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缽壞了?
徐小川拉了引線后,雷管沒有立刻就炸,可王愛國卻變得有些歇斯底里。
「徐小川,你他媽真拉啊?我不想死。」他手抓腳踹的說道。
但饒是受點拳腳的小虧,徐小川也不幹,他一邊緊緊撐住缽,一邊不斷的拿頭和膝蓋攻擊著王愛國。
「款哥。一路走好,下輩子別在讓我遇到你,不然見一次口口一次,要是趕上大禮拜趁著有空就一日一天。」徐小川嘴裡也亂七八糟的說著。
「操,乾爹給我報仇哇。」王愛國沒來由的最後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一聲悶響從缽里發出,雷管爆了。
徐小川就覺得缽上傳來了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但關鍵時刻,他咬著牙沒鬆手,也說他的手是被煉化過的,硬的出奇,這也才沒有缽脫手的危險。
雖然缽擋住了碎片和衝擊力,但反向的力道也不小,徐小川握著缽就被反推著飛出了一段,一直撞到了牆才算停下來。
而王愛國就慘多了,徐小川是有缽擋著,可他卻真成了一個肉盾,也不知道說他傻好還是笨好,他就算想行兇也都沒有膽,非得拿著雷管,要是帶了炸藥來,就算缽不碎,徐小川也扛不住反作用力。
王愛國的肚子上一片模糊,連血帶肉的攪合在一起,他就靠在門口,嘴裡不斷的咯咯,看樣子出氣多入氣少,眼前活不成了。
但徐小川沒什麼大礙,他就抱著缽愣愣的靠在牆邊,這也是他頭次這麼暴力,腦袋一時反應不過來。
但突發事件又來了,那缽沒來由的急劇抖動起來,尤其是缽身慢慢的變紅,就好像成了一個烙鐵般。
「哇靠。」等徐小川回過神來時,他覺得雙手被燙的厲害,就算缽再寶貝但他身體上也是受不了,他吼了一句后將缽丟了出去。
嗤嗤的聲響了起來,缽里奔出了大把的黑氣,和煉化物品失敗時噴出的氣味一樣,一股惡臭瀰漫在整個屋中。
這怪異任誰見到都知道這缽是個異物,王愛國似乎突然間明白了為何徐小川短時間內變得這麼厲害,他想說話,但是什麼也沒說出來,就倆眼一閉過去了。
徐小川現在沒時間搭理王愛國,別看他是這缽的主人,但也沒見過這麼怪的現象,他心說難不成剛才的雷管爆炸對缽來說就是一次煉化,只是看樣子明顯是煉化失敗了。
他心裡一陣阿彌陀佛,要真是如此,幸好煉化失敗了,就缽的神奇,萬一煉化出來個核彈什麼的,別說自己了,就附近的村裡也都全完。
黑氣噴了一陣后慢慢的散了,整個屋裡可不是味了,徐小川一邊咳嗽一邊掙扎的想出去,但要走的話也要帶著缽。
現在缽就靜靜的在地上,既不噴氣,身上的紅色也褪了,徐小川猶豫一下后,伸手將缽抱在懷裡。
也說好奇害死貓,徐小川也不知道來的哪門子勁,都這個時候了非得要看一下缽怎麼樣了。
缽外面沒事那不用說,可缽里還被一層黑氣裹著,看不出個什麼,徐小川就把缽舉過頭頂試著倒過來往下頓了頓。
可就這麼頓了幾下,缽又反常起來,這次不是噴什麼黑氣,而是突然間成了一個黑洞般似乎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進去。
徐小川一時沒反應過來,而且這吞噬勁還奇大,這缽不偏不正一下就吸在他腦門頂上。
徐小川覺得自己的頭腦不由得混亂起來,反正眼前快速的閃過無數的畫面,什麼喝酒泡妞的,什麼上學考試的,就像幻燈一片一個個刷刷的過著。
到最後,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索性倆腿一蹬靠牆暈了過去。
等了好一陣子,溪純帶著三黑子一些人才趕了過來,只是屋裡的狀況給人一種假象,他們都以為是王愛國引爆雷管將徐小川炸傷了,至於徐小川為何將一個痰盂一樣的東西扣在腦袋上他們就想不通了,但事態緊急,他們也沒時間深究這玩意,溪純是抱著徐小川哭,而三黑子卻罵罵吵吵的給醫院打了電話。
徐小川在醫院被檢查一通后,得出的結論是身體一點毛病沒有,至於為何還不醒,醫生也解釋不通,而在溪純的堅持下,徐小川被轉到了重症監護室。
足足過了七天,徐小川終於睜開了眼睛,其實這七天對徐小川來說一點感覺沒有,他就覺得自己腦袋一片白,然後就醒了,可他的第一眼卻看到了一個至少C罩的大胸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
也說他醒的不是時候,正巧是在深夜,溪純他們都回了酒廠,陪他的就是重症監護室值班的護士,這護士怎麼說也是一對一的看護徐小川,溪純就特意給她買了一些女孩愛吃的小零食。
這護士也懶,她想吃了就隔著床去桌子上伸手夠,那美胸就毫無障礙的展現在徐小川的面前。
嗯……徐小川迷糊的分析道,這不是我老婆的胸,沒怎麼大怎麼爆?誰的呢?不管那麼多,叼一口再說。
這小子也是流氓心起,直接抬頭伸嘴就叼了一口,這口可夠狠得,直接隔著胸罩一下叼到了護士最敏感的位置上。
這護士小姐嚇得叫了一聲,就像觸電一般跳了起來,可她看到的只是徐小川那純潔無害的眼神。
「你……」護士氣的滿臉漲紅,指著徐小川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但徐小川眨巴眨巴眼又睡了過去,大半夜的,就他與護士兩人,而且他又是個昏迷七天的病人,就算護士喊他耍流氓這事說出去也沒人信,這小子,直接佔個大便宜。
等到第二天一早,徐小川再次醒來,這次他的精力要更好一些,而且他睜開眼看到的是正在一旁看書的溪純。
「咦?」徐小川問道,「怎麼是你陪我。」其實他還留下一句沒說,那個大罩杯的護士去哪了?我還沒叼夠呢。
可溪純不知道這些,她放下書,溫柔的笑了一句說道:「怎麼?不想我了?」
「想。」徐小川立刻回答句,但他又記起了昏迷前的事,急忙問道,「那個王愛國怎麼樣了?」
「別提那個壞蛋。」溪純低聲罵了一句,「害我老公差點沒命,他死了,還在公安局驗屍呢。」
「哦。」徐小川放下心來,那個老兔崽子終於死了,隨後他又問了個最關心的問題,「我那個缽在哪呢?」
「什麼缽?」溪純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這麼大的。」徐小川手腳還有些麻木,動起來不方便,他就努著嘴比劃了一下。
「哦,那個是缽啊,被黑哥拿去當煙灰缸了。他煙癮大,說那個缽禁裝。」
「什麼?當煙灰缸?」徐小川反應夠大的,噌的一下坐了起來,只是隨後又虛弱的躺會了床上。
「快,我要出院,老黑在哪呢?快把缽拿回來。」徐小川嚷嚷道。
「你急什麼。」溪純有些生氣,「怎麼?和我呆夠了要出家?就好好在這給我養病吧。」她一起身出去喊了醫生。
徐小川心裡卻暗暗叫苦起來,往那個缽里彈煙灰?開玩笑呢,鬼知道能煉化出什麼東西來,就老黑的煙量,一天就能攢一缽的煙頭。但令他奇怪的是,自己昏迷這麼多天了,要他們真發現了缽的怪異也早就該有信了,但看溪純剛才的說話嘮嗑,明顯沒什麼。
不一會,溪純領著一個醫生回來了,還有那被徐小川叼過的小護士,只是這小護士明顯看到徐小川后沒來由的微微臉紅,按說醫生檢查,護士怎麼也得在一旁協助,但她只是一露頭就躲在了後面。
這醫生拿著聽診器一頓亂按,也不知道聽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但他就看了看徐小川的眼睛、舌頭后,來了句,「再住院觀察幾天。」
本來徐小川最不願意的就是聽到這句話,他現在心裡一直在擔心那個缽,只是又一琢磨,那缽在三黑子手,等一會打電話讓他帶來就是了,尤其他這小子看著那個C罩杯的小護士,覺得挺有意思,反正也只是住院觀察,索性就在這住幾天逗逗這小護士也好。
「好,我聽醫生的。」徐小川很肯定的說道。
他這話倒是讓溪純有些詫異,剛才還死活嚷著要回家,怎麼現在改主意了?其實她怎麼知道徐小川肚裡的小九九。
可這次徐小川的小九九還是打錯了,就住院這幾天,那個小護士故意躲著自己,照顧他的換成了一個胖大姐,而這個胖大姐不知道是受那個小護士囑咐了還是因為別的事,就徐小川幾次想問出小護士的名字都沒有得逞,弄得徐小川心裡只嘆氣,看來這回是沒機會逗她一逗了。
但徐小川心裡卻記下了這個大C罩杯的小護士,心說以後有機會來這,讓我碰到你這小丫頭就絕對跑不了了。
三天後,徐小川「健康」的出院了,而三黑子他們也擺了盛宴歡迎他的歸來。
只是他剛出院,又加上溪純在一旁監督,這酒也就沒喝成,只是草草的吃了了事,而他也終於從三黑子手裡把缽搶了回來,令他沒想到而且氣憤的是,這缽幾天沒見,竟然被三黑子禍害的髒兮兮的,害得他花了不少時間去清理。
而最重要的是,不管如何他都要抽出時間來看一看這缽在經過上次事件后,到底有了什麼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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