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收小弟
藍淺淺看看阿妁手裡的印章,再看看台階下的魏靳鋒,並沒有開口回答魏靳鋒的話,而是遲疑地和阿妁對視一眼。
阿妁悄悄放開了神識,仔細一探,發現此人現在雖是心情複雜但並無惡意,便也放下心來,朝藍淺淺點頭示意一下,而後她代替藍淺淺開口:「這印章是我家娘娘的確實不錯,可魏大人此問究竟是為何意?」
魏靳鋒欲言又止,似乎還有所顧忌,依舊在詢問:「敢問娘娘,這印章可是娘娘家傳之物嗎?」
阿妁皺皺眉,「大人問這些究竟是意欲何為?」
魏靳鋒見人很是警惕,便將話說得更加直白了些,「敢問娘娘,此印章上所刻之人的名字是娘娘的什麼人?趙錚與您是和關係?臣……臣與這印章有些淵源……」
魏靳鋒作為如今為數不多的知曉藍淺淺真實身份的人之一。
當初嘉和帝離奇失蹤之時到如今最廣為流傳的說法便是他是修仙去了,從前對於這般說法魏靳鋒向來是嗤之以鼻的,但自從在親眼見過那日在京郊樹林子里所發生的事後,魏靳鋒的三觀收到了強烈的衝擊。
後來他又撿到了從貴妃身上掉落下來的這枚印章,兩廂結合,魏靳鋒腦中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藍淺淺思忖,與印章有些淵源……
她好奇道:「莫非……你也認識趙錚?」說完后她又自言自語道:「不可能啊……按歲數排你不可能認識趙錚……」
趙錚都在極淵待了百年不曾踏出過一步了,這魏靳鋒絕不過三十的年紀,這兩人怎麼可能認識?!
藍淺淺還在苦思冥想,魏靳鋒卻是極其敏感地從藍淺淺的話中聽出了不同尋常之處——
「也認識?」
魏靳鋒倏然抬頭,眼中滿是震驚,「娘娘真的認識嘉和帝趙錚?他……莫非現在真的還活著?」
藍淺淺抿抿唇,有些尷尬地撓撓頭,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便也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了,「好吧我承認,我確實認識趙錚,他也確實還活著,這印章便是他贈於我的,你問這些是為何?」
果然……
魏靳鋒在五歲的時候便父母雙亡,叔父魏徇為圖謀他父母的家產而勾結山匪殺了他的雙親,魏徇以撫養魏靳鋒的名義霸佔了魏家大房的所有家產。
年幼的魏靳鋒在魏徇夫妻兩的手下艱難討生活,這對夫妻一樣的黑心毒腸,他們以各種理由借口想弄死魏靳鋒以此名正言順地躲得魏家大房所有的家產。
魏靳鋒從父母亡故的那時起便明白自己的處境和仇恨,年幼的他一次次死裡逃生,最終卻是沒有完全的實力與這對惡人抗衡。
七歲那年,他被他的那個叔母毒打一頓后餓得奄奄一息,關在魏家破舊的小柴房裡等死的時候,他遇到了他的師父……
師父救了他,治好了他的傷,收他作徒,教他讀書習字,教他功夫,成了他唯一的親人,他告訴他如何在魏家隱忍生存,如何與魏氏夫婦虛與委蛇。
師父說,他是神驍騎的首領,嘉和帝親手創立的神驍騎第三代傳承首領……
十多年過去了,魏靳鋒的一切都在悄然中發生了變化,他替自己父母復了仇,魏徇夫婦都得到應有的懲罰,他成了魏家真正的主人,官至三品高位,同時,他也從他師父手裡接過了神驍騎的使命,這是他此生高於一切的唯一使命……
在嘉和帝失蹤后,從第一任神驍騎開始,他們的使命便是一代代傳習神驍騎,接過前輩的重擔守護嘉和寶藏。
魏靳鋒成了第四代神驍騎的首領,神驍騎的所挑選的成員大都都是孤兒或小乞丐,還有便是他這般背負血海深仇、父母雙亡的孩子,從小培養,他們有些便隱於大市做著販夫走卒,也有人與他這般入朝為官。
但時間越久,神驍騎也隨著時間的流逝在慢慢沒落,魏靳鋒謹遵他師父的遺訓傳承了第四代神驍騎,但他不知道如自己這般還能堅守幾代,或許是他這一代,或許是下一代,下下一代,神驍騎就會在人群中慢慢消弭直至無人所知。
然而,就在魏靳鋒漫無目的地堅守下,忽然有一天他竟遇到了鐫刻著「趙錚」二字的寒冰玉印章的新主人,神奇的是這枚印章現持有者還是從已經消失了一百二十來年的嘉和帝趙錚本人手裡拿的!
師父給他的遺訓便是,當年嘉和帝趙錚離開前曾對第一任神驍騎首領言,若有傳承,此後再見寒冰玉印章便是神驍騎所任之主……
他本以為有生之年是不會再見不到這枚傳說中印章,卻沒想到,在眼前的這位非人精靈的貴妃身上又見到了,這讓魏靳鋒精神都為之一振,忽然有一種攢了十幾年的勁兒終於有地方能使出來的幹勁……
魏靳鋒看了藍淺淺一眼,深吸一口氣,倒退數步,而後忽然躬身行了一個大禮,雙膝跪地,頭結結實實磕在地上,沉穩而鄭重,「神驍騎首領魏靳鋒拜見主公!」
藍淺淺被魏靳鋒突如其來的大禮唬了一跳,嚇得她一下子從貴妃榻上站了起來,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你這是做甚?」
「主公,你所得到寒冰玉印章乃神驍騎主人的信物,尊神驍騎前輩遺命,神驍騎代代傳承者若見此印章,便如嘉和帝親臨,此章持有者便是神驍騎的主人,此印章還是開啟嘉和寶藏的鑰匙……」
魏靳鋒跪在地上,一字一句仔仔細細地為藍淺淺解釋著。
藍淺淺一愣,回想起之前在深海極淵趙錚將印章遞給她時說過的話,當時她並未在意,也就是隨意接過了印章,之後在凡間這麼些天,也並未去尋找所謂的神驍騎和趙錚所藏的寶藏,一來她也不怎麼信這事是真的,二來她根本不怎麼有需要用到趙錚印章的時候,所以壓根就沒去找……
沒成想,這事居然是真的!而且還是人自個兒找上門來的!
藍淺淺和阿妁對視一眼,而後對魏靳鋒擺擺手,「那……你先起來說話,這事也切莫傳出去,你先起來,以免讓人瞧見了去。」
魏靳鋒聞言謝恩起身。
藍淺淺朝他招招手,魏靳鋒聽話的跨上台階又上前幾步。
藍淺淺好奇道:「你們……神驍騎就真的在趙錚失蹤后一直這麼代代相傳傳,傳到了你這裡?」
魏靳鋒點點頭,「回主公的話,確實如此,傳到屬下這一代已是第四代,屬下一直在等著主公的出現。」
藍淺淺又湊過去一些,誇張地將手握成半卷攏在嘴邊,故作神秘地朝魏靳鋒小小聲道:「那個……所謂的嘉和寶藏真的存在,還是不是還可以帶著你們神驍騎一起去尋寶?」
她對什勞子寶藏沒甚興趣,但對尋找寶藏的過程充滿了興趣,看過不少話本子,什麼尋寶也可探險,那般刺激,最得她歡心了!
「咳咳咳……咳!」
阿妁在藍淺淺身後重重地咳嗽幾聲,提醒她自我注意,藍淺淺懷著什麼鬼心思阿妁心知肚明。
魏靳鋒實話實說,「無需尋找寶藏,那筆錢財本是當初嘉和帝南征北戰討伐外族時收絞回來的戰利品,本打算作為軍資之用,只聽的屬下師父提起過,本是想重做軍資收絞國庫的,但後來由於嘉和帝被其他事物絆住了手腳,便將那批錢財暫時先存在九溪山的一個原有機關暗道的山洞之中,可是後來在嘉和帝失蹤以後,那批錢財便被一直擱置在了九溪山,由神驍騎負責看守……」
「如今的九溪山也有神驍騎的人在暗中看守,只有娘娘手中的印章為鑰才能將山洞裡的機關暗道打開,如此便可取出那批寶藏,並不會有什麼危險,若主公想取出那筆錢財,屬下這便著手去辦……」
聽到這裡,藍淺淺頓覺無趣地擺擺手,「那便算了,左右我現在也不缺那幾個錢花,既然取寶藏一點難度都沒有,就讓他們暫時都先放那兒吧……哦對了!」
藍淺淺又補充道:「這事兒暫時先保密,不必對任何人說起,若有需要,我會去尋你。」
「是……」
「什麼保密?」
一道男聲插話進來,打斷了藍淺淺和魏靳鋒的對話。
藍淺淺轉頭一瞧,便顛顛兒地捯著小碎步歡快地走下涼亭朝趙元衡奔過去,一把抱住他的胳膊,「阿執你忙完了,總算來了!」
趙元衡手臂上掛著女人半拖半抱地綴著她往前走,他方才遠遠瞧著便見到魏靳鋒在涼亭台階下與藍淺淺說話,誰知說著說著便走了上去,眼見著兩人神神秘秘地湊在一起,不知在說些什麼。
他想都沒想,當即便叫停了跟在身後的所有宮人,一個人走上前來,上前想看看兩人究竟在說什麼,走近了便只隱隱約約地聽得女人在對魏靳鋒說什麼「保密」,什麼「有需要來找你」……
男人的視線先是在低頭行禮的魏靳鋒身上涼涼地掃視一周。
魏靳鋒習武出身,五感敏銳,當即被盯得背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良久,趙元衡才幽幽收回視線,問藍淺淺,「在說些什麼,也與我來聽聽。」
藍淺淺想都不想就搖了搖頭,這說到底是趙錚的事,之前趙錚說不要對旁人提起,她便決定暫時先不說,「沒甚,便是當日在京郊的林子里,魏大人也算的知我真身的人之一,我便想與魏大人通個氣,還要請魏大人代為保守秘密。」
魏靳鋒只能附和,「回陛下確有其事。」
趙元衡將兩人溜溜打量一邊,魏靳鋒他不熟悉,但藍淺淺心虛亂瞟的眼睛他一眼便知,這女人在撒謊!
瞬間,趙元衡就不滿了,酸溜溜的,什麼叫「保密」,叫「有需要找你」?!
這女人什麼時候和魏靳鋒這麼熟了,和魏靳鋒保他都不知道的「密」,為何有需要不找他居然要去找魏靳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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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在外出差,事情比較忙,但會保持更新,就是會比較晚,一般都要在半夜十二點以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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