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火車上的妞兒
瘸子看了看徐小川手裡的錢,又抬頭瞧了瞧他,嘴巴一咧,氣道:「疤瘌什個東西?這點錢也計較,算了,這次賣給你們了,但也絕對是最後一次。」
瘸子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有點指桑罵槐,但他也沒那個膽直接對著徐小川罵,看得出來,徐小川也不是什麼事都照顧殘疾人的主,他也怕把這小子惹急眼真上手揍自己一頓。
徐小川聽出了這話的貓膩,但也只是瞪了瘸子一眼,沒再計較,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算完活。
可瘸子一拐一拐的走出不遠后又自行折了回來,他又從兜里掏出來一個殘幣遞給了徐小川,說道:「這是疤瘌讓弄得,你也給他得了,也別說什麼下次不下次的了。」
聽瘸子的意思,似乎這殘幣對疤瘌有什麼用,但好像不是這次就要,而徐小川這一番講價搗亂卻惹火了這個瘸子,沒想到提前讓這殘幣落在徐小川的手上。
徐小川也沒注意瘸子怎麼走的,他只是看著這枚殘幣有些好奇,殘幣本身沒什麼,就是很普通的一百元票子,只是這殘口卻挺特別,上面鋸齒不僅多,還有高有低,弄得像鑰匙一般。
別看徐小川看不明白,但他知道這殘幣一定有什麼秘密,只是現在沒被自己挖掘到,他四處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的舉動沒有惹人懷疑后,這小子也沒急著回去找疤瘌,而是找到衛生間鑽了進去。
他長了心眼,想試著用缽煉化一張相同的殘幣出來。
別看以前他沒試過這麼做,但這也不費什麼時間,直接打開背包,也不把缽拿出來,直接將殘幣和一張嶄新的百元鈔一同放了進去。
他同時想著殘幣和百元鈔,默念一下口訣,包里明顯亮了一下,徐小川等了一會,給缽一個煉化緩衝的時間后,急忙將錢幣拿了出來查看結果。
這缽真是神了,也真聽徐小川的話,竟這麼一小會的功夫,徐小川手中有了兩枚一模一樣的殘幣。
只是徐小川煉化出來的殘幣明顯新了一些,這小子嘿嘿一下,把原來的那張舊殘幣自行收了起來,打算一會把新殘幣送給疤瘌,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缽,而是不管怎麼說,舊幣永遠都差不了。
他打定主意后,又收拾一番,才急忙出了廁所找疤瘌去了。
只是這時候疤瘌似乎等的有些著急,看到徐小川就喊道:「侄小子你也不看看車票上的時間,這車都已經快開了。」
「哦。」徐小川應了一聲一看車票,是有些晚,也怪自己太注意殘幣了,沒算著點。
「籬笆叔。」徐小川一邊趕車一邊把殘幣拿出來遞過去,「瘸子讓我把這個給你。」
「哎呀,那個死瘸子,怎麼現在就把這個給我了。」疤瘌罵了一句,但也說當時時間太緊,他也沒過多的細問。
剛開始坐車還沒什麼,徐小川就在車上睡一會吃一回,玩一會呆一會的,坐火車不就是這樣子么,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都有自己打發時間的招。
而等到了後半夜,他與疤瘌轉車后,情況就不一樣了。
這是個綠皮車,說白了就是很早期的那種低速火車,大城市大幹線上都淘汰了,但去往偏僻的地方,這種車還是主流。
只是一上車,徐小川就注意到一個事情,車裡人不多,座位都大把大把的空著,但怎麼還不時的有人四處亂轉悠,看樣子就和找座位的一樣。
「籬笆叔,這怎麼回事?」徐小川看的奇怪,就隨口問道。
也說這籬笆叔會生活,他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皮帽子,正扣在臉上,現在也正靠著椅子在那眯覺,聽徐小川問話,他一指將皮帽子支出個縫,剛好露出個眼睛來,他就這麼看徐小川一眼說道,「別理他們,都是騙子。」
「騙子?」徐小川一聽這話倒來勁了,他琢磨著看這些人的樣子,沒事晃來晃去的,要說是扒手倒也說得過去,怎麼和騙子扯上勾了。
「籬笆叔,和我說說吧。」徐小川拉了拉疤瘌的衣服,說道,「你沒事總這麼眯著不累啊?說說話解悶也是好的。」
也該著徐小川說到點子上了,疤瘌確實現在正呆著無聊,聽徐小川這話,他索性就一改作風,多說幾句。
疤瘌扯下皮帽子,先向車廂里瞅了瞅,正巧剛從別的車廂走進來一對男女,看樣子年紀也不大,男的三十齣頭,女的正好是風華正茂二十來歲的樣子。
「看到什麼問題了么?」疤瘌指著他倆,對徐小川問道。
「沒~」徐小川搖搖頭,如實的回答,「他倆看著倒像是兩口子。」他又補充一句。
「兩口子?」疤瘌樂了,「小川,他倆是不是真的兩口子那沒法說,但是一旦別人問了,他倆肯定說他們是兄妹。」
「兄妹?」徐小川疑問著又看了看,也是,要是說成兄妹也沒人會認為這話有假。
「你小子是沒來過這窮山溝。」疤瘌說道,「這裡面還老封建呢,家家都有些秘法子,生個孩子十有七八都是個帶把的,但這樣一來,女娃就少了,尤其是這裡還窮,外面來的媳婦都不願嫁過來,弄得這裡光棍賊多。」
徐小川哦了一聲應著,他也沒打算接話,就等著聽下文。
「現在可比以前好多了,我早些來的時候,有的家裡都兄弟倆合用一個媳婦呢,嘿嘿。」疤瘌淫笑一句,「我看著那媳婦累得那個樣啊,估計都沒幾年好活頭。」
徐小川是聽著迷糊,這疤瘌說了好半天他也沒聯繫到與這對假兄妹有什麼關係。
疤瘌也看出來了,他輕輕扇了徐小川一下說道:「我說你這小子腦袋怎麼這麼不開竅呢,話都說到這份堆了,說白了,那兄妹就是個騙婚的。」
騙婚這事徐小川是聽說過,但怎麼個騙法他可沒研究過,他又忍不住問了一嘴。
「哎~」疤瘌搖了搖頭,用一副沒見過什麼世面的眼神看了徐小川一眼,不信一會你就去瞧瞧,這對兄妹要是瞄上了誰,肯定男的說老家發水了、天災了、老人重病什麼的,反正那話就往要多難就有多難的地方靠,然後藉機要把妹妹嫁了弄彩禮錢,錢到手了他倆再找機會一跑。
徐小川本來心裡還不太信,心說騙子怎麼也有點底線吧,怎麼為了點錢連自己親戚都開始咒上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而剛巧那對男女找了一個老實巴交的一副農民打扮的漢子下手,徐小川就蹭啊蹭的坐在了一旁聽著,沒想到和疤瘌說的一樣。
徐小川心裡是既佩服疤瘌又暗暗鄙視了這對狗男女一通,他又悄悄的坐了回去,對著疤瘌豎了豎大拇指。
而疤瘌這時候覺癮又上來了,他又恢復了沉默的本性,只是在扣帽子前又說了一句,「小子,車上別起色心,真要想爽爽等下車了老哥給你弄個俄國妞去。」
這話說的讓徐小川有些不高興,合著自己樣子看起來這麼色狼么?再說,你這疤瘌也太小看人,自己的定力也不是一班二班的強。
別看車裡坐著難受,但已經大半夜的,沒過多久徐小川的睡意就來了。
他沒拿東西遮眼睡覺的習慣,就隨便這麼一靠,閉起眼睛。
只是他就這麼迷迷糊糊中,突然鼻子里飄進來一股香水味,這香水夠撩人的,濃濃的玫瑰香。
徐小川心說疤瘌身上臭了吧唧的,那是誰弄得這味出來,他就睜眼向一旁瞧了瞧。
他身邊正坐了一個女孩,這女孩別看穿的簡單,就一套連衣裙,可這裙子的胸口開的可夠低的,整個露出來一片白花花的肉,那女孩正在打量著自己。
本來這女孩看徐小川似乎睡著了還有些猶豫,這下可好,一看他睜眼睛了,急忙輕囁一聲就向他身上靠去。
這小妞可夠騷的,不僅拿自己的胸脯使勁蹭了蹭徐小川,而且故意露個角度讓自己春光乍泄。
也說這小妞不知道是不是學了什麼媚功,那胸脯蹭的有水平,徐小川明顯感覺出有一團軟肉隔著衣服撩拔自己,這真的使人容易有想入非非的感覺,尤其是徐小川低頭一看,正好看到這小妞胸裡面的情況。
夠狠。徐小川心裡暗說道,這女孩不僅沒帶文胸,尤其是大胸不斷遊動下,竟然還不時的露一下口口。
徐小川也是男人,被這麼一弄明顯覺得自己底下不受控制的有些反應。
但他也不是這麼就好「降服」的,只有自己心動,徐小川才放得開,不然的話,他這個人的心裡抗拒絕對能戰勝自己的肉體請求。
女孩一直盯著徐小川的臉色,看他有些不自然起來后,她才嬌聲嬌氣的說道:「小哥,幫我一個忙唄?」
徐小川聽這話心裡暗說,難道自己真長得這麼猥褻?這一個熟女要找自己來敗火?
但他又想起了疤瘌剛才的警告,心說弄不好這小妞是看自己老實吧,想騙騙自己。
「怎麼?幫什麼忙。」徐小川冷冷的問道,他打定主意接下這個話,看看這小妞有什麼騙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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