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媳婦兒抱,你沒有
夏雲煙突然被抱住,條件反射就要打人。媽蛋的,最近有不少狗東西冒充她家阿澤,她積了一肚子的氣,手痒痒的表示想揍人。
抬腳狠狠地踩在了身邊的大腳掌上,她碾了碾,側身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男人悶哼了一聲,單手抓著那隻小手,在女孩光潔的臉上親了一口:「是真的我。」
夏雲煙一怔,視線驚疑不定地把面前生得高大,卻宛如奶狗一樣黏在她身上的男人上下掃了幾眼。
不論是長相性格,還是這黏人的動作,都跟她記憶里的阿澤一模一樣。
她猛然記起布條上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傷他便能見真!
這是指傷了假的阿澤,就能見到真的他?
她鼻間一酸,湊過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她咬得有些狠,鋒利的虎牙咬破了男人的唇,聲音軟軟地撒嬌:「阿澤,我好想你呀!」
明明在她的記憶里,他們也不過才分開了半天,可是她卻像是許久未見他一樣,思念入骨,想徹心扉。
被咬了的林澤天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雙眼亮得發光,摟著懷裡心愛的姑娘熱情地回吻了回去。
青春年少的歲月里,感情真摯美好的不染世間塵埃,炙熱相擁的兩人能聽見彼此胸膛里那顆因為深愛對方而跳得急切紊亂的心。
良久兩人雙唇才分開,彼此水意朦朧的雙眼裡全是笑意,而抱在一起的雙手更像是被膠水沾住了一樣。
夏雲煙舔掉唇瓣上沾上的血液,像是嘗到了什麼美味一樣雙眼愉悅的半眯起,嘴角勾著一抹笑,聲音里充滿了歡快:「是這個味兒,這回我絕對不會認錯。」
林澤天:「……」
很好,他家小云云辨別伴侶的技能是嘗血的味道,這也算是獨一份了。他也學到了一招,下回她認不出來的時候,他就給她咬一口。
「你們兩個小崽崽膩歪夠了嗎?」一道滿是滄桑的聲音突兀地響起,老人似也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了一聲這才一本正經道:「本來嘛我個老祖宗也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兩個小輩相親相愛,但是你們要看看情況啊,現在還處於危險中,快沒時間了,早點把事情解決了你們回去天天膩在窩裡生蛋我老人家只會高興。」
夏雲煙聞言嚇了一跳,卧槽,剛才那麼限制級的事情竟然被個長輩全程圍觀了去,莫名覺得好羞恥是腫么回事。
相比起還保留著人類下限覺得不好意思的夏雲煙來說,林澤天這頭獸的臉皮就厚多了,他直接不高興地輕哼了一聲,嘲諷道:「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說白了你就是嫉妒。」
「我嫉妒你什麼?」老祖一聽就炸了:「我活了十多萬年什麼沒有見過,我會嫉妒你一個毛頭小子?」
「我有媳婦兒抱,你沒有。」林澤天毒舌地吐出一句。
老祖頓時卡殼了!
好半天才氣哼道:「你個小崽崽壞得狠,小丫頭剛才就應該揍死你。」
「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夏雲煙有些哭笑不得。
被他們這麼一鬧,她的那些悲傷呀,不自在呀全都飛了。
她沉下了臉,嚴肅地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林澤天抿緊了唇,他抱著人不放,指尖輕輕地把玩著懷裡姑娘的小手,顯然是不打算開口了。
老祖嘆息一聲,開始快速解釋。
原來從進入最左邊的那條甬道開始,他們就被狗逼神王瞬移到了他編織出來的幻境里,為了把他們兩人分開,他竟然同時操控著兩個幻境。
就像夏雲煙猜的那樣,神王的真身並沒有下場,他一直在外界操控著這一切,包括把魔獸弄進來,所以這個虛實想結合的世界才會真實到迷亂人心。
雖然他的真身沒有下場,但這一次他卻動用了分神,附身在龍睚身上的就是他的一個分神,林澤天他們那邊也有一個。
對於老祖與林澤天那邊神王的態度很明確,那就是主殺,狂暴的魔獸毫無喘息機會地輪翻上,還有他分神操控的一大殺器,真是廝殺的暗無天日。
而夏雲煙這邊神王的態度就有些琢磨不透了,他不想殺她,卻一直鍥而不捨地想要消除掉她的記憶,也不知到底想幹嘛。
同時操控兩個宛如真實世界的幻境,哪怕是神王也會吃力。而且一但其中一個分神受傷他本體也會受到傷害,另一個分神也會受到影響甚至回到他的身體內。這個時候幻境會出現短暫的紊亂,兩個世界能夠產生重合的點他們就能暫時見面。
夏雲煙聽完后,頓時面露古怪,狐疑地問:「我們前幾次是不是見過了?」
「這是我們的第三次見面了。」林澤天這一次答得飛快,小眼神控訴地看著她,聲音裡布滿了怨念:「第一次見面我們都猝不及防,什麼狀況都摸不清,互相核對信息討論出了大致的情況,我給了你一把沾滿魔氣的匕首防身。」
「第二次是我傷了我那邊那個分神,我們便又見面了,可是你居然不記得了。解釋清楚后你問我要了一塊布又搞了碗獸血,你說你要把事情都寫下來,還說匕首上的魔氣會外泄那人會感知道不好動手,讓我把魔氣封進藥丸里給你送一些過來。」
「上一次發生了點狀況我沒能過來,便控制了一隻魔獸把東西給你送過來。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面了,但是好像每一次你這邊都會出點狀況,你什麼都忘了……」
夏雲煙:「……」
她深吸了一口氣,無奈道:「這人熬的葯喝了後會抽離人的記憶,然後又重新開始,按他的第七年算,這恐怕是我第七次輪迴了。」
「你喝了他給的葯?」林澤天聞言頓時臉色大變,急聲問:「那你有沒有受傷,現在還記得多少?」
他不會把他們之間的事全都忘了吧?
夏雲煙安慰地拍了拍男人強壯的胳膊:「我們以前的事我都記得,只是進入這裡的記憶沒了。」
想到老祖說阿澤那邊廝殺的很厲害,她下意識地掀開了他的衣袖。
果然看到他的胳膊上有不少深淺不一,已經結痂的傷口縱橫交錯在一起,她頓時心疼不已。要知道她家阿澤身體自愈力極強,能夠在他身上留下這麼多傷口,可見他那邊的情況有多危險。
林澤天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以前的沒忘就好,這裡的也不是啥好記憶,忘了就忘了吧。
看到女孩撫摸過他手臂上的傷口,眼神中帶著一抹難過,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嗯!」夏雲煙微不可見地應了一聲。
老祖看了看那空掉的葯碗,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男人被葯汁灼得有些潰爛的皮膚,好半天才慢幽幽來了一句:「他應該給你吃了忘憂仙草以及蜃妖的血,這兩個東西,一個是能讓人遺忘過去,一個是能編織一場全新的記憶。」
夏雲煙聞言一愣,原來那葯裡面加了蜃妖的血呀,怪不得那麼腥臭難聞。
不知道她是挑嘴的孩子,只喝阿澤的血嗎?
抬腳踢了一下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的龍睚,夏雲煙疑惑地問:「他怎麼會在這?」
「不知道,不過神王動用的是分神沒有辦法直接動手必須要選一個宿主,這人估計是他挑的最佳寄居體吧。」
說這話的時候,老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聲音裡帶著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夏雲煙只以為他是厭惡神王,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憂傷地問:「我們現在怎麼辦?」
像神王這種由眾生信仰成就的神註定是高高在上不容許玷污的,尤其是相剋的魔氣玷污尤其致命。剛才她把魔氣懟上去的時候神王的分神受了傷他便收回去了,但是那點魔氣對他的傷害有限,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分離掉魔氣修養好身體,只怕到時候他們又會被困在兩個幻境里。
「殺了他!」林澤天面色一沉,就要動手。
居然化成他的模樣當小云云的夫君佔便宜,這誰能忍?
夏雲煙皺了皺眉,輕聲問:「殺了他這個幻境會崩塌嗎?」
「不會!」老祖無比肯定地冷笑道:「憑著神王那噁心的性子,他極有可能重新弄一個宿主。」
「那就先別殺。」夏雲煙抱住了身邊的男人,歡快道:「對付一個熟悉的敵人總比對付一個陌生的敵人要容易的多,再說他既然被神王選成了寄居體,應該就是我這邊幻境的中心點,我們把他帶上,我應該就能一直呆在你們那邊的幻境里。」
她可不想陷在遊戲的無盡循環里,她更想跟他們呆在一起。
卻不想她話音剛落,就聽到了兩道異口同聲地拒絕聲:「不行!」
「為啥?」夏雲煙滿臉控訴。
老祖不同意就罷了,阿澤他是什麼意思?他不是一直想見到她嗎,她主動去陪他他為何反而不樂意了?
「我們那邊危機四伏,你現在靈力被封印到了那邊也未必能恢復,抱歉小云云,我怕保護不了你。」林澤天的眼底染上了一抹沮喪。
在那邊他勉強能自保,他受傷倒是不在意,可是他捨不得她受傷。
「可是我在這邊也不安全呀。」夏雲煙有些無奈。
清洗掉記憶又給她重新編織一套,誰知道她再呆下去會變成何等可怕的模樣。
「放心,我自己盡量保護好自己,不給你拖後腿。」蹭了身邊男人的臉,她聲音軟甜地誘哄,「再說了,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嗎?」
林澤天抿緊唇沒說話,大手卻把那隻柔軟細嫩的小手攥得更緊。他怎會不想?他恨不得每時每刻跟她黏在一起。
「我也贊成小丫頭跟我們一起過去。」老祖突然開了口,抱怨道:「這小崽崽老發瘋,我現在這模樣可看不住他。」
夏雲煙:「??」
她視線狐疑地望向身邊的男人,林澤天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笑得一臉乖巧無害:「他老糊塗了,你別聽他瞎說。」
「你個@#%*&……」
老祖聞言頓時炸了,來了一串污耳朵的咒罵。
林澤天直接把腰間的袋子一捂,罵聲瞬間就消失了。
「你吃點東西。」從空間戒指里拿了些靈果出來塞到女孩的手中,林澤天這才單手拖著地上宛如死狗一樣的龍睚的胳膊,向著兩界的交界處走去。
夏雲煙慢吞吞地啃著果子,眼底劃過一抹若有所思。
她的記憶被消掉了,按照李嫂子口中的話來推理,她來到這七年了,就算是每次只折騰半天,每一次就按一年來算,她也是好幾天沒有進食了。
現如今她靈力被封已經輪為了普通人,按理說這麼幾天不進食她應該很餓才對,事實上,她腹中雖然有飢餓感,但是這種感覺卻很輕微。
這是不是表明這裡跟外界的時間流逝不一樣?
跟著阿澤往前走,夏雲煙卻發現她所處的這處幻境其實並不大,除了一個村莊與外面那一片田地以外,以為很遠的山峰其實只是一種假象,實則十多分鐘就走近了。
山邊的隱蔽處有個大約直徑一米的入口,黑洞洞的還泛著詭異的氣息,想來這就是兩個幻境重合的入口。
林澤天扔下單手拖過來的龍睚,這貨被拖了一路現如今頭髮凌亂滿身臟污,後背更是被磨破了皮,弄得血跡斑斑,實在是有點慘。
好在這一路都是泥土地,如果是石子路……
卻不想身邊的男人對此一點也不滿意,反而後悔不迭地嘀咕了一句:「我剛才應該讓他臉著地的。」
這麼好的機會居然錯失了,林澤天很懊悔,他蹲下抓著某人的頭髮,把他的臉在地上蹭了幾下。直到那白皙俊美的臉被草叢裡的荊棘拉出了幾條血口子,他這才勉強解氣地鬆了手。
夏雲煙:「……」
阿澤他估計早就想這麼幹了吧,他果然是個記仇的壞小子!
不過她這個女朋友的濾鏡很厚,不論他做啥她都是喜歡的。
出了氣林澤天便站起了身,看著身邊笑盈盈望著他的女孩,他的臉上難得地話過一抹不自在,嚴肅道:「你真的決定好了嗎?過去後有可能就過不來了,可沒有後悔的機會。」
「跟你走有什麼好後悔的?」夏雲煙輕笑,「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再說了,神王不惜費力的同時操控兩個幻境都要把他們分開,想來他們在一起更能粉碎掉他的陰謀。
林澤天被女孩的甜言蜜語哄得暈乎乎,本就捨不得她,這下子更加不願意跟她分開了。
他抬腳就把地上昏迷的龍睚一腳踹進了傳送的入口,這才摟緊女孩的腰,抱著她一起跳了進去。
因為空間的瞬間移動,夏雲煙頓時頭暈噁心,上回在甬道第一次遭遇瞬移的時候她可沒這情況,可見她這靈力使用不了宛如普通人的身體有多糟糕。
她把頭靠在了阿澤的肩上,努力讓自己適應,卻沒有看到男人眼中滿滿的擔憂。
好在這時間持續的並不長,落地后夏雲煙看了看四周,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這裡好黑!
不是那種天黑,她是神鳳,雖然現在無法使用靈力,但是體質並沒有改變,天黑並不會影響她的視力。
但是在這裡她卻什麼也看不見,這裡的黑似乎是因為空氣中瀰漫了一些黑色的東西,那絲絲縷縷幾乎凝成了實質的東西顯然是魔氣。
這麼多魔氣,特么的他們這是到了魔族的老巢嗎?怪不得阿澤不讓她來,這麼危險的地方她現在這模樣,完全是來送肉的阿喂。
快哭了,她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嗎?
「我先帶你去住的地方。」林澤天戒備的四周看了看,摟著女孩子就要離開這。
夏雲煙走了兩步,像是想到了什麼,低聲問:「等等,龍睚呢?」
林澤天聞言一愣,四處看了看后皺眉道:「不知道。不過我每次從你那邊過來,降落的地方都不一樣。」
好叭,每次落腳點隨機,這下要找到那倒霉蛋只怕沒那麼容易。
耳邊傳來一陣風聲,夏雲煙什麼都沒有看清就聽到砰得一聲,有什麼東西被撞了出去,緊接著就聽到了一道痛苦的狼嚎。
「走!」林澤天抱起夏雲煙,就飛了起來。
她緊張地問:「剛才是怎麼回事?」
「有魔狼偷襲。」林澤天簡短地解釋:「魔狼實力不高,但是速度快,再加上有一隻出現只怕附近就有一群埋伏,所以我們要快點離開。」
夏雲煙咬緊了唇,她特么什麼都沒有看見,剛才就經過了一場生死交戰?
想她剛立了一個不拖阿澤後腿的flag來著,這一下臉都快要被打腫了,好痛!
這片空間很大,很黑,最起碼對夏雲煙來說是這樣,她被抱著至少飛了一刻鐘才回到阿澤所說的住處。
他們住在半山腰上,這裡的魔氣相對於剛才他們穿過來的落腳點要少許多,最起碼她能影影綽綽地看見一些東西。
撥開雜草后,一個粗狂而不規則的山洞就出現在夏雲煙的面前,丑得這麼獨特一看就知道出自她家阿澤之手。
林澤天快速地在地上鋪了獸皮,然後是墊子,再是被子,把女孩推到了鋪好的床鋪上:「這裡暫時安全,我守著你,你可以放心地睡一覺。」
「等一下,你讓老祖出來我要問他個事兒。」夏雲煙急聲道。
剛開始她還沒有這麼急切,現在看到這個幻境如此兇險的環境,她迫切地想要恢復靈力。
林澤天抿了抿唇,有點不樂意,夏雲煙摟摟抱抱蹭破臉皮,還親了他好幾口,他才不情不願地又拍了腰間的口袋一下。
他腰間那口袋,還是她娘親給他縫的,看到這一幕,她突然有點想念二老了。
當時以為當天就能回,也沒有打個招呼,幻境與外面的時間流逝不一樣,也不知道外面的時間過了多久了,如果一直見不到他們二老只怕會急壞。
隨著林澤天一拍,口袋裡頓時傳來了一陣氣急敗壞地咆哮:「你這個小崽崽太可恨了,你居然給我下禁言咒,我可是你祖宗……」
哪個祖宗不是被供著的,怎麼到了他這就這麼不招待見?
林澤天聲音涼涼地威脅:「你再罵我,我就把你丟出去。」
老祖頓時被氣卡殼了。
「好啦,你們別吵。老祖,我的靈力被封了,有什麼辦法可以解開嗎?」夏雲煙急聲問。
老祖聞言,頓時氣哼了一聲:「你問那沒出息的!」
「第一回見面我們就發現你靈力被封了,一直在找解藥,直到我驅使魔獸過來的前一次我才找到。本來我是要親自給你送過去的,不過出了點意外,人沒能過去葯也沒了。」林澤天小聲說了一句。
夏雲煙抱了抱他:「辛苦阿澤了,沒有就算了吧,我們再想其他的辦法。」
林澤天點了點頭,老祖卻突然道:「小丫頭,我發現你似乎並不怕魔氣。那葯已經沒了,或許我們可以堵一把,你吃一顆魔丹……」
「不行!」老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林澤天急切地打斷。
夏雲煙一怔,魔氣是克制神力的東西,她的靈力使用不了肯定是因為神王給她下了什麼禁制,她吃魔丹利用魔氣理論上來說是能夠衝破神力下的禁制。
但是這件事的確是有很大的風險,她是神鳳之體,如果被魔氣侵蝕也會倒大霉。
「我想試一試。」最終,夏雲煙還是決定賭一把。
看到焦急地緊緊抱著她的男人,她低聲安撫:「阿澤你別太擔心,我不是沖暈了頭腦,你知道的我爹爹曾經入魔,他現在不是什麼事也沒有嗎?我是他的女兒,或許我也有這種能力。而且你看,我現在宛如一個普通人,並沒有運用靈力抵擋但是這些魔氣並沒有傷到我。」
林澤天狠狠地瞪著面前的女孩,良久敗下陣來,從空間里拿了一顆只有玻璃珠那麼大的魔丹出來。
這顯然是一枚低階魔丹。
夏雲煙也不嫌棄,接了過來狠了狠心吞進了肚子里。
原本在外界不會傷她溫和的魔氣一進入她的身體,頓時肆虐起來。夏雲煙的額頭疼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但她咬住了唇,沒有讓自己痛呼出聲。
男人手指輕柔地撫摸過她的發,手背因為隱忍而冒出了青筋。
慢慢地,夏雲煙的確感覺到體內有什麼東西被衝破剝離,她的靈力開始在經脈里遊走起來。
她一提氣,靈力往上一推,又把那顆魔丹給吐了出來。
這下子她感覺渾身都輕鬆了,那些魔氣慢慢地從她身體里溢了出來,神奇的是它們並沒有感染她。
「你這小丫頭到底是啥體質?居然真不受魔氣侵蝕。」老祖的聲音里充滿了羨慕嫉妒。
如果他也有這樣逆天的體質,龍體定然好好的,絕不會像現在這樣只能寄居在花瓣里當個可憐的魂體。
「我也不知道呀!」夏雲煙愉悅地眯了眯眼,實力回來的感覺真爽。
小心眼的林澤天摟著女孩睡覺了,臨睡前讓魂體老祖給他們警戒,如果有不對就喚醒他們,反正魂體的他睡不睡都沒有多大的關係。
氣得老祖直罵他不孝子孫。
不過罵歸罵,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守夜,畢竟這次兩個孩子受這些苦都是因為他。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空上有一輪紅日,光線暗淡,紅的像血一樣。
夏雲煙收拾好自己便催促阿澤出發,他們要快一點找到這個幻境里神王的分神,滅掉他,他們或許就能回到現實世界。
林澤天聽聞她的決定后,臉上閃過一抹古怪,她疑惑地問他怎麼了?他只是嘆息地摸了摸她的頭髮:「等你見到她就明白了。」
夏雲煙剛開始還以為他是在故作神秘,可是等到她真的見到拿著一把大刀滿身血污所謂的神王的『分神』后,頓時滿頭黑線。
這個世界的分神,竟然附身在了老祖的妻子鳳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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