。」葉詩語回答道。

蘇景忽然見到言明旭走進來,便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門也沒有鎖啊!」

「對了,我好像沒有鎖門!」蘇景突然想起來。

言明旭緩緩地坐下,看著葉詩語沏茶的模樣、還有神情,這種景象彷彿似曾相識。他看一看葉詩語的臉龐,依然是那麼溫婉、清秀。言明旭心中暗想『這情景好像在哪裡見過,卻始終想不起究竟是在哪裡發生過?這情景好熟悉、好親切!』

易天明因忘了借傘,站在樓棟前望著雨景發愁。正在他犯愁的時候,葉詩語走向易天明的身旁為他撐傘。他慢慢地轉過頭看到葉詩語溫柔清秀的臉龐不禁歡喜。

葉詩語望著雨景,再轉過頭目視著易天明的側臉說道:「雨下這麼大不帶傘怎麼回去呀!著涼了怎麼辦!」

易天明慢慢地抬起頭,問:「這把雨傘很眼熟……」葉詩語低著頭偷笑:「這是你在江南古鎮的時候,借我的那把雨傘啊!不記得了嗎?」

「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你還留著它?」

兩個人邊走邊聊,到了車站葉詩語陪著易天明等車。

「嗯!因為我相信總會有一天還會再見到你。沒想到我的願望終於實現了!」葉詩語臉色泛紅,尷尬地低下頭接著言:「其實我有句話想對你說,已經埋藏在心裡很多年了……」葉詩語深深吸了口氣說道:「其實我……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普通朋友過,你……明白嗎?」聽到葉詩語說出這番話,易天明深受感動,他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還完好的留著這把雨傘。

「我明白!」

「那你是怎麼想的!」葉詩語認真地看著易天明。

易天明猶豫了一會兒,微笑著言:「其實我和你想的是一樣的!」聽見他這麼說,葉詩語總算是鬆了口氣。她壓抑許久的感情終於被釋放出來。

「真的嗎?那我們現在算是男女朋友嗎?」葉詩語期待的眼神目視著易天明的臉龐,希望他給於答案。

易天明看到臉色泛紅的葉詩語,用玩笑的口吻說:「嗯……應該算是吧!」

「什麼叫應該算呀?」葉詩語對易天明的答案顯然不滿意。易天明嬉笑著握著葉詩語的雙手,讓她放下心中的擔憂。猶如前世在雨中,楚軒握著戴玉娥同樣的溫熱,她從未忘記過這種溫暖,無論前世今生葉詩語始終把這種感覺深藏在心底。

「其實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我……」易天明不知該不該向葉詩語坦白他的病情,易天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其實我有……」話還未落,就見公共汽車停在面前。

「你先上車吧!有事以後在說。」葉詩語把雨傘遞給易天明:「別忘了雨傘!」

「嗯!」易天明輕聲回應。

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路上的行人帶著雨傘走在**的街道上、走在昏暗的沉空下,感受著這場雨水帶來的涼意。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消散夜晚的寧靜。

夜晚的孤寂讓易天明稍些黯然,不過想起葉詩語泛紅的臉讓他悅然起色。易天明很好奇葉詩語現在會不會也像他這樣,同樣想念著對方?心想打電話給她……

「喂!詩語!」

「喂!天明?」易天明聽電話那邊像蘇景的聲音,便問道:「是蘇景吧?」

「對啊!」

「詩語的電話怎麼在你那兒?」

「她把手機落在我這兒了。要不是你來電話我都不知道詩語把手機放這裡了。」蘇景走向門前接著言:「你先等一下,我去叫詩語接電話!」

「不用了。我想她現在應該睡著了,就不用喊她了。」易天明立刻回絕。

「她有你這個男朋友真好,真的好羨慕詩語!」蘇景悵然失落。

易天明揉一揉鼻子,輕輕地笑:「明天要上課,你也睡吧!」

「嗯!」蘇景聽見易天明笑得很開心,她想象得出他幸福的表情。

「那明天見吧!」蘇景說完,便掛斷電話。想起與易天明初次相識在校園裡的情景,而如今它已被自己的好友破滅了這三年的美好回憶還有夢想。

伴隨著窗外的雨聲,易天明漸漸地進入睡夢中……

夢中的他穿著古裝,站在遠處望著戴府的大門。易天明見到迎親隊伍正向著戴府門前走進。他看著馬背上穿著新郎衣裝的言明旭悵然失落。易天明看見言明旭用疑惑的眼神望著他,便轉身離開。走到戴府的後門,把信塞給蘇景說道:「秋兒,把這封信交給玉娥。跟她說我會在梅花林等她!」

蘇景拿著書信,抬起頭望著易天明:「嗯!你放心吧,楚軒,我一定會把信交給玉娥的。」

易天明感覺背後有人走近。他轉身看見葉詩語走來,她握著他的手問:「現在還冷嗎?」易天明搖搖頭。

易天明見畫中女子穿著紅色嫁衣翩舞,周圍都是寒梅

前世梅花林中的景象,斷斷續續地出現在夢中……易天明獨自奔跑在梅花樹下,很快被官兵抓住。

言明旭下馬,緩緩地走向他。言明旭看著癱在地上的易天明問道:「她呢?」見易天明未語,言明旭打開書信接著問:「這是你寫的?」

易天明冷笑道:「是又怎樣!」

言明旭惡狠狠地盯著他:「我在戴府門前見你鬼鬼祟祟就知道有問題。你認為你有資格與玉娥在一起嗎?你一文弱書生,又無功名在身……」

「愛情是靠真心不是靠權利。我與玉娥真心相愛,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你才是沒有資格得到愛的人!」易天明冷笑接著又言:「上官文唐,你用權力爭奪愛情,不覺得很悲哀嗎?」易天明的話讓言明旭大怒。

正在言明旭憤怒時,身旁的官兵說道:「上官將軍,是他誘拐將軍夫人,如不殺了此人將軍顏面何存!」

因顧及顏面,言明旭拔出長劍刺向易天明的心臟,以泄心中的憤恨。易天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到盡頭,在窒息之前,想起與葉詩語的對話……

「楚軒,你後悔嗎?」

「後悔什麼?」

「後悔認識我啊!」

「不會!我還要感謝上蒼呢!」

「那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後悔嗎?」

「無論什麼事,都不會後悔!」

易天明離開了夢境慢慢地睜開雙眼,自言道:「自從得到那幅古畫以後,就一直做同樣的夢。夢境是那麼真實,還有那片梅花林都是那麼熟悉。」他很想搞清楚關於夢中的一切,卻始終看不清他們的臉。易天明望一望窗外,緩緩地走去打開窗門,輕輕閉上雙眼深深地吸氣,感受細雨之後的清新空氣。

言明旭聽完葉詩語和易天明昨天在雨中發生的一切,滿臉沮喪。他緩緩起身,獃獃地看著葉詩語。「你和天明的事跟我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告訴我?」

葉詩語見言明旭滿臉失落,並勸說:「你別這副表情,好嗎?經過這麼多年終於遇到了天明,現在又可以和他在一起。做為朋友,你應該替我高興才對呀!」

言明旭無奈地嘆口氣:「你真的這麼喜歡天明嗎?」

「你怎麼跟蘇景說的一樣啊?我要是不喜歡天明,就不會和他在一起啦!」看著葉詩語滿臉幸福的模樣,言明旭未語,只是勉強地微笑。

葉詩語聽到手機聲響,接起電話……

「喂!詩語……」

葉詩語聽見蘇景聲音很著急,便問:「怎麼了,蘇景。發生什麼事了?」

「天明現在很不舒服,你快點來醫院吧!」

「怎麼會不舒服呢?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看天明心臟好像很不舒服,呼吸困難,反正你快點過來吧!」蘇景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言明旭看到葉詩語慌張的神情,疑惑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蘇景說天明很不舒服。我必須馬上去醫院一趟。」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言明旭說完便打車與葉詩語一起去了醫院。

言明旭看到易天明臉色蒼白,身體又虛弱。他見易天明躺在病床被病痛折磨地如此難受,心裡浮升起莫名的愧疚感。

「醫生怎麼說?」葉詩語心中不免擔心,問蘇景。

「只是著涼感冒了,沒事的!」聽到易天明這麼輕鬆的語氣,蘇景帶著氣語:「還沒事呢!你難道還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嗎?都不注意。」

「天明你有什麼病啊?」葉詩語疑問。

蘇景回頭看著葉詩語說道:「你不知道天明有先天性心臟病嗎?」聽見蘇景這麼說,葉詩語霎時驚呆。「你說什麼?天明他有先天性心臟病?」

「對呀!你不知道嗎?」蘇景見葉詩語驚訝的表情,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葉詩語看著虛弱的易天明,握著他的手問:「為什麼都不告訴我呢?」

「我其實很想告訴你,可是一直都不敢開口,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實情?我知道你總會知道我的病,可是我……」

「你是不是認為我會因為你的病而離開,要是你這麼想那你就錯了。我會一直的賴著你,讓你跑都跑不掉!」聽完葉詩語的話,易天明淡淡一笑。

葉詩語知道了易天明的病情后,便到書店、網路收集很多關於先心病的資料。她想即使不能治療易天明的病,也可以了解一些關於病情的知識。

葉詩語看見另一邊熟悉的身影,走上前問:「明旭,你也來這兒啊?」

「哦!是啊!我想找些書看看。」言明旭回答道。

葉詩語見言明旭拿著關於先天性心臟病的書籍問道:「你也看關於先心病的書?」

「對啊!不過我想只看書是沒有用的!」言明旭把書放到原位,接著又言:「那天,我見到天明躺在病床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愧疚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天明的病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要愧疚?」

「我也不知道!」

「我想是你想的太多了吧!」葉詩語微笑著言。

「可能是吧!」

葉詩語獨自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正向著易天明的住處走去,突然被一位老人叫住。

老人走向葉詩語。「小朋友……」

「小朋友?」葉詩語對老人的稱呼不是很滿意。

老人走上前接著言:「我看你氣色不錯,最近是不是遇事很順利?」

忽然有位老人走上前,葉詩語心中稍稍不安,疑惑地問:「您是……」她打量著老先生的扮相接著又問:「您是算命的?」

老先生點頭大笑道:「要不要算一卦?」

葉詩語心中疑惑,暗想『這個人不會是個騙子吧?』葉詩語全然不信老先生。「我不太相信算命。」

「不然我幫你算算,如果不准你隨時可以走。」老先生看似信心十足。

葉詩語想了一會兒,輕輕地坐下。「那好吧!您就幫我算一卦。」

「你想算什麼?」老先生早已猜出葉詩語想要算的內容。

葉詩語臉上稍顯羞澀,老人見她猶豫不決並問道:「是不是要算姻緣?」

「是啊!我想問我和男友的未來。」

老人看一看葉詩語的相貌說道:「你與現認男友是前世的戀人,他的前世是為你而死,因你們千年姻緣所以今世才會在一起。可惜……」

「可惜什麼?」葉詩語滿臉疑惑。

葉詩語聽完老先生的話,心中不禁慌亂。「不可能,我不相信,這根本就不準……」

「這些都是註定的!」

儘管葉詩語不滿意老先生算的卦,但還是交了錢走人。老先生見葉詩語失落地離開,搖搖頭,長長地嘆了口氣。

易天明見葉詩語趴在桌上,一臉失落。「怎麼啦?幹嘛撅個嘴?」

葉詩語未回答易天明因忘了借傘,站在樓棟前望著雨景發愁。正在他犯愁的時候,葉詩語走向易天明的身旁為他撐傘。他慢慢地轉過頭看到葉詩語溫柔清秀的臉龐不禁歡喜。

葉詩語望著雨景,再轉過頭目視著易天明的側臉說道:「雨下這麼大不帶傘怎麼回去呀!著涼了怎麼辦!」

易天明慢慢地抬起頭,問:「這把雨傘很眼熟……」葉詩語低著頭偷笑:「這是你在江南古鎮的時候,借我的那把雨傘啊!不記得了嗎?」

「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你還留著它?」

兩個人邊走邊聊,到了車站葉詩語陪著易天明等車。

「嗯!因為我相信總會有一天還會再見到你。沒想到我的願望終於實現了!」葉詩語臉色泛紅,尷尬地低下頭接著言:「其實我有句話想對你說,已經埋藏在心裡很多年了……」葉詩語深深吸了口氣說道:「其實我……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普通朋友過,你……明白嗎?」聽到葉詩語說出這番話,易天明深受感動,他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還完好的留著這把雨傘。

「我明白!」

「那你是怎麼想的!」葉詩語認真地看著易天明。

易天明猶豫了一會兒,微笑著言:「其實我和你想的是一樣的!」聽見他這麼說,葉詩語總算是鬆了口氣。她壓抑許久的感情終於被釋放出來。

「真的嗎?那我們現在算是男女朋友嗎?」葉詩語期待的眼神目視著易天明的臉龐,希望他給於答案。

易天明看到臉色泛紅的葉詩語,用玩笑的口吻說:「嗯……應該算是吧!」

「什麼叫應該算呀?」葉詩語對易天明的答案顯然不滿意。易天明嬉笑著握著葉詩語的雙手,讓她放下心中的擔憂。猶如前世在雨中,楚軒握著戴玉娥同樣的溫熱,她從未忘記過這種溫暖,無論前世今生葉詩語始終把這種感覺深藏在心底。

「其實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我……」易天明不知該不該向葉詩語坦白他的病情,易天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其實我有……」話還未落,就見公共汽車停在面前。

「你先上車吧!有事以後在說。」葉詩語把雨傘遞給易天明:「別忘了雨傘!」

「嗯!」易天明輕聲回應。

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路上的行人帶著雨傘走在**的街道上、走在昏暗的沉空下,感受著這場雨水帶來的涼意。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消散夜晚的寧靜。

夜晚的孤寂讓易天明稍些黯然,不過想起葉詩語泛紅的臉讓他悅然起色。易天明很好奇葉詩語現在會不會也像他這樣,同樣想念著對方?心想打電話給她……

「喂!詩語!」

「喂!天明?」易天明聽電話那邊像蘇景的聲音,便問道:「是蘇景吧?」

「對啊!」

「詩語的電話怎麼在你那兒?」

「她把手機落在我這兒了。要不是你來電話我都不知道詩語把手機放這裡了。」蘇景走向門前接著言:「你先等一下,我去叫詩語接電話!」

「不用了。我想她現在應該睡著了,就不用喊她了。」易天明立刻回絕。

「她有你這個男朋友真好,真的好羨慕詩語!」蘇景悵然失落。

易天明揉一揉鼻子,輕輕地笑:「明天要上課,你也睡吧!」

「嗯!」蘇景聽見易天明笑得很開心,她想象得出他幸福的表情。

「那明天見吧!」蘇景說完,便掛斷電話。想起與易天明初次相識在校園裡的情景,而如今它已被自己的好友破滅了這三年的美好回憶還有夢想。

伴隨著窗外的雨聲,易天明漸漸地進入睡夢中……

夢中的他穿著古裝,站在遠處望著戴府的大門。易天明見到迎親隊伍正向著戴府門前走進。他看著馬背上穿著新郎衣裝的言明旭悵然失落。易天明看見言明旭用疑惑的眼神望著他,便轉身離開。走到戴府的後門,把信塞給蘇景說道:「秋兒,把這封信交給玉娥。跟她說我會在梅花林等她!」

蘇景拿著書信,抬起頭望著易天明:「嗯!你放心吧,楚軒,我一定會把信交給玉娥的。」

易天明感覺背後有人走近。他轉身看見葉詩語走來,她握著他的手問:「現在還冷嗎?」易天明搖搖頭。

易天明見畫中女子穿著紅色嫁衣翩舞,周圍都是寒梅

前世梅花林中的景象,斷斷續續地出現在夢中……易天明獨自奔跑在梅花樹下,很快被官兵抓住。

言明旭下馬,緩緩地走向他。言明旭看著癱在地上的易天明問道:「她呢?」見易天明未語,言明旭打開書信接著問:「這是你寫的?」

易天明冷笑道:「是又怎樣!」

言明旭惡狠狠地盯著他:「我在戴府門前見你鬼鬼祟祟就知道有問題。你認為你有資格與玉娥在一起嗎?你一文弱書生,又無功名在身……」

「愛情是靠真心不是靠權利。我與玉娥真心相愛,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你才是沒有資格得到愛的人!」易天明冷笑接著又言:「上官文唐,你用權力爭奪愛情,不覺得很悲哀嗎?」易天明的話讓言明旭大怒。

正在言明旭憤怒時,身旁的官兵說道:「上官將軍,是他誘拐將軍夫人,如不殺了此人將軍顏面何存!」

因顧及顏面,言明旭拔出長劍刺向易天明的心臟,以泄心中的憤恨。易天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到盡頭,在窒息之前,想起與葉詩語的對話……

「楚軒,你後悔嗎?」

「後悔什麼?」

「後悔認識我啊!」

「不會!我還要感謝上蒼呢!」

「那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後悔嗎?」

「無論什麼事,都不會後悔!」

易天明離開了夢境慢慢地睜開雙眼,自言道:「自從得到那幅古畫以後,就一直做同樣的夢。夢境是那麼真實,還有那片梅花林都是那麼熟悉。」他很想搞清楚關於夢中的一切,卻始終看不清他們的臉。易天明望一望窗外,緩緩地走去打開窗門,輕輕閉上雙眼深深地吸氣,感受細雨之後的清新空氣。

言明旭聽完葉詩語和易天明昨天在雨中發生的一切,滿臉沮喪。他緩緩起身,獃獃地看著葉詩語。「你和天明的事跟我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告訴我?」

葉詩語見言明旭滿臉失落,並勸說:「你別這副表情,好嗎?經過這麼多年終於遇到了天明,現在又可以和他在一起。做為朋友,你應該替我高興才對呀!」

言明旭無奈地嘆口氣:「你真的這麼喜歡天明嗎?」

「你怎麼跟蘇景說的一樣啊?我要是不喜歡天明,就不會和他在一起啦!」看著葉詩語滿臉幸福的模樣,言明旭未語,只是勉強地微笑。

葉詩語聽到手機聲響,接起電話……

「喂!詩語……」

葉詩語聽見蘇景聲音很著急,便問:「怎麼了,蘇景。發生什麼事了?」

「天明現在很不舒服,你快點來醫院吧!」

「怎麼會不舒服呢?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看天明心臟好像很不舒服,呼吸困難,反正你快點過來吧!」蘇景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言明旭看到葉詩語慌張的神情,疑惑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蘇景說天明很不舒服。我必須馬上去醫院一趟。」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言明旭說完便打車與葉詩語一起去了醫院。

言明旭看到易天明臉色蒼白,身體又虛弱。他見易天明躺在病床被病痛折磨地如此難受,心裡浮升起莫名的愧疚感。

「醫生怎麼說?」葉詩語心中不免擔心,問蘇景。

「只是著涼感冒了,沒事的!」聽到易天明這麼輕鬆的語氣,蘇景帶著氣語:「還沒事呢!你難道還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嗎?都不注意。」

「天明你有什麼病啊?」葉詩語疑問。

蘇景回頭看著葉詩語說道:「你不知道天明有先天性心臟病嗎?」聽見蘇景這麼說,葉詩語霎時驚呆。「你說什麼?天明他有先天性心臟病?」

「對呀!你不知道嗎?」蘇景見葉詩語驚訝的表情,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葉詩語看著虛弱的易天明,握著他的手問:「為什麼都不告訴我呢?」

「我其實很想告訴你,可是一直都不敢開口,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實情?我知道你總會知道我的病,可是我……」

「你是不是認為我會因為你的病而離開,要是你這麼想那你就錯了。我會一直的賴著你,讓你跑都跑不掉!」聽完葉詩語的話,易天明淡淡一笑。

葉詩語知道了易天明的病情后,便到書店、網路收集很多關於先心病的資料。她想即使不能治療易天明的病,也可以了解一些關於病情的知識。

葉詩語看見另一邊熟悉的身影,走上前問:「明旭,你也來這兒啊?」

「哦!是啊!我想找些書看看。」言明旭回答道。

葉詩語見言明旭拿著關於先天性心臟病的書籍問道:「你也看關於先心病的書?」

「對啊!不過我想只看書是沒有用的!」言明旭把書放到原位,接著又言:「那天,我見到天明躺在病床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愧疚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天明的病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要愧疚?」

「我也不知道!」

「我想是你想的太多了吧!」葉詩語微笑著言。

「可能是吧!」

葉詩語獨自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正向著易天明的住處走去,突然被一位老人叫住。

老人走向葉詩語。「小朋友……」

「小朋友?」葉詩語對老人的稱呼不是很滿意。

老人走上前接著言:「我看你氣色不錯,最近是不是遇事很順利?」

忽然有位老人走上前,葉詩語心中稍稍不安,疑惑地問:「您是……」她打量著老先生的扮相接著又問:「您是算命的?」

老先生點頭大笑道:「要不要算一卦?」

葉詩語心中疑惑,暗想『這個人不會是個騙子吧?』葉詩語全然不信老先生。「我不太相信算命。」

「不然我幫你算算,如果不准你隨時可以走。」老先生看似信心十足。

葉詩語想了一會兒,輕輕地坐下。「那好吧!您就幫我算一卦。」

「你想算什麼?」老先生早已猜出葉詩語想要算的內容。

葉詩語臉上稍顯羞澀,老人見她猶豫不決並問道:「是不是要算姻緣?」

「是啊!我想問我和男友的未來。」

老人看一看葉詩語的相貌說道:「你與現認男友是前世的戀人,他的前世是為你而死,因你們千年姻緣所以今世才會在一起。可惜……」

「可惜什麼?」葉詩語滿臉疑惑。

葉詩語聽完老先生的話,心中不禁慌亂。「不可能,我不相信,這根本就不準……」

「這些都是註定的!」

儘管葉詩語不滿意老先生算的卦,但還是交了錢走人。老先生見葉詩語失落地離開,搖搖頭,長長地嘆了口氣。

易天明見葉詩語趴在桌上,一臉失落。「怎麼啦?幹嘛撅個嘴?」

葉詩語未回答他的問題,抬起頭接著生悶氣。易天明見葉詩語側臉不禁哄然大笑。

「你笑什麼?沒看見我正煩悶呢嗎?」易天明看著葉詩語盡量停止笑聲,結果剋制不住又笑出聲。葉詩語撅著嘴巴,帶著命令的口吻:「不許笑。」她看易天明笑著用手指指向自己的側臉,葉詩語疑惑地摸著自己的臉。她見手上沾有墨水,並氣急敗壞。「人要是倒霉真是連喝水都會嗆死!」

易天明拿濕毛巾遞給葉詩語。「究竟是因為什麼讓你不開心,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呀!」他見葉詩語未語,便走到音響前拿出一張音樂唱片放響樂曲的旋律。柔美的音樂彷彿挖空了原本壓抑的心,散去了埋藏許久的憂愁。葉詩語傾聽著,且輕輕地閉上雙眼,沉浸在這般輕鬆旋律之中。

易天明輕輕地微笑,目視著葉詩語享受的面容發獃!

「這音樂好美,好安靜!好像心靈被挖空了一樣!」葉詩語慢慢地睜開雙眼,輕輕地言。

易天明的眼神依舊溫和,他微笑看著她。「是啊!這首歌讓人感覺很舒服,很輕鬆!」

「天明,我們會一直走下去嗎?」

「當然會了,你怎麼會這麼問?」

葉詩語心想『其實也不用為了老先生的話,弄得自己這麼不開心!』她垂下雙眼,猶豫了一會兒說:「沒什麼!」雖然兩人彼此相愛,可是未來的事情誰又能料想得到……

「叮咚!叮咚!」

「詩語,進來吧!」蘇景笑著言。

葉詩語走到桌前,看著茶杯問道:「你也喝茶?」

「不是,我是為我爺爺沏的!」

「這樣啊!」葉詩語聞一聞茶香,讚歎道:「好香!很好聞!」

蘇景拿起茶杯問:「你要喝嗎?」

「不要了!」

葉詩語看了看蘇景沏茶的動作,搖搖頭笑了一笑。「茶好像不是這麼沏的。」

「都差不多啦!」蘇景看葉詩語的神情問道:「難道你會沏茶?」葉詩語輕輕地點頭回應。

「那太好了,你幫我沏吧!」

蘇景見葉詩語沏茶的動作,貌似很專業。「看你對沏茶好像很了解,經常沏茶嗎?」

「我媽媽教過我沏茶的方法,也經常為我爸爸沏茶,所以稍微了解一些。」葉詩語回答道。

蘇景忽然見到言明旭走進來,便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門也沒有鎖啊!」

「對了,我好像沒有鎖門!」蘇景突然想起來。

言明旭緩緩地坐下,看著葉詩語沏茶的模樣、還有神情,這種景象彷彿似曾相識。他看一看葉詩語的臉龐,依然是那麼溫婉、清秀。言明旭心中暗想『這情景好像在哪裡見過,卻始終想不起究竟是在哪裡發生過?這情景好熟悉、好親切!』

他的問題,抬起頭接著生悶氣。易天明見葉詩語側臉不禁哄然大笑。

「你笑什麼?沒看見我正煩悶呢嗎?」易天明看著葉詩語盡量停止笑聲,結果剋制不住又笑出聲。葉詩語撅著嘴巴,帶著命令的口吻:「不許笑。」她看易天明笑著用手指指向自己的側臉,葉詩語疑惑地摸著自己的臉。她見手上沾有墨水,並氣急敗壞。「人要是倒霉真是連喝水都會嗆死!」

易天明拿濕毛巾遞給葉詩語。「究竟是因為什麼讓你不開心,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呀!」他見葉詩語未語,便走到音響前拿出一張音樂唱片放響樂曲的旋律。柔美的音樂彷彿挖空了原本壓抑的心,散去了埋藏許久的憂愁。葉詩語傾聽著,且輕輕地閉上雙眼,沉浸在這般輕鬆旋律之中。

易天明輕輕地微笑,目視著葉詩語享受的面容發獃!

「這音樂好美,好安靜!好像心靈被挖空了一樣!」葉詩語慢慢地睜開雙眼,輕輕地言。

易天明的眼神依舊溫和,他微笑看著她。「是啊!這首歌讓人感覺很舒服,很輕鬆!」

「天明,我們會一直走下去嗎?」

「當然會了,你怎麼會這麼問?」

葉詩語心想『其實也不用為了老先生的話,弄得自己這麼不開心!』她垂下雙眼,猶豫了一會兒說:「沒什麼!」雖然兩人彼此相愛,可是未來的事情誰又能料想得到……

「叮咚!叮咚!」

「詩語,進來吧!」蘇景笑著言。

葉詩語走到桌前,看著茶杯問道:「你也喝茶?」

「不是,我是為我爺爺沏的!」

「這樣啊!」葉詩語聞一聞茶香,讚歎道:「好香!很好聞!」

蘇景拿起茶杯問:「你要喝嗎?」

「不要了!」

葉詩語看了看蘇景沏茶的動作,搖搖頭笑了一笑。「茶好像不是這麼沏的。」

「都差不多啦!」蘇景看葉詩語的神情問道:「難道你會沏茶?」葉詩語輕輕地點頭回應。

「那太好了,你幫我沏吧!」

蘇景見葉詩語沏茶的動作,貌似很專業。「看你對沏茶好像很了解,經常沏茶嗎?」

「我媽媽教過我沏茶的方法,也經常為我爸爸沏茶,所以稍微了解一些。」葉詩語回答道。

蘇景忽然見到言明旭走進來,便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門也沒有鎖啊!」

「對了,我好像沒有鎖門!」蘇景突然想起來。

言明旭緩緩地坐下,看著葉詩語沏茶的模樣、還有神情,這種景象彷彿似曾相識。他看一看葉詩語的臉龐,依然是那麼溫婉、清秀。言明旭心中暗想『這情景好像在哪裡見過,卻始終想不起究竟是在哪裡發生過?這情景好熟悉、好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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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韻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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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續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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