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慘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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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鳳鳶老祖奶奶?」

夏雲煙看著披頭散髮血紅著一雙眼睛的女人,眼底滿是錯愕,忍不住多嘴再次確認:「老祖,您真沒有認錯人?」

在老祖講述的那些回憶里,他的妻子鳳鳶是一隻高貴的金鳳,不論是言行還是舉止,皆帶著九天神女般的高雅。而且她本人的性格和善大氣,情商與智商皆在線,與她交談你能獲得無以倫比的舒適感。

可是面前的女人呢?

她不光面容狼狽,身上的衣服更是被血污染地看不出原本的顏色,肩膀上還抗了一把染血的大刀,砍獸跟砍西瓜一樣。

高貴優雅啥的她是一點兒也沒有看出來,反而覺得她有點像瘋癲的梅超風。

「她就是我妻子。」老祖的聲音里突然帶上了哽咽,「就像小崽崽不會認錯你一樣,我也絕不會認錯我的妻子。」

夏雲煙:「……」

好叭,其實她一直覺得阿澤一眼就能認出她的事情很神奇,他們黑龍族難不成有什麼認伴侶的秘技不成?

「這怎麼辦?」夏雲煙扒了扒頭髮有點發愁。

如果是別人直接衝上去揍暈滅了就成,可是這人是老祖的妻子呀,更是他們此行找人的目的,這就有點難辦了。

傷她顯然不行,可如果不傷她他們就很有可能出不去,總不能一直被關在這幻境里吧。

其他兩人頓時沉默了,而這時,原本發瘋砍魔獸的鳳鳶似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扛著那把大刀就向他們這邊跑來。

林澤天眼眸暗了暗,動了動手腕,手上頓時縈繞起了一團幽冥火,顯然是打算動手了。

老祖看到這一幕頓時慌了,嘴裡急急地喊道:「阿鳶阿鳶,你別動手,我是應尊呀,你的小尊尊,你仔細回想一下是不是很熟悉……」

回答他的,是鳳鳶毫無停頓的一刀。

林澤天側身躲過,一腳就踹了過去。老祖頓時氣急敗壞地吼:「你個小崽崽下手輕點,他是你老祖奶奶,欺師滅祖可是要遭雷劈的……」

夏雲煙一臉懵逼地看著面前這打得激烈又搞笑的一幕,有些無語,她不在的這些日子裡,他們三個玩得這麼歡樂嗎?

「閉嘴,再吵就把你塞到你妻子的嘴巴里。」林澤天聲音涼涼地威脅。

老祖卡殼了一會,見妻子被小崽子踢了出去,頓時心疼地哀嚎:「阿鳶阿鳶,你有沒有受傷?」

鳳鳶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刀上覆上靈力,這一次砍得更狠。

林澤天覆上幽冥火的手也毫不心軟地拍了過去,兩個人打得難分難解,只有老祖在一旁嗷嗷叫。

被叫得太過心煩,男人直接扯下腰間的袋子,把某個祖宗給扔到了地上。

老祖被氣得不行,又是一串咒罵。夏雲煙害怕他會被打鬥的靈力傷到,跑過去把他撿了回來。

老祖差點感動哭了,聲音可憐巴巴道:「小丫頭還是你最貼心,就算是你今後出軌懷別人家的崽我也是站你這邊的。」

「這話被阿澤聽到,他肯定會把你扔進糞里。」夏雲煙慢吞吞地吐出一句。

老祖總算是不鬧了,視線緊緊地盯著打在一起的兩人,知道自己勸不動,便向身邊的小丫頭求救:「小丫頭你快想個辦法把他們分開,都是自己人,傷了哪一個我們都會好心痛。」

夏雲煙:「……」

您老也太看得起我了。

她已經看出來了,鳳鳶神情癲狂,出手不留情。但是阿澤卻很冷靜,他的每一次出手都是在摸索,他似是在對方身上找什麼。

像是想到了什麼,夏雲煙皺眉問道:「鳳鳶老祖是這個幻境神王分神的寄居體,那她附身時就是這個樣子?」

「當然不是。」老祖的聲音里染上了一抹難過,低聲解釋道:「她被附身時身上會有一層神力金光,武力會成倍增加,號召眾魔獸一起圍攻小崽崽。這是她平時的模樣,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殺戮,平時完全不分敵我,連魔獸也會殺。」

夏雲煙聞言,不由得對老祖他們湧起了深深地同情。她一直以為她跟阿澤才是最慘CP,現在看來老祖他們這一對比他們還要慘。

分離十萬多年,妻子被神王附了身站到了他們的對立面,兒子還死了,想想都要掬一把辛酸淚。

鳳鳶再一次被拍飛后,她的身形突然一僵,下一秒她的身上浮現出了淡淡的金光。

空氣里突然發生了細微的變化,危險的意識讓夏雲煙全身都戒備起來。

獸類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魔獸也不例外。它們原本因為林澤天跟鳳鳶打鬥的氣浪躲開了,這一會它們卻像是接收到了什麼命令一樣,慢慢集聚在了一起,遠遠看去完全是龐大的魔獸潮。

林澤天瞬間變了臉色,側頭急聲催促:「小云云,你快走!」

夏雲煙頓時明白,神王分神又附身到鳳鳶身上了。她給他傳了一句話:「阿澤你別擔心我,情況不對我會走的。」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了老祖不堪入耳地咒罵。

「豬狗不如的奎罡,你整天藏頭藏尾的當什麼神王,當陀粑粑都嫌棄你有毒滋養不了雜草。」

「我他媽上輩子定然是掘了你家祖墳,你這個狗東西才這麼算計我。」

「有本事正面來跟我打呀,你他媽居然附身在我妻子身上,就沒見過你這麼噁心的玩意兒……」

「……」

夏雲煙有些聽不下去,拍了拍袋子:「閉嘴。」

這個時候罵得再厲害有什麼用?那人既然敢這麼做就不怕挨罵,不過是浪費力氣罷了。

老祖氣哼哼地住了嘴,夏雲煙的腦子卻快速地轉了起來。

她見過鳳鳶,這一點她無比的肯定。就在她涅槃的時候她被鳳凰翎帶到了她身邊,雖然那時候的她因為封印了許多黑龍族的族人魂魄進幽冥花里,魂力變得很虛弱,但是她的確是見過她。

那時候的鳳鳶在一團白光里,或許也像老祖一樣也是魂體狀態,但是她卻能把她封進繭里助她涅槃重生,表示她是有理智的,絕不是像現在這個樣子。

也或許是因為她出手救了她才被神王發現,特意布局弄了這麼兩個幻境出來。

那麼有沒有可能鳳鳶像她一樣,先是在她剛才呆的那方幻境里被洗掉了記憶,又重新編織了一套記憶,所以她才會如此仇視他們,見到他們就要湊上來廝殺。

其實算算,她涅槃回來也沒有多久,但是別忘記了,這裡的時間流逝的速度跟外界不一樣。

她身體只有一點餓這裡有可能已經過去了七年,這麼換算的話,有可能外面三個小時這裡就是七年,外面一天這裡面就是五十六年。

如果鳳鳶從她被封進繭里就被弄進了這裡的話,那她在這裡呆的時間長得就有些恐怖了。要知道她可是在繭里呆了五年,這麼算下來鳳鳶在這滿是魔氣的地方廝殺了近十萬年。

特么哪怕是個正常人,也會逼成個瘋子吧。

她當年跟冒牌貨同用一個身體,她很清楚這事兒。如果被附身的宿主本身魂識太弱,就只能任由魂識強大的人奪舍了。但是身體是誠實的,外來的始終會被排斥。

現在最好的辦法是喚醒鳳鳶的意識,讓她搶回身體的主動權。

想明白這些夏雲煙頓時心念一動,低聲問:「老祖,你的魂識能夠侵入鳳鳶老祖的意識海嗎?」

如果能的話,直接進去喚醒她的意識就容易多了。

老祖好半天才聲音嘶啞道:「我不行,奎罡那狗逼東西封了阿鳶的意識海,再加上我現如今魂力虛弱,我已經試過了,沒成功。」

夏雲煙眼眸轉了轉,隨後咬牙道:「我想試試。」

老祖當初把鳳鳶老祖的鳳凰翎封進了她的意識海,她的神識或許帶有她的氣息,能夠當成是鳳鳶的魂識騙過神王下的禁制。

麻煩的是這處的大戰一觸即發,而魂識入侵一定不能有外人打擾,要不然突然中斷兩人的意識海都會受到重創。

老祖也知道這後果,急聲勸道:「小丫頭你別衝動,等這一仗打完了再說。」

隨著鳳鳶一揮手,魔獸勇猛地向林澤天沖了過去,而她手中的大刀也覆蓋上了一層神力,輕輕一揮地面就裂開了一道大口子。

男人身形一晃,立刻化身成龐大的黑龍飛到半空中,口中吐出一道幽冥火龍,直接燒死了一大片的魔獸。

鳳鳶也飛到了半空中,與林澤天打成了一團,速度幾乎快成了殘影。

老祖看得提心弔膽,好半天乾巴巴的來了一句:「這崽崽真不愧是流著黑龍族的血,天生就是打架高手。」

幾乎每天他的武力值都在刷新,這樣惡劣環境下成長出來的幼崽,真正長成的時候,將來也不會比他們這些老東西差了。

夏雲煙笑了笑,老祖是想誇阿澤吧,只不過跟阿澤打架的是他的妻子,所以他的話才會說的這麼生硬。

也有魔獸向夏雲煙這邊包圍而來,她輕盈一跳,跳上了一頭龐大的魔獸的背脊,一邊在身上結了一個結界,一邊低聲問:「老祖,上回阿澤是如何馴服那頭給我送葯的豹子的?」

「他還能如何?」老祖嫌棄地撇了撇嘴:「直接用手揍的,那頭豹子修為還算不錯,有一定的智商,被揍怕了便乖乖聽他話。」

很好,很符合阿澤的風格。

站在獸的背上,各種靈力的攻擊扑面而來,夏雲煙被結界保護著自然毫髮無傷,被她踩在腳下的魔獸卻被打痛了,嗷嗷叫著撲向了同伴。

看了一會兒遠處的戰場,她突然拍了拍手中的袋子:「老祖,你先出來。」

下一秒,她的身邊多了一團白色的魂影。

「小丫頭你有什麼事呀?」老祖低聲問。

夏雲煙笑眯眯道:「老祖,您去崽崽他們那邊,抱著鳳鳶老祖說點甜言蜜語吧。」

反正他是魂體狀態,普通的物理攻擊對他無效,他被砍了皆不會受傷。如果神王真要對他魂體進行攻擊時,憑著他老人家的機警也能暫時躲避。更何況她還在這看著呢,真有意外她也能及時把他收回花瓣里。

「你開什麼玩笑?」老祖一聽頓時炸了,「現在可是神王那狗東西附身在阿鳶身上……」

抱著妻子說甜言蜜語就相當於是抱著神王調|情,想想那畫面就會覺得好噁心,不行了不行了,他好想吐。

「很噁心吧!」夏雲煙笑得更開心,「可是您想,您都這麼噁心那神王豈不是也會被噁心壞了?」

老祖一愣,瞬間明白面前笑盈盈的小丫頭想幹什麼,他臉皮子僵了僵,好半天才咬牙切齒道:「我去試試……」

不管了,為了妻子他豁出去了。

老祖的魂體快速地飛了過去,夏雲煙也變成了金色的鳳凰鳥飛進戰場,揚聲叫了一聲:「阿澤,停一下……」

林澤天一頓,龐大的龍體抽了鳳鳶一尾巴後轉瞬離開。他剛走老祖就撲了上去,抱著渾身染著神力金光的妻子強忍著心底的噁心扯著嗓子大吼:「阿鳶呀,我好想你呀,你有沒有想我?」

「沒有你的日子裡我吃得不香,睡得不好,龍生一點滋味也沒有。」

「我還想決兒那小渾蛋了,以前總是嫌棄他圍著你轉,可是現在我倒是希望他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轉兩圈……」

老祖說著說著便悲從心中來,龍魂沒有眼淚,但是他的聲音里卻染滿了哀傷。

而被他抱著的鳳鳶身體顫了顫,連神力的金光都動蕩起來,可見神王也被噁心的不輕。

老祖也是個狠人,一見這情況頓時激動起來,他抱著妻子不顧她的臟污就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魂魄雖然沒有實體,但是親這一下對於魂力強大的人來說還是能感知到的。夏雲煙在一旁都看呆了:老祖果然是個狼人。

不光對別人狼,對自己也很狼。

一旁的林澤天也不忍直視地別過了龍頭,蹭了蹭身邊的金色鳳凰:「跟他比起來,我的臉皮還是不夠厚。」

夏雲煙差點笑瘋,而一旁的神王顯然也愣住了,等反應過來后頓時咬牙切齒地一揮衣袖:「無恥!」

老祖輕飄飄的魂體頓時被扇飛了出去,他雖然滾得有點暈乎但是一點也沒有受傷,很快又飛了回來,抬頭挺胸理直氣壯地罵了回去。

「奎罡你罵誰無恥?這天底下還能找出比你更無恥的人嗎?」

「狗逼玩意兒當誰稀罕看到你似的。」老祖又向鳳鳶伸出了雙手,「我親我妻子怎麼了?我還要再親幾口呢……」

「你找死!」神王發了怒。

隨著他抬手整個幻境都開始震動起來,地上的魔獸更加狂躁,各種屬性的靈力都向空中飛來。

與此同時,夏雲煙他們覺得身上一重,有千鈞之力把他們往地上壓去。

古老的龍吟聲響起,隨著咒語形成,林澤天的龍爪艱難的把壓在他身上的力量撕破。

神王冷笑了一聲,他輕輕抬了抬手,很快夏雲煙便發現阿澤的身上多了許多細小的傷口。她根本就沒有看到對方是如何出手的,堅固的龍鱗便被劃開,刺目的鮮血蜿蜒下來。

她頓時嚇了一跳,快速地把還在那叫嘯著懟人的老祖收了回來,一絲神識探到鳳鳶身邊,趁著那股強大的魂識只顧著對付阿澤沒有防備之時,直接攻擊了過去。

「啊……」

鳳鳶突然痛叫了一聲,林澤天趁此機會把幽冥火就從她頭頂罩下,包裹著她燒了起來。

鳳凰神火比起幽冥火來還是差了一點,被燒的鳳鳶痛得受不了,鳳凰翎顯現出來護在了她身上。

「臭小子你快住手。」老祖急得雙眼都紅了,他從花瓣里跑出來氣急敗壞地大吼。

再這麼下去,他妻子就要被燒成灰了。

林澤天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漆黑的雙眼在幽藍色的火光映照下帶著狠決的凶光,老祖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就在他要急得失去理智時,聽到了小丫頭天籟般的聲音。

「老祖你冷靜一點,鳳凰翎能識主,它會保護好主人。」

至於外來戶,可沒有這待遇。

果然燒了一會兒,一團金光從鳳鳶身體內飛了出來。夏雲煙早就準備好了,域撐開火焰彈直接炸了過去。

炸完趁著金光虛弱時,她的魂識化成萬千針陣,密密麻麻地扎了下去。

那團神魂被扎得顏色暗淡了一些,顯然是受傷了,與此同時夏雲煙的神識也被反彈了出來,巨大的衝擊讓她也受了傷,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咬牙吼道:「阿澤別讓他跑了。」

林澤天撐開了以他身長為直徑那麼大的領域,然後一點一點縮小範圍,這片領域皆由他控制,在他的幽冥火焰彈中,神王那道已經受傷的分神再無路可逃。

整個幻境動蕩的更加厲害,似乎是要塌了一樣。夏雲煙一直戒備著,神王不可能讓自己的一個分神就這樣被滅了,他肯定會來救,

可是直到那道分神被燒得渣都不剩,他也沒有出現。

分神被燒成灰燼后,這個幻境徹底崩塌,露出了周圍原本的樣子。

四周都是巍峨的高山,而且其中最高那座山峰中間還深深地塌陷了進去,夏雲煙越看越覺得熟悉,這特么不就是西南狐族那地兒嗎?

「這是狐族的禁地,一直不讓外人進,想來是個連通外界的點。」林澤天走了過來,把女孩臉上沾上的污穢抹掉,擔憂地望著她慘白的臉色。

夏雲煙也把他身上的傷檢查了一遍,見只是一些皮外傷,大多結痂不再流血,倒是鬆了一口氣。

這時他們便聽到了老祖的哭嚎:「阿鳶你醒醒,決兒已經不在了,我不能再失去你……」

夏雲煙趕忙跑過去,只見鳳鳶身上有不少地方被燒傷,那張臉很臟,完全看不出她真實的狀態,不過胸口還有細微的起伏表明她還活著。

她化成了鳳凰鳥,把人抱在了爪子上,急聲道:「我們快回去找靈醫。」

兩人的速度很快,回到家的時候卻發現林沐風夫婦並不在家,而不遠處的煬谷上空包裹著濃郁的黑霧,一抹高大的身影跟什麼東西打得難分難解,頭頂上是不斷劈下來的電閃雷鳴。

「爹……」夏雲煙一看頓時急了。

她不會認錯的,那人絕對是她爸爸,而且看那樣子他怎麼又入魔了?

金鳳族的族人也全都被驚動了,視線恐懼地看著煬谷的方向,夏雲煙把鳳鳶放到鳳琉身邊,丟下一句:「幫我照顧一下她。」

話落她便往煬谷的方向飛去,林澤天自然跟在了她身邊。

直到靠近夏雲煙才發現,這裡同樣有神王的氣息。她算是明白為何神王沒來救他的另一道分神,原來是外面有人幫他們分擔了火力。

林沐風的人類身體雖然沒有獸類的強悍,但是他的神識可比獸類強多了,再加上他已入魔,武力值簡直翻了好幾倍。

在夏雲煙他們趕到的時候,他終於用魂力覆蓋在手中的長劍上,把那團神王的魂識絞成了碎片。

這樣硬碰硬的廝殺,他也受了極重的傷,臉色慘白如紙,殺完再堅持不住,從空中落了下去。

鳳璃一直守在一旁,不過這樣的打鬥她插不上手,眼見著林沐風的身體要跌入煬谷底,她趕忙飛身下去接住。

「娘,我來抱爹爹吧,他身上有魔氣容易傷到您。」夏雲煙伸出了手。

鳳璃猶豫了一下,林澤天已經先一步把人搶了過來背在背上,吼了一聲:「先回家再說。」

一家子傷患,幾翻折騰后總算是回了家。

與此同時,外界的神山上,入定的男人再次吐了血。

他面前水池裡的那朵巨大的七色花,七片花瓣又消失了兩片,另外一片也出現了裂紋,完好的只剩下了一片。

這一次男人再無法維持淡定,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可恨!」

他堂堂的神王居然被幾個螻蟻重傷,他果然不應該讓他們活著。

回到家夏雲煙才知道,幻境跟外界的時間流逝的確是不一樣,但是外面的時間也不是像她想的那樣慢,實際上他們已經失蹤半個月了。

當天他們沒有回來林沐風就下到煬谷里去找他們,分岔的三條甬道都有禁制根本就破不開,他心急如焚找玄武族算了一卦,結果顯示他們有一大劫,此次很兇險。

這下他哪還坐得住,直覺夏雲煙他們是被困在了煬谷下的禁制里,他直接跑到黑暗深淵底把老祖龍體里溢出來的魔氣吸了個乾乾淨淨。

吸完魔氣后他就去破禁制了,神王聽到動靜對他出手,他又滅了神王一個分神。

「我的龍體就這樣好了?」老祖聽到這個消息,一臉的夢幻。

他一直都在發愁那些纏繞著自己的魔氣要怎麼解決,卻不想竟然這麼容易就沒了。

好半天他才呢喃道:「小丫頭,你爹真是個神仙人物。」

怪不得神王要處處為難他,這麼逆天的存在明顯就是一大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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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喝老公血長大滴[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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