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蛇咬的傷

第一百二十七章 蛇咬的傷

「我……」朱爾兮心怡並沒有動搖:「我有事,先回宮。告退。」扶著橋欄,腳底如刀割,使她咬緊下唇,不吭聲。

溫暖的氣息充斥手心,舒羈原地不動的禁固她的手,薄唇冷啟,妖孽臉上的胭脂柔色消失:「聽說你有過孩子,在腹中便流掉,保不過一月。既然清盛帝保護不了你,就該放開你,還你自由,否則就是害你。」

孩子兩字,心酸自責如魔咒鞭打著她的心靈,倒抽了口涼氣,閉上眸,手心全是汗,緊握:「與他無關,是我自己的事,要怪就怪我自已。」

「好個一力承擔,你如此忠貞護著他,他真是配不上你。」舒羈的眼線來稟,得知冷媚如上次在馴獸園中血狼區中救下朱爾兮心怡的那個女人,已經被清盛帝納為後妃,朱爾兮心怡想是為這事而心傷:「流水有意,落紅無緣。」他一步一步從橋段上走下,紅衣如魅。張揚在秋風中,仙人如玉,讓人看了還以為見了神仙。

朱爾兮心怡只往前走至潺潺溪水旁,看著楓葉隨流水而去:「他是個長情的人。」抬頭望蒼穹,似有似無的嘆息,丹唇喃喃啟:「世事多故。既便是亂紅飛濺,至少也說一聲,何況是他。」「你對他就那麼有自信?」他擁住她,看著溪水中的倒影,譜一曲鴛鴦,暗香幽來。

「放開。」她惱了,厭惡這樣的懷抱猛力推開他,誰知一個重心不穩,撲通摔入水中:「啊」「咳,咳。」她嗆到了連打了幾個咳嗽,在溪水中爬起,水花四濺,激起層層漣漪蕩漾。

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身上一襲白衣濕透,還有著溪水從她濕漉漉的發間滴落,濕透了整個人。勾勒出了幾分嬌嫩豐盈,肩若削成,手如柔荑,紅華曼理,靜如處女的仙子般,再加花遮柳掩的朦朧意境,猶如畫中仙,絕色難求,紅袖添香。

從溪水中提步堅難得咬住下唇忍住腳底的痛,一步一拐的往溪岸上行走,金瓚玉珥,垂涎於額前的紫色蠱惑媚人的紫寶石隨著她步伐微微曳晃,眉間描的梅更添舜華美艷,咬住的下唇,給人隱隱有三分狼狽的氣息。

抬眸,遠處一條白色的蛇從溪水中蠕動滑稽膩膩的蛇身浮現。「呀!」她驚叫,女子最怕蛇之類的動物,往上看,是一襲紅衣張揚如仙的舒羈:「小心有蛇。」

待她說出口,一切都晚了,蛇吐出小巧紅色的舌頭,毒液自舌尖凌利渀出。弓彎著蠕動蛇身,詭異的蛇眼環盯著四周,像高高在上,傲視,尋找略物覓食的王者。

「舒羈!」映入她艷麗眸中的是倒在溪水石邊的舒羈,潺潺流水雜落楓從他身旁緩緩流過青苔石,紅衣張揚飄曼在滿天火紅的落楓凄凄中,紅色如血,印了他妖孽的顏色,凄涼,怵美,蠱惑,一襲紅衣無力倒在溪旁岩石,蛇已消失在橋底溪水邊的野草叢生中。

朱爾兮心怡趕忙跑去,將他扶在懷,搖晃:「你怎樣了?」

「去……宣太醫。」舒羈鳳眸閉著,腳上有抽搐,躺在岩石上。「是不是這裡?」朱爾兮心怡手摸索到他一雙黑靴的腿腳上,涼嗖得沒有一點溫度。他躺在岩石上,無力的閉眼長睫閃爍。

「是這裡對吧?」她輕聲道,看著舒羈無力薄唇呢喃,想是對了,抬眸,看到的是雪狐小雪勾勾的狐狸媚眼盯著她,好像在說請太醫已經晚了。

「請太醫已經晚了對么?小雪你是這個意思嗎?」朱爾兮心怡在小雪狐狸眸中看不到變化。心下知道了,將他靴子取下,白皙的肌膚上有著淺淺的傷口,那是蛇的咬痕,還殘留兩滴深紅的血,深紅如瑪瑙般蜿慢流滴。

「深紅色的鮮血,舒羈,想是中毒不輕。」瞬間的手慌腳亂很快被她用理智鎮壓下去,轉眸道:「舒羈,你忍忍,現在去太醫院找太醫已經晚了,眼下,只能採用醫書所說的把毒血吸出來,你就可以沒事了。」她道,涼嗖嗖的秋風拂動她濕漉漉的身體,冷得她擻抖。

舒羈淡淡清雅的聲音如黑夜中的竹青,吃力道:「為什麼你我見面總是這般情景,如今,我欠你一條命,他日必還。」秋中飄動他優美劉海,胭脂女色,誰能想象得到這個看起平庸,唯喏多病又軟弱的男人,正是舉國震驚,殺人不眨眼如地獄修羅般神秘可怕的魔鷹教總教主,就連夏邑皇帝都要敬怕他幾分,傾手垂手間可得或覆天下!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朱爾兮心怡說完,咬了咬牙像是下了決心,俯身趴上被蛇咬傷的傷口處。深吸了一口氣,只見舒羈眉頭微緊,神色痛苦。眨眼間地面,已多了一口一口深紅的鮮血,血腥味瀰漫在秋風中,壓抑的令人做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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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寵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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