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與她們無關

第七百一十九章:與她們無關

儘管她的聲音很小,但傅蝶衣還是聽到了。

她的確對芸香防備著,有什麼重要的事也不跟她提,都是茯苓在身邊。

經過今日之事,傅蝶衣對她的態度改觀了,不由說道:「下次我會跟你說的。」

聞此,芸香一臉欣喜的抬起頭來,心想:「公主這是接受我了嗎?」

北宮宸去了傅蝶衣的房間,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答,他便只好去前廳找。

前廳內,柳長楓夫婦都在。

見北宮宸走了進來,柳長楓放下手中的茶杯,道:「你這小子受了那麼重的傷,不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起來幹什麼?」

北宮宸掃了一眼廳內,見只有他們夫婦二人,便忍不住問道:「柳老前輩,為何沒有見到蝶衣?」

聽聞,柳長楓與練秋蓉夫婦不由對視了一眼。

柳長楓沒有回答,倒是練秋蓉一臉溫和的笑答,「蝶丫頭一早便入宮了,她被皇帝禁足,偷偷跑出宮來的。」

聞言,北宮宸暗想,一定是她得知自己受傷,才偷偷跑出宮來見他的。

想到她昨晚在自己耳畔說的每一句話,北宮宸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心裡也暖暖的。

能夠再次聽到她說她喜歡他,他的心裡別提有多高興。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告辭了。」北宮宸沖他們二老拱手作揖。

聽聞,練秋蓉連忙說道:「小夥子,你身上的傷還未痊癒,怎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北宮宸嘴唇微微有些蒼白,笑道:「多謝老夫人的關心,在下的傷已無性命之憂,怎可一直在府上叨擾二位。」

柳長楓聽了后,不由點了點頭,道:「也好,你是南朝的皇帝,的確不宜住在這莫府之中,宮內有名貴的藥材,你在宮裡養傷,會好的快一些。」

聽聞,練秋蓉看向柳長楓,忍不住說道:「老頭子,他這傷才包紮沒多久,倘若舟車勞頓,只怕傷口會愈加嚴重。」

北宮宸知道練秋蓉的顧慮,連忙笑道:「兩位放心,在下會注意的。」

見他執意要走,練秋蓉也不好挽留,只得沖他點了點頭,道:「那我們夫妻二人便謝過你的救命之恩。」

北宮宸笑了笑,「老夫人言重了,你們也不救了在下的性命嗎?就當扯平了,告辭!」

說完,北宮宸便沖他們拱了拱手,忍著傷疼,一步步朝廳外走去。

練秋蓉見他走路的步伐緩慢,顯然是在剋制身上的傷痛,她忍不住沖柳長楓道:「他如此急著離開,恐怕是為了蝶丫頭。」

柳長楓面色凝重道:「蝶丫頭從昨晚醒來,就一直沒有去看過這北宮宸,子霖又說她恢復了記憶,想來他們夫妻倆在南朝時就鬧的不歡而散了。」

雖然他們不知道傅蝶衣三年以前都發生了什麼,但從她恢復記憶的表現來看,她的內心並不開心,反而在刻意逃避。

御書房

賀蘭奕坐在龍案上,沖大殿中跪著的衛長擺了擺手,「下去吧!」

「喏……」衛長起身,便轉身離去。

賀蘭奕這才想起有些時日沒看到南朝皇帝了,忍不住問道:「這天寧帝最近都在做什麼?」

一旁的呂公公聽了后,應道:「聽說天寧帝經常出入明珠公主的寢宮,這兩日好像沒有在崇明宮待著,有人看到他們出了宮。」

聞言,賀蘭奕陷入了沉思。

北宮宸與他的女兒早在南朝時就成親了,也是北宮宸親自告訴他的。

如今,他的女兒失憶了,已經將他給忘了,他多次出入她的寢宮,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回想起傅蝶衣回來說的那句話,賀蘭奕摸了摸自己的鬍鬚,暗自疑惑,「如果真的是宛月的主意,想必丞相府早有預謀,肯定會設下陷井,僅憑她一人之力,是如何將他們救出的?」

而這個時候,北宮宸也不在崇明宮,就一切就不難解釋了。

想到此處,賀蘭奕沖呂總管道:「去把宛月公主給朕找來。」

「喏……」

豎風在外駕著馬車,受傷的開陽與北宮宸坐在馬車內。

開陽見北宮宸手一直捂著胸口的傷,臉色也格外的蒼白,似乎在強忍著傷痛。

一定是在馬車的顛簸下,他身上的劍傷加重了。

他忍不住說道:「皇上,要不咱們停下來吧!屬下擔心你的傷勢會更加嚴重。」

他昨日還命懸一線,今日一醒來便急著趕路,開陽臉上寫滿了擔憂。

「不礙事,朕可以撐住。」北宮宸咬著牙,一直強忍著,額頭上都布滿了汗水。

北宮宸一回宮,沒有先回自己的寢宮養傷休息,而是去了霓裳宮。

一路上,豎風都在滔滔不絕,「皇上,您這傷勢還未痊癒,就這樣去見明珠公主,恐怕不妥吧?」

北宮宸沒有理會豎風,只一個勁的往前走。

豎風一臉著急的跟著,道:「皇上,您身上的傷口,萬一又裂開了,可怎麼辦?」

「皇上,等您養好了傷,再去看明珠公主也不遲啊!」

「皇上……」

「夠了……」北宮宸終於忍無可忍,不由停下腳步,一臉憤怒的看著豎風。

「朕知道你們擔心朕的身體,可朕只有親眼看到她平安無事,朕才能安心,你們懂嗎?」

傅蝶衣是他最在乎的人,他見不得她受到一點傷害,得知她昨夜吐血,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生了一雙翅膀,立刻便飛到她的面前。

他內心充滿了自責,覺得是她太過擔心自己,傷心之餘才會吐血。

豎風不再勸他,他當然知道傅蝶衣對於他來說,有多重要。

北宮宸不再說話,邁步繼續朝前走去,豎風也只能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

來到霓裳宮,傅蝶衣正坐在床上發愣。

「公主,您還是吃點吧!」

傅蝶衣淡淡的說道:「我不想吃,都撤下吧!」

聞言,芸香與茯苓只好將桌子上的早膳都撤走。

從她回宮之後,就很少說話,一個人坐在床上發獃,心事重重的,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北宮宸看著她們撤走的早膳,不由蹙著眉頭。

茯苓見北宮宸來了,正要出聲,北宮宸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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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獨寵:神醫狂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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